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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江南美人(39)

白朝歌说道:“口罩免了,我们也体验一下。”说着进门,一阵阵毛料、布料的味道和细尘笼罩过来,几个人都掩了一下鼻子。郑淑敏用白嫩的小手捂住口鼻,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还是跟着白朝歌进去了。

“你们现在几个车间都能开工了吧,看样子要增加好多机器吧,去年好像羊毛和布料的销量都还行。”白朝歌一边看着工人操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这几年外贸不太好做,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大浪淘沙,一些不良同业者不断被淘汰。总体上来说外贸单和国内单对半分,干的比较累,不过我们的工资高,钱发得及时,从来不欠工人的,所以今年来报名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好的熟练工人都自己出去干私活,难招。”吴保法滔滔不绝地讲着,“对面原来是仓库和质检线,现在把一半的地方腾出来增加两条生产线,不但这样,我们也希望从管理和流程方面提高线上产品质量,缩短在线产品数量,这样产能最多能提高一倍。”

白朝歌微笑着点点头,从车间出来,在天井里看了一下四周,说道:“你们今年的工人大概能有多少?”

“至少要300。”吴保法想了一下,一转念又说道,“但是也不一定,淡季和繁忙的时候可能临时性减少或者增加人员,都说不好。”

白朝歌回头给小郑一个眼色。郑淑敏会意,拿出笔记本记着什么东西。吴保法朝后边的小金看了一下,小金跟紧凑到郑淑敏旁边想看看到底记下什么东西。郑淑敏转了一下身,没给小金看。

到办公室,几个人坐下。吴保法看了一下白朝歌,似乎在说:啥事情,该说了吧?

白朝歌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说道:“吴老板,今天我们来是有几个事情,我就说个大概,具体的一会小郑会细说。第一个是恭喜,恭喜吴老板这产业越做越好,钱越赚越多;第二个是建议啊,企业嘛,除了赚钱,我们也要履行一些社会责任,年前市委纠集各乡镇一把手开了一次会,会上通报了各个区、镇的发展情况。我们镇要想达到县、市级别的强镇,在经济指标上还需要加强,所以年后,镇政府、国税、地税商议优化去年开始实施的‘机头税’,为我们建设强镇工作作出一点贡献;第三个是征求一些意见,也是我们下基层的一个内容,看看大家对于我们这条线的工作有什么意见和改进建议。大概就是这个情况。”

吴保法听完,表面上微笑颔首,暗地里心里可不是什么好味道:白朝歌说了一堆,其他的都是打哈哈,最重点的就是调整“机头税”。“机头税”是前几年为了“促进建设县市级强镇”开始征收的,主要面向服装制衣企业、小工厂、小作坊,是新历镇所特有的。这个税种“据说”是对每台机器核定征收的增值税,包含了国税、地税、消防、卫生等费用,其中地税一项包含了教育附加费、水利建设资金印发税等,标准是按每个单位机器数量计算,乡镇企业每台大概六七百元,小作坊大概是三百元,不满五台机器按照五台机器计算,无论机器有没有运行,只要你摆上了车间,就一律按照正常开工论处。同时为了方便,后者一般通过“社会化征管”的方式征收。但是事实上这个税种根本谁也说不清究竟为什么要征收,究竟包含了什么成分,你交就是了,不交必然要停水停电,没法开工。所以做点实业的人人有怨言,但就是无处申诉,唯有提高工作效率,提高设备使用率以提高利润来平衡,这点对于稍大一点的工厂和袖珍手工作坊的压力都有相似处。

未等吴保法搭话,脸色一直紧绷的郑淑敏开腔了:“按照上级领导部门下达的优化意见,是这样的:原来按照机器台数计算变更为按人数,额度乡镇成建制企业每人从八百元调高到一千二百元,小作坊从四百元提高到六百二十元,目前前者机头税的征收范围暂时不变,仍旧设定制衣行业,后者扩展到箱包行业。这次年后,全省所有国税、地税,包含临时的征收协管员分成若干小组针对片区进行调研和确认大概每个单位的年初人数……”

没等郑淑敏说完,吴保法的头一下子“轰隆隆”,犹如闷雷滚过一样,心中懊悔不已:原来刚才这两人一定要去工厂,还套着自己的话,就是为了堵自己的嘴,不给后路嘛。他此刻就好像赤身裸体站在这两个人面前被看得精光光,况且还有一个几乎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子,真是太丢脸了。抬头看了一眼白朝歌,对方似乎没有要看他的意思,又转头看了一下严肃的郑淑敏,这个女人似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吴保法心里阴暗起来,有朝一日让你在我面前脱光光被我看,看你是什么感觉!不过一转念,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哎呀,小金,人数的问题你跟小郑一会确认一下,白科长说的对,我们一定要支持镇里的政策。”说着朝小金使了个眼色,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两个红包,分别塞给白朝歌和郑淑敏,说道:“感谢政府给我们支持,以后还请多多地指导我们呀,开年红包,每人都有的,新年开工大吉!”郑淑敏眼里露出一点厌恶的神情,正要推辞,白朝歌倒是往包里一塞,说道:“如果都像吴老板通情达理,配合政府,我们都很是欣慰啊,小郑,权当我们对吴老板态度的肯定吧,图个吉利,图个吉利。”

刚出去的小金走了进来,向吴保法点了点头。保法跟白朝歌说:“白科长,您要么再坐一会,中午我们在镇上的富豪定了一个包厢。”

“不了,心领了,我们还有任务,今天不如平时悠闲,差不多该告辞了。”说完看了一眼橱窗里陈列的工厂样品,转身走出去了。

“白科长,您忙,您忙,给你们备了几件羊毛衣服,放车上了,改天我们再好好聚一聚。”吴保法追了出来,说道。

白朝歌转身朝吴保法抱了抱拳:“吴老板周到了,周到了,改天,改天。”

看着印有“税务”二字的汽车远去,吴保法气哄哄地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下久久没有做声。跟进来的王文秀看情形是有什么难缠的事情,并向小金问了个究竟,脸一沉,嘟囔着:“这好家伙,一个上午我们一个工厂就要损失几十万那。不过估计小工厂更加不好过,这不是要我们的命根子吗?哎,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一边的小金按捺不住了,说道:“这太气人了,也没什么征求意见,说收就收,说收多少就收多少,苛政猛于虎也!老板,你也不反抗一下?!”

