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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德勒驮队的空箱子(1)

大昭寺的佛殿里,一位高僧用金汁书写祈愿亡灵转生的祝祷词,书法流利优美,熠熠生辉。他和白玛一起将祝祷词卷入香烛,做成灯芯。白玛将卷好的灯芯插入大酥油灯内,点燃,灯芯慢慢燃烧起来,白玛在一旁默默祈祷。

白玛到拉萨的各大寺院礼佛拜神,祈求死者的灵魂早日进入极乐胜境。德勒府除了为央宗父女供灯献食,请喇嘛诵经守灵,还赔偿了伦珠家在火灾中的损失。白玛做主,将驮队剩下的货物分给锅头和伙计们,扎西又补贴了盘缠,遣送众人回西康去了。

娜珍基本上也猜出了烧死央宗父女是谁干的,她良心受到了遣责,被噩梦困扰。于是,她又溜进了帕甲家里。

一见面,娜珍便质问帕甲:“你别藏着掖着,跟我说句实话,那场火是你烧的吧?”

帕甲脸色一沉,不客气地说:“还用问吗,我是按照你的意思去办的。”

“啊?真……真是你烧的?让我猜着了,怪不得我做噩梦呢,我们都是佛的子弟,你怎么能放火杀人呢?”

“我不是为了你吗?为了你今生的荣华富贵,我就是下地狱也心甘情愿啊!”帕甲吼道。

娜珍被他吼住,摸着肚子,哭了起来。

“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眼瞅着就袖筒里藏不住火,我能不急嘛!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动了胎气。”帕甲哄她说。

“那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啊?”

“不能半途而废。”

“我可不想干了。帕甲,我们还是结婚吧,趁着现在扎西和德吉什么都不知道,德勒府好歹也能分我们一些财产。一两个庄园应该没问题,再给我们百八十个奴仆,也够我们活这辈子了。”

“进了炒锅的青稞,就不可能再做种子了。扎西在市政衙门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他不相信是康萨老爷干的。”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你没明白吗,不是康萨老爷干的,是谁干的?扎西压根就不相信是意外失火。央宗妨碍了白玛的婚事,扎西一定怀疑你是放火的元凶,只是他还不能确定你的动机。如果……这个时候我们的关系暴露,就等于你我不打自招,没准咱俩一起掉脑袋。”

娜珍害怕了,她一阵恶心,呕了起来。帕甲过来给她抚背,又递上一碗茶。娜珍喝了茶,好了一些,她说道:“我开始显怀了,总觉得德吉在盯着我的肚子,被他们看出来,是早晚的事儿。”

帕甲也犯愁了,琢磨了一会儿说:“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别担心,我会想法子的……想法子,要尽快。”

扎西等八廓街的德勒商店打烊以后来到这里,他认真地翻看账本,掌柜巴桑站在一边,回答扎西的询问。

“店里的杭绸、宁绸、金丝缎子都断货啦?”扎西问道。

“这个月销量大增,连店里的库底子都卖光了。”巴桑回话说。

扎西凌厉的目光看着他,问道:“那为什么账目上没见银子啊?”

巴桑慌了神,扑通跪在他面前,连声说:“老爷,我违反店规,擅自做主把货赊出去了,……还没收账。”

“赊给了什么人?”

“十四世佛爷开始学经,按照老例,佛爷要给各大寺的金佛换衣,上个月佛公的管家来筹办丝绸布料,用量巨大,可能……可能钱不大凑手,当时您还没回来,我无法请示,就自做主张答应他们缓些时日再去收账。”

“达赖佛爷一家来拉萨没几年,家底俭薄,学经仪式花销巨大,他们哪承担得起,我们理应为佛爷分忧,你做得对,起来吧。”

巴桑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扎西想了想,又问道:“我和大太太去印度这段时间,二太太在家常跟什么人来往?”

“雍丹府的老爷和太太常来,打麻将,玩纸牌。仁钦府的大太太也常来,二太太不来,还有……”

“男的呢?”

“男的?江洛金少爷,噶雪巴老爷,帕甲大人,还有……和我们府上有走动的亲戚朋友,差不多都有交往,尤其是今年夏季耍林卡……”

“二太太在你的账上支过银子吗?”

“这是二太太开销的簿子,每一笔都有,老爷您过目。”巴桑说着,把簿子递到扎西面前。

扎西拿过账本,翻看着,他问道:“这笔花销……藏银750两,怎么回事儿?”

“二太太在噶雪巴家打麻将,输了。她央求我把三个月的体己一次性给她,我拗不过她,就在账上付了。”

扎西又拿起一本账本,准备翻看,巴桑马上递上另一本,想敷衍过去。扎西感觉不对,他问道:“这本账怎么啦?”

“老爷,这本账您不能看。”巴桑面有难色地说。

“为什么?”

