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露前脚刚走,后脚君擎苍就爆了。
“柳柏炎,你滚出来”君擎苍此时的声音和他平常理智的声音非常的有差别。
“哈哈哈哈······”柳柏炎从另一棵树后走出来,笑的一点也不含糊。
“君擎苍,伟大的四王爷,你也有今天,嘿嘿·····”柳柏炎笑着,被君擎苍一个犀利的眼神就刹住,乖乖的把他放下来,并告诉他,他的安排,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阿苍,我已经派人跟踪她去了,保证跑不了,抓回来随你处置,”淡淡的语句中嬉笑之气。
从树上放下君擎苍后,他慢慢的解绳索,然后转过头从护卫手里,那过被余露扔进江里的湿衣服。
原来从君擎苍被刚才的那个女人上下其手时,柳柏炎已经到了,却想看好兄弟的‘野战’没有出手相救,直到他吩咐的护卫寻凌云峰无果回来时,弄出声响被君擎苍发现,不过君擎苍平时连在XXOO时,身边有几只苍蝇都能听得见,而现在他站了这么久,君擎苍才发现,可见刚才是多么的投入。
可惜啊!柳柏炎心里那个憋屈,为什么衣服都脱光了,也没有看见自己想看的一幕,
柳柏炎不知道的是,君擎苍中了麻药,内力用于驱赶药物,没来得及听出他的位置,要不然够他喝几壶。
后面赶来护卫们,眼见此景,心里都怪自己爹妈,怎么没多给他们生几条腿,跑得影子都没有。连中枪倒地的护卫队长都长翅膀,飞了!
“喏!衣服”修长有力的手指,捧着一套华丽紫色蟒袍。
某人气的把手上的衣服被扯得嚓嚓直响,如不是想到可能会没有衣服穿,可能衣服已经粉碎了。
“该死的女人,把银票放进包袱里,却不知道这件衣服的价值,比那些银票不知值钱多少”君擎苍边穿衣服,边运功把衣服弄干,说道。
“是,是,是,是她不识货”柳柏炎在旁边赶紧附和倒
“吩咐下去,本王要活的,本王要毫发未损的”
“是,是,是,”轻声嘀咕道“貌似您刚才折断了人家的一只手”
前面一白色物体飞盖过来,被后者一掌打飞,一看是某人的里裤。
“吩咐下去,马上去银铺盯着,如果有人拿这银票来兑换,一律扣押”
“是,是,是”轻声嘀咕道“如果人家一辈子不用,你岂不是一辈子找不到”
一片树叶飞过,被后者两指一夹,才想起,是给某人挡‘那里的’,赶紧擦擦手指。
“吩咐下去,一个月之内找到她,要不然,你去雷林开荒”
“是,是,是····唉!!等等!为什么要我去?那种荒山野岭是人去的地方吗?”
前面的君擎苍头也不回,置之未理。
“阿苍···阿苍···我们商量,商量,我一定不会把刚才的一幕告诉其他人的”
某人一掌劈过,后者连躲,前者几个跳跃就不见踪影。
“喂···怎么刚才人家脱你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跑呢?”柳柏炎心理极度不平衡,脸上却觉得有趣极了,一脸的兴奋,“嘿嘿···不过,那小女人还真大胆,这会儿被盯上,命苦咯!”。
转眼一想他更倒霉,凄凉的声音响起“阿苍·····咱们商量一下咯”在某人的咆哮中,树林渐渐的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柳柏眼前脚刚走,另一倒白光闪过,光洁而神圣,如观音白莲让人敬畏。
“哦弥陀佛!该来的总归逃不掉”
一阵江江风吹过,树林唰唰直响,平静而优和,仿佛刚才的是梦境闪过。
·············
三个月后。
一别庄后花园,假山林立,百花争艳,一片樱花林尤为醒目,嫣红的雪樱随风飞舞,旋转出最美丽的樱雪,让人只想沉醉其中。
雪樱树下,一袭粉色罗裙卧于软塌之间,以肘支臂,另一手捻起葡萄放入口中,是那样的随意享受,姿美尤维。
“余姑娘,最近好些了吗”
不远台阶上,一白色锦服傲然鼎立,嗓音流水叮咚般悦耳,一身象牙白锦服,下摆银丝贯穿片片雪樱,领口银丝边角,低调而奢华,映得俊美如画的脸仙气几分。
“最近的工程,快完工了吗?”声音懒懒的拖的尾音,却让人听着心里安逸舒爽,余露答非所问,看着眼前的樱树林,眼神飘忽不定。
