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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人是没伤着,左同英是往天棚鸣了两枪。左同英鸣枪后,翔宇山庄总经理卢春海就给市委副书记雷正南打了电话,雷副书记接着就往咱们纪检委打了电话。我昨晚值班,接了雷副书记的电话后,就领着警务督察去了翔宇山庄。不单是左同英鸣了枪,去传唤全勇的交警事故大队丁大队还喝了酒。去翔宇山庄的刑警和交警都违了纪。我把左同英和李悦的枪收了,让他俩听候处理;丁大队昨晚我也没让他工作,让他回家醒酒去了。我说李支队,你回去得好好教育教育左同英和李悦,他俩平时挺不错的,怎么昨晚就干出了那么莽撞的事情。”

“行,我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俩,再了解了解怎么个情况,然后我在跟你沟通。”

两人谈着事情,一同走进了楼里。关主任的办公室在二楼,李文彬的办公室在四楼,关主任在二楼与李文彬分手时说:“唉,你让你们办公室的人到我这儿,把左同英他俩的枪拿回去。”

李文彬“嗯”了一声。

“李支队,左同英怎么了?”恰巧这是时,赵旭建拎着装矿泉水的空桶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听了关主任的话,不由得问李文彬。

李文彬看了眼赵旭建,他没有直接回答赵旭建,而是对赵旭建说:“你先别去楼下换矿泉水了,你马上回办公室,把左同英和李悦找到,让他俩到我办公室去。”

赵旭建见李文彬神情凝重,便不再说什么,打电话去了。

李文彬进了办公室,把拎包扔在了茶几上,自语地说:“怎么非得在这个时候添乱。”

李文彬伫立以窗前,凝视着窗台上的一盆君子兰花。他看花的过程,也是他稳定情绪的时候。在李文彬的眼里,左同英是个行为果敢,思维敏捷的人,他的这一个性,很适合刑警这一职业,左同英的个性和他的遭遇,使李文彬对他有种较复杂的感情,既欣赏他,又怜爱他。在这次的机构改革中,刑警支队根据上级的指示精神,准备成立一个专职的打黑除恶队伍,李文彬本想向局领导推荐让左同英领导这个专职队伍,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左同英却干出了违纪的事情。李文彬知道,左同英的违纪一切缘于杨爽,可是无论为了谁,无原则性地重感情,讲义气,有时会毁掉一个人的!对于左同英在这件事中所暴露出来的性格的缺憾,让李文彬对左同英的看法有些动摇。

“李支队。”赵旭建的叫声打断了李文彬的思绪。

李文彬转过身来问站在门口的赵旭建:“我让你找的人呢?”

“我刚才给左同英打了手机,左同英说他在第一人民医院呢,他说马上回来。”

“他到医院去干什么?”

“左同英说和李悦昨晚在翔宇山庄挨了打,从翔宇山庄回来后,李悦感到头部有些不舒服,左同英便陪李悦到第一人民医院做了个CT。经CT检测,李悦脑袋里有些淤血,左同英昨晚一晚上在医院陪着李悦来着。”

“乱弹琴,这不是纯粹添乱吗?也不知道这个队伍你是怎么带的……”一听说李悦受了伤,李文彬心里更加添堵,他禁不住批评起了赵旭建。

赵旭建低头不语。

李文彬批评完赵旭建,沉默了会儿,又对赵旭建说:“赵旭建,你们队里的工作先放一放,你安排好人去轮流陪伴李悦,我上午有个会,下午别忘了提醒我,咱俩一起到医院去看看李悦,你先回去吧。”

“是。”赵旭建应了声,转身走了半道又返回问,“李支队,我有一事不明,你能否给我一个答复。”

李文彬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严令禁止左同英对卢春海身边的人调查吧?如果我禁止了,就不会出现左同英与李悦违纪的事,是吗?”

赵旭建点了下头。

李文彬说:“杨爽的被害案,对卢春江的怀疑是否正确,你我心里是明了的。卢氏兄弟在东河市的所作所为,拢一拢当做黑恶势力打,也是够的,可目前的条件不成熟。领导是不让调查卢春江,那只是领导的几句话,不但没有形成书面的材料,连起码的会议记录都没有。若是日后证明杨爽的被害是卢春江指使人干的,而我当初却严令不让查卢春江,那我该会承担什么责任?这个责任岂能是我一个刑警支队长承担得起的!如果左同英查不出依据,这件案件也暂时这么撂下了,可左同英有了依据,那就只有查下去了。说句实在话,我是不想让杨爽的被害案不了了之的。至于杨爽的被害案有可能牵扯到的其他事情,我是兼顾不了的。”

赵旭建的心中涌起了对李文彬的敬意,他点下头说:“我明白了。”

