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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褚家主

第二天一早,吃过了早饭,刘玉洲在褚家庄外刚刚收过粮食的冬小麦田里撒着欢儿练习马术。

在曾经拥有的现代社会,刘玉洲开车的技术一流,不管是越野车还是旅行车,甚至坦克都能开得烂熟。对于马术也曾涉猎一些,不过,也就是能骑而已。现在,到了一个没有汽车的时代,不会骑马,相当于少了两条腿,因此,在脑补历史知识的同时,刻苦的练习马术。

胯下的骏马倒了霉了,让刘玉洲给弄得浑身水洗了一般,再也跑不动了,干脆往地上一躺,“咴咴”叫着,任凭刘玉洲怎么吓唬,就是装怂。

刘玉洲的屁股也被磨得火烧一样的疼,也就没了兴趣,于是,等到骏马恢复了体力,牵着马匹返回了褚家庄。

刚刚进入庄园,就看到院子里三三两两的衙役在李子树下唠嗑,七嘴八舌的那叫一个热闹。

刘玉洲内心一震,觉得很有些异样,于是,将骏马交给家丁,在水井旁洗了一把脸,然后到了管家刘横居住的账房。

账房的门开着,刘横不在房内,刘玉洲转身就走,猛然碰到了一个人。

刘玉洲后退了一步,看到了褚佳慧杨柳枝般的身体,顿时全身一阵燥热。

刘玉洲刚想说什么,却听到褚佳慧嘘了一声,然后拉着他的手,一闪身进了账房。

褚佳慧神神秘秘的,刘玉洲联想到院子里的衙役,就是再傻,也能明白,这不是艳遇,而是有事情发生了。因此,老老实实的让褚佳慧牵着手,而没有趁机动手脚。

“你做了什么事情,让县尊亲自带人来拿你?”进了账房,褚佳慧甩脱了刘玉洲握的紧紧的手,气恼的说道。

“我什么也没做啊,甚至都没有见过江县令,他来拿我,凭什么呀!”刘玉洲一脸无辜的说道。

褚佳慧紧紧地盯着刘玉洲的眼睛,没有在他的眼神中读到惊慌,因此,微微有些淡定下来,黯然说道:“那就好。”

褚佳慧没有从刘玉洲的眼中读到惊恐和不安,刘玉洲可从褚佳慧的眼中看到了关切,顿时觉得一阵温暖,不由得走上一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褚佳慧任凭刘玉洲抓住自己的手,没有放开。

刘玉洲得寸进尺,搂住了褚佳慧浑圆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褚佳慧忽然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甩开了刘玉洲,紧张的说道:“你这个坏种,险些耽误了大事。县尊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你了,到了县城,你就是死罪,我娘让你快走。”

“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干嘛要逃?”刘玉洲嬉皮笑脸的说道:“何况,你在这儿,我就更不能走了。”

“哎!”褚佳慧的眼神儿黯淡下来,说道:“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舍不得我嫁出去。按我娘的意思,是让你……让你……”

“让我当上门女婿?”刘玉洲大喜过望,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呸!”褚佳慧羞红了脸,娇嗔道:“你坏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有便宜可占,刘玉洲的坏心眼子全都拿出来了,嬉皮笑脸的说道。

“哎,你真是有一百个心眼儿,九十九个好的,只有一个坏的,好的不用,就用那个坏的。”褚佳慧娇羞的骂道。

这是夸人吗?刘玉洲糊涂了,一转眼儿想明白了,当一个女孩骂你的时候,可以理解为那是芳心暗许,于是大乐,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

褚佳慧娇羞的推开刘玉洲,说道:“怪不得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狼变的,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是信了。现在,县尊正等着拿你,你还不跑!”

看到褚佳慧激动的样子,刘玉洲告诫自己,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于是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说道:“人说,破家的知县。我要是跑了,禇家必然受到牵累。你家收留了我,我岂能做此背信忘德之事。”

“我爹和县尊有着很深的交情,能掩盖的事情,县尊一定不会找麻烦。县尊既然能来,说明出大事了,你出去就是找死。”褚佳慧抓住了刘玉洲的手,不放他离开。

刘玉洲任凭褚佳慧抓住自己的左手,右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深情地说道:“雪奴,我没有做坏事,县尊奈何不了我。这件事肯定有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你也不愿意让我背负着逃犯的罪名浪迹天涯吧!”

