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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半段姻缘,半场兵灾(1)

亚东在中印两国的边境上,噶厦政府和藏军在这里设关卡。关卡内外,人来人往,汇聚着各色人等,有拉萨的商帮,也有云南、西康、四川的商帮。有头人、管家、伙计、脚户,还有印度人,尼泊尔人,他们的装束各有不同,异彩纷呈。一晃,白玛来亚东关已经二年了,他带着藏兵正在四处查看。

康巴姑娘达娃央宗骑着马,手里扬着鞭子,指挥马队在一片空场上卸货,歇脚。央宗老爹正带人搭帐篷,建立临时营地。达娃央宗的美丽吸引了白玛,他驻足看着她。央宗发现白玛在看自己,她高傲地扭过脸去,根本不理会。

亚东关山口有一处玛尼堆,经旗杆上挂满了经幡,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飘动,煞是好看。天渐渐地黑了下来,过往的商帮聚在玛尼堆前,燃起一堆堆的篝火,他们在草地上喝酒,玩骰子,跳锅庄,载歌载舞。白玛和几位藏军军官、当地官员、商队的少爷也在其中,他们围在一起,玩骰子喝酒作乐。

一群跳热芭舞的康巴姑娘,热情、狂野。在场的人都被她们吸引住了,舞蹈中的达娃央宗格外引人注目。她二十多岁,是一位舞姿优美、极其漂亮的姑娘。一位少爷凑上前去,与她对舞,放肆地伸手搂她,央宗闪身躲开了。秀舞少爷又上前搂她,达娃央宗扬起手来,照着他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

众人见状,哄笑。

跳舞的康巴姑娘把该少爷围在了中间,少爷见状不好,灰溜溜地退了。美丽泼辣的央宗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军官兴奋喊着:“这野丫头,够味儿!”

另一位少爷嚷嚷着:“我们掷骰子,谁输了,谁就去把那野丫头降了!敢不敢?”

白玛喝得微醉,他和少爷们响应着:“好。哪个不敢!……谁不敢,罚酒三大碗。”

他们开始打骰子,骰子的点数落在了白玛面前,众人轰的一下热闹起来。

“白玛,是你,你去……降了那丫头……”少爷兴奋地说。

白玛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子,自嘲地说:“我认罚,我还是喝酒吧。”

“太不血性啦……你可是连长,不能当狗熊……”

“白玛,你不出头,咱藏军的脸面就丢光了。”

白玛被激将,他站起身说道:“好,去就去,不就一个康巴丫头吗,你们等着。”他朝跳舞的人群走去。一个康巴姑娘挡在白玛面前,她说道:“刚打走一个,又来一个欠揍的?”

“你让开!”白玛推开她,朝央宗走了过去。他冲到央宗面前和她对舞,央宗舞姿更加狂野。

众军官、少爷们冲着他喊道:“降了她,降了她……白玛,上啊,制服她……”

白玛借着酒劲儿,顺势将央宗揽到怀里,央宗一闪身躲开了。白玛穷追不舍,最后,竟把央宗抱了起来。央宗受到了污辱,拼命地打他。

众人更来情绪了,狂躁地起哄,冲着他们打口哨。

白玛将央宗双手锁住,扛上肩头便走。他把央宗放到马背上,一拍马屁股,马跑了起来。白玛飞身上马,两个人朝前面的密林而去。

白玛和央宗在原野上飞奔,喧闹的人群已经被甩在了身后。央宗在马上和他厮打,白玛与她应付,很快就制服了她。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已经醒酒了,白玛勒住马,四下张望,翻身下马。

白玛伸手将央宗扶下马来,歉意地说:“姑娘,你的舞跳得真好。我……我没有非礼你的意思。”

达娃央宗怒目而视。

“大家玩到兴头儿上……我有点儿逞强,冒犯了你,你可以走了。……这四下黑漆麻乌的,别有狼,我们还是……”还没等白玛解释完,央宗突然一回身,抽出自己的佩刀冲着白玛砍了过去。白玛躲闪不及,肋下被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白玛赶紧掏枪,这时才发现枪套里是空的。

央宗用枪指着白玛说:“当兵的,你的枪在我这儿!”

“你别乱来!”白玛惊讶地说。

“你敢动,我就打死你!”

白玛僵在那里,央宗跳上马,扬长而去。白玛望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好身手,真是个野丫头!”

央宗骑马回到自家的临时营地时,天已经大亮了,央宗老爹正和伙计们清点骡马、货物,她来到老爹面前,跳下马说:“老爹,我回来了。”

“整天就知道贪玩……唉,从哪儿牵匹马来?”央宗老爹问道。

央宗径直来到熬茶锅边,盛起一大勺奶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老爹拉过马缰绳,察看马鞍,然后说道:“这是军马,我问你,马是谁的?”

“抢的!一名小军官非礼我,我捅了他一刀。”

央宗老爹一听,火暴脾气就来了,他大声地嚷道:“丫头,你又去闯祸。”

“有什么了不起,那草包又蠢又得瑟!”

