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胸!”我看着手上的大白馒头,有点想咬一口的欲望,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把它丢向了房间内的桌上。
“湄儿,你现在还怕我吗?”胭脂纤长如玉的手轻抚在我的脸上。
现在么,知道你是男的,应该不怕了,我非常肯定的对他摇了摇头。
“你一男的怎么会去那种烟花之地的?”我纯粹好奇的问他,后一想人家说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不要问了,“只是好奇,你用不着回答的。”
“湄儿,想听故事吗?”我直觉他要讲自己的故事给我听,于是我点了点头,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江湖上有一个很古老的门派,它的存在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每一代的掌门人都是上一代的掌门从外面收留百名十岁左右姿质上层的男孩中选出来的唯一精英。开始的训练地点都是在荒山野林中,每一年就会有几名最弱的男孩被淘汰,那时等待他们的不是离开,而是在这世间彻底的消失,在这些男孩中有一个男孩很特别他叫月,月的天份很高学习东西很快,不久他就在众多的男孩中脱颖而出,而他的身边有着另一个男孩叫寒,虽然寒的天份也很高但是却总是与第一名的月差了那么点。从小到大月一直很照顾寒就像亲哥哥那样的照顾,直到有一天那百名男孩中只剩下了他们俩,最后师父把他们俩个人关在了一个地下室,告诉他们只有一个人才能活着走出地下室。”他的眸光变得有些暗淡,然后继续说:“他们俩个在地下室里撕斗了一天一夜,最终月故意露了个破绽死于寒的手,月在临死时拉着寒的手说,他一直把寒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因为月有一个妹妹长得和寒极其相似,在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分开了,所以他对寒始终下不了狠手,最后情愿死在寒的手上,他死前拜托寒出去以后找到他的妹妹帮他照顾她。”
呃,听到这里明白了一件事,眼前的这个美男应该就是那个第二名寒,是个神秘帮派的掌门人。可是这和他去当妓子有啥关系?美男啊,你讲话要抓住重点挖,我安慰的拍了拍胭脂的胳膊,为这美男的语言构架能力默哀下。
“那个活着走出地下室的男孩,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快乐,他的命其实全是月施舍来的,师父把掌门的位置传给了寒,并把他的女儿托付给了他,那时候他一直记得月临终时的嘱托,大江南北的一直在寻找月的妹妹,有一天终于让他在一处烟花之地找到了她,原来早在好多年前,师父就把她派去那里为门派里收集资料,只是一直不让她与寒单独联系,后来有一次她为了掩护他而丢失了性命,他的心里一直很愧疚,觉得对不起月和他的妹妹,所以他便以月妹妹的身份一直现于世上,就好像她还活着一样。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直到有一天,他遇上了一个姑娘,让他死寂的心再一次的跳动起来,可谁知好景不长,那姑娘落了崖,直到最近他才发现原来她还活着。”
呃,美男啊,这个桥段咋有点熟悉的感觉?还有你干嘛用这么深情的眼光看着我?难不成你说的那位姑娘是我吗?不能啊,我才和你见过二次面喂,还是不要自作多情,少往自个儿身上扯才是。
“湄儿。”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纤细如玉的手描绘过我的五官,抬起了我的下巴,粉色诱人的樱唇慢慢的覆上了我的,他的吻热情而缠棉似是要夺走我的呼吸一般,带着一丝的轻喘他在我耳边低喃:“是上天派你再次回到我的身边的,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溜走了。”
“胭脂,你冷静点,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人。”这时候我有点怕他,万一他认错人了,咱不是他的那个谁,以他的个性还不把咱给咔嚓了?听他说的话里,他可是手刃鲜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唯一人选呢,绝对是颗与原子弹同级别存在的人物,破坏力不是一般普通的强,到时我可不要尸骨无存才好。
“湄儿,你真的忘了我了吗?”胭脂黑曜石般的眼眸黯淡的看了我一下,长长的睫毛缓缓的闭上,诱人的红唇扯了一个苦笑,这个凄美的笑容,让我看着揪心,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欺负他了,可关键是咱对他一点印象也米有,这么美的一个人要是以前见过,以咱的记性怎么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我还是安慰的拍了拍胭脂的肩膀,“胭脂,别难过了,我从现在起一定把你牢牢记在心里,以后再见你的时候肯定不会忘记。”
“不要,我不要以后,我要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胭脂霸道的圈着我的细腰。
好吧,看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说不通,就当是咱做善事了,我抱着胭脂轻拍其背,“我不离开你。”谁让咱对美男没有抵抗力呢,哎,悲剧。
这一晚霸道的胭脂拥着我一起入眠。
早上醒来时,胭脂已经换回了男装,绝美的容貌在晨曦中耀眼无比,让我看得有些呆愣住了。
“醒了?起来我给你梳洗。”胭脂勾起诱人的红唇向我露出一个微笑,纤长如玉的手也伸到了我的面前。
“哦。”我被他的美色所惑,一无所知的握紧了他伸出的手,借着拉力坐起了身子。接着胭脂拿了一套浅绿色的衣裙开始为我穿戴。
“胭脂,这个我会穿。”对于不是很熟的美男为我服务我还是有些抗拒心里的,毕竟这种事情属于比较私密的事,他替我做我会觉得有些尴尬。
“湄儿,你讨厌我?”胭脂为我扣衣的手一僵,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