刘玉洲说着,在褚佳慧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甩开了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刚刚走到账房门外,刘玉洲迎头撞上了管家刘横。

刘横是老江湖,平时非常沉稳,今天怎么如此的惊慌,一瞬间,刘玉洲就意识到有事情发生,而且多半和自己有关。

果然,刘横看到了刘玉洲,急得直跺脚,狠狠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走?”

“老叔,发生了什么事了?”刘玉洲故意装糊涂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曾经给那两个囚犯求情,县尊认为你就是劫匪,带人来抓你了。家主不让县尊抓人,两个人撕破了脸皮,在明堂吵起来了。”刘横无奈的说道:“家主母让我赶快在账房里取些银两,看看能不能买动县尊。”

“既然县尊能来,钱没用了。”刘玉洲冷静地分析道:“县尊大人抓的是我,我出去就没事了。放心吧,老叔,我没有罪,甚至你都能证明我一直在睡觉,没有时间作案,县尊抓不了我。”

刘玉洲坚信自己又不在场的证据,县尊决不能随便抓人。这就让刘横目瞪口呆,像看见鬼一样看着刘玉洲。

刘玉洲不再搭理刘横,大踏步的向褚父的明堂走去。

明堂的门口站着几个衙役,刘玉洲没有搭理他们,径直走了过去。还没有挑开明堂的珠帘,刘玉洲就听到了互不相让的争吵声,他没有犹豫,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明堂的光线充足,刘玉洲一眼就看到了传说中的县尊江县令。

江县令头戴介帻,也就是有长耳的裹头巾,穿着常服,显得气度不凡。

还有一个面貌猥琐的中年人刘玉洲不认识,不过,从装束看,应该是书办一类的低级官吏。

褚父突然看到刘玉洲,顿时愣住了,江县令敏感的发现了褚父的惊讶,马上说道:“年轻人,你是谁,是那个叫刘冲,字玉州的吗?”

“正是,小人就是刘玉洲,听说大人正在找我,我就来了。”刘玉洲异常的镇定,有条不紊的说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怪不得褚公如此维护!”江县令赞叹的说道:“你可知道,本县专程拜访褚公,为的何事?”

“小人才疏学浅,猜不透大人的心思,还请大人明言相告。”刘玉洲不卑不亢的回答道,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

“一定有人跟你说过,你前日求情的两名囚犯被人劫了。”江县令冷冷的说道。

“因此,大人认为这事儿是我干的,是吗?”刘玉洲毫不退让,语调冰冷的回答道:“大人怎么不问问,我有在场的证据吗?”

江县令紧紧地盯着刘玉洲,冷冷的说道:“刘冲,你做的好事!你以为有人替你作证不在现场,就可以蒙混过去,你太小看本县了。”

刘玉洲还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江县令就一把翻开,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今天他跑不了了。这时,刘玉洲才感觉到自己的幼稚,竟然以法治社会的标准看待人治的封建社会。以为有理走遍天下,却没有料到官法如炉,县官如虎,有理也未必无罪。

江县令冷冷的说道:“孔书办,立刻喊人,将这厮拿了。”

褚父一直静观事态,看到江县令下令拿人,当即就急了,抢前一步喊道:“且慢,老夫有话要说。”

江县令冷冷的回答道:“褚公,你我交情多年,这件事水太深了,你还是明哲保身吧。”

江县令的话里含着骨头,褚父的脸色大变,不由得迟疑起来。

书办孔令志挑开门帘,传达了江县令的命令,几个衙役应声而入,伸手去抓刘玉洲。

刘玉洲急了,使劲挣扎着,衙役们七手八脚的用力,“刺啦”一声,刘玉洲的麻布衣袖被扯掉了。

室内的阳光强烈,江县令眯缝了眼睛,紧紧地盯住了刘玉洲的手臂,脸色阴晴不定,忽然挥了挥手,让衙役们退下。

衙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问,只好抱拳告罪,纷纷离开了明堂。

衙役们出去了,褚父愣在那里,刘玉洲也是不明所以,唯有江县令若有所思。良久,江县令说道:“刘冲,你走近几步,让本县看看你手臂上的东西。”

