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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缺月挂疏桐

“窈杳!!!哥对不起你阿。”

“妹儿阿,你命苦阿。”

“窈杳!哥错了!哥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我把塞在耳朵里的手巾取下来一只,揉了揉耳朵,恰好文文提着食盒,正要端了果子来,我上前挑了一大串葡萄,一个箭步走到窗边,对着正倚在窗外头的二哥就是一顿乱砸。

“佟佳玉柱,你过来!我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要不是文文一把抱住我的腰,我早对着二哥就是一顿收拾了!

“小姐,小姐!使不得使不得,你忘了方才你嫌二少爷吵,泼了杯茶出去,二少爷愣是叫了阿富阿贵阿财在外头,鬼哭狼嚎喊天哭地的。”

我挣开文文的手,把旁边那只耳朵里塞着的手巾也一把扯下来,我气得跳脚,刚把茶杯举起来要看就要砸下去,文文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稍缓,淡淡一句:“小姐,这套茶具是去年五公主送给小姐的生辰贺礼。”

我愣了愣,想到钟灵姐平常待我顶好顶好,就把茶杯讪讪放下了。目光不经意一扫,我瞧见桌上还有个插着梅花的花瓶,抱起来就要往地上砸,哪知文文先我一步把花瓶抢走,死死箍在怀里,冲我道:“小姐!这可是昨日入宫,德妃娘娘亲赏的贺年礼,可不能砸呀!”

我挠了挠头,十分气馁,吼道:“那这也不让摔,那也不让摔!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砸的呀!”

文文见我这么一说,先把手里的花花瓶找了个远离我的地方放下来,扭身回了里间,然后给我捧了个枕头来……

没错,就是枕头!!!

我盯着面前枕头一愣,挑眉打量了一番,文文将枕头递到我手里,道:“这是前些日子文文给小姐缝的枕头,小姐如今心里有气,那便拿这枕头撒气好了,要砸要摔都可以,只是这房里旁的物件都贵重得很,小姐若是砸了怕是老爷那儿解释不过去。”

门外,佟佳玉柱同正在院里鬼哭狼嚎的几个家丁招招手,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赏了他们。那几个家丁堆了一脸谄媚,对着佟佳玉柱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的,佟佳玉柱只嘱咐了他们几句,说是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便又让他们在门口候着,自己大摇大摆哼起小曲儿,掀了帘子进了里间。

我这正愁没地方发泄,眼见二哥半边身子已进了屋,我攥紧了手里的枕头,平了平心中的怒火,脸上虽还有一副笑脸,声音却早已咬牙切齿,我没好气道:“出去!你来做什么。”

我二哥明显就是有准备而来,若是平常我如此同他说话,他早就要与我呛起来,鬼晓得他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也不搭理我,自顾自在一旁扇起来。要我说他是不是不太正常,这过着年呢大冬天的,他这抽哪门子风阿?果不其然,我耳边即刻便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喷嚏声……

文文倒是有眼力见儿,上前给我二哥倒了一杯热茶,趁我二哥喝茶的劲,我才注意到他那扇子上好似有什么玄机,定睛一眼,原是扇面上写着:昨日出门被狗咬,今日上门来打狗

等等……

我站起来一把夺过二哥手里的茶杯,冲他吼道:“你说谁是狗?!”

二哥装作是没听到一般,理了理他的衣领,显然一副说谁谁知道的表情。

我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砸在桌上,抡起文文之前给我的枕头,对着二哥就是一顿胖揍,一边揍还一边把我二哥往门外推,二哥嘴里嚷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总不过是些什么我一出门就踩滑,喝凉水也塞牙的话。

才送走我二哥这尊大佛,后脚便有小厮来报说是堂兄已经到了前厅,坏了坏了,不会昨儿我们偷看的事情败露了吧!按理说不会阿,我同十四的演技那么精湛……

不行不行,我这人一扯谎就要掉链子的,堂兄从小就像只狐狸似的头脑那么精,估计还不等他盘问,什么有的没的我就都要招了。我也是一时慌了神没了,想着从院子里悄悄摸摸溜出去,哪知我这刚掀开了帘子,便只见我堂兄一行人风风火火朝我这边来了,我敢忙又缩回房里,面朝里往床上一趟,被子一拉,做出一副生病的模样。

这边堂兄的脚步声是近了又近,听见帘子被掀起的声音我只觉着全身发抖,汗也不停的出,堂兄一直手搭在我肩上,拍了拍我,声音里透着了然,问:“怎么昨儿晚上还好好的,如今却这幅光景了?”

