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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白玛驮队的神秘使命(1)

白玛奔到解放军驻地的院子前,这是一处偏僻破旧的老院子,墙上贴着牛粪,院内的主楼上插着一面五星红旗。这是一所解放军临时租住的机关驻地,院门前设有哨兵岗楼,偶尔有解放军官兵进出。白玛走到岗楼前,对哨兵说:“同志,我来找联络处的陈主任。”

“你是谁?”哨兵打量着他问道。

“我是德勒家的白玛多吉。”

哨兵翻看哨岗桌子上的记录册,他问道:“德勒·白玛多吉是你吗?”

“是我。”

“稍等。”哨兵说完,一脸严肃地摇电话,电话通了,他说道:“首长,他来了……就他一个人……是!”哨兵放下电话,对白玛说:“你等一下,出来人接你。”

白玛站在哨岗边上,他心里开始惴惴不安,直搓手。院子里出来两位穿呢子服的军官,他们直奔岗楼而来,问道:“人呢?”

哨兵指着白玛说:“在这儿。”

“你是德勒·白玛多吉?”军官问道。

“我是,我来找陈主任。”

“知道,请你把腰刀解下来。”

白玛有些发蒙,但还是把腰刀卸下来递给军官。他问道:“陈主任……他在吗?”

“跟我来吧,进去你就知道了。”

两名军官夹着白玛进了院子,白玛有一种被胁迫的感觉,顿时紧张起来。

白玛到了夜里十点钟还没回德勒府,刚珠有些着急,他嘟囔:“老爷,白玛少爷……去了这么久,会不会……出什么不测啊?”

“再等等……啊,平措副官他们怎么还在院子里,你安顿他们住哪儿啦?”扎西心里也没底,故意岔开话题问。

“东厢平房腾出一个空屋子,他们四个人凑和挤吧。”

“他们也是执行公务,吩咐下去,吃的喝的,要好生对待。”

“圈禁就圈禁吧,在西藏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老爷不出门,在家听候发落就完了。从没见过噶厦还派藏兵看管,太过分了。”

扎西在屋子中间来回踱步,他说道:“他们派平措来,是故意恶心我。”

风袭唐卡,唐卡轻轻飘起,画轴敲在墙上,发出当当的声音。刚珠看出扎西着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问道:“老爷,少爷不会被解放军给扣下了吧?”

扎西也沉不住气了,他终于说:“你去备马,我们去看看。”

“老爷,还是我跑一趟。探听出消息,您再做定夺。”

“也好,快去。”

刚珠急急忙忙地从主楼里出来,正在台阶上坐着玩纸牌的平措问道:“刚珠管家,去哪儿啊?”

刚珠没好气地说:“噶厦让你看着我家老爷,你还管得着我?”他说完,冲下台阶,直奔马厩。

平措扔下手里的纸牌,靠近窗户,朝客厅里张望。扎西站在佛龛前,手里摇着转经筒,嘴里不停地念着经。他转身回来,刚珠已经牵马来到院子中央。

白玛急匆匆地进了院子。

“少爷你可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刚珠说道。

“老爷睡了吗?”

“没睡,正等你呢。”

扎西从主楼里走出来,他劈头便问:“见到陈主任了吗?”

“没见到,他们说陈新桥被停职了,在家写检查呢。”白玛没好气地说。

“打听出什么情况啦?”

“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战士吃坏了肚子,又没死人,小题大做!”

“你嘴里的话怎么都是横着出来的?”扎西奇怪地问。

“爸啦,你就不应该让我去,解放军从心底里就不信任我们西藏人,更何况,我们是穿绸缎的,他们是穿布褂的,不是一个阶级!”

平措在台阶上听出了滋味,像看戏一样,望着这边。

“你哪来这么大火?”扎西问道。

“我一进军区的院子,就被他们扣下了,把我关到一个小黑屋里,轮番审讯,好像是我给青稞里投了毒,就差动大刑了。”

“解放军被撂倒了那么多兵,能不急吗,对你不够客气,也情有可原。”

“他们一会儿说我们德勒府财迷心窍,把发霉的青稞卖给他们,一会儿又问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我耐心地解释,他们不信,那个当官的,拿着手枪顶着我的脑袋,爸啦,他们用手枪顶着我的脑袋!我是谁啊,我是鼎鼎大名德勒府的少爷,不是有十七条协议吗,解放军有什么权力这样对待我?!”

“忍了吧,他们……不是放你回来了吗。”

“当初就不应该卖粮食给他们,饿死他们就对了。”

“你说什么?还嫌惹的事儿不大吗?”

“爸啦,你别顽固了,土登格勒姨夫说得对,我们就是把青稞倒进拉萨河里喂鱼,也不应该卖给红汉人!”

扎西被惹火,他吼道:“说什么混账话!你我都是信佛之人,心怀慈悲,我们不卖给他们粮食,他们吃什么?”

“他们吃什么,关我们什么事儿?你知道大家都骂你什么吗?藏奸!”白玛特不屑地说。

扎西闻听愤怒了,他的脸气得变了形,他质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们说得不对吗?你帮助红汉人……就是藏奸!”

