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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地下城池

“砰——”的一声回响震的我耳膜一阵刺痛,本来做好归西准备的我突然发觉到手臂上的力道似乎有所减轻,睁开眼睛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却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

满手都是青褐色的液体还发散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那个熊孩子的脑门儿被一枪穿过,从我的手臂上正往下滑,我被那一声枪响震得清醒了不少急忙把她甩了出去,谢珀举着那把女士小手枪站在一旁,也满头都是汗。

地上的婴儿居然被枪声吓在原地半晌一动不动,我小心翼翼的踢了其中一个两脚,那玩意儿居然软塌塌地晃了两下就倒了下去。

“吓死了?”谢珀上去用手枪顶了顶其中一个的脑袋,“我靠,群杀啊!还是千年古尸呢,这么不禁吓?”

我摸了摸刚刚被震得生疼的耳朵,检用一块石头捅了捅一具婴儿尸体,皮肤居然还是软的,一按就下去一道深深地凹槽。

“真他妈恶心。”我看着那家伙耳朵里不断流出的黄褐色液体捏住了鼻子,用包里的纸巾拼命的擦着自己的那条胳膊。

谢珀拿枪捅了捅地上一只婴儿,看着从他们耳朵里不断流出的黄褐色液体,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抓住其中一只两个硕大的獠牙,然后咬着牙往相反的方向撕去,把那只婴儿的嘴巴生生扒开一道大口子。

“诶诶诶,死者为大,毛主席没教过你这个道理啊?”我擦干净了手臂,拍拍他,“即使人家变成丧尸了你也稍微尊敬点好伐。”

“天乐你看。”谢珀完全没理我,只是对那具尸体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露出了里面又是一层黄色加红的皮肤状的东西,还往外冒着腥臭浑水。

我恶心的转过头去,“这他妈又是什么?”

“双色食人蛙。”谢珀有些不可置信的拨弄着那具尸体,脸上脸色开始变了,“南美洲有,没想到这儿也有,毒挺大的,基本上一只就是一个人的剂量,能把猎物毒化成水吸干,可从没听说过能够寄生人体还活的这么长的,好在他们耳膜长在体外,这里又有回音所以把他们震死了,要不是我当时捡到枪,刚刚那一口下去,你就真的去见马克思了。”

我刚刚只顾着恶心那玩意儿了,才发现这家伙手里抓着把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许文瑞呢?”

“不知道,枪是在门边的地上找到的。”他抬抬手,“很有可能我们俩刚刚在研究那些东西的时候她从这里离开然后出于某种原因把我们关在了这里。”

我转过去看看门上的猪皮,“我大概知道这些猪皮是做什么用的了。”

谢珀踢开那只扒拉着我手臂的青蛙,走到门边,“怎么搞的。”

“这里大概是一个祭坛,他们大概是把猪赶到里面给这些青蛙吃,然后在门外用东西拴住他们皮混着血水自然就黏在门上了,那外面的草绳估计还有这个作用。”我撕开一张,后面果然是已经变成和褐红色的血水。

“有点道理啊。”谢珀看我一眼,“柯南看多了也挺好的。”

“比起这个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过这关吧。”我其实觉得许文瑞是个好人,虽然我口口声声喊她母夜叉,她要是想干掉我也不会下手轻了一点,还有就是觉得她不太可能会这么不厚道丢下我们走,第二是因为我不相信她已经拿到了玉阙。

“感情明朝人祭奠着一群青蛙。”谢珀踢开一具尸体走到墙边双手拍了拍,“这么设置说明只有在行了祭祀之礼以后才能穿过这个所谓的血祭坛。”

“可现在这帮青蛙大神已经****光了,要不你坐到坑里去吃点薯片试试?”我站在坑洞前看着上面还稀稀拉拉的挂着几个尸体,其他的都要么被回声震了下来倒在地上,要么爬了一半又死了一次,莫名觉得有些心酸,死了被扔到这里还不做数,还要被青蛙附身实在是可怜。

“总之这道石墙就是门。”谢珀从坑上跳下来拍拍手,我说这还要你废话,快想办法。

“明朝的机关技术其实并不发达,所以这里的机关肯定也不会复杂到哪里去。”谢珀摸着下巴,突然嘿嘿一笑道,“还好碰上明朝那帮废柴,要是皇太极那老小子,咱俩就玩完了。”

我不想理他,仔细看着这边的形式,机关的发达以清朝的最为厉害,明朝之所以墓葬里面没多少宝贝就是怕机关不行被偷,所以才喜欢挖个坑藏宝而不作为随葬品,我看着那些地上和墙上的尸体,突然脑子里感觉有些想通了,祭奠这些青蛙让它们从坑里爬出来……