林鹤轩走到软塌前,看着眼前的女子,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余露给了他太多的震撼,太多的惊喜,自从她来到这个别院,他是那样的归心似箭,每时每刻都想回家。
对,家,回家,多美妙的词语,多温馨的字眼。
从来没有那个女子会让他这样心神不定,总结她就是一个柔美不失干练,懒散不失气质,心思玲珑,有时又大大咧咧的奇妙女子,让人眼前一亮,魂牵梦绕。
但每每看见她这飘忽不定的眼神,他心里就会泛起一种她随时会烟消云散,随时会消失的错觉,让他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余露见他过来,也不起身,双手枕于头下,平卧于榻上,眼轻眯。
林鹤轩无奈的苦笑,轻轻坐在软塌边,一片雪樱飘飘落在余露额前,雪白无暇,相互辉映,修长润白的手指轻捻起。
余露睁开双眸,对着眼前的俊美男子抿嘴一笑。
修长的手指一顿,望这眼前的女子,星目辉耀,顾盼生辉。
林鹤轩心里一颤,眼里柔的出水,轻声道“大病初愈,躺在这里也不知道盖点东西”。
余露故意忽视掉林鹤轩眼里的温柔,淡淡的道“无所谓了,又死···”话没有说完,就被林鹤轩以眼神止住,“好了,好了,咱们不说那个字”
毫无淑女形象的翻身坐起,“对了,最近生意如何”余露赶紧转移话题。
余露知道,林鹤轩是因为她带给他,来自于现代的一些理财经验,销售手段,凝聚了五千多年的文化,深深的感染了他,从而他冷漠的疏离转变成现在的温柔体贴,余露都都还不敢过于表现,但人在屋檐下,总不能让自己是废物一个,她更相信如果他没有一技藏身,她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因为有了利用价值,命才会值钱。
林鹤轩渐渐的转变,余露也看在眼里,不点破,不回应,她始终坚信里,她不属于这里,所以在林鹤轩的温柔里,她一点也不想,也不愿迷失,毕竟她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而她自己伤势没有什么大碍,没良心的她想着,是不是该换阵地?或者该出去寻寻‘回家’的路了。
林鹤轩望着她逃避的眼神,眼眸一暗,也不逼她,微微的叹了口气“我们的工程差不多了,生意比以前翻了几番”眼眸轻轻一眯,轻笑道“还多亏了你”
“那可不是,你捡到宝了,不过我也很想问你,当初我那快死的模样,你怎么会救我呢?难不成你感觉我会给你带来好运”余露歪着头,狡黠的望着林鹤轩。
林鹤轩回想起当初救她时奄奄一息的模样,和现在真的是大相径庭。
当初他家里的老爷子要他弃商从官,接管家族的事业,偏偏他只想当个俗人,不想参与官场的尔虞我诈,所以他从家里净身出户,一人做起了买卖,凭借聪明的头脑,生意也是顺风顺水,但生意却遭遇到老爷子的阻碍,频频遇到麻烦,在加上发往洪原的丝绸被强盗洗劫一空,更是雪上加霜,然后巧遇了因大师,大师给了他一句话“救人如救己”所以当看到她昏倒在自己马车前时,救起了她,也幸亏救起了她,也救起了他心如止水的心。
当然,林鹤轩是不会告诉她这么详细的,只是谈谈道“了因大师的指点”
“了因···和尚···?”余露惊讶。
“是圣僧,是大师”林鹤轩解释道。
“好吧···是神棍····的功劳”余露脸一垮,细声道,原来不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随地她猛的摇了摇头,去,去,去,想什么呢?
林鹤轩眼见此景哭笑不得。
“不过最近这两个月,有一支神秘的人马,在秘密的搜捕着什么人,好像盯上了花柳楼”林鹤轩选着她爱八卦的性子,喜欢给她说说帝都的消息。
“唉!真倒霉,那人属狗的吗?这样都闻得见,都能找得到?”余露双手捂着脸,小声嘀咕,一脸懊悔。
林鹤轩见她此时的脸色,也知道肯定是这小妮子惹到了什么大人物了,要不然人家也不会寻了两个月还不肯罢休。
林鹤轩微微一笑,心里却想着,还有他,他不会让她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