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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盲狼退守的圣景

我无法控制眼球的转动,直直地被位于这空间正中央位置的奇异之景吸引了过去。那是一个巨大的“空洞”,这个“空洞”又和我们常识中的“空洞”并不完全相同。

我所身临其境的感受,就好像正在脚下承载我们的石质地面本来就是在半空中搭建起来的,然而我们几个正身处的这个“巨型山洞的地面”中央位置并没有完全封上,或者说并没有搭建完整,从我所在的位置远远看去,那直径有数十米的类似圆形的中空部位,有大量的天光从它的下面投射进来。而紧紧贴在山洞边缘石壁上的我,只能看见那位于中空边缘的侧面,无法判断我们脚下究竟是天空还是地下,或者是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一度大胆地怀疑,天和地掉了个过儿,我们脚下的方向是天,而我们头顶的方向是地。

那中空位置充满了诱惑,我忍不住探着脖子往那边看,希望能看到更多,更清晰一点。但因为距离着实有些远,顶多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极度稀薄的一束束天光擦着石壁向上面射来。我想走过去一探究竟,却又不太敢,下了好几次决心也迈不出第一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还是敬畏什么,也许只是怕自己会从那个大洞口掉下去,摔得稀巴烂。我正要踮起脚尖继续努力朝那里张望,靠在我身旁石壁上的“花瓶”像是完全着魔一般缓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从侧脸可以看见她的神色,她的灵魂似乎已经完全游离,没有一丝恐惧,并且没有一丝兴奋,只是无比淡定自若地朝着那里迈着步子。

我没有迅速反应过来,被身旁往前蹿过去的欧阳擦了一下肩膀,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由着“花瓶”走出去了几步远,只见欧阳上前一把将“花瓶”扯了回来。我看见“花瓶”像是猛地灵魂回窍般抖了一下,她好像并不是有意识地做出方才的举动的。

就在欧阳扯着“花瓶”返回来的过程中,只见一道深灰色的影子从眼前飞蹿而过,欧阳一把将“花瓶”向我这边推了过来,他自己则被那深灰色的影子给扑倒在地,就在顷刻间,深灰色的影子猛张开和它那身材、脑袋并不对称的血盆大口朝欧阳的脖子上咬了过去,这时我才看清,它原来是狼。

欧阳并没有叫喊,搞不清他是被吓得喊不出来,还是压根儿就没有被这凶兽吓到,他圆瞪着双眼狠狠怒视着那狼,嘴里也如野兽般发出凶狠的低吼。只是那狼似乎也没有被欧阳的凶吼给吓到,反而更猛地朝着欧阳的脖颈咬去。心惊肉跳的我接过“花瓶”后,正要冲上去救欧阳,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柱红血就从那狼的脑袋上迸溅而出,郑纲在危急的一刻射击了最后一颗子弹。

子弹穿过那狼的头骨后,并没有在它脑袋里停下来,而是带着血和脑浆从狼头的另一端直奔而出。那子弹飞到那中空位置的上方后,竟然停了下来——像打到了硬度极高的实物一般毫无缓冲地停了下来,同时一道云絮状波光从那弹头打在的地方呈旋涡状散射而出,即刻发出异常刺眼的光亮,之后那子弹并没有掉到地上,也没有从那刺眼的光亮中飞射过去,它就那么凭空地消失不见了。

我只能惊讶地看着那子弹消失的地方,就眨眼的工夫,那云絮状波光飞速薄淡直至消失不见,我下意识地朝着那中空部位的上方看去,我就像平时仰头望天那样仰起脖子,竟然没有看到穹顶,我继续仰头到几乎直视上方,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差点掉了下巴。

我无法估量那儿究竟有多高,四周的石壁似乎是直接通到了天上,至少在我的视线之内根本看不见四周石壁有聚合成穹顶的趋势,它们兀自直直地耸立入天。这不是比喻,而是客观描述。我视线的终极位置,并不是蓝天,也没有星星、月亮和太阳,而是和方才所见相似的云絮状的“虚空”,那些淡得几乎不存在的絮状浮云像是正在不断地飘曳着。

我脑子里胡乱猜想着,这个中空位置就是一个轴,这个轴把地球给穿透了,上下两面连接的都是天。这想法太疯狂了,有点儿像是酒后扯淡。我没有说给他们听,我想我的语速根本追不上我的思绪。

