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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命的墓地——火灾(2)

1965年11月13日凌晨两点左右,无人居住的601室船舱突然起火。船员闻讯迅速赶来,用脚踹开房门,房内的火苗倏地一下向他们扑来。船员们想要救火,但是此时的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了。“雅茅斯城堡”号船长拜伦·沃特辛纳斯听到消息后,也立即奔赴现场,指挥并参与救火。但是缺少处理这类事故经验的船长,竟拖拽着还在燃烧的物品,冲上驾驶台,跑过过道,登上舷梯。如此拖着易燃物行动,火焰便大肆蔓延开来。

由于船体剧烈抖动,烟火四处蔓延。乘客们都被惊醒了,顿时船上一片混乱。慌乱中的乘客们想到了救生艇,他们跑到甲板上要求放下救生艇,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乘客们几乎绝望,因为这艘船根本没有任何救援设施,客舱里没有放置任何救生用品。有些乘客走到甲板上时还发现缆绳上涂了油漆,船上的救生艇也无法放下,甲板上更没有救生圈!

在慌乱中,有两名求生欲望极其强烈且胆量较大的乘客,率先爬上了拴在船上的救生艇,但是却发现这只救生艇根本无济于事,绞车也不能使用。后来,他们又爬上了另外一条救生艇,但艇上却没有桨。最后终于有一只救生艇被放下来了,乘客们都争相进入救生艇,然而这艘小艇只能容纳50人,一部分人被挤得掉入水里,继而惊恐地发现在救生艇周围全部是鲨鱼。可怜的乘客刚出火场又进鲨鱼嘴。只有一个乘客死死地拉住一只木桨,多亏了艇上的人发现了他,才避免了葬身鱼腹的危险。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此幸运。

就在这危急时刻,毫无责任心的船长沃特辛纳斯和几位船员逃走了。乘客们更加心神慌乱,似乎就只有等待死神的降临了。但是就在人们万念俱灰时,在附近海域的“巴哈马之星”号和“芬帕尔普”号看到火光映照的夜空,都调转船头来营救“雅茅斯城堡”号。此时“雅茅斯城堡”号几乎全部陷入火海之中。“巴哈马之星”号的布朗船长下令自己的船尽量靠近“雅茅斯城堡”号,尽管此时“雅茅斯城堡”号已开始迅速下沉。但在布朗船长的从容指挥下,“雅茅斯城堡”号的救援工作开展得十分顺利。直到11月13日上午6时5分,人们看着“雅茅斯城堡”号在蒸汽弥漫之中船尾没入水中。“雅茅斯城堡”号从海面上消失了。这次火灾虽然大部分乘客被救,但仍有87名乘客和2名船员遇难。

火灾后,有关部门对此事进行了深入调查,认为“雅茅斯城堡”号上的安全设施不太完善,救生设施也不符合要求,但是居然一直没有人对此投入关注。而在它最后一次航行中,“雅茅斯城堡”号的船舱里放满了易燃家具,卧舱的墙壁上是用厚木板镶成的。在布置舱房时,船尾还放置了地毯、挂毯等易燃的物品。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船主在设计中是如何考虑的。而无人居住的空仓起火的原因,有人猜测可能是因为其周围都是易燃品,物理反应所致。也有人认为是乘客吸烟火花蹦出而导致,或者是没有熄灭的烟火头引起的。但究竟如何,却无人知晓。

如果没有易燃家具,没有地毯、挂毯等易燃的物品,也许不会燃起大火,或者着火后还可以被扑灭。如果轮船的救生设施完好,那么就不会有乘客遇难。但是世间没有如果,我们只能对可能引起火灾的某些行为予以关注,将发生火灾的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行为都有可预见性,这就需要人们掌握发生火灾时救火和自救的方式方法。而如何尽可能避免火灾的发生和在火灾发生时保证财产损失减至最小,这还需要人们做进一步的探索研究。

“莫洛·卡斯”号起火之谜

小档案

时间:1934年9月5日

地点:大西洋洋面

难情:135人遇难。

历史上,许多豪华客轮都在海难或人为灾难中被毁。它们的制造费用相当昂贵,坚固程度应该也是很好的,但是为何逃不掉被毁灭的命运呢?

