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很想睡觉了,自从昨天梦里的事情,到现在记忆犹新,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上课都挺不住不想这件事了,趁着大课间。天城赶紧趴了下来。若是梦,就让我学会仙术吧。
……
战场之上,旌旗飞舞,刀剑声声喑哑。城楼上,一名大腹便便的将领望着城下:“李将军,不是不放你们进来,你们若是进来了,北方蛮夷凭着他们的铁骑,我们可拦不住”
“竖子!!我家将军百里驰援你们,连城都不让进!!”一名将军拿着剑指着城楼上的将领,眼睛怒视着他,将军的手不停的在抖动。血液不停的往下滴着。。
李姓将军剑指苍穹,恶狠狠的盯了眼城楼上,让城楼上的人心里恐惧,把马头一转:“诸位将士,随吾冲杀出去!为了天下苍生!!”
“末将领命!”“愿随将军通往!”战战战,长剑所指,慷慨赴死!骑兵的呼啸声直震苍穹,像是钉子一样,死死钉入北蛮大军的军阵里。六千对……十万。
城楼上,那位大腹便便的将领,手扶着城墙:“这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啊”一拳打在城墙上,鲜血淋漓:“李将军,是我老陈对不起你啊!大将军为什么要出如此的命令啊!可是,军令如山。李将军走好。”
……
城下,战马打了个喷嚏,一双大手拿着它的缰绳,马想要挣脱,大手死死的抓着。“哈哈哈哈,这中原的马性子烈的和母马一样,力气连母马都没有,哈哈哈,弱!”
周围的北蛮士兵附和道:“弱,哈哈哈哈”
长剑插在地上,都已卷了刃,但它的锋利却并不容质疑。李将军不甘的双眼盯着南边。盯着天城。天城的心也受到了不甘的影响变的伤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天城想要看清他的脸,却是一片模糊。前方走来一个壮汉,扛着大刀:“你是那个李家将军吧,我阿达敬佩你,不过,主人说了,要砍下你的头,这样,阿达就能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很怕靠近你。”大刀一挥,李将军的头被砍了下来,血喷到了天城的脸上!是那么的有感觉!就好像……
“啊!”天城大叫一声的惊醒了,同学们嘲笑的大笑,老师怒视着天城。天城低下头。
上课的继续上课,老师继续讲课。天朝摸了两把自己的脸,脸上似乎是自己未干的口水,天城望着天空,莫名的伤感溢于言表,两行泪水划过脸颊,似乎这个李将军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下课铃响了,天城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收拾着书本,准备回家。他的心情很差,他居然被梦中的事,搞得心情低落。漠然的走出教室,骑上自行车。脑海里都是梦里的画面。天城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清晰……
“滴——”“啊……”只见自行车在空中划过一到完美的弧线……“球进了!”
医院的病房外面:“你们是病人家属吧,在这里签个字,我们好实施手术”“好了,等候通知吧,去交下医疗费,我们进入开始手术了”
……
这是在哪?感觉很好,好不想醒来啊。
“呜呜~仙人,救救小儿的命吧,呜呜,孩子命真苦,这才多久啊,刚出门一个时辰就被马车撞了”
这是母亲的声音?
“放心,我徒弟我自会救治,这是我随身携带的千年板蓝根,三天之后自会痊愈”
这是七剑仙?!我回来了!!天城想要睁开双眼,可是怎么也睁不开。房间里的人似乎已经退了出去,安静了下来,天城睁不开眼。
“徒儿,你这种是叫魂锁于体,好吧,这是老夫瞎编乱造的,就是以后,你能听见,但是只能呆在床上,既然暂时无法学御剑之术,我教你练气之术,剑诀。你且听好”
是的,好的,老头。天城只能在心里说着。
“剑……”一个时辰后……老头子七剑仙将功法绕了天城体内一个周天,收了功,说:“你且记住,床上这几天就好好练习练习,我先去你家地窖找两壶酒尝尝”听着老头子出去的关门声,房间安静了下来,天城尝试着运行老头交给他的剑诀,感觉身体里面,温温热热的,感觉身体的疼痛似乎消退了很多。原来修炼是这种感觉,不过自己不懂穴位,什么奇经八脉,任督二脉。。只是依葫芦画瓢的按照七剑仙的运行轨迹流转,一阵阵暖流缓解着天城的疼痛。
天城不知道修炼了多久,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也没有人的喧嚣,天城突然觉得自己很晕,也是奇怪,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什么动作都没有剧烈运动,居然有阵阵眩晕感,好难过,说不出来的无力感,说不出来的难受,怎么回事?
“啊!好难受。好渴,好饿”天城虚弱的颤抖下手指,喉咙里嘶哑的发出了声音。
天城感觉手臂被人抓住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啊,啊,快去叫医生,儿子醒了,呜呜~,来来来,儿子,妈妈喂你喝水,喝水。”父亲立马醒了过来,按响床头的呼叫器,似乎觉得不够,一路小跑的跑出门,亲自去请医生来
一阵慌乱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响起,不一会儿,医生便来了,凉凉的听诊器放在了天城跳动的心脏上,随着心脏的律动来振动。医生转过头说:“病人气息恢复了很多,意志还是挺硬的,倒是脱离了危险期,这几天在医院里留院观察观察。”天城母亲一个劲的感谢医生。
父亲出去抽了根烟,拿起电话,向家里亲人们报了个平安,假装镇定的父亲,说话也有了颤音……
天城沉重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点滴挂瓶通过输液管进入天城的身体里,暖暖的很贴心。。天城清楚的感觉到了液体进入自己体内的温暖与安心,混着血液在体内流转,像是修复身体一样……
一切那么真实,真切的触感,修炼似乎只是一场腻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