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戈晦阁下
这一次,归洛真的是败的很惨,没有一个人能超过他,但是,那个女人轻易地演戏,便简简单单地把他骗得团团转!
魂,居然那么简单、容易地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人,这个月儿到底是何人,这么简单地就可以套出魂的真名,不可能,一定是魂自己告诉她的!
还有,彼岸山庄的人戏演的如此恰到好处,没有一丝瑕疵,让人分不出真假。
这个,彼岸组织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轻易地将他玩弄于手心?
“王!那丫鬟以斩杀!”绿发少年走了回来,没有看归洛,接着道,“王,你的臭习惯还是没有改啊!‘见你真容者,必死!’”
他一抬头,见归洛白皙修长的手紧紧地抓着那封信,一脸的愤怒与不可置信,那双天蓝色的眼眸,现在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完了!”那绿发少年心想,“王这次肯定很愤怒,谁?到底是谁,惹得他这么愤怒,是什么事,让王不可置信?”
那绿发少年正要开口说话,归洛早就看清楚他的心事,便轻轻一捏,那信便粉碎了。
归洛冷笑一声,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彼岸山庄走一遭!”
“什么?”绿发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着归洛,不解道,“王,为何去彼岸山庄?那里不是有很多我们派去的人么?”
归洛苦笑了一声,缓缓道:“都死了!”
“什么?”绿发少年不可置信道,“他们可是我们这儿数一数二的高手啊!”
“对于他们来说,如蚂蚁一般地渺小!”归洛说道。
绿发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归洛,过了半响,他单膝跪地地恭敬道:“是,王!”
“妈咪!”君澈轻功飞了回来,看着正盘腿坐在床上嗑瓜子的君子兮撒娇道。
“哦!宝贝澈澈啊!终于回来了,来来,抱抱抱抱”君子兮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说道。
君澈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呆在床上了?真是的!”
君子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你是老手了,妈咪不用担心了呀!”
君澈鄙夷地看着她,也爬上了床,坐在君子兮边上,一起嗑着瓜子。
过了一会儿,君子兮玩味地说道:“那只被骗的狗狗应该出来找我们了吧!看看他能不能找到,能不能进来哈!”
君澈看了看君子兮,缓缓道:“如果他找不到的话,那么他这个鬼殇王的称号就不能颁发给他了!”
君子兮抱起了君澈,捏着他的小脸蛋,说道:“我说,不要以后都如此像大人一般说话,你是小看了我们彼岸组织的能力了,我看啊!他恐怕没有几个星期,是找不到,进不来的!”
君澈不理睬君子兮,跳下了床,对君子兮摆了摆手,说道:“妈咪,我去睡了,有事也别叫我!”
君子兮敬了个礼,说道:“宝贝,遵命!”
君澈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君子兮立刻拿出君澈和她聊天时放在床上的名册,下了床,仔细地看了起来。
“月儿美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就不怕我……”画眉挑了挑俊眉,说道。
“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还是个问题。”君月儿白了他一眼,缓缓道。
“我说,月儿美人,你是不是可以让我起来啊?”画眉无奈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君月儿严肃道,“我已经给你松绑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要我放你走么?”
画眉看着这个无情冷酷的君月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月儿,过来一趟!”君子兮说道。
“哦。”君月儿说道。
君月儿看着在不停的努力蠕动着的画眉,凑了过去,在他的耳边吐气道:“画眉哥哥,妹妹出去一趟,等我哈!”
画眉对君月儿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闻着君月儿特有的女儿香,敏感的耳朵被君月儿轻咬了一口,立刻羞红了脸,感觉自己不能动了。
他不解地看着君月儿,君月儿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占到我的便宜啊!好好呆着,省着点力气吧!”
说完,便飞身到了君子兮的房间前,她缓步走了进去,问道:“怎么了,找我有什么是啊?”
“我们要完成接下来这个任务了。”君子兮冷笑道。
君月儿又是背后发凉,她知道,君子兮这样笑,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她附耳过去,君子兮立刻将自己心中的计谋告诉了君月儿。
君月儿听了,大惊道:“子兮,如果说你是世界上诡计阴谋榜你排第二的话,没人敢排第一了!”
