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抵抗哈桑那楚楚动人的眸子,虽然没给我拥抱,但是让我背也算垂青了。
我背起哈桑嗅到哈桑身上有淡淡的奶膻味和说不出的香味,想来这种气味也只在西域女孩身上才有,哈桑身材和乌可差不多,只略丰满一点儿,但好像比乌可重很多,并且身子好像还没有乌可柔软,真不知道乌可一个男孩子是怎么炼出那么柔软的身子的,亦或是天生的也未可知。
从我和乌可相遇的浮尸洞到大石鲶洞绕来绕去都走不通,我和乌可边走边商量最终还是先回到温泉洞,一是那有光亮还暖和,二是有一壁小蛾藤瓜可以充饥。
在向前走时我突然感到后面像似有人在盯梢,回头看时又看到了大东的身影。我想我是不会看错的,因为大东长得太意外了,大扁头大扁身子像被压道机压过似的,这种另类造型是很难找到副本的!
我放下哈桑边摆手边向大东跑了过去,大东的身影一晃又消失在黑暗中。跑到大东站立的地方我看到地上有几个杂乱的大血脚印,向远处越来越浅直至消失。
莫非大东也中了萨满巫蛊?!我既困惑又不安地发了会儿呆后转身向乌可和哈桑走了回去。
回到温泉洞已经是傍晚了,没想到乌可的大背包里还有白酒和用密封塑料袋装的小食品。我和哈桑又摘了些小蛾藤瓜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好不快活。
酒至微醺,我拿出镶玉金刀和两人显白,乌可就像看到家里用的切菜刀一样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哈桑看到镶玉金刀眼睛不禁亮了一下,这眼神儿让我想起了前女友夏丽丽,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厌烦。
看到乌可和哈桑摆弄镶玉金刀玩儿我突然想到那把乌龙钥匙和锁蟒洞里那条乌龙会不会有联系,于是掏出那个乌木匣
哈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乌木匣上,好像乌木匣有什么魔力让她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
“哥们儿,你还有个小棺材呢!”乌可用唇语打趣道。
这乌木匣着实像个小棺材,只不过那棺材盖扣下去时是落到底的。就像一个大盒子扣在一个小盒子上一样,内瓤并没有完全掏空,只抠出一个乌龙钥匙形,那把乌龙钥匙也严丝合缝地嵌在里面并且崭新如初,经历了这么多年半点儿也不见锈迹。
“这不是那条大僵尸蟒吗!”乌可举着乌木盒盖突然用唇语冲我惊呼道。
我凑过脸去一看果然盒盖的一侧刻的正是隔壁黑水潭中的那条僵尸蟒,当初从浮尸身上摸出这个乌木匣时觉得不值钱也没细看,还以为刻的是条龙呢!旁边刻着盘龙柱,盘龙柱上那条张牙舞爪的乌铁龙和我在锁蟒洞中见到的那只一模一样。一个契丹女孩手捏着乌龙钥匙伸进乌铁龙那大张的嘴中。灵光一闪间我顿时明白了这副画的意思。
“看看另一面。”我一边用唇语说,一边扳着乌可的手把乌木盒盖转到了另一侧。
盒盖上刻着一只没有眼珠的狼,一个放光的太阳,还有一个契丹女孩用嘴叼着一个放光的小太阳正往狼眼睛里放。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困惑地自言自语道。
“看不明白,肯定跟那个僵尸蟒有关系。”乌可用唇语说道。
虽然哈桑一言不发,但我从哈桑的神色中看出这个小骚达子很可能知道其中蹊跷。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无法抑制地伸手拧了一下哈桑白晰的脸蛋用唇语问道。
哈桑嫣然一笑向洞里指了指。
一触之下我的欲火立刻爆燃了!
“我去温泉里泡一会儿!”我用手语边示意边急忙向温泉池走去,生怕在突然疯狂上蹿的欲火中失掉最后一丝理智。
我走到温泉的死角脱掉衣服钻进水中才略微有所好转,我实在想不明白几乎天天都喝酒,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激烈的反应,如果说是因为哈桑,可哈桑并不比苗歌和我前女友夏丽丽更惹火多少,会不会是跟那小蛾藤瓜有关系呢?我就这样困惑不解地胡思乱想着泡了一个来小时才穿上衣服返回去。
一走出死角我顿时惊呆了,哈桑和乌可竟睡在了一起!
“她非要跟我一起睡,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吧!”乌可若无其事地笑着用唇语冲我说道。
我是多么渴望这种福利啊,这一刻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什么是羡慕嫉妒恨了!
我忍着身上的燥热郁郁不乐地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了下来,因为白天折腾了一天加上晚上又喝了酒,只一会儿便在难过的煎熬中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突然感到有涎水滴到了脸上,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顿时惊得没了呼吸,那条黑色的僵尸蟒正盯着我在看,信子已经快碰到我的嘴唇了,我想作垂死挣扎身子却像遭鬼压身似的动不了,最终我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僵尸蟒的吞噬,等了半天却不见动静,并且脸好像被蛇信子搔得奇痒难耐,我再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到哈桑的小辫垂在我脸上,嘴里的舌头不时地吐出嘴外,口水就这样流到了我脸上,我狂喜地一把抱住哈桑吻住了她湿漉漉的嘴唇,随后同这西域美人滚到了一起……
翌日醒来后看到乌可和哈桑还在睡,我觉得怪怪的,分不清夜里是做梦了还是真的。我实在无法确定昨夜是做春梦还是真的和哈桑共赴巫山了,只是身上那种燥热难耐已经不见了,身子真的像在云雨中洗涤过似的感到舒适轻松。我暗想即便是哈桑吃了小蛾藤瓜又喝了酒才会欲火难耐,可为什么哈桑跟乌可睡在一起不和乌可做偏要跑来跟我做呢?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望着熟睡的哈桑陷入困惑中。
哈桑伸了个懒腰后睁开了眼睛,看到我正在盯着她看顿时羞红了脸,抬起双手遮住了脸,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从渐渐张大的指缝中露出她那双勾魂的大眼睛,从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中我确定了答案。那一瞬间我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乌可了,好像做了对不起乌可的事一样,可这真的不怪我呀,谁知道这个小骚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