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瑜身为皇后,岂有不到场之理?走到凌澈逸身旁坐下,把玩着酒樽:“上邪!我欲与君相……”一字一句,如黄鹂啁啾,唤起了大殿之人的记忆,一年前,就是这个奇女子,一舞,便覆了一国。再相见,人家已贵为大凌皇后。一曲毕,赞赏之声如潮涌。凤瑾瑜笑笑:“思思,世人都说雪国有三奇:其一雪景、其二雪狐、其三就是你的歌声了。今天我无聊唱了几句,竟然忘了你在这,唉……以后如何还敢提擅歌曲三字啊。”雪思莞尔:“你就拿我打趣吧!”看着两人,雪阳低笑,下了决定,带瑾瑜……离开这凌宫!
凌澈逸早已呆住,原来是她!是瑾瑜!匆匆拿出玉佩,仔细看来,对着光,折射出了一个凤字!“凌皇,本宫素闻您与皇后只有挚友之谊,并无夫妻之实。现本宫对瑾瑜很是动心,如您放手,本宫必定十里红妆,迎娶瑾瑜,今后,再不娶。”静,很静,死一般的寂静。的确,有传闻说凌皇与皇后无夫妻之情,但,好歹是人家的皇后啊!凌澈逸简直暴怒,放手?不可能!凤瑾瑜却翩翩起身,看着凌澈逸,轻声念:“乃敢与君绝。”乃敢与君绝?当初的《上邪》,永无别,如今的《上邪》,缘情灭。
凌澈逸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当年的凌澈煊。不放手吗?恐怕瑾瑜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