“你知道什么。”波才没好气的瞪了黄巾将领一眼,忧心的皱着眉头,说道:“那是两千重骑兵。”
“重骑兵?不会吧!汉军何时有了重骑兵了?”黄巾将领震惊的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波才。
听到黄巾将领的话,波才皱着眉头沉思并没有回答,只是确认性的点了点头。
“咕。”见波才确认,黄巾将领有些胆寒的吞了下口水,再次将目光望向那进来的黄巾,问道:“果真如渠帅所言?官兵来了两千重骑兵?”
“回将军,是的。两千援兵,清一色的重骑兵。”黄巾士兵回道。
“真……真是重骑兵?”黄巾将领一脸震惊,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之色。
“不但如此,那领军之人还是大汉的飞将军。”波才语气凝重的说道。
黄巾将领一脸无知的说道:“飞……飞将军?那又如何?连皇甫嵩、朱儁二人也不是我等的对手,难道还怕他不成?”
“那又怎样?”波才白了他一眼,说道:“这飞将军几年前因带着十八随从击退一万多匈奴起兵而天下闻名,本将虽然不清楚,此事是否是真的,但有一件事,本将很确定,就是这飞将军前些时日领着这铁浮屠骑兵灭了幽州西部的黄巾,杀了我们五万兄弟。”
“嘶……渠帅,您……您没开玩笑吧?”黄巾将领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两千打五万?就算是重骑兵,也不可能吧。”
“谁和你开玩笑。”波才训斥道:“我告诉你,丈八,你给本将打起精神来,放下你那颗骄纵的心,若是误了本将的大事,本将决不轻饶。”
“不就是两千援兵嘛,虽然是重骑兵,但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见波才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自己,那黄巾将领丈八不满的说道:“待吾去灭了他,吓吓长社城中那群缩头乌龟的胆。”
“……”
岳进率军急行数十里奔至黄巾大营前,见到黄巾那绵延数里地的军营与铺天盖地的黄巾兵,心中顿时一阵急跳,虽然之前在幽州他大大小小的战斗不知经历了多少,灭掉的黄巾更是不知凡几,但如此多的黄巾,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么多的兵马,岳进就算是在经常发生战事的上谷郡也不曾看到过,心中震惊之余,连忙看向身旁的徐庶,问道:“元直,黄巾如此势大,单是军帐便绵延数里,你看,我军要如何下手?”
“回主公,我视黄巾虽多,但多为步卒,放眼望去,并不见骑兵。而铁浮屠的战马皆是一等一的良驹。我军撤退,贼军无从追击。”徐庶望着黄巾的军营,眼中精光闪动,说道:“所以,主公只需放心进攻便是,并不妨事。”
“哦?”岳进转头望去,可不是,十余万的黄巾军中,一眼可看见的只有不过几百匹的马匹,还都一个个瘦骨嶙峋的,根本无法与李大目方相提并论,更别提岳进手下精锐的铁浮屠。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幽州是产马地,马匹获得相对容易一些,而颍川郡位于豫州,豫州虽人口众多、人才济济,但毕竟不是产马地,马匹这种稀缺资源,自然得之不易。
就在岳进将要下令进攻之时,黄巾军营的营门突然大开,几名黄巾将领带着几十名骑兵先行跑了出来,成一字状摆在岳进面前。随后是数之不尽的步卒跑出,似放羊般的站在骑兵后方。
“渠帅,末将请战。”黄巾出营后,那黄巾将领丈八见官兵果真只有两千人马,心生不屑,转头看向波才,请求出战。
“嗯!”波才点头,示意丈八出战叫阵。
得到波才的首肯,丈八策马来到汉军阵前,挥刀爆喝道:“兀那狗官,颍川丈八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哼。”岳进心中冷笑,双腿一夹马腹,烈焰飙风马向前几步,擎起长枪,遥指着丈八,喝道:“黄巾贼子,为祸天下百姓,人人得而诛之。识相的,快快下马受降。”
“喝……”徐晃所训练的铁浮屠本就精锐,如今经历了战争的洗磨,一个个浑身上下杀气腾腾的,即便是面对人数众多的黄巾,依然丝毫不惧,见主公如此威武,顿时士气高涨,齐声大喝。
“鼠辈安敢辱我?”丈八大怒,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将刀下不死无名之辈。”
岳进倒握着长枪,一声冷笑,身后的披风被风吹得刷刷作响,大喝道:“吾乃大汉飞将军昭武将军武侯岳进岳少君是也,今日,吾必取你狗命。”
“飞将军,竟然是飞将军。听闻此人仁义豪爽,在全国各地广设义庄,专好结识英雄好汉,不想竟然是他来了。”听到岳进的话,黄巾阵营中一阵嘈乱,兵士们个个低头私语。
“我呸,我本以为那飞将军向来仁义,想来必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不曾想竟然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自甘堕落,竟为朝廷鹰犬。劳资看不起你。”丈八不屑的说道:“今日吾便除了你这个奸诈小人,以免世人被你蒙蔽。”说完,一打马背,向着岳进冲了过去。
“哼,不自量力。”岳进冷笑一声,说道:“取你狗命,一招足矣。”说罢,挑枪向着丈八迎了上去。
“哇呀呀,小人受死。”丈八虎目圆瞪,满脸怒容,高声大叫。
两人相遇,丈八率先一刀劈过,岳进伏身躲过,长枪一甩,“噗”的一声扎穿丈八的胸膛,马过丈八之时,岳进伸手握住自丈八背后而出的枪杆,唯一用力便抽了出来。
“噗通……”丈八死后,他胯下的马匹尚不知晓,向前奔跑几步,突然,随着一声闷响,丈八摔落在地,只见他虎目圆睁,手臂之上青筋暴起,嘴中不断的吐血。
“好……”见自家主公只一招便斩了敌军大将,铁浮屠兵士士气高涨,高声呐喊。
而黄巾军一方的兵士,见自己大将竟被敌军一招了解,顿时士气低迷,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一时间竟丧失了再战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