我试图把视线从中拔出来,却不知被谁给一把扑倒,我被重重摔在了地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身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出现在视线里的竟然是沙尘暴般奔腾而来的狼群,其中迎面扑过去的一匹我甚至看见从它血盆大口里淌出来的口水。也正是方才不知被谁给推了这么一下,我才侥幸躲过了那匹凶狼的撕咬,而几乎同时摔倒下去的郑纲,应该是只顾着推开我了,而自己的胳膊被那狼死死地咬在了嘴里。

只见他狠狠咬紧牙关,猛然一个翻身,同时向下击出右肘,打在了那狼的后背上。“咔吧”一声过后,脊背被郑纲击断的恶狼哀嚎着栽倒下去。我正要站起身过去扶摔在地上的郑纲,忽然屁股后面猛地疼了起来,我可怜的屁股被刚冲上来的一匹狼狠狠咬住了一边,尖利的牙齿正在上面用力撕扯着,那种疼用“锥心刺骨”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我本能地回过头寻找摆脱那狼的办法,却看见欧阳正飞身在半空中,之后便看见他用健硕的身子压在了那狼的后背上。刚刚被那恶狼咬着拽起身子的我,又被压垮那狼后直直落下来的重量给死死压在了地面上,几乎在我身下的石质地面上给压出一个模型来。

我正疼得扯着嘴巴大号大叫着,欧阳已经翻起身并把我拎了起来,此时又有几匹狼已经朝我这边飞奔了过来。我被欧阳半拉半托着拽回了石壁下面,躲在那里几乎吓傻的“花瓶”猛地抱着我的胳膊不放。此时郑纲和包爷已经和几匹狼缠斗了起来,这些狼,就是跟我们结了梁子的盲狼。

我的大脑开始闪现出一些疑问,开始怀疑这些盲狼并不是因为长期生活在没有光亮的地下而造成了眼睛盲瞎。因为这里的光线并不弱,更谈不上黑暗了,甚至比外面还要明亮。但这一匹匹骁勇的盲狼,确确实实都是瞎的。难道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总不会是被故意刺瞎吧?

越来越多的盲狼从各个方向朝我们奔袭而来,欧阳已经转身参加进了包爷和郑纲与盲狼的战斗之中。我也要冲过去,却被“花瓶”牢牢抓住了胳膊。看着她极度无助的神情,我只好待在原地。我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万一有盲狼冲向“花瓶”,至少我可以保护她。我把身体紧紧贴在石壁上,同时紧紧握着“花瓶”的手。

放眼看过去,朝着我们奔杀而来的盲狼竟然有上百匹之多,我不知道这些狼都是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的,它们又从哪儿弄来了食物把自己养得如此强壮剽悍。欧阳刚刚帮郑纲应付掉一匹,随即被迎面扑上去的另一匹给咬住了肩膀,郑纲腾空跃起,飞脚踢在了那狼的下巴上,欧阳趁势往下一蹲,一拳又打在那狼的肚子上,那狼被他们俩合力打出了七八米远,仰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有两匹狼一同扑向了包爷,胖乎乎的包爷先是肉球一般就地一滚避开,两匹狼扑空后,其中一匹折身又扑了上去,他正后面的一匹也扑上去偷袭,我大喊提醒他小心后面,包爷当即一个后空翻,腾起身子的同时摆起了右臂,迅猛地弯下胳膊夹住了后面那匹狼的脖子,脚刚一落地,用脚尖狠狠向侧面一蹬,便被包爷踢得迎着那匹折回来攻击他的盲狼而去,两匹狼的狼头撞出刺耳的头骨碎裂声,包爷松开手臂后,几乎与那两匹已经撞死掉的狼一起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眼前的景象,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不是他们保驾护航,只身前来,我得死得有多惨。

一拨盲狼在方才的大战中倒下去,其他的盲狼似乎也有些胆怯了,好像是快速调整了新的进攻方案,不再鲁莽地乱窜攻击,而是龇着牙、张着血盆大口面朝他们三人的方向站着。他们三个也趁着这个空当儿一点点向我和“花瓶”这边后退过来,几乎是以半包围结构困着他们三个的狼群也随着他们的后退步步紧逼。

不知是因为我和“花瓶”并没有刺激到盲狼们的攻击欲望,还是我们在它们眼里太不起眼了,任凭我们俩紧靠在墙根,竟然没有一匹狼来骚扰我们。

“小印子,快找找哪边有出口!”包爷的声音里充满了霸气和凶狠,神色也已经怒气冲冲,随时准备着把再迎上来的盲狼干掉。

我应了一声,赶忙朝着各个方向望着。可这石壁四周并不是规则的形状,凸起处和凹陷处起伏不断,从我所在的位置能看见的地方着实少得可怜。“花瓶”在这时果断说道:“分头找,你去那边。”她同时松开了我的手,还不忘叮嘱说,“小心点儿,离墙近点儿。”