1934年9月8日,美国一个叫爱司贝尔的小镇沸腾了。好奇的人们纷纷涌向这座无名小镇,想亲眼看一看遇难后的美国豪华客轮“莫洛·卡斯”号。搁浅在爱司贝尔镇的这艘豪华客轮,上层全部被烧毁。甲板上布满了逃难者丢下的物品,还有不少烧焦的尸体。望着这悲惨的一幕,人们不禁在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呢?

1934年9月5日,“莫洛·卡斯”号巨轮载着318名乘客从古巴的哈瓦那港起航,计划穿过佛罗里达海峡,最后到达纽约。

晚上6时,在大西洋宽阔的洋面上,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唯有灯火辉煌的“莫洛·卡斯”号客轮犹如一座海上城堡,在洋面上缓缓地行驶着。螺旋桨搅动着海水,发出节奏感很强的震动声。客轮的舞厅里灯光闪烁,美妙的旋律令舞迷们沉醉。咖啡室的人们,正在津津有味地聊天。游艺馆里,人们正在尽情地娱乐。船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欢乐而愉快。这是旅客们在船上度过的第一个不眠之夜,却也成了最后一个。

但是到了傍晚时分,机舱内的一个锅炉出现了问题,供气能力达不到要求,船速明显放慢了。船长对此十分恼怒,但是他再也没有走出过船长室。晚上九点时,轮机长埃鲍脱经过船长室时发现门大开,他好奇地走进去,发现船长死在了浴缸里。埃鲍脱异常震惊,立即打电话通知其他人。船医让人把船长的尸体抬到甲板上,准备运到纽约进行尸体解剖以查明死因,由大副霍姆斯担任代理船长。

午夜,狂风大作,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代理船长霍姆斯和船医探讨着船长的死因。霍姆斯认为船长是自杀,但是船医很肯定地说船长不会自杀,言外之意就是他杀。但是到了凌晨3点,忽然有人推开驾驶室,慌张地向霍姆斯报告说船上冒烟了。烟是从一个柜子里冒出来的,柜子里的化学物品被烧着了。当人们找到货源时,发现图书室里的书柜、木质家具、地板、舱壁都已着火了,火焰正向客厅、酒吧和饭厅蔓延,火势之凶猛令人惊讶。由于船员们很少进行防火演练,所以在这紧要的关头都显得惊慌失措,而代理船长霍姆斯也因为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严峻的事情,在慌乱中竟然忘记了下令减速,使得海风更加助燃了大火,整个“莫洛·卡斯”号的上空一片火光。

霍姆斯这时才下达让全部船员救火的命令,但是为时已晚,全船的人们都处在极度恐慌中。甲板上更是乱作一团,每一个人都想逃命,哭声、喊声充斥着红色的天空。其实船上一共有12只救生艇,每只可载70人,再算上救生筏在内,一共可以坐一千多人,如果组织得当,全船的人都会得救。但是由于人们慌乱没有秩序,使得一只救生艇仅仅有七八个人就被放了下去,而救生筏在当时根本没有起到作用。最后在其他船只的救助下,414人获救,135人遇难,价值500万元的“莫洛·卡斯”号不复存在。

“莫洛·卡斯”失事后,为了查明失火原因,美国船舶当局组成了一个专门事故委员会,对船上所有的船员和船长突然死亡的原因进行调查。但是一直没有突破性进展。

专题讲述

火烧芝加哥

芝加哥位于美国中西部,是美国仅次于纽约和洛杉矶的第三大都会区。其地处北美大陆的中心地带,为美国最重要的铁路、航空枢纽,同时也是美国主要的金融、文化、制造业、期货和商品交易中心之一。自1833年建市以来,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逐渐成为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大都市之一,是一个极其繁华的大城市。然而如此繁华的大城市,1871年却没有逃脱大火焚烧的劫难。