我一拍额头,心里一阵激动,这他妈不就是个简单的杠杆原理么!另一

头接在哪儿不清楚,但古时祭祀只要这些东西爬下来吃东西,石门的重量就会减轻上升,人就可以趁这时候进去了,还真是个简单有效的方法,刚想和谢珀开口,就发现那家伙已经抓住石坑往上爬了,一边爬一边把那些个任然趴着的尸体往地上扔,那道墙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起身,落下不少灰土。

不一会儿谢珀就像猴子一样爬了下来拍拍土道,“要是那皇太极不给我整出个七八道锁觉不会罢休,还是明朝皇帝好啊,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我斜他一眼,“我觉得明朝的皇帝和那帮满清的辫子差不多,不管是靠头脑还是四肢。”

石壁在缓缓地往上升起,门后是一阵刺眼的光亮,谢珀一脸激动地盯着那道缓缓升起的门“哥们儿咱找到宝贝了!”

打开门的一刹我承认我很激动,想想这一路被女人掐,被青蛙咬,总算找到什么东西了,也没白来这一趟,可是我们俩个走到石门后面的时候我也承认我遗憾了,但同时两个人也都像傻子一样愣住了,门后面并不是想象中有什么宝贝,而是一片更为开阔的空间,从我们站的地方可以看清四处的石壁和脚下长长的楼梯。

而楼梯下面还有一座灰蒙蒙的城,我和谢珀正像两个渺小的蚂蚁一样站在山体上的石阶上,俯视着这座沉寂的古城,这座城似乎是处在山体之中,山的顶端是一个被人工开凿的巨大洞口,有一柱橘黄色的阳光正从外面洒进来给这片荒凉的地方洒下一点暖色。

“天乐……我们好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了。”谢珀看傻了眼,嘴上都有点结巴了。

我愣了三秒确定不是我眼花之后,从包里取出照相机对着这里按下了快门,我承认我是个懒人,我喜欢过舒服日子,该工作工作,该宅着就宅着,这次洞里的前面两关已经让我有些神经衰弱力不从心,如果打开身后这扇门就可以拿到此行的宝藏和玉阙,我想我会很高兴,但是看到这个场景时,我还是因为先祖的智慧和力量所创造出的瑰宝所震撼了。

这里虽然比不了国外的亚特兰蒂斯和庞贝,但也算是十分雄伟壮观的,照相机镜头往前拉近可以清晰地看到酒家门口任然保持完好的石桌石椅和清晰地青石板小路不远处甚至还有水穿城而过的河流,我甚至能想象到多年以前的马队从这里经过,留下“哒哒”的马蹄声回响在这座山体之间

我拍了拍谢珀的肩膀把照相机递过去,“你信不信老郭瓢子要是看到我这照片,绝对会马不停蹄的跑到这来。”

“信,怎么能不信呢?不过看这日头,雨该停了,我们就在这儿先考察考察,等考古队进来吧。”谢珀没接照相机只是搓着手虎视眈眈的看着下面的城市,双眼冒绿光,我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丫的不就是想趁考古队来之前蹭点油水吗!披着公务员的皮,做着昧良心的事儿。”

“你说咱这一路进山为的啥?”他挠挠脑袋,“别这么死心眼儿,这里有什么东西又没人知道,更何况我又不要它那个什么大明朝的宝藏,我只要能拿到点儿小东西到梁江那儿掌个眼儿随便找个大佬卖掉就行了,我们不就是为了钱来替老郭瓢子卖命的吗,搞不好一个小物件比他们给的钱还多。”

我被他呛到了,谢珀这个人总是有很多歪理,这本来没什么,但可怕就可怕在这家伙一旦拿着歪理和你商量他就能把歪理给你带成真理,让人每次都无法反驳。

我心里也不想和他多废话什么,只想和他交代一下拿的时候别破坏文物,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小子就一路蹦跶下去了,我跟在后面竟然发现这里的石阶也是很有讲究的,一共一百零八阶,每一阶上都刻有一个正在打坐的金身罗汉,看来这里也确实是以信佛为主,我蹲在那里掏出相机准备把罗汉像拍下来。

说实话,我见过有人为了藏宝设计巧妙无比的匣子的,也见过有人为了藏宝修出宫殿的,但第一次看见有人为了藏宝修出一座城的。

正感叹着明朝的皇室太他妈有钱了,却突然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回荡在四面的山谷之中,回头一看,那个杀千刀的谢珀已经一脚踹开了一座二楼小屋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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