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赶紧再次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确定无人了,这才放开西凉孤雨,一脸谨慎:“殿下,方才的话,奴才就当没听见,可千万不要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若是被凤族的人得知,可是会被杀头的!”
“啊?我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西凉孤雨一头雾水。
小叶子闻言要哭了:“就是……像方才所说的,那种,摆脱命运啦、翻身做主人啦,这一类的,统统不能说!殿下快要记住,奴才什么也没说,殿下也什么都没说!”
切,什么理论?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说了会被凤族的杀头?凤族的人有那么大权利吗?”西凉孤雨做好奇宝宝状,连发三问,问的小叶子想哭。
“因为大逆不道的话……因为凤族不许说……因为凤族是皇亲贵胄!凤族比皇上都大!”说完这话,小叶子擦了擦汗,声音中带着哀求,“奴才能说的只有这些,殿下您千万不要再问了!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惊魂初定,小叶子最后又说了句,“殿下要小心,得罪谁,都别得罪凤族!今日殿下打了九皇子殿下,奴才奉劝一句,殿下自己保重。”
说完,冲西凉孤雨跪下磕了个头,然后走了……
西凉孤雨眉角一直处于抽搐状态,看着小叶子逃一般远去的身影,心中哀鸣:有这么严重么,我有这么可怕么……你还没带我去太学殿我不知道在哪里啊亲……
挪了挪屁股,面朝另一个方向,西凉孤雨揉揉有些发酸的小腿肚,心想,哼!爷自己去找……
揉了一会儿,没那么难受了,西凉孤雨看准眼前的路,准备冲出去找太学殿在何方,却突然听见一阵风吹草动。密密麻麻的灌木丛缝隙中,依稀可见一男一女搂抱着冲进了,后边的假山,接着便听见了好不刺激的撕扯声,还有话语声……
大致是:“昂……三皇子你好急啊……”一个女人的声音,相当的柔媚,是那种让男人听了就会浑身都软下去的娇声媚语。
然后一个色色的男人声音:“贵妃姐姐,你叫本殿如何不急?想你想了好久,怎奈姐姐太得父皇宠爱,一天到晚的都见不着的,今日难得巧遇,怎能放开姐姐再离去?”
接着便又是女娇笑,男奸笑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西凉孤雨透过灌木丛的缝隙,一眼就看到了两人甚是激情的,甚至把衣物直接抛到了假山外的,离自己不远处……
唔,好香啊,这女人搞了多少熏香在身上?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开始摸索两人衣服上的金银珠宝。
哟西,银票,三千两……穿越过来头一回看见这么多的钱啊。必须得藏起来,不然夫君看了要没收的。
唔呼……玉佩,看起来好值钱啊,不过这种东西带着不安全,万一被撞见咋办?不过这通透碧玉看起来不拿太可惜了啊。嘿嘿,收进袖袍中。
一通收拾,能拿走的也就是银票跟那个玉佩了,还有一个分量蛮足的金质小令牌,在身上藏好后,西凉孤雨用树枝将两人的衣服还原,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是从精神到物质上的满足!
好吧,她小时候家破人亡无可奈何之下做过小偷对于摸东西这回事,心中总是很有热情的。即使后来跟了夜魂淡不缺钱了,可是有时候,这,就是手痒没办法管不住,哎。
将犯罪现场还原后,西凉孤雨又轻轻地挪了挪屁股转了方向,还是小叶子逃走的方向比较安全。
你们奸情,我摸金,合作愉快,奥耶……再见——你们也不知道是我。
于是,西凉孤雨听着那假山之中的旖旎之音,轻轻地挪啊挪啊挪的,终于挪到了灌木丛外,一个华丽的起身加转身,一个不经意的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被撞得头晕眼花的,伸手摸了摸前方,一片坚硬之中还带着点弹性,手感似乎不错,于是乎,还是多摸两把吧,顺便再按两下。
怎奈事事多磨难,这是怎样!被撞了还不准摸两把啊!是谁抓住了她的纤纤素手还握的那么紧!
扶额恢复晕眩感之中,忽然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西凉孤雨揉着额头抬起眸子,就那么的不经意的抬起眸子,就那么的看见了眼前的,眉清目秀、一脸无害神情紧张的男子。
只是似乎脸微红,呼吸微重。
“公子,你怎么了?”难不成是突然得了急病?看着呼吸不畅,脸还泛红,是不是还发烧啊?西凉孤雨这么想着,非常善良的用方才自己揉捏额头的玉手抚向男子的额头。
咦,不发烧啊。可是脸怎么越来越红了?玉手顺势向下抚到男子脸上,哇塞,一片滚烫!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否有什么隐疾啊?”西凉孤雨抚摸着手下的上好肌肤,声声关切。
凤清鹭看着眼前人那连担忧都带着妩媚神色的脸,只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太可怕了,可是却又带着点、期待、舒服、渴望……
可是他在渴望什么呢?家族的经书中,从未写过这种东西啊……
“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定了定神,深呼吸一口,凤清鹭终于得以正常的顺畅的呼吸了,不住的告诫自己,不可如此直视这小公子,实在是太无礼了。
西凉孤雨挑了挑眉,难道自己遇到了个和尚?没出家的和尚?不对,应该是已经还俗的和尚?或者是道士?看这样子,是道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道长,我啥也没看啥也没听昂……”西凉孤雨还当这厮是说自己偷看人家嘿咻,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耸了耸肩,对着凤清鹭无辜的眨眨眼,与暗送秋波绝无关系,然而看在凤清鹭的眼中,却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而令他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