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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演预现司马字

清晨阳光明媚,鸡鸣狗叫,一派田园风光。

诸葛晴川依旧在舞剑,好似不知疲倦,似乎着魔一般。即使衣衫微湿,诸葛晴川也丝毫没有在意。无尘舞动,一切似乎比自己以前更加流畅自如。这也是为什么说,好剑配英雄,因为英雄才能舞出剑的凌厉,英雄才能舞出剑的销魂。

此时,一个倩丽的身影来到诸葛晴川的独院,不是别人正是千雨霓。千雨霓,手拿千舞,格外开心。昨晚,千雨霓很晚才睡,要不是母亲催促,千雨霓可能也会像诸葛晴川一样,舞剑到天明。

“晴川哥哥,雨霓来陪你一起练剑。”说着,千雨霓箭步飞来。

“好!”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诸葛晴川迎剑而上。

此时的千雨霓,身穿粉红外衣,随风起舞,宛若人间仙子一般。千雨霓和诸葛晴川两个人的剑风完全不同,一个凌厉轻盈快,另一个稳重注重切要害。

虽然千雨霓比诸葛晴川晚学习剑法一年,但是在领悟剑的真谛方面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每一次都能赢那么一分。诸葛晴川虽然对剑意理解还可以,但是只要看到一次他就能破解对手的剑法,可是因为千雨霓是和自己的关系,每次都让着她。

话说两人切磋不知什么时候,诸葛晴川完全进入忘我的状态,完全忘记自己是和千雨霓在练剑。面对千雨霓凌厉的剑,诸葛晴川大开大合,让千雨霓一下子乱了阵脚。千舞与无尘两剑碰撞,发出争鸣,闪烁着火花。剑气激荡,花园里的花草被剑气切割。

忘我状态的诸葛晴川把所有剑法都运用地淋漓尽致,千雨霓一向自以为傲的凌厉,现在对于诸葛晴川的大开大合毫无招架之力,动作更是捉襟见肘。两人不断转移战场,从草木之上到假山之巅,最后到湖畔,千雨霓想利用地形来转换优势。可是,事实并非想像那么简单,毕竟这里是诸葛晴川的独院,诸葛晴川对院子的了解比千雨霓多得多。

正在这时,千雨霓的脚踩上了一块石子,另一方面诸葛晴川的剑也攻击来,一下子跌入湖中,非常狼狈。诸葛晴川一下子从忘我状态中醒来,跳进湖中把千雨霓抱了起来。

“呜呜……你个坏人……你是个骗子……”千雨霓在诸葛晴川的怀里,敲打着诸葛晴川的胸膛。

诸葛晴川看着抽泣的千雨霓一下子蒙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刚才还在好好练剑,跌倒一下,怎么我变成了坏人和骗子啊?

“我怎么坏了?”诸葛晴川眉头一皱问道。

“不要看我,你把我弄成这样还不坏?还有,你以前隐藏武功,每次都让我赢,不是骗子是什么?”千雨霓捂着脸说。

听到千雨霓的话,诸葛晴川很是震惊,竟然还可以这样。还记得半个月前,自己的母亲和自己聊起女人,告诉自己,不要用正常的思维去考虑女人。此时此刻,诸葛晴川终于明白母亲的话了。

“雨霓,你到我屋子里,先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套衣服。”诸葛晴川只好不去理会那些。

“不,我要你把我抱进你的屋子!”千雨霓把原来捂着脸的手,一下子抱住诸葛晴川,好像她怕他把她丢下。

诸葛晴川只好把她抱进屋子里,然后再去找衣服。

很快,诸葛晴川从丫鬟那里借来一件衣服递给千雨霓。

“晴川哥哥,你可不要偷看哟!”千雨霓此时似乎忘记刚才自己还在数落诸葛晴川的不是,此刻又开始打趣道。

“嗯啊!”我到旁边房间换衣服,说着诸葛晴川立马逃走。

诸葛晴川刚走,一个中年女子端着早点来到诸葛晴川的房门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诸葛晴川的母亲红菱。

因为这个时候,自己的儿子都在用功学习,可是今天却没见到他,所以诸葛晴川的母亲就带点早点到房间看一下怎么了。

诸葛晴川的母亲推开房门,看到千雨霓在自己儿子的房间穿衣服,而且儿子也不见,一下子让她浮想连篇,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看到正在穿衣的千雨霓。

“雨霓,你刚才和晴川在一起?”诸葛晴川的母亲放下早点,笑着问道。

“嗯,伯母好!”千雨霓红着脸说。

听到千雨霓的话,诸葛晴川的母亲心里乐开了花。想当初诸葛风16岁的时候就娶了自己,而今16年过去了,也是该儿子成家立业的时候了,自己怎么会不高兴。

“雨霓,疼不疼啊?”诸葛晴川的母亲继续问道。

“不疼!”千雨霓被问得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摔进湖里,也没受伤怎么会疼呢?