赵旭建前脚刚走,左同英出现在了门口。

“你进来。”李文彬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严肃地说。

左同英表情黯然地走了进来。

李文彬点燃一支烟说:“你把昨晚的经过跟我说一遍。在你说之前,我要告诉你左同英,要实事求是地说,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

左同英说:“李支队,你放心,我一定会如实说。”

“那你讲吧。”

“昨晚5点左右,我接到特情的汇报,说全勇回到了翔宇山庄,我给交警丁大队打了电话……丁大队去了后,我们刚要带全勇走,纪检委的关主任领着警务督察也到了,关主任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我和李悦的枪。从翔宇山庄出来,李悦刚开了会儿车就说头不舒服。我寻思,李悦说不上是被全勇从楼梯上摔下来,把头摔坏了,我把李悦拉到医院一检查,果真是这么回事。大夫说李悦的头部因外力作用而造成了颅内出血。看,我的肩上还有被他们用铁棍打伤的印记呢!”左同英说着扒开衣服领子,露出了肩部青紫色。“李支队,我当时鸣枪,确实是迫不得已啊!”

“什么是迫不得已,如果你要不去,不就没那码事了吗?我以前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做什么事,必须得遵循程序,像你这事,不就是违纪办案吗?那全勇走了就走了呗,过后总有露面的时候吧,用你们掺和什么?现在虽然你们挨了打,但理却在卢春海那边,你和李悦还得挨处分。”

“李支队,要处分就处分我一个人吧,不要牵扯李悦了。”左同英想到自己不顾李悦的劝阻,而造成了现在的后果,心里很是懊悔和内疚。

“亏你还惦记着李悦,你当时脑袋怎么不多转转弯,考虑考虑?”李文彬把烟扔在烟灰缸里,敲打着桌子上的玻璃板说。

“这……这……”左同英这了半天,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行了,你先回去吧,最近你也别工作了,每天上班在办公室待着,好好反省反省,写份深刻的检查交给我……”

左同英刚出李文彬的办公室,就接到了谢芸丽的电话,谢芸丽说在公安局门口等他。左同英下了楼,开着桑塔纳警车向大门口驶去。

谢芸丽见到左同英问:“听说你们昨天把那个全勇给传来了?”

左同英说:“全勇在交警队呢。”

“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全勇承认是他撞的杨爽吗?”

“我也刚来,不知道交警那边是怎么个情况。”

“咱们是不是到交警队去看看?”

左同英的头向后一歪说:“那好,上车吧。”

谢芸丽打开后车门上了车,左同英开车向交警支队方向驶去。

在去往交警支队的路上,左同英问:“你是怎么知道全勇被传唤的?”

谢芸丽说:“今天早晨我在江边上听晨练人说的,说警察去翔宇山庄去传叫全勇的人,打了起来,警察还动了枪。”

“啊。”左同英寻思,消息传得可真快。

谢芸丽问:“昨天传全勇没出什么事吧。”

左同英从后视镜看了眼谢芸丽,见谢芸丽满是憔悴的样子,就不愿说出实情,敷衍说:“没出什么事。杨爽现在怎么样了?”

谢芸丽说:“杨爽已经苏醒了,也能做一些简单的活动,不过不能说话;他现在在博康医院进行康复治疗。”

“是吗?”左同英回头看了眼谢芸丽说,“杨爽恢复到这种程度,多亏你呀!”

左同英和谢芸丽在交警支队门口下车时,碰见了丁大队长。

左同英问丁大队长:“昨晚案件搞得怎么样了?”

丁大队长说:“不知道呢,昨晚纪检委的关主任让我回家醒酒,这不,我也刚来,案件是我们的教导员领人搞的,走,咱们一块儿过去看看。”

刚进入交警支队的大楼,大厅里边蜂拥过来一帮人。过来的一帮人让三人都愣住了,见在前面走的正是卢春海,他左右两侧是全勇和谭为君。

左同英说:“全勇怎么放了?”

卢春海也看见了左同英,双方擦肩而过,他对丁大队长说:

“丁大队,全勇因交通肇事证据不足,我先给他保出去了,日后你们凑足了证据,可以再传唤他。”

丁大队长没有理会卢春海。

谭为君为使卢春海摆脱尴尬,马上说:“卢大哥,咱跟他们没啥可唠的,走吧。”

卢春海往前走了几步,又扭回了头,满不在意地看了他们一眼。

左同英气得跺了下脚,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事呀……”

8

左同英听说李悦的医药费难以处理,他便在银行取出三万元钱积蓄,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李悦的病床一侧站着赵旭建,另一侧坐着李悦的妻子。李妻抱着两岁的女儿,正忧心忡忡地望着李悦。