君子兮又摆了摆手,笑道:“我哪有那么谦虚,我肯定第一!”
君月儿白了她一眼,遍不语了。
君月儿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对那个鬼殇王如此地狠额?”
君子兮狠狠道:“报复!”
“报复?”君月儿不解道,“为什么要报复,是因为那晚吗?那晚他也没错啊,还救了你呢!”
君子兮冷笑道:“当然不是,那晚,我的确该感谢他,让我拥有了澈澈。”
“那为何?”君月儿不解问道。
“他是前世害我死了的那个Z先生。”君子兮拿起桌子上的紫葡萄,丢进嘴里,缓缓道。
“什么?”君月儿惊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除了他的头发和眼眸,长相完全符合,那日,他就是那么妖孽。”君子兮道。
“那也不能……”君月儿不解地说道。
“我让君澈随他去第一个目的当然是去拿这个名册,当然,你们大家都知道,这个名册对我们而言,要拿到,根本不需要我们的宝贝澈澈出手,我只是派澈澈去探探,事实证明了,他就是那个Z先生。”君子兮狠狠道。
“那你为什么要……”君月儿又不解道。
君子兮冷冷地瞟了君月儿一眼,缓缓道:“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君月儿立刻单膝跪地道:“是。”
“过来。”君子兮对君月儿找了招手,缓缓道。
君月儿不解地走了过去,看着君子兮。
君子兮指着被自己圈圈点点不成样子的名册,说道:“你看!用红色毛笔圈的人,都给我挖来。”
君月儿看着那些被红色毛笔圈的名字,点了点头。
君子兮又指着黑色毛笔划掉的名字,说道:“把这些人,除了!”
君月儿看着那些黑色毛笔划掉的名字,又点了点头。
君子兮看着点头的君月儿,说道:“今日便将那些人除了,要挖的人可以慢慢来,但是,必须给我保证,是他们心甘情愿来的!”
君月儿恭敬道:“是,门主!”
君月儿与君子兮在工作时不以姐妹朋友相称,而以上属下属相称。
“对了!还有,那个叫画眉的男子。”君子兮紫眸眯成一线,看着君月儿,缓缓道。
君月儿不解问道:“怎么了?”
“你去试探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忠心与那鬼殇王。”君子兮说道。
君月儿不解问道:“忠心又如何?不忠心又如何?”
君子兮缓缓道:“若有那么一丝丝不忠心,那么,先把他的那条小命留着,若全心全意地忠心与他的话……”
君子兮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杀”的手势,看的君月儿直冒冷汗。
君月儿颔首,单膝跪地,恭敬道:“是,门主!”
君子兮又拿起桌子上的紫葡萄,鲜红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最下面的那颗,又用白皙的牙齿一口咬了下去,先是酸,后为甜,别有一番滋味。
君子兮见君月儿还跪着,便摆了摆手,说道:“走吧,好好完成任务。”
君月儿颔首应道:“是。”
语毕,便飞身离开了君子兮的房间。
“叩叩叩——”
与此同时,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响起。
“进来。”君子兮慵懒地卧在椅子上,缓缓道。
门口打开了,一个红玫瑰紧身长裙裹身,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可那美眸写满了紧张与欣喜。
她紧张地走进了房间,一进门看见君子兮便跪在地上,慌张道:“门主,有动静!”
原本慵懒的君子兮顿时兴趣盎然,忙问道:“怎么了?”
原本慵懒的君子兮顿时兴趣盎然,忙问道:“怎么了?”
那名女子道:“京都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就是,前几天忽然又一夜,我们玉晋国最靠北的一个村庄叫做陆庄一夜间被血洗,当晚在村里的人无一幸免。”
君子兮又瘪了下去,说道:“这事我也知道啊!”
“这事很有可能与二王爷有关!”那名女子双眼透着精光,说道。
君子兮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大惊道:“什么?”
“是的!”那名女子道,“属下那时听得清清楚楚。”
“快快道来!”君子兮严肃道。
“那日,我与二王爷在床上,二王爷他……”那名女子说起来,脸色绯红。
君子兮不耐烦地立刻打断道:“说重点!”