“嗯,不疼就好,稍后我让王婆给你准备点补品。对了,稍后你和晴川说一下,天演午时开始别让他迟到!”说着,诸葛晴川的母亲就笑着转身离去。

“补品?不应该是姜汤吗?怎么补品也可以驱寒治感冒?”留下许多疑问的千雨霓。

诸葛晴川也换好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的千雨霓已经整理完毕,已经不想刚才那样狼狈,身着素衣,吃着早点。

看着吃早点的千雨霓,诸葛晴川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不过,此时的肚子也有点饿了,也坐下来开始吃早点了。

看着千雨霓,诸葛晴川想起许多兄弟姐妹。诸葛家虽然家族内争斗,但是对于下一代而言,他们先培养的是家族情节。这也造就了诸葛世家在镇上的统治地位,万年不倒。

“晴川哥哥,刚才伯母来过,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不过有一点,她让你午时到广场。”千雨霓吃完说道。

“嗯,我们马上过去!”看着千雨霓吃饱幸福的表情,诸葛晴川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一行,很快来到广场。诸葛世家的广场不同于其他家族的演武场,诸葛家的广场是上古年间留下的,有无限奥妙。广场有强大的上古奇阵,威力无比。广场地面由金刚石做成,坚硬无比。还有广场自成一片小天地,吸纳吞吐日月精华,将阴阳之气和混沌之气进行转化,来使大阵万年不衰。

午时未到,广场里所有的人基本上已经到齐。

广场人头攒动,诸葛世家对仆人们没有什么严格的要求,只要是不影响正在工作,其他时间还是比较自由的。也就是这样,广场集中了几百人,当然还有镇上其他世家派出的人,毕竟生活在同一个环境,唇亡齿寒的关系。

千雨霓看到自己的父母也在,丢下诸葛晴川,跑了过去。

突然天地昏暗,风起云涌,电闪雷鸣,一切似乎在告诉世人接下来做的事情有违天道。

“提前天演,摆阵!”此时,诸葛风看天说道。

刚说完,诸葛风,诸葛云图,诸葛旭阳等七名中年腾空一跃,飞到广场,开始布阵。天演根据天地万物由浑圆而一演化万千为根基,纵深天地万物。天演有多种推演方式,可一人,也可两人,最多可以八八六十四人。而现在诸葛家所用的是七人阵法,又称七星绘天。

随着诸葛风等七人开始动作,乌云盖天,电闪雷鸣,似乎马上要将上古阵法击碎。

“所有人听着,定心静坐,凝神收心,切记不可走动!”诸葛风分心道。

所有人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没准自己的小命就没了。诸葛风等七人不停变换阵形,广场中心形成两股气流,给人感觉可以主宰生死一般。雷电不停轰鸣,几次冲进阵中,不过都被屏蔽在那种气息之外。

诸葛晴川收心,看着广场中的阵形,陷入空灵状态。诸葛晴川看到,阵形中由刚开始的由一片模糊变成两团相互克制的气流,两种气流开始旋转攻击,时而它强时而它弱。雷云密布,闪电更加恐怖,向阵中袭来,可是那两团气流非常强横,竟然把雷电之力化为己用,不断壮大。

正在这时候,陷入空灵的诸葛晴川和千雨霓,突然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拘谨起来,向阵中飞去。雷电交加,但似乎对千雨霓和诸葛晴川两人并没有意思,而逝一味向阵中飞去。两柄神剑突然出鞘,分别镇在两团气流中部,随之转动,不过速度缓慢了下来,最后停止。

此时的诸葛风看到自己的儿子进入阵中,不禁有些心慌,想用元力将儿子送出去,可是刚动手,自己被震出阵来。诸葛风吐了口淤血,盘膝而作疗伤,让自己尽快能动起来。紧接着其他人也被震出,只留下千雨霓和诸葛晴川在阵中。另一方面,大阵似乎没有停止消散的意向,似乎在自己演化。

天演进行到最后阶段,天空乌云散去,晴空中出现几个字。

“万事皆由司马变,诸葛腾达指日时。风云几度江山定,一语魔咒红尘知。”

“这是什么意思?”广场里看到的人纷纷议论,传来窃窃私语声。

“司马?难道与司马氏有关?可是前半句说的是诸葛家族腾达指日可待,可为什么灵石预警呢?”

“万事皆由司马变,难道这是定数?”

“诸葛家可能与魔咒有关,可是我们和诸葛家已经几代未涉红尘了,这次是怎么了?”