“你快把马还给人家。”

“我知道他是谁啊,上哪儿还去?”

央宗老爹想了想,冲众伙计吆喝:“赶紧,赶紧,收拾货物上驮!我们离开这儿,越快越好!”

忽然,他们周边一阵骚乱,十几名藏军端着枪冲了过来。众伙计惊皇失措,央宗却镇静自若,她站在原地藐视围上来的藏军。

一位军官上前,端详着央宗说:“找了你一晚上,在这儿躲着呢。来人哪!把她给我绑啦!”

央宗啪地抽出腰刀,吼道:“我看谁敢!本姑娘就不怕横的!”

央宗老爹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向藏军赔着笑脸说道:“这位长官,我这女娃……顽劣无知,不懂规矩,要打要罚,我替孩子领了。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军官一挥手,命令道:“这一老一少,都绑了!”藏军得令,围了上去。

德勒府的骡马商队从印度办货回来,他们到了亚东关的山口处,扎西和德吉下马,向玛尼堆献上哈达,双手合十行礼。

白玛带着两名藏兵,骑马朝这边奔来。白玛下马便说:“爸啦、阿妈啦,我还以为你们今天不回来了呢。”

“路上耽搁了,你军务忙,就别来接我们了。”

“那怎么行。管家,驮队还在上次宿营的地方安歇,骡马的草料和饮水我都派人备好了。”

刚珠答应着,带着驮队先走了。

扎西、德吉、白玛边走边聊。扎西端详着白玛,说道:“白玛,你瘦了,打报告跟我们回拉萨休假吧。”

“还是等代本老爷的命令吧,最近过关的货物特别多,商路愈加繁忙。爸啦,您在印度那边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有,而且是好消息。驻印度兰伽整训的中国军队远驰缅甸北部,和日本鬼子打了几仗,大获全胜。”

德吉拿出一个收音机,递给白玛说:“他都是听这里面说的,阿妈啦知道你喜欢,买一个送你。”

“戏匣子。谢谢阿妈啦。”白玛开心地说。

“试试,听听看。”

白玛旋动收音机上的开关,很快找到了一个汉语频道:“……中国驻印军已增加兵力,向密支那发起攻击,战役已进行二天三夜,踞守在那里的日军士气低落,负隅顽抗……”他又旋动开关,找到一个英语频道:“……纽约时报的评论员指出,中国驻印度军队和中国远征军入缅作战,揭开了远东战区全面反攻的序幕。他从侧翼牵制了太平洋战场,巩固了印度防线,完全打破了德国与日本法西斯会师中东的迷梦……”

“阿妈啦……我只听懂了星蹦几个单词。”白玛说。

“播音员在说日本鬼子快完蛋了。”

“要是有藏语广播就好了。”

一个藏兵跑到白玛跟前,报告说:“连长大人,昨天那个康巴女,被我们抓到了,次仁排长请您回兵营处理。”

“白玛,先去忙吧,我们也去驻地安顿一下。”扎西说道。

“爸啦,我去处理一下,回头再去看你们。”白玛说完,随着藏兵走了。

央宗和央宗老爹被捆在亚东税收兵站的院子里,军官从水桶里提出湿淋淋的皮鞭子,朝央宗扬起来,鞭子还没落下,央宗就提前一声惨叫:“啊——,疼死我啦。”

军官吓了一跳,骂道:“我还没动手呢……你个刁民!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

白玛和藏兵赶了回来,他见状,大声地喊道:“次仁,住手!”

“连长大人,对这些康巴人就不能手软。”军官停下鞭子说。

“算了,昨天的酒还没醒?那事儿,不怪她,是我的错。”白玛说着,上前给央宗松绑,他问道:“昨天忘了问你叫什么?”

“达娃央宗。“央宗梗着脖子说。

“达娃央宗……野丫头,你够狠,那一刀,我要是躲闪不及,非要了我的性命。”

央宗被解开了绳子,她甩了甩臂膀,脸上留着怒气。

“真是野性难驯……我认了,我的马呢?”白玛问。

“那边,你自己不会找!”

白玛抬眼看了看,他的马正由一名藏兵牵着,便又问道:“我的枪呢?”

“扔了!”

“扔了?”

央宗老爹也被松了绑,他赶紧上前说道:“丫头,你把枪还给这位长官。”

“扔了就是扔了,昨晚上扔到路边的草丛里了。”

“好吧,是我先惹你的,我都认了,你们走吧。”白玛无奈地说。

央宗意外,挑衅地说:“我真走了?”

白玛点头。

央宗大摇大摆地过去,扶着父亲,离开了营门。

白玛对身边的藏兵说:“走,跟我到路边的草丛里去晃晃。”

央宗挎着父亲的胳膊,边走边开心地说:“我料他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就任性吧你,今天是碰上好人了,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老爹数落她。

“不就一傻小子吗,再让我碰上……哼!”