我轻轻掩了掩嘴,剧烈咳嗽起来,虚弱道:“不碍事的,咳咳,自小的毛病了,只是堂兄这次前来,怕是妹妹,咳咳,怕是妹妹不能亲自招待了,……咳咳”

舜安颜嘴角一勾,挑了挑眉,问道:“哦?是么?”,那语气里还掺着满满的质疑。

我一个冷颤,正不晓得要怎么回答堂兄的时候,送二哥出去的文文回来了,见堂兄在,文文随即给堂兄看了茶,只是见躺在床上的我,文文狐疑道:“小姐,你方才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么?怎么这会子又躺下了?蹦跶累了?”

听着文文话我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合着我刚才苦心经营的一出戏,顷刻间就毁于一旦了?!!

我承认,就算文文是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但那一刻我也真是连想撕了她的心都有。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撑起来,连跑带爬飞奔到堂兄身侧,拉了拉他的袖口,瞪大眼睛委屈道:“堂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堂兄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品着茶,丝毫不有所动容。我咽了咽唾沫,清了清嗓子,照着方才阿富阿财他们的样子,一阵鬼哭狼嚎!

要我说我堂兄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果真在我鬼哭狼嚎的攻势下,堂兄虽说手里品茶的动作还未停下,可那深深蹙起的眉头和手上微微突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觉得他一定想把我嘴巴缝上,一定的,因为他已经让文文去找针线了!

“鬼丫头,你要是再嚎,我就让你变成小哑巴你信不信!”堂兄终究是听不下去了,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狠狠一砸,对我吼道。我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安静下来,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

此时堂兄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一只手撑在桌上,仔仔细细打量我一番,慵慵懒懒开口:“你昨天晚些的时候……”

“诶呀,堂兄你说巧不巧,昨天晚上我回府的时候就生了一场大病,今天早上起来我就发现自己失去记忆了,你别说昨天晚上,就是我五岁的时候你同我二哥,骗我往后院的沟子里跳,我摔个鼻青脸肿的事儿都不记得了!真的!”情况危机,我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编出这种毫无用处的谎话来。

堂兄见我如此,也不多说什么,继续品着茶,都不抬头看一眼,只是吩咐文文拿针线去了。

“别别别,堂兄,堂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见形势不对,忙收起嬉皮笑脸。

堂兄把手里那盏茶往桌上轻轻一搁,唇角勾一抹好看的弧度,言:“昨儿呢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想你和老十四心里都清楚……”

我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个劲捣头,在一旁附和堂兄。

堂兄似乎对我的现在的态度很满意,抬眼皮扫了我一眼,起身就要走。诶哟,幸福来得还是突然,想着一会儿就能摆脱堂兄了,心里的欢喜早已溢于言表!我还偷偷在原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堂兄却早已走到门边掀开帘子走了,末了,我还以为堂兄已经出去,正要一屁股往凳上坐,却听见幽幽一句:“既然不该看的你已经看了,那该忘的你就忘了便罢。”这声音不大不小妥妥全传到我耳里,门外却连堂兄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啧啧啧,为了威胁我,居然连隔空传音都使出来了,看来这次事情非比寻常啊。真好,又得一护身法宝,下次堂兄要再威胁我,我就把事情抖落出来,看谁的脸上不挂面,嘿嘿。

“小姐,昨儿你让给大少爷和大夫人的礼都已经备好了。”文文上前一步,在我耳边细语。

我恍然想起十五过后要去给大夫人请安,只是碍于我额娘同大夫人水火不容,每次去请安我都只好偷偷的去。文文看出我心中疑虑,又在你耳旁细语:“小姐你放心吧,文文都打点好了,二夫人同玉姑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庙里烧平安香,这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的。”

我点点头,夸了文文几句,而后又让文文拿着东西往大夫人那去。

这么多年了,要说额娘同大夫人那档子事儿我心里多少也明白些。我知道,她们之间,已不仅仅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了,而是勾心斗角你死我活……这些年,我都一直瞒着额娘时常去探望大夫人,给她送补药请郎中的,我自知额娘罪孽深重,可我也不忍就这样无济于补,大夫人斗不过我额娘,我很早就料到,可是,我还是想帮帮大夫人,哪怕是杯水车薪我也要帮她一把。

“小姐,到了。”文文的声音唤回我的思绪,我抬头,望着匾上‘梧桐阁’三个大字,也许是太久不经打扫,匾上已落了厚厚的灰尘。无意中听年老的嬷嬷说起过,大夫人的小字就是唤作梧桐的,我想,阿玛曾经一定是很爱大夫人的,用心爱之人的名字来命名她住的院落,真浪漫啊。只是如今物是人非,这‘梧桐阁’现在看来倒是满满的讥讽了。

“小姐,快进去吧,文文在门口守着。”文文将手里的包袱递给我,我冲她点点头,便推开门,转身进了梧桐阁。

地上的积雪有些多,踩起来松松软软,我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往里走去。还未近到跟前,就听见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我加快了脚步。

