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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经营

在制宪会议的议员不断的讨论和制定法律的过程中。时间转眼就到了1790年1月,拉法耶特带着一批平价的谷物和美国政府对饥饿的法国人民捐赠的物资回到了巴黎。

拉法耶特回来时看着巴黎人民的盛大欢迎仪式,感到志满意得。同时也对塞纳河边新出现的一个繁荣的工业区感到震惊。

随着拉法耶特在制宪会议上汇报了自己美国一行的成果之后,在晚上被西哀耶斯拉到雅各宾俱乐部的拉法耶特知道自己走后发生的事情后,久久不语后说了一句话,“也就是说在座的各位议员和我都被王太子玩弄了是吗?”一时间议员们面面相窥,不知道说什么好。

西哀耶斯说道:“拉法耶特侯爵那么您现在愿意站在那一边,王太子那边还是我们这边?”拉法耶特冷静的说道:“我个人坚决反对王权凌驾于宪法之上,但我想我需要先见见王太子,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翌日,拉法耶特侯爵在杜伊勒里宫的会客室见到了路易。查理。令拉法耶特侯爵惊奇的是,路易。查理不再是往常的贵族打扮,而是穿着一身新式巴黎城防军的军服和自己见面了。

“殿下您这是?”拉法耶特侯爵指了指路易。查理的服饰说道。路易。查理看了看自己身上按照后世德国二战军装样式制作的军服,“这是我给巴黎城防军设计的军服,士兵们有些不乐意更换自己的服装,所以我就给自己做了一套。现在城防军已经接受了这套军装。”

拉法耶特侯爵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和路易。查理交流了自己出使美国的见闻。愉快的聊了一上午后,拉法耶特侯爵突然说道:“殿下把我支去美国后,把巴黎的国民自卫军都纳入自己的掌握,又控制了巴黎议会。殿下究竟想做什么呢?是为了对付制宪会议吗?”

路易。查理很平静的说道:“如果我真要对付制宪会议,就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了不是吗?到今天为止,我所做的事有那一件是违背了法律的呢?”

拉法耶特侯爵依旧看着路易。查理说道:“但是殿下的所作所为让议员们非常恐慌,现在他们想通过制定一部宪法来限定殿下的所做所为。”

路易。查理笑了笑说道:“我个人是支持法国有一部宪法的,只要议员们的宪法能得到人民的支持,我想国王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反对,不是吗?”

听到路易。查理支持修建一部宪法后,拉法耶特松了口气说道:“只要殿下不要忘记今天说的话,那么我永远都站在您和国王这一边。”

拉法耶特侯爵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就想告辞了。路易。查理挽留了拉法耶特侯爵:“侯爵阁下不要着急走啊,我也希望您替我向雅各宾俱乐部的议员们传递我的善意。现在法国的一些旧贵族和教士不甘心失去自己的财产和特权,纷纷在煽动人民暴乱。自从没收教会财产后,法国各地已经爆发了大大小小的暴乱十几次了。我希望和议员们携手合作,守护法国的稳定和秩序。而不是制造无谓的对抗。”

拉法耶特侯爵在雅各宾俱乐部把路易。查理的意思说出来后,议员纷纷开始争论起来。

西哀耶斯、孔多塞侯爵、布里索、佩迪翁等人纷纷认为应该接受路易。查理的善意。罗伯斯庇尔则认为,这不过是路易。查理的又一个阴谋,大家不应该屈从。应该一边发动巴黎市民,一边让拉法耶特侯爵去拉拢国民自卫军。以此对抗王权。

米拉波伯爵看着罗伯斯庇尔嘲笑着说道:“律师先生,难道你不知道,最近巴黎市民根本对街头演讲不屑一顾吗?他们谈论最多的是怎么赚钱?现在各地市民发过来最多的请愿书是要求制宪会议把巴黎议会颁布的改革方案推广到全法国。而就在昨天,中央地区的三级会议已经宣布将实行巴黎议会通过的改革方案,并且请求巴黎议会派人给于指导。”

而一边的拉法耶特侯爵则沉默了一会说道:“不要说巴黎的国民自卫军了,我看整个法兰西岛地区的国民自卫军现在也不会听我的了。现在虽然还有第三等级的有产者公民还有留在国民自卫军中,但是没有工会和城防军的命令,他们谁都命令不了。何况如果那些士兵如果知道是要对付王太子的话,恐怕第一个被拿下的就是他们自己。”

米拉波伯爵难得的赞同道:“是的现在整个巴黎的报纸都在宣传,是王太子给了市民们工作,给了流浪汉们食物,给了儿童们学习知识的机会。在王太子的带领下,巴黎的明天会更好。这么反复宣传下,王太子在巴黎市民心中现在已经和先知差不多了。”