扎西怒不可遏,扬手打了白玛一个大嘴巴。白玛捂着脸,愤愤地说:“为了红汉人,你打我?”

扎西冲上去,劈头盖脸地打白玛,嘴里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刚珠上前拦扎西,他央求着:“老爷,您这是干什么啊……少爷,说句软话吧……求个饶吧,少爷……”

白玛把扎西推到一边,转身朝院门而去,刚珠赶紧追上去拉住他。白玛把他的手打掉,吼道:“别拉着我,滚开!”他气哼哼地走了。

刚珠左右为难,他回到扎西跟前劝说:“老爷,您消消气,少爷也是学舌,外面人的话您还生气啊……红汉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咱德勒府好人不得好报啊!”

平措看得特得意,另外三名藏兵也龇着牙,面带讥笑。

朝佛殿的台阶上站着格勒、帕甲、尼玛等僧俗官员,他们听完了平措的汇报,哈哈大笑。尼玛打发走了平措后,对身边的格勒说:“仁钦噶伦,我们略施小计,解放军就把德勒府搞得四脚朝天,痛快!解恨!”

“白玛是个愣头青,好解决,扎西可不是个省草料的骡子,这么容易就把他治服啦?”格勒疑惑地说。

“就算扎西不服输,可红汉人已经不信任他了,他还能上哪儿抖机灵?”

“对我这个姐夫,可不能掉以轻心。”

“噶伦老爷,您还记得德勒府有一位二少爷吗?”帕甲察言观色地问。

“你是说阿觉?他在西康的吉塘寺当活佛,现在应该十八九岁了吧。”

“从西康来的香客说,吉塘活佛在那边很有威望,他与省主席刘文辉不搭调,跟共产党也供的不是一尊佛。”

“西康那边闹得挺邪乎,很多康巴人都跑到拉萨来了,他们希望得到噶厦政府的支持,和共产党大干一场。尼玛大人,应该派人去一趟,给他们鼓鼓士气。至于,阿觉少爷嘛,我们要把他派上用场。”

“噶伦老爷,您要是同意,我亲自到西康走一趟,摸摸情况?”帕甲问道。

“那就辛苦你啦。”

吊瓶系在棚顶的一条哈达上,康萨半倚在卡垫上正在输液,他病情已经好转。叶子给他做完听诊检查后说道:“消炎效果很好,肺部已经没有啰音了,从明天开始不用打点滴了,我给您开一些口服药,按时服用就行了。”

康萨心情舒畅,感激地说:“叶大夫啦,等我好利索了,一定专程去部队道谢。”

“康萨噶伦,您别客气。”

梅朵在叶子耳边说了什么,叶子笑了,起身随梅朵离开了。康萨望着她们窃窃私语,嘻嘻哈哈地出了客厅。

管家挥了挥手,见仆人也退了出去,他上前一步说:“老爷,有句话……我说了您别怪罪。”

“说。”

“小姐跟解放军走得这么近,不大好吧?……当然,叶大夫刚救了您的命,我这么说,好像挺没良心。”

康萨抬眼看了看他,没言语。

“老爷,解放军给您治好了病,满拉萨城都传遍了,连布达拉宫上面都知道了。现在不分僧俗,每天上百人去部队卫生所看病……影响很大。”

“你是怕我像扎西一样倒霉?”

“我怕对咱们府上不利。”

“扎西修悟佛法之深,恪守十善之诚,我很清楚。他不跟那些人同流合污,怕是遭他们陷害了。……生病是另一种福报啊,我可以躲过外面的是非,让仁钦噶伦他们闹腾去吧。管家,别忘了达札摄政王在位的时候,我们与亲汉派为敌,这笔账红汉人会不会再翻腾出来,我心里没底。”

“我也担心着呢。”

“这场病让我们和叶大夫熟络了,她们姐妹俩也玩得不错,也许,这是命里的造化。”

“老爷的意思是……”

“梅朵愿意和解放军交朋友,就随她去吧,她在那边,康萨府也算是爱国。噶厦里有人不高兴,也不会太责怪她,梅朵毕竟是个黄毛丫头,没分量,我们可进可退。”

管家脸上绽开了笑容,他说道:“老爷,我懂了,好马不在一个槽子里吃草,咱两边都占着。”

“梅朵想去解放军的藏语训练班当教员,你看怎么样?”

“那就……让小姐去吧。”

客厅外传来脚步声,随后仆人开门,撩帘。康萨轻声地说:“瞧着吧,她这就要进屋了,一定来说这事儿。”

梅朵和叶子进来,叶子见点滴快完了,她上前拔针,处置。

“爸啦,有件事儿我要跟你商量。”梅朵开心地说。

“你有什么事儿啊?”康萨故作深沉地问。

“军区藏语训练班想请我去做教员,擦珠活佛、江洛金老爷、雪康少爷都去了,我也想去,爸啦,行不行?”

