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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名人疑案(9)

还有人说历史上根本没有“尽忠报国”或“精忠报国”刺字这件事情,因为岳母刺字不见于岳飞孙子岳珂编写的《金陀稡编》。而且宋史也是元末才编写成的,其可信度还有让人质疑的地方。

李秀成没有投降清朝

导言:李秀成(1823-1864)是太平天国的著名将领,咸丰元年(公元1851年)参加太平军。1863年6月16日,天京城破,他保护幼主突出重围后被俘。他曾在监狱中写下长篇供词,记述太平天国后期军事甚详,但流露出偷生乞怜之情,不久被杀害。其自供状——《李秀成自述》成为后世研究太平天国的主要史料之一,但是许多人都认为《李秀成自述》是曾国藩篡改的,李秀成其实并没有投降清朝。李秀成是太平天国后期著名的政治军事核心人物之一,也是太平天国的忠王。他和洪仁玕、陈玉成维持天国的残局达七八年之久。但到了1864年6月1日,洪秀全病逝。6日,16岁的幼主洪天贵福即位。7月19日,湘军挖地道用火药炸塌城墙,冲入城内。太平军1万多人与敌人展开肉搏战,一部分战死,其余在混乱中突围。李秀成将他的好马让与幼主掩护其突围,结果他自己因“马不能行”,在天京城外东南的方山被敌人擒获。他在敌人的囚笼中写了数万言的自供状,向曾国藩乞降。但是,他的动摇和变节并没有换取曾国藩饶他一死。8月7日在南京被杀害。但是自1864年《李秀成自述》的刻本问世以来,其真实性就遭到了人们的质疑,甚至有人说李秀成的自供状——《李秀成自述》是曾国藩伪造的,李秀成根本没有投降清朝。

英国人呤唎在《太平天国革命亲历记》中曾提出了质疑:“1852年,在太平军占领南京以前,清朝官方即已捏造了一篇名为《天德供状》的文件,伪托是叛军领袖的供状,谎称他们俘获了这个领袖。《李秀成自述》很可能也是同样靠不住的。这篇文件或为某个著名的俘虏所伪造(他可能因此而得赦免),或为两江总督曾国藩的狡猾幕僚所伪造。”

李秀成的宅邸——太平天国忠王府据说李秀成的自述完成之后,曾国藩曾命人删改誊抄一份上报军机处,而李秀成的亲笔原稿则被曾国藩私下保留了下来。那份誊抄的文本由九如堂刊刻行世,而被曾氏保留下来的原稿则深藏曾家密室,由曾国藩的后人保管,秘不示人。因此,不少人认为九如堂刻本《李秀成自述》是经曾国藩删改过的,所以不足为据。而李秀成的原稿,除曾家后人外,谁也没有见到。长期以来,人们不禁猜测:李秀成的原稿里到底有哪些内容呢?曾国藩为什么要删改李秀成自述呢?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其中最大的一种猜测就是,李秀成可能在原稿里劝曾国藩反清,自己做皇帝。如著名的史学家孟森就猜测,李秀成“可能以种族之见动曾,其时汉人已握实力,满人积威已替,不无动以取而代之说”。

到了1944年,罗尔纲根据广西通志馆从湖南湘乡曾国藩后人家中抄录来的《李秀成自述》原稿的抄本及拍摄来的《李秀成自述》原稿的一部分照片,从内容笔迹、语汇、用语、语气等方面作出仔细的鉴定,认定“曾国藩后人家藏的《李秀成自述》确是李秀成亲笔”。主要的理由是:

第一,从笔迹上看,曾国藩后人所藏的“原稿”和李秀成的真迹是同出于一人之手的。

当时参加审讯李秀成的庞际云藏有李秀成亲笔答词28字(现藏上海市文管会)。罗尔纲先生仔细与其真迹对照,断定“原稿是真品”。

第二,从内容上看,“原稿”将太平天国从金田起义到天京陷落的14年的每一个过程都描写的十分清楚,很难让人想象是曾国藩捏造的,而且“原稿”的许多称谓多遵循太平天国的制度,而这些称谓曾国藩不可能全部都知道。

