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至尊星眼前的是一座华美的宫殿。
这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在这危崖的绝险之处,盘岩重叠,层层宫阙都嵌进绝壁之中,逐渐升高,凭虚凌烟之中,有一种欲附不附之险,至尊星看得目眩心骇,沿山凹的石板“栈道”登上玉阶,放眼一望,但见得金顶上耸岩含阁,悬崖古道处飞瀑垂帘,深潭周遭古木怪藤,四下里虹光异彩浮动。遥听鸟鸣幽谷,一派与世隔绝的脱俗景象,若不是事先见了不少藏在这幻境中令人毛骨耸然的事物。恐怕还真会拿这里当作一处仙境。
至尊星走进宫殿,进门便见着了一个绝美的女子。
女子身穿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魔镜,魔镜,你说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哈哈哈”月怜寒站在镜子前捂着额头哈哈大笑着。
听见笑声,眼前这如画般的美丽风光,竟让至尊星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月怜寒看着至尊走进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说:“我这许久都没有来过客人了,这么久你还是第一个走进这宫殿的,比以前那些废物强多了!”
至尊星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打扰到前辈清秀了,我这就走”说完,抬腿便要准备离开。
月怜寒素手一挥,只见一条七彩的飘带已经将至尊星周围团团围住。月怜寒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至尊星说:“小弟弟,我有这么可怕吗?”
至尊星看着眼前这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贸然打扰前辈,我.”
还没等至尊星把话说完,月怜寒的脸色忽然变得寒冷起来,冷声说:“张口前辈,闭口前辈,我有那么老?哼!”接着素手一挥,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包裹着至尊星,至尊星只觉得天旋地转,转眼间又被拉入幻境之中。
眼前,鹅毛般的大雪瀌瀌的下着,交织缠绕成凌杂的油画。
肆虐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雪花疯狂的咆哮着,打在脸上如同针扎一般,冰凉刺骨。凛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吹过。
至尊星强忍住寒冷,而寒风却更加肆无忌掸,奔腾着,呼啸着,如同一群手持大刀的魔鬼,气势汹汹地奔腾而来。一直进入至尊星的骨髓,紧接着,至尊星的手脚渐渐麻木了,牙床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看着眼前的景象,至尊星苦笑不已,怪不得古人曾说,这世界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前一刻还是笑嘻嘻的笑语相逢,后一刻马上恶狠狠的把我整到这鸟不下蛋的地方。
天下不断的飘落着雪花,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至尊星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此地的印象。
至尊星不断思索着应该怎么办,他可不相信这不相信对方会把自己送过来让自己度假,周围一定潜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最要命的是,他现在没有武器,如果遇见危险,几乎无招架之力,当务之急,是找一个能够躲避风雪的地方。
想到这,至尊星不禁加快脚步像前走去。
暴风雪愈来愈猛,刺骨的寒风带来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寒风摇撼着树枝,狂啸怒号,发狂似地吹开整个雪堆,把它卷入空中,寒风不住呼啸,方向变化无定,几乎掀翻了雪撬和马匹,好像尖石子似的刮着骑马人的脸,叫他们透不过气来,说不出话来。缚在雪撬辕杆上的铃子全然听不见声音了;在这旋风的怒号和呼啸声中,只听得一阵阵凄苦的声音,像狼号,又像远处的马嘶声音。
数九寒天,冰封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