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品不好,以前在相府的时候她也喝过,酒量不好,酒品还差。到时候说不定她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他可没把握控制住自己。
于是二人就这么纠缠了一顿饭,最后苏烟只沾了一小杯,其他的全让她这个乖儿子喝了!
苏烟颇为幽怨的看着他铺床——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他在铺床。
为了罚他把酒全抢了去,苏烟就让他铺床,看着他笨拙的动作,突然有一种心结顿消的感觉。
即便是暖春的夜,也颇有些凉,有些冷。苏烟本就体寒,再加上前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使得她早已疲惫不堪,其实这半月来她的精神一直都比较萎靡,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散散步。
入夜,她便更觉寒冷。
本来叶言铺了两个被窝,对,就这么破天荒的铺了两床被褥。苏烟颇为好奇的瞧了他两眼,孩子不都找娘亲的么?睡觉也要抱抱,可叶言突然就这么反常。
本来苏烟在里面,叶言在外面,可她觉得冷,手脚俱是冰凉,人都有倾向暖热物体的本能——
她两只手便越过被褥的界限,钻到叶言那侧,冰凉的小手紧贴在他温热胸膛的那刻,明显感觉到叶言身子一僵。
是不是冰到他了?
正欲撤回,暗夜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她腰肢一紧,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暖意袭遍全身,他将她搂着更紧了些,他将她冰凉的小脚夹在双腿之间为她取暖。
“你..恢复记忆了?”苏烟有些晕晕乎乎,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脖颈处,酥酥痒痒的,带着微醺的酒气。
“娘亲,我觉得你要是冻坏了,就没人养我了..”软糯的声音带着一抹磁性的沙哑如魔魅般在暗夜中响起,说完他还蹭了蹭她的脖颈,弄的苏烟浑身一僵。
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苏烟异常心安,似乎一切疲惫都已卸下。奔波了这么久的心终于可以停歇,可他的的确确是傻了,
她索性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调整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两只小手也不闲着,探入他的衣襟,跟烙饼似的在他胸前翻来覆去,烙完手心烙手背。
“别动。”他低低的嗓音再次传来,带着一抹磁性的喑哑,夹杂着一抹淡淡的醉人酒气,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为什么?”苏烟抬头看他,只能看见一侧坚毅的下巴,弧线优美,她清幽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一只小手还恶趣味的在他腰际揩了一把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别拿傻子不当男人。
嗯,就是这句话。
自从他傻乎乎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一直没把他当男人看过,苏烟请求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再也不调戏他了。
可,晚了。
叶言呼吸一紧,抓住她作祟的小手,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闷声道:“娘亲,我难受..”
苏烟一直弓着身,只有上半身在他怀中,下半身跟他有一段距离,只有一双小脚在他双腿间取暖,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