病房较小,李妻见到左同英打过招呼,就抱着孩子往外走。临出门,她指了下自己坐的椅子说:“你坐。”

左同英低着头,他难以正视李妻愁苦的面容,只“嗯”了一声。

左同英坐下后,问李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悦笑了笑说:“我现在感觉还行,其实没多大的事,就是头部有些於血。开一刀,把於血放出来就行了。”

赵旭建插嘴说:“定好了今晚7点钟手术。”

左同英说:“都怨我,因为急躁,没有听你的劝阻,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

李悦说:“左哥,你不要责备自己了。”

“唉……”左同英叹口气握住了李悦的手。

李悦看了看赵旭建,坦诚地对左同英说:“左哥,你我接触时间并不长,但你的为人处世很让我钦佩。特别是在调查杨爽被害案的事情上。杨爽的被害很让人同情,作为同是警察的杨爽,他的被害案在目前的状态下,更让人觉得屈辱和气愤。你和杨爽是好朋友,你又是我的兄长加领导。从现在来看,如果你认为在查杨爽的被害案中我是对你的帮助的话,咱们不互相帮助,又能指望谁帮助?在帮助你的过程中,我是受了点伤,可我的伤也没什么,不会落下什么残疾。所以说,你不要因我的一点伤势,给你增添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左同英听了李悦的话,很感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李悦的话,使他无须再说什么。他从外衣兜里掏出装有三万元钱的信封,递给李悦说:“李悦,难得有你这样的好兄弟,这里是三万元钱,我不知道够不够手术的费用,如若不够,我再去凑。”

左同英的举动,让李悦感到突然,他双手推着左同英递信封的手说:“左哥,我的手术费用已经有了,这钱你拿回去,你千万别这样。”

左同英把信封放在李悦身上说:“李悦,这钱你就拿着吧。”左同英说完这句话,转身出了病房。

李悦着急地把信封拿起,对赵旭建说:“赵大队,这钱你无论如何得退还给左同英。”

赵旭建只得把信封接过来,去追赶左同英。

在医院的大门口,赵旭建对左同英说:“左同英,李悦住院费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这钱你就拿回去吧。”

赵旭建把信封塞进了左同英外衣兜里。左同英要把信封往外掏,赵旭建按住了左同英的兜,使左同英无法把信封掏出来。

左同英带着哭腔说:“赵大队,你就让我拿这些钱吧。我领李悦违纪办案,才造成李悦的重伤。这种情况,公费医疗是不给报销医疗费用的,局里也不可能拿这笔钱,李悦的妻子还没工作。你不让我拿医疗费用,我心里不得劲呀!”

“李悦医疗费用的事,局里已经解决了。”

“是吗?”左同英将信将疑地问。

“是李文彬支队长把责任揽了下来,”赵旭建拍了拍左同英的肩膀说,“左同英,要想心里得劲,就得把卢春海这个祸害扳倒。我想什么事总有个出头的时候,卢春海也不能老这样猖狂下去。凭直觉,卢春海不是什么本分、正经的企业家,他肯定有违法犯罪的问题,只要我们穿一天警服,就会搜集他的犯罪证据,把他送到法庭。”

赵旭建的一番话,使左同英苦闷、失落、孤独的情绪得以了一定的缓解。他说:“赵大队,卢春海一定会倒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赵旭建凝视着左同英说:“不过,这次的挫折,对你的工作很不利。丁局长对你很不满,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左同英苦笑了下,意味深长地说:“我是该有个思想准备了。”

面对上层的压力,左同英刚才缓解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他的心里犹如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左同英黯然注视着赵旭建走进了医院住院部的大楼。

左同英百无聊赖地向医院外走着,他觉得很累,这种累是从心里弥漫到周身的。面对强劲的对手,他透彻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么的卑微。想着调查卢春海的过程,包括杨爽在内的一次次失败后的沮丧,正在蚕食着他心中的信念。他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念头:放弃吧,不要再苦撑着与对手斗下去,斗下去,无异于以卵击石,甚至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全。放弃了,一切都会好的。可就在这个念头泛起的时候,另一个想法却冒出来告诉他:左同英,难道你就这样怯懦、畏缩地放弃吗?监号里的在押人员霍英国被殴打致死,段刚蒙冤而自寻短见,杨爽为此已成植物人,还有那躺在病榻上的李悦……面对这一切,你就这么熟视无睹地放弃吗?做这些坏事的恶人们正在冲你讪笑,这些恶人们存在一天,社会便存在着一份不安定的隐患!亏你还是个警察,是个中共党员,亏你把警察的事业视为自己崇高而神圣的追求……想到这儿,左同英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右手猛击了下自己的额头,他在告诫自己:左同英,你别再有放弃的念头,你别无选择,你必须要和他们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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