她的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婆婆妈妈地转头看向她:“我自己找,你老实待……”可话刚说到这儿就被她打断,她笑着说道:“跟你干同一件事,我不怕。”

就在我们俩在这儿柔情蜜意秋波频送的时候,包爷的声音再次传来:“别婆婆妈妈的,快找!”那声音很烈。

我和“花瓶”朝着两个方向快步走去,边走边在石壁上找着,本来我还抱着自我安慰的心理忽悠自己:“没事儿,靠着墙根走,盲狼就不会答理我们。”刚走出去有二三十步,正仔细看着临近石壁上有无出口、暗门以及有可能让我们活着出去的痕迹的时候,欧阳焦急的喊声就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小印,小心!”

我立即回过头去,三匹盲狼正飞速朝我这边狂奔而来,欧阳边大喊边追着它们向我这边跑,而他身后也追上来了另外两匹。眼看跑在前面的这三匹盲狼已经飞奔到了眼前,我正手足无措不知是该躲闪还是与它们拼命,我惊异地发现它们三个却没有直接朝我身上扑过来,而是停在了我和中空部位的中间位置,它们三个站成了一排,无一例外都怒气冲冲的,像是它们身后的中空位置就是它们的领地,而我就是已经站在了人家领地边界线处的入侵者。我这时已经意识到,它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取我的小命,而是在守护着什么。越是这样,我越是对那通天的中空位置好奇异常。

确认这三个家伙这会儿并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欧阳转过身去提防追在他屁股后面的另外两匹,我转头看向欧阳的同时,也看见不远处郑纲和包爷正在和盲狼们打斗成一团。郑纲已经追着盲狼朝“花瓶”的方向奔跑过去营救。因为眼前追我而来的这三匹一时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对“花瓶”和欧阳的处境我也就放心了不少。

可追着欧阳跑来的这两匹却并没有像我眼前这三匹那样停下来,而是直接朝欧阳的脸上扑去,两匹盲狼像是事先商量好一般全部扑向他,它们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欧阳寡不敌二,直接被第一匹盲狼扑得向后踉跄了几步,第二匹紧接着朝尚未完全站稳的欧阳跃步而去。

我冲上前要去帮助欧阳,却被扑得欧阳向后踉跄的那匹刚刚落地的盲狼咬住了小腿,我被它搞得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直直地趴在了地面上,感觉五脏六腑就在那一瞬间都被掉了个过儿,一股酸水儿随后就涌上了嗓子眼儿,卡得让人想死,这时欧阳也已经摔在了距离我咫尺之处,我们俩的不同在于我的姿势是趴着的,他的姿势是躺着的,此时那匹凶猛的盲狼正站在他身上,他的双手正用力擎着那狼的身体。那狼不断向下抽风般猛地咬去,每一下都对准着欧阳的脖子,欧阳连连向两侧躲避着挂有大条口水的尖牙大口,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的招架或者还击。

我惊慌间胡乱摆着双腿,被那盲狼叼咬住的部位越发地疼了起来,血液也已经淌到了地上,又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在它的脑袋上胡乱踢着。那狼应该是被我踢得太疼了,忽然发起飙来,松开我小腿的同时,两条后腿蹬地跳起直奔我的脑袋上冲来。虽然我不至于被吓得当场尿裤子,但我着实已经连动弹的意识都被吓光了。我已经预见到,我很快就要被这王八蛋给咬死了。我愣在原地绝望地静待着一命呜呼,哪知一阵腿风迅疾闪了过来,随后便看见那正要吞噬我的盲狼头部被飞天一脚给踢飞在地,只是那弹跳起来施展飞腿的家伙并没有像武侠剧里的大侠那般稳稳地落下站在地上,而是忽然像泄了气似的直直坠落在我身上。

我原本就上下翻腾的脏腑再一次面临惨绝人寰的摧残,一个肥大的屁股“扑通”一声就落在了我的肚子上,一股又苦又咸的味道直接呛进了嗓子里,我真怀疑是不是胆汁被挤压了出来。我朝那人一看,竟然是包爷这胖子。要是知道有今天这茬儿,之前我肯定会劝劝包爷减肥。包爷嘴里嘟囔着:“总不练,生疏了。”一个骨碌翻过身子,猛地一单手撑地就再次站了起来。我真怀疑他方才那么一下子,是不是故意来压我的。包爷绝对属于那种临死了都敢开玩笑的人,这世界上恐怕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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