第三,“原稿”中用了很多李秀成家乡的方言,这些语言不可能全部是曾国藩等人伪造的。

但1956年,有人以司法部法医研究所研究笔迹的专家审定为依据,提出曾氏后人所存的《李秀成自述》乃“曾国藩所伪造”。同时曾家后人将所藏的“原稿”在台湾的世界书局影印出版,这样,其他史学家才见到李秀成自述原稿的全貌。许多史学家由此提出了与罗尔纲不同的看法,认为这份“原稿”其实并不是李秀成的真迹,而是曾国藩伪造或删改后,让人模仿李秀成的笔迹炮制的。1979年和1984年荣孟源先生两次撰文断定:“《李秀成自述》不是李秀成的真迹,而是曾国藩修改后重抄的冒牌货。”

荣孟源先生所列的理由是:

第一,根据史料记载,李秀成是每天写几页交给曾国藩,一共9天。按照常人写作的习惯来看,每天写到最后一页一般多空几行或几个字,而“原稿”上每一天都写满最后一页,最后一行,这恐怕不是偶然的。

第二,“原稿”的字数与记载的李秀成写的自供状的字数不同。据记载,李秀成共写了5万字,而“原稿”则只有3万多字。即使另外1万多字被曾国藩撕毁了,在原稿上也应该可以分辨出来,原稿内容应是相互矛盾,连接不上的。但是“原稿”前后内容却完全相连。

第三,“原稿”的用词避讳全无。如果偶尔笔误,可以理解,而“原稿”在这方面的笔误却有很多。

陈旭麓针对荣孟源的看法认为:“《李秀成自述》是李秀成的亲笔。”他说,字句的款讳问题可能仅仅是李秀成的一时疏忽,又回到早年的写法,犯了讳,也并不奇怪。之后他又提出疑问:《李秀成自述》原稿如果是假的,曾国藩为什么要把这个假东西当作宝贝传之后代呢?为什么他的第四代曾孙曾约农还要将这个易招非议的假东西公之于众呢?还是他的子孙也不知道真假呢?

还有人认为,《李秀成自述》不但是李的真迹,而且是完整无缺的,即曾国藩对它只有删改,并未撕毁;至于《李秀成自述》原稿影印本最末一句话“实我不知之也,如知”说明李秀成已经“彻肠彻肚”,实在无话再说了。

《李秀成自述》的真伪也引起了不少外国人的注意。1978年4月8日国际友人路易·艾黎对《李秀成自述》的真实性也提出了看法。他说:“如果像曾国藩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卖国贼官吏竟然会不去充分利用被俘李秀成来进一步达到目的,这是绝对不可思议的。他可以先鼓励李写下他本人的历史,然后再让人在同样的纸张,以同样的文风,添加上有害于太平天国事业的东西,之后在显示他本人宽宏大量的同时,对全部东西加以编辑剪裁。”他还说:“由于自首书是经过篡改的,所以,曾国藩对它显得神经过敏。他曾命令其家属不得给他人看这份自首书。我曾亲自在上海听见过他的孙子说过这件事。”

因此,原稿是否是李秀成的真迹至今真假难辨,即使是李秀成的真迹,也没有办法证明李秀成确实投降了清朝。对此,有专家提出李秀成“伪降”、“施苦肉计”这一大胆假设。

提出这一假设的根据是:第一,李秀成一生战功赫赫,他应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的投降应另有企图;第二,从曾国藩对待李秀成的态度来说,如果说李秀成已经写了自供状,表明自己的“投降诚心”,曾国藩就不应那么迅速地杀了李秀成。他之所以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处决了李秀成,大概是李秀成在自供状中曾“力劝”曾国藩反清,曾国藩害怕李秀成的话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就尽快“堵上”了李秀成的嘴;第三,原稿中有不少的破绽。如,反复表白写“自述”是因为对曾国藩感恩戴德,假造他与洪秀全的不合而隐瞒对他的信任,虚构对清军的仁慈并有意自污。这些都有可能是李秀成为了取得曾国藩的信任,以便相机行事而编造的言语;第四,李秀成还隐瞒了太平天国其他主力的动向,还说幼王从来没有骑过马,又有官方追赶,必死无疑。从这些事情的侧面可以看出,李秀成是为了保存太平天国的剩余力量的“故意说辞”。