梧桐阁背光,所以房里即使在早晨也是昏昏暗暗的,正服侍大夫人吃药的东茹见我来了,忙摆下手里的药碗要向我请安,我上前一步扶起她,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坐到大夫人的塌边,我看不清大夫人的面色,但我知道,大夫人身子一直不好。

我抑制住自己的难过,柔声:“大夫人,窈杳来看你了。”

大夫人听见我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地应着我,我将手里的药碗放下,扶大夫人起身来,她只穿了里衣靠在床檐上,我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来,披在她身上。似乎是感到些暖意,就着外头隐隐约约照进来的光,她苍白面颊的上泛起一丝微红。她微微垂目,拍了拍我的手背,轻声:“大冷天的,难为…咳咳,难为你有心,还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又不晓得说什么好,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抽抽搭搭地不停往下掉。

大夫人吃力的抬起手,想要为我擦一擦脸上的泪水,我一下就扑到她怀里,出声哭起来。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一边咳嗽又一边安慰我,轻声:“好了好了,你是个好孩子,咳咳,不哭了,不哭了。”

我撑起身来,胡乱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咧开一个笑,懊悔道:“大夫人你身子本来就不好,窈杳还这般惹您伤心,真真是该打。”大夫人刮了刮我的鼻尖,轻声:“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好的歹的呀,全让你,咳咳,全让你给说了。”

我正将药碗端起来,要服侍大夫人吃药,大夫人却朝东茹摆了摆手,让她把药拿去温温。等东茹退下,大夫人又执起我的手,细细打量着我,我冲笑笑,她抿了抿嘴角,眉目温润而泽,她将手里的镯子褪下来,放在我手心里,也不等我开口,便自顾自说道:“丫头,这个镯子是我及笄时,族里的长辈送我的,说是驱邪避灾能保平安。咳咳,如今,我把这个镯子传给你,丫头,我时日不多了,等我死了,你就把这个镯子交给老爷,咳咳,咳咳……”

我强忍着泪水,苦涩笑笑,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夫人把我两鬓的碎发挽在耳后,轻声:“丫头,你虽不是我生养的,可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孩儿。你也不小了,我最后一个心愿啊,就是盼望你同兴儿都能早日成家,咳咳,觅得良人,有一个好的归宿。”

“丫头,咳咳,荣华富贵都是身外之物,一段好的姻缘,一个待你始终如一的夫君比什么,咳咳,比什么都重要。丫头,我希望你能一世欢宁,千万,千万不要落得我这幅光景。”

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大夫人已微微垂下了眼角,她眉宇间的疲惫实在是让我心疼,我扶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背角,同她说了声改天再来看她。

我招手叫东茹过来,把包袱里的东西都理出来,一一嘱咐了东茹,又塞了些银子交于她。临要出了房门,我站在门槛前,停住脚,哀哀的唤了一声大夫人,我问:“如果能够重新来过,您还会选择嫁给我阿玛吗?”

良久,只听见大夫人浅浅的呼吸声和咳嗽声,东茹说时候不早了送我出去,我转头望了一眼榻上的大夫人,也不再多说什么,便随东茹出去了。东茹送我至门前,我让文文,把给我带的暖炉拿给她,我捂了捂她通红的手,郑重道:“东茹,大夫人,就拜托给你了。”东茹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感激,道:“小姐你放心吧,奴婢一定服侍好大夫人。”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同文文才匆匆离开梧桐阁。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大夫人落得如此光景……

“小姐。”文文拉了拉我,我抬头,远远能看见大哥往我这边行来。大哥岳兴阿是大夫人的亲生儿子,只是这个大哥从小就不怎么待见我,很少同我有好脸色。我迎上去,叫住他,“大哥……你去看大夫人吗?”

果不其然大哥眉头一蹙,瞪着我,冷声:“让开,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的!”我眼角神色黯淡下来,扯了扯嘴角,言:“我方才刚去探望了大夫人,她的病情……并不理想,大哥,我知道你忙,只有要机会,我就多来陪陪大夫人。”

大哥面上尽是疏离冷漠,冷哼道:“如此,便要我领你的情吗?佟佳窈杳,我额娘如今都是拜谁所赐?”说罢,不等我开口,便从我身旁径直离开。

我轻轻叹一口气,唇角苦涩的笑容也不复存在,我扬头,白茫茫的天空像是暗预着一切。如果没有我额娘的出现,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会不同,是不是大夫人就能同阿玛白头偕老,生死相伴?可是我也想问问,如果大夫人当初,对我额娘入府的事情不是百般阻挠,还会发生如今这一切吗?

我想我的疑问,长生天一定知道,孰是孰非,谁对谁错……

我只希望,落幕的最后,我的阿玛,我的额娘,还有大夫人,他们都能揭开自己的谜底,不再愁肠,不再神伤,把这段人世情长当做痴梦一场,孟婆婆前也无牵去挂,毫无遗憾的喝下那碗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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