“有几笔不小的支出,是大太太支走的。”

扎西皱了下眉头,追问:“德吉?她支钱干什么?”

巴桑低头不吭声。

“说话!”

“每半年……德勒府上的所有商号都会盘点账目,每次大太太都会从盈余中支走一笔钱。大太太交代过,这件事儿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您。”

扎西站起身,舒了舒筋骨,说道:“瞒着我……好,我不为难你。”

“老爷,天也不早了,仆人都被您打发回去了,我送您回府上吧。”

扎西没理他,突然严肃地盯着他说:“不要告诉大太太我查过她的账,二太太的体己钱每个月照例支给她,除此之外,不允许她多支账上一两藏银。”

“啦嗦。”

扎西起身走向店门,又突然返身回来,逼问道:“说实话,二太太外面有人了,你知道是谁吗?”

巴桑愣住了。

第二天早晨,仆人们端着早餐鱼贯而入,在扎西、德吉、娜珍各自面前的藏桌上摆放各种食物。扎西不动声色地用酥油茶和着糌粑,德吉则用西餐的刀叉切肉肠。娜珍面前摆放着肉汤,肉肠,她端起肉汤还没等喝,就一阵恶心,她赶紧掩饰着。

扎西观察着娜珍,他说道:“刚珠,二太太身体不舒服,你去请药王山的藏医来给她瞧瞧。”

“过了早,我就去。”刚珠答应着。

娜珍着急了,赶紧说:“不用麻烦了,不是什么病。这些日子被白玛闹腾的,心里像窝了一团羊毛,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娜珍,身子骨可是自己的,还是请藏医来瞧瞧吧。”德吉说道。

“藏医就算了,又要吞那些苦药丸子,还是请二位喇嘛来念念经,消消灾吧。……我吃好了,老爷、大太太,你们慢用。”娜珍说着,起身离席了。

扎西和德吉望着仓皇而走的娜珍,各自在心里琢磨着。

吃过早饭,扎西带着刚珠出门去了,他们要去多吉林寺和北郊大寺,德吉留在了家中。

扎西带着仆人牵着骡子,骡子身上驮着牦牛口袋和茶包,他们朝大白塔走来。扎西向大白塔献上哈达,然后围着白塔绕圈转经,仆人则跪在那里向白塔磕头。

刚珠和占堆骑马赶来,扎西驻足朝他们望去,面露喜色。占堆来到扎西面前,跳下马说:“姐夫,什么事儿这么急啊?来礼佛,你也让我准备准备啊。”

“该准备的,我都准备了,你能来就好。我们上路吧,太阳落山之前要赶到北郊大寺,要不然,山门就关了。”

一行人朝远山走去。扎西边走边问:“占堆,在二妹夫眼里,帕甲应该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吧?”

“他,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要不是康萨老杂毛护着他,我和二弟早把他弄死了。”占堆气愤地说。

“啊?原来这样。”扎西吃惊不小。

帕甲此时正屁颠屁颠地跟在康萨后面,他们来到了大昭寺的屋顶。康萨走到双鹿法轮旁,站定后才说:“我答应过给你提职,现在有了一个机会。”

帕甲受宠若惊地说:“大人为雪域众生日夜操劳,还挂记着奴才,奴才实在感激不尽。”

“市政衙门的长官年迈体弱,他的任期到了,我准备禀告摄政佛爷让你先做代理市政官,你觉得如何?”

“您真想提拔奴才接任市政长官一职?那可是官拜五品啊。”

“你在市政衙门也干了这么多年了,熟悉情况,应该能够胜任。”

帕甲退后一步,跪在地上磕头,他扬起脸来说:“噶伦大人,市政衙门的市政官负责拉萨地区的纠纷、治安和判罚,奴才资历尚浅,实在不敢担当如此重任。我认为,大人还是另行任用他人为妥。”

康萨意外,他问道:“帕甲,你想往上爬,十只爪子都快挠秃了,现在机会来了,怎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奴才不想给噶伦大人惹麻烦。”

帕甲心里很清楚,不花五千两藏银是谋不到市政长官一职的,康萨许给自己这么高的职位,可能只是一种试探。自己已经给他留下背叛原来主子的坏印象,不能再留下一个贪得无厌的恶名。其实,在拉萨的官场上,谋职位不如找靠山,博得康萨噶伦的信任,比什么官都重要。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升任你为五品市政官确实有生拉硬拽之嫌。这样吧,昌都的边坝宗有一个宗本[宗本:西藏地方政府下设的官职,即县长。

]的空缺,那是肥差,你去吧,也算是衣锦还乡。”

德吉带着仆人匆匆来到拉萨河边的玛尼堆,扎西已经等在那里,刚珠把仆人全部带到河边,远远地避开他们。

德吉不解地问:“你从山上下来也不回家,神经兮兮地把我叫到河边,干什么?”