曾经,那个洋妞就是因为自己手臂上的铁环放过了自己,刘玉洲隐隐觉得,今天,江县令态度大变,也可能是这个铁环作祟。这就引起了他的疑惑,把这事儿整明白的欲望更加强烈。因此,江县令提出要看看铁环,马上就很配合,走上前去,伸出了手臂。

江县令仔细的看着铁环,仔细的推敲着奇怪的文字。

良久,江县令长叹了一声,说道:“刘冲,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本县要和褚公单独谈谈。”

刘玉洲抱拳施礼,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看到刘玉洲渐渐远去,江县令抱拳说道:“褚公,今日多有得罪,晚生告辞,来日到府上赔罪。”

“哎,那里。事情既然解开了,叙叙旧再走不迟。”褚公挽留道:“刚打了一头野猪,正要和县尊喝一杯。”

“褚公不知,晚生出外拿人,段兰是知道的,今天没有拿回人去,又在褚公处盘桓,必然要惹他猜疑。”江县令说道。

“既如此,为兄就不留县尊了。”褚父说道:“老夫有一事不明,刘冲手臂上的铁环是怎么回事儿,能否告知一二?”

“哎!”江县令叹了一口气,说道:“褚公想必知道,晚生研究金石多年,懂得几个商周文字。铁环不是一般物件,而是天上陨石化成的玄铁,上面镌刻的就是商周文字。”

褚父十分感兴趣,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不说也罢!”江县令长叹了一声。

“县尊,实不相瞒,老夫只有一个女儿,舍不得出嫁,要招一个上门女婿,继承禇家香火。老夫迟迟没有行动,就是不明此子家事。”褚父急切地说道。

女儿的婚事,一直是褚父的心结,在世俗看来,上门女婿不好当。特别是女方条件比你优越的。生的孩子不管是不是你亲生的都不能跟你姓,处处受她家人白眼,两人有点不和,全向着她说话,她在家是公主,你永远都是外人。她可以随心所卻,你却得处处谨小胜微,家产你更別指望,永远与你无关。正因为如此,物色一个拿得出手的上门女婿,一直是褚父的心病,刘玉洲诸般条件合适,他岂能不明不白的就放弃。

江县令欲言又止,良久,摇了摇头,说道:“非是晚生不说,此事实在凶险。”

褚父急的直挠头,不由得连连叹息。

江县令拱手施礼,向大门外走去。

褚父赶紧走上几步,到了大门外,和江县令挥手道别。

江县令跨上马,就要离开,想了想说道:“此人虎视鹰扬,将来必非凡人,家事豪迈,配你女儿不算高攀。然,此人颇多磨难,令爱嫁与此人,必然会有杀身之祸,禇家更是有亡家破族之祸,褚公要小心了。”

褚父听罢此言顿时如遭雷击,眼睁睁的看着江县令离去。走在外面,江县令一直皱着眉头,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书办孔令志一夹马腹,靠近了江县令,问道:“县尊,为何不拿了那厮?”

江县令沉吟着不说话,良久才慨然说道:“卫家盗贼聚众数千,占据神岳碣石山周遭,正和此贼有渊源。今日,此贼有恃无恐,也是摸准了本县不敢动他,如若本县拿人,相信我们再也回不到昌黎了。”

卫家寨名震幽州,寻常官府都不敢惹,竟然和刘玉洲有神秘的关联。孔书办吃了一惊,想了想说道:“大人是想欲擒故纵,以后再来拿人?”

“屁话!”文雅的江县令难得爆了粗口,骂道:“段兰都不敢招惹卫家寨,本县没有兵权,怎么敢撸虎须!就是我们将刘冲那厮抓进了昌黎,卫家寨的土匪也会把昌黎灭了。”

“那将如何?”孔令志有些蒙了,喃喃的问道:“县尊大人抓不到劫匪,如何向段王交代?”

“那有什么,弄两个死囚剁了,上报段王就是。”江县令一轮马鞭,战马迅速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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