雅各宾俱乐部内的议员彻夜的讨论后,终于还是决定接受路易。查理的善意。

在某晚路易。查理来到了雅各宾俱乐部和议员们见了面。路易。查理提出为了镇压旧贵族和教士的煽动的暴乱,应该把法国陆军重新整编改组。议员们对此有些犹豫的时候,路易。查理建议由拉法耶特担任陆军部长,在陆军部下面建立陆军参谋部,由贝尔蒂埃上校担任陆军参谋长。而巴黎城防军司令由圣伯夫少校担任。同时任命拉法耶特侯爵为上将,提升贝尔蒂埃为少将,圣伯夫为中校。

雅各宾议员们大喜过望,以为这是掌握王国军队的契机,纷纷表示赞同。作为交换,路易。查理要求制宪会议支持自己得到北部加来海峡、皮卡第、洛林、阿尔萨斯、香槟-阿登地区的完全行政权。雅各宾议员们讨论了半天后,决定还是答应路易。查理。

路易。查理和雅各宾俱乐部的议员们达成政治交换后,就开始把工会、兴业银行、农会的组织开始向上述地区开始复制,并开始逐一替换这些地区的行政长官,按巴黎模式建立新的公务员制度和公职人员考试制度。此时路易。查理面对的最大难题就是工会的储备干部的不足,现在的法国掌握现代科学知识的人才基本都出自城市有产者和乡村地主家庭,还有一部分的贵族家庭。实施公职人员考试制度,最大的获益者反而是第三等级的有产者们。

为此,路易。查理决定仿效现代政党的组织方式,在工会、农会、巴黎城防军、国民自卫军、乡镇民兵组织中挑选骨干分子成立政党,通过政党组织来控制军队、政府、乡村、企业。以组织制度的形式取代以自己的身份和血统的方式控制权力。

在1790年4月1日,法国工人劳动党成立了,党主席为费拉斯,中常委12人,除了路易。查理、博罗外其余全是工人、农民出身。借助成立政党组织,路易。查理不但借此加强了对工会和军队的控制,也隔离了新加入工会宣传部门的马拉、扎克。卢、埃贝尔、瓦尔莱等人对工会的影响力。

很快路易。查理成立了党校以培养党的后备力量,一方面在里尔、洛林、萨尔萨斯等煤铁矿集中的地区大力发展工会组织,一方面从各地区的工会和农会挑选积极分子进入党校培训,以打破巴黎工会一家独大的局面。

而在2月参观了巴黎师范学校后,路易。查理对于师范学校不加区分,统一教学的方式给惊呆了。通过和孔多塞侯爵的商讨,巴黎师范学校进行了整改,把学校分为三个区,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大学教育。对于一些如傅里叶类的知识积累都已经可以担任老师的青年分去大学教育,一些接近于文盲的青年分去小学教育,而中间的归于中学教育。鉴于小学老师严重不足,小学教育为1年制,中学教育2年制,大学教育3年制。

在巴黎工业区的日渐扩大中,产业工人的需求急剧扩大,原先手工业作坊中的师徒制已经开始阻碍工业发展了。5月份在路易。查理的推动下,工会和商业联盟联合组建了职业教育学校,对产业工人进行系统培训。

而为了更好的控制新增加地区,路易。查理把沙威的秘密警察部门从警察部门独立了出来,改组为国家安全局。一方面对整个法国各地区的情况进行监控,另一方面对外国的政治经济情报进行收集。在路易。查理的指示下,沙威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对英国进行情报收集,组建情报学校培训特工。

沙威对此很迷茫:“殿下,我们派遣人员过去基本上接近不了英国的贵族们啊,只有贵族才能接近贵族。”路易。查理笑了笑说道:“我没指望你的消息网能接近英国的贵族们,我也不是要你收集英国的政治经济决策的情报。我需要了解的是英国的工业水平、科技发明、各种公开的社会经济情报。还有派遣一些聪明识字的学徒去英国最先进的纺织工厂、蒸汽机制造工厂学习技术。这些你能做到吗?”“当然,殿下。”沙威带着遗憾去执行了。

在农业上,根据拉马克等动植物学家的建议下。农会开始组建人工牧场、种植块根作物。由于法国人此时对于土豆等粮食还停留在喂猪的映象里。路易。查理开始带头公开食用土豆,并提供了一笔奖金,公开征询土豆的烹饪美食方案。虽然路易。查理本人被贵族和第三等级有产者们所嘲笑,但是赢得了无套裤汉们和妇女团体的热烈欢迎,也掀起了一场土豆美食的运动,之后发展成为一年一度的巴黎美食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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