“你从小娇生惯养,能当老师吗?叶大夫啦,她行吗?”康萨故意问。

“当然行啊,梅朵的拉萨话说得标准,训练班正需要她这样的老师。”

“叶大夫说你行,我还能说什么啊,去吧,去吧。”

梅朵高兴了,她拉着叶子说:“太好了,叶大夫,我明天就去军区报到!”

扎西很颓废,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屋顶上,刚珠抱着一摞经书上来。扎西奇怪地问道:“抱这些佛经干什么?”

“老爷,您整天晒太阳也腻烦着慌,我知道您爱读佛经,给您抱来,想读您随手就能拿到。”

“白玛还没回来?”扎西问。

“没有。您别担心,少爷那倔劲上来就像干牛皮,怎样拉拽也捋不直,等他外面玩够了,自己就回来了。”

“他人在哪儿?”

“在擦绒家耍林卡呢,我让边巴过去侍候了。”

扎西不言语了,又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惦记着白玛,并不知道格勒和尼玛正站在大昭寺的金顶上用望远镜观察他,格勒拿开望远镜,递给尼玛说:“晒晒太阳,晾晾膘,扎西还真逍遥。”

“解放军不买他们家的粮了,他闲在那儿还能干什么。”尼玛说道。

“尼玛大人,德勒府给部队的粮食是断了,可阿沛从太昭调运的粮食也已经到了,第穆活佛、朗顿公爵也有大批粮食运抵拉萨。看来想把红汉人饿走、饿死,难啊!”

“现在形势对我们有些不妙!”

“你是说昨天的汉藏联席会议?”

“中央代表张经武在联席会上把鲁康娃训斥了一顿,你也看见了,达赖佛爷也对我们这个闹法很生气,鲁康娃有些吃不住劲了。”

“鲁康娃受了窝囊气,我倒觉得这是好事儿。”

“仁钦噶伦,我怕他……一蹶不振。”

“他是个暴脾气,肚子里有火,鼻子里迟早要冒烟。”

白玛正和几个少爷赌骰子,一群妇女和随从围在边上起哄,现场热闹非凡。白玛将骰子罐砸在皮垫子上,周围的人叫着,嚷着:“开,开——”

白玛将罐子翻开,他输了,赢家收走了他面前的钱。

白玛再次晃动骰子罐,又砰的一下砸在皮垫子上。这次,他按着罐子嘴里念经祈福。周围的人又起哄地叫着:“开,开——小——,小——”

白玛开罐,又输了,他身边的钱被一位少爷拢了过去。白玛急赤白脸地说:“边巴,你回府上取钱去!”

“我可不敢,少爷,您别玩了,老爷正在家赌气呢。你再不回家……”边巴话还没说完,白玛把手照在他脸上,将他推到了一边,吼道:“给我闭嘴!”

“白玛,手上的运气都溜走了,别玩了。”一位少爷劝他说。

白玛不服气,嚷嚷着:“玩,我身上就剩一件袍子,也要跟你赌到底,我就不信菩萨永远在你那边。”他说完,把耳环、头上的嘎乌拽下来押上。

少爷们又玩了起来,白玛又输了,他从怀里掏出木碗,没好气地说:“押上。这是云南中甸产的,磷火纹树瘤察牙木碗,一只能顶十头牦牛的价钱。”

少爷把木碗拿过来,把玩着说:“真豁出去了,押这么大,舍得?白玛,算了,算了,改天再玩,回家吧。”

“一只木碗算什么,玩!”

“再输了,你可真得脱袍子了,这大姑娘小媳妇的,您露得了那脸吗?”

“再输,我把藏北牧场里新剪的羊毛押上,不到天亮,谁都不许散!”

“木碗是你自己的,押羊毛,德勒老爷不发话,你说的算吗?”

格勒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伸手拿起木碗,塞到白玛怀里说:“至于吗,又押木碗,又押羊毛的?”他扔下一袋银圆说:“接着玩吧。”

白玛满脸羞愧,他站起来说:“不玩了,不玩了。”

“眼圈都熬黑了,你还是回家歇歇吧。”格勒说。

白玛把钱袋子塞给格勒,赌气地说:“懒得回家,我不想看他那张脸。”

“跟你爸啦吵架啦?”

白玛不言语,但生闷气。

格勒假惺惺地说:“白玛,你早应该谋一个官职,为顶门立户做些筹划,扎西老了,德勒府的未来要倚靠你。”

白玛闻听,来了精神,他说:“姨夫,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爸啦不肯放手。”

“市政衙门正好有一个缺,是六品的文职书记官,你当过藏军的六品连长,这个职位正适合你。”

“是给市政长官做助手?”

“在市政衙门,除了市政长官,你就是二号人物。你如果愿意,我呈报鲁康娃大人,三天之后,你就可以上班。”

“好,姨夫,我愿意。”白玛兴奋地说。

“做了书记官,你会领到一份薪俸,以后打麻将也不至于为赌资犯愁了。”

“我也真没用!本来在昌都想和红汉人好好打一仗,建功立业,扬眉吐气。唉,结果被俘虏了不说,我带去的家奴,到现在还没回来,音讯全无,太丢人了,我在府上直不起腰杆。”

“我的宝贝外甥,看把你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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