1871年,一场无名大火使芝加哥几乎变成一片废墟。时至今日,人们也不知道这场大火是如何烧起来的。至今提起这场无名的大火,人们都会感到无比的恐慌。1871年10月8日,芝加哥城东北一幢房子突然着起火来。消防队接到报警还未来得及出发,又一个火警响了起来:在第一个起火点几公里外的圣巴维尔教堂也着火了!随后,火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四面八方袭来。

消防队竟不知道去哪里营救才好。借助风力,芝加哥城内的火势越烧越旺,消防队在接到第一个火警以后,繁华的芝加哥就陷入了一片火海中,似乎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火势的蔓延。大火一直燃烧到10月9日上午才渐渐熄灭,而芝加哥城中心已变成一片废墟,17000多座房屋被烧毁,经济损失达1.5亿美元,12万多人无家可归。全城被烧死和被惊马踩死的有千余人,而侥幸逃出城市的人们,竟也没有逃脱命运的魔掌,因为事后在城外发现几百具尸体。

芝加哥这场火灾是怎么引起的呢?为何四面八方似乎同时都燃烧起来呢?对于这个问题,人们一直不得其解,并不停地进行猜测,许多说法纷纷出炉。

一家报纸上说是由于一头母牛碰翻煤油灯,油灯点燃了牛棚,火势遂蔓延全城。这种说法流传甚广,人们大多也比较接受。但是,当时到处都是火。而将这场在短时间内燃遍全城的火灾的原因说成是由某间房子开始而蔓延到大面积,是极为牵强的。而且,同一天晚上,芝加哥附近的密歇根州、威斯康星州、内布拉斯加州、堪萨斯州、印第安纳州的一些森林和草原,也都发生了火灾,这些火又是怎么燃烧起来的呢?另外,小河边有个孤立的金属船架,甚至城内的一尊大理石雕像被烧熔了,这并不是一般火灾温度所能做到的。这样看来,牛棚起火不能自圆其说。

从这些现象来看,芝加哥大火更像是从天而降,应该是“天火”。只有天火才能同时燃起,而且温度极高。美国学者维·切姆别林通过比较大气和天灾之间的关系,认为可能是流星雨引火。1826年,捷克天文学家维·比拉曾经发现了“比拉彗星”。后来彗星分裂并失踪。但是1871年,分裂的一个彗核擦过地球,交会点正在美国,于是,形成了流星雨。彗星碎片在大气层中摩擦燃烧,一部分落到地面。芝加哥城是第一个流星碎片坠落的地方。少部分碎片又落入芝加哥附近地区,由之引起了森林、草原同时起火。

芝加哥城外人员的死亡,则是因彗星在坠落时,释放大量一氧化碳和氰,使得逃到郊外的人中毒身亡。但是这只是维·切姆别林的假设,至今也没有找到证据。而且这种说法漏洞百出,如:所有天体的坠落几乎都会发现其样本,但是为何在芝加哥却找不到一件呢?

还有科学家认为起火原因是地球与高速运行的彗星尾巴相碰,使地球大气层一下子变得炽热造成的。但是彗星上只有各种“冰”和微小坚硬的细尘的松软聚积,并没有什么能引起火灾的东西。而且地球也曾不止一次地穿越彗星尾巴,并没有引起意外,也没有释放有毒气体。后来科学家认为芝加哥火灾的起因应该从地面去寻找。所以,又有人认为是由短暂的龙卷风造成的。但是据当时的气象监测,并没有龙卷风。不是牛棚失火,不是流星雨引火,不是彗星引起,也不是龙卷风。

美国历史学家认为,芝加哥发生这场大劫难绝非偶然。因为芝加哥城市建设本身已经埋下了严重的火灾隐患。芝加哥大多数房屋都是用木材建造,并且当地人用干柴煮饭,每年临近隆冬季节,人们都会收集柴草准备过冬。当时,天气异常干燥,接连数十天滴雨未下,酿造一场大火已具备了足够的条件,芝加哥发生大火只差一颗火星。

芝加哥大火的起火原因至今仍是世界未解之谜。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相信我们终究能解开这一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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