“丫头,你可别逞能,这小伙子大有来头,他是拉萨大贵族德勒府的大少爷。”

“你认识他?”

“八廓街那家德勒商店,就是他们家开的,我跟掌柜的打过交道。”

“怪不得他敢欺负人,那些大贵族没一个好东西!”

“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总有一天得吃亏!”

央宗笑嘻嘻地说:“都是你娇惯的,改不了啦。”

央宗老爹瞪她一眼,抬腿走了。央宗落在后面,她掏出白玛的手枪,在手上转了一圈,得意地说:“人傻,枪不错!”

女仆正在给娜珍揉肩,她歪着脖子,闭着眼,夸张地哼哼着。帕甲从外面进来,悄悄地示意女仆离开,女仆退了出去。帕甲接着给娜珍捏肩,娜珍很享受,帕甲凑近她的耳根,轻轻地吹气。娜珍开心地笑了,抬眼看着对面的镜子说:“早知道是你。”

“舒坦吗?”

“舒坦不了几天了。”

“扎西他们来信儿啦?”

“来了电报,货办完了,他们已经从印度往回返了,等不上十天半月就到家了。”

“这恶煞回来,我们又要忍一忍了。”

娜珍突然一阵恶心,她捂住嘴,险些吐出来。

帕甲心惊,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娜珍,你这不是……我给你断断脉。”他拉过娜珍的手。

娜珍把手抽回来,哀怨地说:“帕甲,我有了。”

“真的?”帕甲既惊又喜,既忧又怕,他掩饰着,在屋子里乱转。

“你瞎转悠什么啊?”娜珍抓住帕甲的手又说:“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受够了。”

“我没本事,委屈了你。”帕甲惭愧地说。

娜珍拿出银票塞到帕甲手里说:“这是尼泊尔商行的银票,足够我们俩后半生的用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论年纪,扎西和德吉与我相仿,谁走在前头还说不定呢。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过这种日子了。”

“你有了主张?我听你的。”

“我们禀报噶厦,名正言顺地结为夫妻,稳稳妥妥地把孩子生下来。”

“娜珍,你这么看重我,我们又有了骨肉,这更让我死心塌地了。”

“我替你想过了,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与德勒这样的大贵族世家的确不相称,你拿这张银票去活动活动,哪怕买个五品的闲职也好。”

“要买一个五品的官职非六千两藏银不可,太多了。”

“六千两算什么,我出!”

“这可不行。你府里的账面上一下子少这么多钱,扎西回来,你怎么交代?”

“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豁出去了!”

帕甲感动,抱着娜珍说:“为了我,把你豁出去了,我还算个爷们儿吗?你这不是拿臭鞋垫抽我的脸吗。”

娜珍笑了,她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那你说怎么办?”

“你得容我想想,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帕甲在屋子中来回踱步,最后,站在窗前朝远处眺望。听上师说,我命中注定要出现一位度母,应该就是身后这个女人。没错,就是她!我的锦绣前程已经很清晰了,把娜珍扶入正位,我入赘过来,顺理成章地顶了德勒家的族号。现在,只要把扎西和德吉除掉,或者,让白玛替代扎西成为德勒府的主人,这一切就唾手可得。

“大不了,和扎西他们俩摊牌!”娜珍着急地说。

“摊牌不打紧,问题是……我们把他俩清理出户,还是他俩让你卷铺盖走人?”

“凭什么是我走人?”

“当然是他俩走!德勒府正宗的骨系不是次仁德吉,更不是扎西,而是白玛多吉。德勒家族高贵的血统裹在你儿子的皮袍子里,谁也抢不走。”

“就凭这一点,我就该理直气壮地住在这儿。”

“谁要敢拦着你,碍着你,我们就让他在你眼前……消失!”

“你说吧,怎么干?”娜珍激动地问。

帕甲抓过娜珍的手,抚摸着说:“这细皮嫩肉的,不能弄脏了,更不能弄糙了,这要是沾上了血,腥蚝蚝的,糟蹋了,还怎么抱我们的孩子啊。……我们要借别人的手使唤使唤,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说呢?”

娜珍显然跟不上他的思路,忍不住问道:“你想让谁帮忙?”

“你想啊,……扎西和土登格勒的靠山是热振活佛,可热振的太阳已经下山了,现在照耀雪域高原的太阳是达札摄政王。我们如果和达札老佛爷攀上关系,那可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达札老佛爷……和我们没有来往啊,贴不上去。”

“可你跟康萨老爷有渊源,他可是达札御前的红人。现如今,噶厦里数他最有权势,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康萨与土登格勒死磕死顶!”

“康萨老爷?他过去是藏军的代本,白玛的上司,白玛去亚东关就是他提拔的。”

“达札上台以后,康萨老爷已经升任了噶伦,我们要借着康萨和土登格勒的明争暗斗,把扎西和德吉拖下山坡……”

“妙,真妙!让他们摔得粉身碎骨,都喂鹰去。”

帕甲看着她,说了一句:“你志向高远,比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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