但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毛泽东在看过《李秀成自述》后曾评论道:“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晚节不忠,不足为训。”随着历史的前进,后人总会还李秀成一个公平的评价。

曾国藩为何没有称帝

导言:曾国藩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他中进士后留在了北京,在此后的10年连升十级,37岁任礼部侍郎,官至二品。后因丧母回乡丁忧,恰逢太平天国横扫湖湘,他因势在家乡创办湘军,为清王朝平定了太平天国运动,被封为一等勇毅侯,成为清代以文人而封武侯的第一人,后历任两江总督、直隶总督,官居一品。以曾国藩在打太平天国时的兵力和地位,他本可以推翻腐朽的清朝自立为王,面对前所未有的时机,为何他没有做呢?曾国藩生于嘉庆十六年(1811年)十月十一,是道光十八年(1838年)殿试“同进士出身”,后成为林则徐政敌、主张“鸦片上税免禁”的军机大臣穆彰阿得意门生,入翰林任庶吉士,之后曾叙任各部侍郎。1853年因丧母而丁忧在籍,正值朝廷寻求力量镇压太平天国,经郭嵩焘力劝,接替已被朝廷属意派任镇压太平军的林则徐。曾国藩抵达长沙后与湖南巡抚张亮基商办团练,依靠师徒、亲戚、好友等复杂的人际关系,仿效已经成军的楚勇,建立了一支地方团练,称为湘军。作为一支地方官僚的私人武装,湘军为清帝国与太平天国作战的主力之一。1858年5月,湘军攻占九江,气势颇盛;1860年,湘军围安庆;1864年7月,湘军破太平天国的天京(南京)。7月,朝廷加封曾国藩太子太保、一等侯爵。就当时而言,曾国藩在那时已经控制了整个统治集团,在军事方面他比清政府强悍许多,许多学者都认为曾国藩反清称帝,应该不是难事。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为什么曾国藩不称帝呢?主要有两种看法。

一种认为是忠君报国思想在曾国藩的脑子里深扎。曾国藩的忠君报国思想深受晚清理学大师唐鉴的影响。而他起兵正是为了保卫地主阶级利益,保卫清朝。他的个人追求也仅是做个中兴名臣、封侯拜相、光宗耀祖,所以有人认为曾国藩没有“造反”的思想。

第二种看法是时局不容许。当时清政府虽然开始衰落,但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拥有一支强大的以骑兵为主的军队。而且湘军攻陷天京后,人心思归,战斗力锐减。最关键的一条,湘军起兵是以“保卫儒教”和“忠君保国”为号召,一旦曾国藩称帝,很可能湘军要成为众矢之的。再说,也没有所谓“友邦”的帮助,曾国藩称帝未必能得到国际承认。所以有人认为曾国藩看清了时局,认为称帝只会死路一条,所以他才明哲保身,在后来还请求削减湘军人数。

曾国藩是受后人推崇的人物之一,尤其是他的《家书》备受好评,其思想影响了许多人。虽然我们不知道曾国藩为何不称帝,但是他却是个被不少人赞扬的人物。

石达开为何投降清廷

导言:石达开是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无论当初他带领数万人离开太平天国国都天京,还是在大渡河被清军打败,最后被清政府凌迟处死,他都无愧于英雄的称号。但在他被困于大渡河时,却发生了让史学家甚为困惑的事情:石达开曾“释兵表降”,史学家不清楚石达开投降清朝这一举动是诈降还是真心呢?石达开是清末太平天国运动的著名领袖。他在道光二十九年(公元1849年)加入拜上帝会,第二年就和洪秀全在金田起事,建立太平天国后,被封为翼王、五千岁。但是这个农民政权建立以后,各王之间就争斗不断,尤其是东王杨秀清被杀以后,虽然石达开因此被天王洪秀全委以重任,但是却遭到了韦昌辉的排挤,石达开负气离开天京,率领太平军的精锐部队转战西北一带。同治二年三月(公元1863年),石达开被清军围歼于大渡河边,最终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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