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爱我吗?”好傻的一句。
“唔……”令净月的答复便是直接狠狠地吻上了,傻东西,居然还问这话!
西凉孤雨接收到令净月的信息,心中一甜:“我也爱夫君!”顿了顿,很认真的将令净月的头掰起,正儿八经的问道:“夫君,你爱的是,西凉孤雨,还是琅邪皇女?”
嗷嗷嗷,夫君,西凉孤雨是真正的我啊……真正的我其实不是琅邪皇女……
令净月捉过她的手,轻轻一啄:“娘子,我爱的是如今的、琅邪殿下——西凉孤雨!”
“夫君……我只要你一个……”西凉孤雨心里好感动他这样的回答。
“娘子……”令净月继续开始啃咬,“你还是要娶三夫四侍的。”
“为什么?”西凉孤雨推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令净月竟然会这么讲。
却见令净月分外正经的支起身子,注视着身下的珍宝,低沉的话语,轻柔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娘子,你忘记了圣旨上所说的么?你的母皇,要你一年之内不准回国,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要你必须在一年之内娶满三夫四侍?为什么要你不遵从她的意思的话,便众生不得回国?我相信,以你母皇对你的宠爱,这么做,必有深意!”
说的是,“可是,夫君你……”经令净月如此一说,西凉孤雨真真觉得此事蹊跷,可是,如何让自己的夫君来受这委屈呢?她一个女人都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夫君,更何况是夫君一个大男人呢?
“娘子……”令净月捧起西凉孤雨的脸颊,亲了亲她,“你呢,要是看上哪家公子,就告诉为夫,只要是你想要的,为夫都帮你抢回来……”
“夫君……”夫君真是太好了……西凉孤雨主动献上香吻。
“但是……”一吻过后,令净月满意的舔了舔唇,表情严肃傲娇不容说不,“不许你疼他们爱他们,只需要只宠我爱我一个!”
好吧,就知道没那么好的事情。呜呜,不过还是好感动夫君此举……对比夫君之前,这实在已经是夫君为自己做出的天大牺牲了。
至于要不要宠他们爱他们,到时再说啦,嘿嘿。
“唔……”暧昧的轻哼从令净月的口中溢出,突然被西凉孤雨翻身压倒狂吻,令净月惊喜的迎接自家娘子的热情攻势。
热情的解开令净月的衣袍……
锦被下交叠的身形起伏摇曳,好不激烈。
那灵狐瞪着一双大大的晶亮眸子,就这样歪着小脑袋,好奇的盯着锦被之下的“异状”,不时地闻闻嗅嗅,尖尖的狐狸耳朵还时不时的动一动,因为那锦被之下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
到底是怎么了?
小灵狐这样好奇着,便用尖尖的鼻子开始拱那锦被,等着锦被再次起伏打开稍露缝隙的时机,一下子就灵敏的钻了进去,晶亮的眼睛良好的视力,锦被之下的黑暗看的一清二楚,找准一块柔软又好看的地方就贴了过去,舒服的卧倒,好像他们动来动去的也很好玩儿昂,于是也各种拱来拱去。
西凉孤雨只觉得自己某处似乎贴上了一个毛茸茸的热乎乎的、就如同是小狗一样的东西,陡然的停了下来,令净月不满的使劲撞了她一下,立即让她哼哼唧唧起来。
“夫君……先停下……”西凉孤雨娇喘微微的似是求饶。
“娘子说笑呢,如此紧要关头……你叫我如何停下?”
好没正经。西凉孤雨甜蜜的嗔视一眼,虽然一片漆黑中他未必看的见自己的眼神。
“夫君……好像有个东西在我的身边……而且那东西还一直似有若无的动来动去的。”其实软软的蛮舒服啦,可是总觉得怪怪的。
“哼,在想什么呢?我只知道、有我的一个东西……”令净月俯身贴在西凉孤雨的耳际,吹了口气,用那种足以让西凉孤雨意乱情迷的低沉语气道,“在你的身体里……”
“别闹……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我身边动来动去的……”西凉孤雨动了动身子,“弄得我痒痒的,好像是……一只小狗吧……”
话音刚落,令净月敏感的一个大动作掀开锦被,便看到西凉孤雨的胸侧一只火红的灵狐正玩儿似的钻来钻去。
“啊……”然而西凉孤雨看到后,却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恶梦,条件反射般的一个出掌就将灵狐打落床下。
“娘子住手……”令净月还来不及阻止,就见灵狐一个天旋地转便狠狠地跌落在地,空气中喷洒出的鲜血划出一道弧度后,落在了灵狐的周身,原本就火红的身躯,此刻竟辨不出鲜血的颜色。
迅速穿戴好衣物的两人,这才发现灵狐的身形渐渐地幻化成了一个少年,竟是宣晨尔!
惊讶的看着宣晨尔的变身,西凉孤雨与令净月对视一眼后,赶紧下床,西凉孤雨很是奇怪为什么宣晨尔竟会是一只火狐!而自己那晚的恶梦,被九尾火狐妖所惊吓,如今便来了一只火狐,着实是奇怪啊。可是眼下宣晨尔只是一只尾巴,而不是九只啊……
正想着,疑惑着,令净月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里带着点、那啥、恐吓语调:“恐怕刚刚只是你这个小夫侍在贪玩儿而已。”可真是会挑时候玩儿……这个小混蛋……
幻化完成的红衣少年这才慢动作的缓缓抬起头,杏目中满是受伤的神情,带着点防备,嘴角还有一抹鲜血:“妻主姐姐,你为什么打我?”
话语间虽带着委屈,却无一丝怨恨,那双明亮的眼中只有不解,仿佛只是一个贪玩的孩子,不懂为什么自己只是贪玩儿却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