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朝景夏站在窗前,微风吹起了他的发丝,他也没有去管,他忽然间回头盯着景夏,漆黑的双眸里看不出他的情绪,可周身却散发着冷意。
“你不知道自己会死吗?我说你这个女人可真够蠢的。我不喜欢别人帮我挡刀,尤其是女人。”说完深深的望了景夏一眼,就朝门外走去。景夏怔怔的望了望他离去的背影。
“景小姐,你别怪总裁,总裁说话难听了点,可人还是挺好的,否则他也不会跑去救你了,还让我暂时留下来照看你。”
“你说他是专门跑来救我的。”
“是啊!总裁那晚让我先回房休息,他带喝醉的你回家,可是转身却找不到你了。难道他没告诉你吗?”说完朝景夏疑惑的望了一眼。
“何桦你是不是没事干了,看来加拿大那场交易得交给你去谈了。”不知何时秋笙进来的,手里还拎着一些止痛消炎的药物。
何桦想了想加拿大那个难搞的变态老头,头都要炸了:“总裁我这就出去,您放过我吧。”说着赶紧走了出去。
景夏看了看秋笙说:“谢谢你救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就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就怎么了,被强了吗?你不用感谢我,我也没打算要救你,你也别听何桦说的,然后暗自对我抱有任何感激,我只是看不惯几个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罢了,换做任何一个人我也会去做。”
说完望了望女子,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紧紧的抿着,一双望向他的眼睛里充满着隐隐的难过。
本来景夏真的想要好好的感激他,就算受伤也比侮辱强多了,可是男人却依旧尖酸刻薄的说了她一番,她心里即难过又愤怒。于是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准备等秋笙走了再出来。
秋笙将女子的举动尽收眼底,然后勾了勾唇,心里想:“就这么不堪一击。”
“既然你已经替我挡了刀,我还是会负责的,等我的下属到了我会让他们带你去医院。”说完把药扔在了床上人就走了。
易铭阙一路风驰电掣而来,把兰博基尼的性能发挥到了极致,别人50分钟到的路程他却只用了35分钟。
那老板娘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易铭阙,心里想:“自己的店里最近是中了魔咒吗?怎么老是犯桃花。”
眼前的男子不似秋笙那般冷漠,长的极为俊郎,一双狭长的双眼,散发着阵阵温暖。
“老板娘请问杭州来的一个单身女孩子住哪里,叫景夏。”好听的声音令那老板娘更加的痴醉。
易铭阙见那老板娘没应声于是又多喊了几声。
最终那老板娘才回过了神了来:“帅哥我们是老乡啊!”
易铭阙只好笑笑:“老乡好,那你知不知道杭州来的一个女孩子,住在哪里。”
“你说的是景夏姑娘吧!”说着用手描述了一下景夏的特征。易铭阙点头。
“她住二楼西厢房第九号。”还没等老板娘的号说出口,易铭阙已经奔向了二楼。
“真没想到这景夏姑娘呆呆的,还能招惹这么多帅哥。”老板娘闷闷的说道。
冤家路窄易铭阙上楼便看到了秋笙,他走了过去。二活没说就用拳头朝秋笙脸上招呼了过去。秋笙没注意那一拳挨的可踏实。
“秋笙,我说了有什么你尽管冲我来,向一个女人出手算什么男人,那些人保不准就是你出钱雇来演戏的。”易铭阙红着眼睛朝秋笙吼道。
秋笙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如果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想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完看都没看易铭阙一眼。便向自己的房里走了进去。
易铭阙发了半天呆,脑袋里尽是秋笙刚刚说的话。“呵,呵呵。”无奈的苦笑了几声,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了景夏的房门。
女子将整个身体都裹在了被子里,呼吸匀称。可能是睡着了。他走了过去把被子掀开,果然景夏闭着双眼。
下午景夏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没裹在被子里了,她躲避着秋笙,没想到困意来袭,竟沉睡了过去。
“夏儿,你醒了。”
景夏听到易铭阙的声音,将朝里躺着的身子艰难的转了过去,易铭阙见状赶紧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易铭阙再也没能压抑住自己,一把将她楼在了怀里。景夏呆呆的望了望他。用力的挣扎了下“铭阙哥哥,你抱的太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易铭阙听到她这样说立即松开了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是秋笙救了我。你可别误会人家。”
易铭阙的脸色变的难看,真是可笑她居然帮他说话。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
易铭阙走过去开门,看到是何桦,便放了他进来。
何桦走过去,看了看景夏说:“景小姐,我们总裁说,你家人来了我也就不用再带你回去了,公司还有事所以我们就提前走了。”景夏对何桦还是有几分好感的笑了笑说:“谢谢何助理。再见!”何桦也向她笑了笑,又看了看易铭便走了出去。
何桦走后易铭阙冷着脸对景夏说:“以后离他们远点,我帮你收拾收拾,马上回家。”
景夏点了点头,暗自想着:“不知今天铭阙哥哥怎么了老是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