“家里说话不便,隔墙有耳。”

“我这几天心里就犯嘀咕,正在等你的消息,快说吧。”

“我们两人在府上……很危险。”

“危险?明知道危险,你去寺里,还把我一个人扔在府上。”

“我走了,你反而无忧,他的目标是我们两个人。”

“你是说娜珍?她在外面有男人了。”德吉机智地说。

“我早看出来了,他把娜珍的肚子搞大了。”

“我没盘问她,猜不出那男人是谁……她屋里的女仆一定知道。”

“你没从她们嘴里抠出点儿什么?”

“我不想打草惊蛇。”

“不愧是次仁德吉。娜珍背后的男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别惊着他!”

“你认为,央宗家放火的是他们?”

“一定是。央宗的出现,妨碍了白玛的婚事,也坏了他们攀附康萨噶伦的心思。德吉,想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容易,那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小事儿。可是,让她交代那些丧心病狂的勾当,就难啦,她一定死不认账,还会狗急跳墙。”

“我们得想个法子,让娜珍浑身是嘴也无法狡辩。”

“法子我想好了,我们离开拉萨,避开这个是非之地。”

“躲?”

“对。躲出去。要不然,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他们敢对央宗一家下手,接下来一定会暗算我们。可这支暗箭什么时候射出来,从哪个地方射出来,我心里没底。心里没底,晚上觉都睡不安稳。”

德吉恍然大悟,她说道:“得找个睡安稳觉的地方,我们走,什么时候?”

扎西笑而不答。

他们回到府上,扎西便安排仆人钉箱子,院子里散落地放着一些木方、木板,刚珠带领奴仆们叮叮当当地钉着。扎西冲奴仆们说道:“抓点儿紧,把箱子钉完,我们就出发了。”

“老爷,我们的货都没拆包,原封不动上驮子就走,钉这么多箱子干什么啊?”刚珠不解地问。

“有用!钉结实点儿,别半路散了架子。”

“老爷,装药材,装山货,也用不了这么大的箱子啊。”

“不止这些,要装的东西多着呢,今天钉不完,看我踢你屁股。”

刚珠笑了,他也冲奴仆吆喝着:“听见了吗,听见了吗,钉结实点儿,钉不完,我踢你们屁股。”

娜珍站在客厅的窗前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扎西又问道:“路上用的草料、糌粑都备足了吗?”

“都备好了,就等这几个箱子了。老爷,您告诉我吧,这箱子到底要装什么?我也好把货物张罗齐全……”

“越来越不懂规矩,不该问的别问。”

德吉出现在娜珍身后,她轻声地说:“别着凉了,窗口四处透风。”

娜珍吓一跳,转过身来说:“大太太。”

“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

“娜珍,我和老爷准备亲自走一趟成都,估摸着又得小半年才能回来,你一个人在府上好好照顾自己。”

“才从亚东回来,又要去成都?”

“成都那边都等着这批货呢。本来派锅头押运就完了,可是,这批货被噶厦拦了一次,会不会再拦第二次也说不准,我不放心。……听说成都的春熙路繁华得很,我想去逛逛,长长见识。”

“大太太真是好福气,去过那么多地方。”

“要不,你一道走?”

“我就不去了,我们都走了,府上没人,屋里外头吃饭喘气的还不反了天。”

“你想得周到,娜珍,需要什么东西我给你捎回来。”

“真想买点儿内地的新鲜玩意儿,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德吉说罢,转身走了。

娜珍放松了许多,回身坐在卡垫上,她琢磨着。

央宗的伤已经好了,这一日,她穿戴整齐,打开藏袍包袱,把银圆和藏钞拿出来,放在塔巴的藏被上。然后,背着包袱朝他走去。石匠塔巴像往常一样坐在石崖下刻着经文,凿子在石板上行走如飞,他没有察觉到央宗站在他身后。

央宗感激地叫了声:“石匠大哥。”

塔巴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来,他见央宗穿戴整齐,亲切地说:“你想去林子里走走?别太远,迷路。”

“我的伤好了,这些天,麻烦你了。”

“你……这是要走啊?去哪儿啊?”塔巴起身问道。

“石匠大哥,我回拉萨,我老爹还在城里等我呢。”

“到拉萨十几里的路,你吃不消,住一阵子再说吧……”

“我把你的糌粑都吃光了。”

“我可以去买,前面就有一个村子,不远……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你再住一阵子吧。”

“谢谢你石匠大哥,我走了。”

“姑娘,你回到城里……遇事……想开点儿。要是找不到你爹,没地儿去,就再回来。”

央宗点了点头,她走出几步,又停住脚,转过身来问:“我还不知道恩人的尊姓大名呢。”

“做石匠的是下等人,哪有名姓啊,大伙都叫我塔巴。”

“谢谢你塔巴大哥,我回城就打发人给你送糌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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