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第一堂课便是军训,这是一个叫我比向往的事情,记得在上高中时我们的数学老师代替因为喝醉酒调戏女生,而被打断腿的体育老师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军事训练。对此我们除了认为数学老师是个****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学到。
而升入大学,我对军训的向往之情有增无减,据学长学姐们说,在军训的时候可以见识真正的现代化武器,而不是射击游戏中的虚拟枪支。握住钢枪的那一瞬间,一股自豪感与荣誉感犹如而生,那血与火、生与死的气概在心中回荡,就是一个字“爽!”
在一夜未眠后,次日,我们乘坐大巴来到位于顺义区的某武警训练基地。其间大巴伺机迷路,停了一会,走在我们车前面的大巴走下几个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小妞,走到一棵大树旁点燃香烟,吞吐起来,似乎很是享受。其中有一个脚踝纹着玫瑰的姑娘的胸部巨大无比,我们很担心,怕她不负重担,处于助人为乐的传统美德,我们几次想去帮助她,但是却被她的回眸一笑所打的支离破碎,如果说此女子是野驴的私生女,我绝对相信。
而我和友军也走下车,他递给我一根中南海,我把掏出的红塔山又收了回来,但是不巧的是我俩都没有带火。于是我们只好干叼着烟而不抽,眼神飘忽不定,身体左右摇晃,样子像饥渴的意淫狂。
最后友军朝一个河南哥们借来一盒火柴,我说道“这取火工具挺原始啊!”
友军不以为然,说道“原始的才有味道,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树边抽烟的女生,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几分钟过后,我们返回车中,在直走二百米后右拐,我们看到了军训的基地。大巴司机一脸铁青,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巴停稳,同学们纷纷拿着行李排队领取军装,我兴奋无比,但是在领到服装后大失所望,这简直就是农民工专用服,和帅气的军装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们被领到宿舍,是一个十二个人一间的屋子,我们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想迷瞪一会。但是突然间听到一声嘹亮的哨声,这叫我们瞬间想到了我们经常讨论的紧急集合。我们像溃败的国民党军队七扭八歪的穿着军装哄涌而下,似乎觉得如果迟到就会被军法处置。
我站在台阶下面,友军在我身边一直骂娘,似乎一台无限循环的录音机。李晓强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的右侧方有一个打着耳钉的黄头发小个子不停的咬着手指,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叫人望而生畏,其余人等形色各异,就不一一介绍。
教官穿着军装笔杆条直的站在前方,一顿训话,无非就是强调接受军事训练的重要性。
话毕,我们回到屋子,又重新分了房间。我被分到了一个四人室的小房间,与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还有一个北京的哥们,一个甘肃的,一个安徽的,我们一开始都想彼此熟悉一下,客套一下。我们彼此洗了哗啦的说了一通,一阵大笑,似乎很合得来。其实我除了听懂北京哥们说的话以外,剩下的两个用的是地道的家乡方言,我尽最大的努力,可还是一个字也没听懂,我想他们对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