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五月份的……”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怕了。这不是明显地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可是自己真的是在五月份出生的,还是第一天凌晨……“大侄女,你别吓我们啊!我们陆家就你一个丫头,要把你弄丢了,老爷子会叨念死我们啊!”二叔说道。我也知道的,陆家现在就我一个。如果我不见了,爷爷会气死的。安青想了想,说:“不一定,因为可能还有其他人是五月份生日的。”说完,他看向小韵。小韵脸色并不是很好,她摇摇头,说:“我看过班上所有人的出生年月,就只有……她一个人是五月的……”诺云估计心里也不好受,因为我感觉到了它的不安与恐惧。我安慰道:“也许这次不是我呢?那不就白忙活了?”其实与其说是安慰大家,倒不如说是安慰自己。因为我知道,这种几率的出现是微乎其微的。倒不如乐观一点,先过了再说也不迟。这时,闷骚瓶说话了:“一定会是你的。但我们为什么不将计就计?把那个人捉出来呢?”这一句话,倒让我明白了;如果要找到那些失踪的灵宠和同学,就必须这样子做。“是啊!莫怨灵的说法也是可以的,但是保证不了陆雪棋的安全。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下杀手呢?”安青说,还看了一闷骚瓶。我也有点担忧,为什么?还不是那些事。还有考试的成绩,呜!肯定考不了高分了……等等!跑题了!诺云想了想,说:“我认为可以试一试。因为如果不行的话,还有其它人可以帮忙。”燎原说:“你就那么想死吗?为什么一定要去试一下?”诺云说:“不是我急着投胎,而是因为我觉得可能不只是失踪案那么简单。所以我认为应该去试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诺云说完,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二叔。我没话说,它是我的灵宠,不至于连我的想法都不知道。二叔沉默了一会儿,二叔的灵宠镰月(是一条蛇,这就是我为什么不爱来二叔家的原因之一。)缓缓开口说:“你不是警察吗?就应该去调查一下。”二叔说:“换做是别人,我绝对同意,但她是我侄女啊!我总不可能让她这样吧?”我看了看他们,说:“没事,我不怕的。对吧?”“其实你比谁都怕……”诺云又来拆我台子……“你够了!还可不可好好的了!”我吼道。然后又聊了一会儿,还是没决定好到底要不要冒这个险。于是就把我们都送回去了。
回到学校,我们以光速把试卷补好,就去吃饭了。回来时都是快最后一节课下课了,不得不以光速补。下课后,我吃完饭和诺云一起去操场溜达几圈。在第三圈的时候,我看见了校长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弄得我背后发凉,直接就溜了。不过我发现,校长好像不是看我,而是看着诺云。那种目光,就像猎手在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猎物。诺云也对校长没什么好感度,所以我们就马上溜走了。回到教室后,小韵用一种很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问:“你今天有点反常啊!平时都要溜达到六点十五那个样子才会上来的。怎么回事啊?”我摆摆手,告诉她先别问为什么。看了一眼窗外,发现校长不在那儿的时候才说:“你不知道,刚刚校长用一种看猎物的眼光看着诺云。弄得我怕得不得了。”我回想起刚刚的情况,后怕得不得了。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你看见过校长的灵宠吗?”她摇摇头,表示没见过。我也没办法,也不能去办公室看,只好罢休。
晚上,二叔又打来电话。问我今天怎么样之类的,我回答了说很好。聊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问:“二叔,我们校长的灵宠是什么啊?你帮我看看可以吗?”二叔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不过还是帮你查查吧!”我看了看诺云,咬咬牙,又问:“二叔,那些失踪的同学去过哪儿?在哪儿失踪?告诉我。”二叔那边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果然啊,好吧。我明天告诉你。”就挂掉了电话。我看向窗外,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一颗。估计这几天不会太平了,二叔绝不会这样放纵我去的。他一定会让三叔和四叔来劝我的,这件事太深了,二叔是绝不会让我去冒险的。但是我有这个心,二叔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