那名女子立刻回复平常的脸色,道:“后来,我便退下了,二王爷见我离开数时辰后,便对着墙叫了声:“出来吧!没人了!’。
那时我并没有走,而是到后边茅房如厕了。
我经过二王爷的寝室时,便听到二王爷的声音,我十分奇怪,便躲在墙角偷听了起来。
后来,有一个男人笑着说道:“果真是二王爷厉害,老夫在此等候多时了!’那二王爷又问道:“你在这里干嘛?’那个神秘的男人说道:“难道二王爷不知道血洗陆庄之事么?’那二王爷还是平静地说道:“当然知晓!这件事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男人又道:“哦?那二王爷不会怕老夫将你的罪行禀报皇上么?’那二王爷语气一变,笑道:“不怕!你也不敢!’那男人又笑道:“横竖都是死,为何,老夫不选择轰轰烈烈地死去呢?’那二王爷似无意地说道:“你的女儿似乎长得貌美如花啊!’那男人语气一颤,过了半响才道:“老夫,老夫知错了!愿二王爷饶了老夫吧!’二王爷也不怪罪那男人,只是缓缓道:“本王还需要你,怎会把你杀了呢?’那男人叹了一声,问道:“那二王爷下一步准备怎么办?’二王爷笑了笑,然后说道:“有不甘人等听到了,你说,要怎么办?’于是,我便立刻跑回来了,那男人也一路追杀,后来,我将他引进了那险境中,自己来向门主您汇报。”
君子兮先是越听越惊,到了最后,她一掌拍到桌子上,桌子一下子四分五裂,君子兮苦恼的轻抚自己那白皙光滑的天庭,缓缓道:“泪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为我们这个彼岸组织今后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泪妆不解地看向君子兮,君子兮缓缓道:“那男人早已紧跟你后面,现在,恐怕,已经进入了彼岸山庄了吧!”
泪妆惊讶地说道:“不可能!怎么会?”
君子兮又缓缓说道:“门外的长者,您先请进吧!”
只见一个苍老的声音慢慢传来,他笑道:“好一个彼岸组织门主啊!老夫真是佩服,佩服啊!”
君子兮只是淡淡地笑看着他,对跪在地上的泪妆说道:“泪妆,还不快搬条椅子来,给长者坐下!”
泪妆不解地看着君子兮,但是手脚还是将边上的檀木椅子搬来,放在那个男人的边上。
君子兮朝泪装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泪妆也很识相地作了个福便退下了,离开时,还不忘将门关好。
君子兮伸出白皙修长的手,示意那个男人坐下,那个男人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那上好的檀木椅上。
君子兮恭敬道:“在下君子兮,敢问阁下尊姓高名?”
那个男人浅笑回答道:“老夫戈晦。”
“戈晦长者,小辈有个不情之请,敢问阁下愿意助小辈一臂之力么?”君子兮恭敬地问道。
“请君姑娘先慢慢道来,老夫听后,会暗自斟酌。”戈晦道。
“若小辈说愿意帮助阁下将阁下的家人请到小辈的彼岸山庄,保证他们的安全,阁下是否能帮助小辈?”君子兮无良地浅笑着,与其说是请,其实就是做人质。
戈晦笑道:“君姑娘笑话了!老夫只有一个女儿,而老夫的女儿又早已芳心暗许给二王爷了,现在,还在二王爷手里呢!”
君子兮打开手中的折扇,浅笑自信道:“阁下,请等小辈一会儿,可好?”
戈晦不解地看着君子兮,这个小P孩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还是浅笑着颔首,答应了君子兮。
君子兮走出了房门,过了一会儿,君子兮身着一席白色月牙长衫,那三千栗色发丝用白色金丝镶边的发带束着,腰间佩带着一上等碧玉,上刻着单字“兮”,脚穿一黑色长靴,有碧玉与金丝镶边,脸上已无女儿家的娇羞之色,给人一种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男子慵懒气息,君子兮勾了勾嘴角,如罂粟般致命诱惑的笑容。
戈晦愣在那里半响,才回过神来,微窘道:“老夫相信君姑娘有此能力了,老夫愿意助姑娘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