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惊天噩耗般,夏绫罗的眼里厌恶和恨意更深了,她看着岳锦绣小腹处并不明显,心想着那里已经孕育了祁阳的孩子,便恨不得立即将人千刀万剐了。
“先送去牢房里关押!”夏绫罗吩咐着,恨恨地看着岳锦绣被人抬走。
昏昏沉沉中,岳锦绣睁开了眼睛,她已经被重新关押在了牢笼里。
地上潮湿,冰凉地就像刀子一般,岳锦绣痛苦地挣扎着,想要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她身上的衣服单薄,很快便被摩擦破,零碎露出身上的肌肤。
原本光滑的肌肤,早就随着每日的折磨变地不堪入目,血红色一道道的伤疤昭示着她这些时日的生活,折磨,残忍,生不如死。
她有了祁阳的孩子了?她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求生的欲望已经占据了她所有思绪,岳锦绣挣扎着起身,靠在牢笼上,对外呼喊着,“来人啊,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姐姐,你还想见皇上?看来你那两只手废地还不够彻底啊。”忽然,阴森的声音隔着牢笼的栏杆传来,岳锦绣猛然抬头,看着夏绫罗已负手而立在她面前。
夏绫罗嘴角微微一勾,像是在笑,可是表情却很狰狞。
岳锦绣以为自己看错了,很不确信道,“绫罗,我有祁阳的孩子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高兴?你觉得我会很高兴?我巴不得你早死!”夏绫罗怒吼着,那五官扭曲在一起,变得十分可怖。
“姐姐,我想你还是太天真了吧。从小到大,你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什么东西你想拥有的,永远是唾手可得,第一绣女的名号如此,连皇上的心也是如此!是谁说,好姐妹应该有福同享的?可是在你享福地时候,我在哪里?我在宸****帐里做军一妓!这就是你说的好姐妹?”
夏绫罗愤恨咬牙,伸出手隔着栏杆掐上了岳锦绣的下巴,岳锦绣没有双手支撑,只能被夏绫罗一把甩开,重重跌在一边。
“是我对不起你,绫罗…”,岳锦绣起不了身,只能躺在地上自责。
“对不起?呵!我不需要这三个字,不妨告诉你吧,陷害你,置太后于死地的人,是我!我的好姐姐,我这么恨你,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把肚子里的孽种生下来么?”夏绫罗忽然起身,仰天大笑着,“来人啊,把这个贱人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挖出来!”
牢门打开了,妈子冲了进来,岳锦绣像条死鱼般被拖曳着,双脚不断地在地上磨蹭着。
看着岳锦绣如此不配合,夏绫罗手一抬,满眼流露不耐,妈子们立即会意,她们的动作更加粗鲁起来,一个妈子狠狠地踩着岳锦绣被砍了的手腕上,让她疼地哇哇叫。
她走到她后面,一把抬起她瘦削的两只脚踝,就像是对待牲畜一般,好像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头待宰杀的母猪。
阴冷的光芒从那妈子的眸子里折射出来,她露出森白的牙,整个牢笼里立即萦绕出一阵可怕的笑声。
妈子狠狠一扯,将那本就单薄的裤子猛地一扯,岳锦绣仅有的贴身裤子被撕破,那声音空洞,回响在偌大的牢房里,伴随着夏绫罗疯狂的笑意,变得更加恐怖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要看看她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和她一样,妖媚动人。”
“啊……”。
岳锦绣被抬了出来,妈子们把她的双腿分开,将她仰面按压在喝酒的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子,在墙上投射出暗影被无限放大。岳锦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划破长空。
她痛苦地挣扎,挣开双腿胡乱踢着,小腹处传来一阵被刮开的疼痛,麻木地让人忘记了感觉。
她的腿胡乱踢着,将烛台踢翻。滚红的烛台落地,瞬间熊熊燃烧的起来,牢房里渐渐密布一阵浓烟,她痛苦挣扎着,带动着桌椅摇晃。
其中透出红艳的火光,噼里啪啦沉腐的木料燃烧着哔剥作响,而那一阵烧焦的味道掩盖不住浓郁的血腥气息。
妈子们立即松开钳制住岳锦绣双腿的手,开始去忙着灭火。而夏绫罗,至始至终,都是冷冷地站在原处,那脸上波澜不惊,好像前面的景象不是在对待人,当真是在对待动物般,在她心里,甚至觉得岳锦绣连畜生都不如。
牢笼里传来恐怖而荒凉的尖叫声,夹杂着一声声女人奸细的笑声。声音鬼魅,像是步入陵墓般,身后隐约感觉一阵凉意。
“夏绫罗,你会遭报应的,祁阳知道了也不会原谅你的,啊……”,那一声撕扯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像是要哭掉自己的五脏六腑般,岳锦绣满头的大汗,双眸已被血染红。她身上到处都是血,肚子被人硬生生地切开,里面的肠子翻了出来。
“是么?不妨实话告诉你吧,授意我废掉你双手的,正是皇上!他厌恶你!”
夏绫罗狠毒地说着,看着血红的墙上倒影着女人肚皮翻开的样子,她看着岳锦绣被剥开的小腹,里面血肉一片,有一个东西胀满地厉害,她知道,那里就藏着那个小杂种。
妈子们娴熟地拿着刀子,她们是夏绫罗特地请来的稳婆,呵,岳锦绣,被像猪一般对待宰杀的滋味,可好受?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刀子狠狠划开的那一刹那,岳锦绣惊叫了一声,晕厥了过去,她原本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原来,萧祁阳是这么恨她,不信任她。
全天下的人,都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