吴保法抬头瞟了一眼小金,苦笑着说道:“你倒给我说说,怎么个反抗法?别文绉绉酸溜溜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呢,今年估计加班加点少不了的。”

“幸好工厂的征收范围没有扩大,不然损失真的不小。”小金庆幸着。

吴保法冷笑了一下,无奈地说:“你就想得美吧,主要是因为我们镇的中小企业、微型企业、手工作坊大部分是制衣占大头,是我们镇的支柱。箱包虽然现在利润较高,但毕竟企业相对比例小,贸然征收怕反弹太大,所以就从微小作坊开始尝试,一旦征收方式成熟,我们哪会例外!”

“要不要跟市里的乡镇企业联合会反映一下,去年开会的时候好几个企业都有提到这个问题,只不过我们镇收的是龙头产业制衣的机头税,其他乡镇也有类似的情况。”王文秀提醒道。

“当出头鸟,这不是找抽吗?再说了,我们的规模是有,但不是最大,压力有,但也不是最大的。我想着,就如‘被强奸’,我们无力反抗,那就暂时先享受一下吧,先从内部入手提高生产管理的效率,伺机而动。”说着,无意间看了一眼王文秀,这女人脸上泛着红晕,眼睛看着窗外,他马上意识到在这样的场合用这样的比喻明显是在挑逗人家,毕竟那天晚上都明言要断绝关系了,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吴保法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快感,也许这就是男人贱的地方吧。

这时小金说道:“老板,门卫室来电话,吴建平说在明来了,让不让他进来?”

“在明?他怎么来了?不是来要债的吧?今天第一天,太倒霉了吧。”吴保法愤愤地说。

“好像是为‘机头税’的事情来的。”小金补充着。

吴保法略一沉思,点点头,说道:“那让他进来吧,看看有什么事情。”

陆在明“噔噔”上楼来到办公室,看起来挺焦急的样子,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保法倒是先开口了:“在明,开工大吉啊,今天带什么彩头给我们了?”说着,生硬地笑了笑。

“屁!火都烧到屁股上了,还什么彩头呢。刚才是不是税务的来了,是不是感觉到了头上的刀子正闪闪发亮的朝自己砍来?”在明一改慢吞吞的样子,话语像豆子一样倒出来。

“咦,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怎么知道的?”旁边的小金忍不住问道。

“哎,昨天就有几个税务的临时工上门通知了,据说这几天他们分成几批,因为人手不够,像你们这样工厂、企业就由税务的工作人员来,我们这样的微小作坊就是税务协管来知会。”在明说道,“你说,我们这样的作坊还能活吗?鱼圻塘那边的一整条老街,两边的门面都是我老婆的家乡吉庆那边的老乡,他们昨晚商议了一下,实在受不了了,就草拟了一份请愿书,希望受影响的所有企业主都能签名,为我们的正当权益不受损害到镇上请愿去。如果镇上不行,就去市里,市里不行就去区里,省里。刚才我其实很早就来了,看见税务的车子停在门口就等了等,大概的情况我想保法你也清楚了,如果事情成功或者至少有好转的话,我们能省不少钱呢。”

保法犹豫了一下,故意说道:“我们其实还好了,箱包行业还没有征收。”

陆在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迂腐,躲得了初一,逃得了十五吗?等到火烧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可以帮到你了。”

“话是这么说,从内心来说当然是支持这样的事情,但是毕竟不比你们小作坊式工作方式,我们肯定会更谨慎一点啦。”王文秀插话,缓和了一下气氛。

“嗯,这个可以理解,事前我们也想到了。我们这边微小型的企业大部分都同意通过这样的方式向政府反映,也想争取比较大一点的工厂、企业的支持,如果能成,那我们的诉求里边加上你们的条件,如果你们都观望,那我们的诉求就圈定的窄一点,这样容易能得到响应。”在明也早就防着这一招,将准备好的方案抛了出来。

保法脸红了一下,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提交请愿书?”

“明天一早!”陆在明斩钉截铁地说。

“这么早?”保法嘀咕了一下,似乎还在犹豫着。

“现在正是我们行业里的人拧成一股绳的时候,什么三角债都暂时抛到一边,互相支持,度过了这个关口,不但减少了负担,另外一方面也显示了行业的力量,不然老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疲于奔命,还能不能正经干活了?”在明话语雷厉风行,句句点中保法痛处。

吴保法抬起头,想了一下,看了看一边的小金和文秀,小金碰到老板的眼光,低下了头,而文秀朝保法点点头,表示赞同。保法站起来,响亮地拍了一下手,大声说道:“妈的,行,我支持你们!”

“爽快!签字,我就跑下一家了。”在明拍了一下大腿,应声道。

待陆在明一走,小金幽幽的征询着吴保法的意见:“老板,这个有风险啊,值不值得啊?”

吴保法看了一眼王文秀,转身走了出去,甩了一句:“上个厕所,让你文秀姐教教你。晚上我要去喝酒啊,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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