“司马?难道?……”

……

诸葛晴川的父亲和其他长老没有任何话,只是用心记下那一句话,然后再做权宜之计。

天演已经尾声,预言的话也渐渐淡去。诸葛晴天和千雨霓盘膝而坐,依旧在阵里。此时的两个人就像睡着了一样,两柄剑守护在主人身旁。剑气开始弥漫,天演阵法已经消失,可是此时却出现新的剑阵,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诸葛风本来想去看一下自己的孩子怎么样,可是刚走出几步,就被强大的压迫感,可想而知,那时多么庞大的剑阵。诸葛风在镇上可以说是无人能及的,在布阵推演很多天赋方面也是无人能比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感觉自己以前是夜郎自大,一个无人主持的剑阵竟然自己奈何不了。

本来准备散去的人群,看到诸葛家主的举动后都停了下来,似乎想看接下来是否会发生其他什么情况。可是令很多人失望了,诸葛风并没有再有动作,而是开始静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背后诸葛风的几位同辈也感觉到了什么,也盘膝而坐起来。

“天演已经结束,大家也看到了结果。我诸葛世家会马上飞黄腾达,这里是我们的故乡,我们一定会保护好这里的,大家就此散去吧!”诸葛雄志用自己的音功,向观看的群众说道。

最后广场只剩下诸葛世家的人和千夜夫妇,还有被封在剑阵里面的诸葛晴川和千雨霓。阴云早已散去,晴空依旧,却出现雨后的彩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诸葛晴川和千雨霓在剑阵中被束缚,想要去拔起剑离开,可是一切都是那么困难。诸葛晴川在剑阵中感到浓郁的混沌之气,这让诸葛晴川很是诧异。话说混沌之气是万物之母,先天之精,世上的一切都来源于混沌之气。上古时代英才辈出,而当代没落的原因也是因为混沌之气的消失,灵气的溃散,导致人类只能以武纵横天下。只有少个别的可以依靠着自己得天独厚的混沌优势,跨入神秘人的行列。

对于这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差点让诸葛晴川跳起来,当然,前提是没有被困在剑阵中。

诸葛晴川泡在混沌之气中,开始让自己平静起来,去领悟混沌之气的秘密。头脑一片空灵,记忆开始被一点一点打开,从自己出生到现在的种种都被放映一遍,诸葛晴川不放过任何一个给自己带来灵感的机会。如果一不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拿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

另一方面的千雨霓并不知道,除了剑阵的舒服,还有就是身体的舒服,心灵的愉悦。

三个时辰慢慢消逝,诸葛晴川似乎领悟到一点剑的真谛,很想执剑一试。就在这时,无尘千舞突然飞起,剑阵的束缚完全消失。两柄剑飞到两个主人的手中,搞得两个主人莫名其妙。两人在阵中互相注视着对方,心中莫名地想比试一翻。

此时,所有众人看到大阵消失,两个人动起来,才松了一口气。可是,突然气氛又变得凝固起来,紧张在不断蔓延开来,侵蚀着在场所有的人,千雨霓的母亲把心都提到嗓子那里了,生怕中间在出现点意外。

“晴川,雨霓,没事吧?”千雨霓的母亲问道。

“我们很好,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一种比试的冲动。”千雨霓认真地回答道。

这时,所有的心心里的那根弦总算是松了起来,貌似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一样。

“嗯,那你们就比式一下,我们大家在这里做个见证。不过点到为止,你们要保护好自己。”诸葛风沉闷道。

千雨霓的母亲本来想阻止他们的,两个孩子打斗有什么好的。况且,如果伤到对方,两家人都挺心疼的。

此时的无尘和千舞似乎非常兴奋,发出轻鸣。诸葛晴川和千雨霓同时动了起来,向着对方冲刺。此时的两个人状态很是奇妙,没有什么波澜,只想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

说迟也快,两个人轻跃几步就来到一起,剑锋交错,迸出火花。两个人顺着对面的力道,快速分开,然后开始挥舞剑。

诸葛晴川这种状态,把诸葛十三剑的前六式诠释地无可挑剔。诸葛十三剑的前六式,侧重点分别是在攻击对面左侧未持剑三尺地方,不停攻击大乱对方的阵脚,最后直接刺进对手的额胸膛。诸葛十三剑虽然没有千夜家族剑法那样凌厉,但是却始终如一,一旦有一点破绽,那就是万劫不复。

不过,另一方面,千雨霓在空灵的状态下也是不凡,硬生生和诸葛晴川打了个平手,一次次化解自己的危机,甚至还有一点反手的意思。这不怨诸葛晴川武功不行,而是与千雨霓对剑好多次,千雨霓虽然没有完全掌握诸葛家的剑法,但是初级之道还是有应对的。你攻我左臂三尺,让我无法挥剑自如,那我就直接攻你左臂,让你去救驾,这样两个人不相上下。

剑芒点点,光影闪现,两个人的功力提升到最高境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这还是两个年轻人在比武吗?怎么感觉气场和功力已经和中年一代相提并论了。”

“这两个人要有一个是我的门下该多好啊!”

“嗯,年轻真是好!”

各色各样的念头在所有人的心中响起,又羡慕的,有感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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