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一夜好眠的简简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和煦的暖阳懒懒地打在身上,微风携着花香吹入室内,宿醉的后遗症使得她皱起了眉头,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后赖着不肯起。
“亲爱的,你醒了?”楚司从浴室中走出,发上的水珠顺着裸露的胸膛向下滚落,最终隐没在腰间的浴巾上,微微上挑的眼睛内波光流转,一时间让坐在床上的简简呆愣在原地。
此刻大脑处于当机状态的她变得更加晕乎了,眼下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昨夜她一个不小心将他‘就地正法’了?不会吧?为什么她没有印象呢?
“那个,我昨夜醉酒后,没有‘欺负’你吧?”简简心虚地瞄了一眼楚司被种在脖子、胸前的‘红草莓’,万分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将自己最为难以启齿的问题问了出来。
双手撑在简简身侧,精致的娃娃脸不断地凑近简简的脸颊,逼的她只好不断向后挪,犹如指尖从大提琴上一划而过的迷人嗓音,呵在她的耳边:“你说呢?”
天啊,她该不会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禽兽事’吧?‘辣手摧草’?呸!呸!呸!不可能,不可能!简简大力摇着头否定着自己内心的猜测,极力在脑海中搜索着残留的印象。
昨夜,她确实是折腾了他一晚没错,吐了他一身不说,更将他的衬衫扯成了破布条,最为过分的是这女人居然敢趁着自己醉酒之际对他上下其手,连撕带扯可谓是‘四处惹火’,折磨的他几近崩溃。
“你……”嘴巴大张的简简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竟然……
在简简的记忆里,昨夜确实出现了很香艳的画面,至于过程如何,她的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以前她就经常听闺蜜何煌糖与宴尔说起她在醉酒后有脱人衣服和亲人的习惯,并且还是这方面的惯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被她逮着的人绝对逃不掉她的魔爪。
此刻的简简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确认自己昨夜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但愿事情没有她想象的这么糟糕!
将口中的话斟酌再三,简简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有些迟疑地进一步求证道:“你指的是哪方面?身体还是心理?”
最初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的她就发现自己被人换上了睡衣,简简可不认为醉的东倒西歪的自己还有那个闲情雅致去换睡衣,然后就是两人共处一室,最后是房间内散落一地的衣服……
听到这里,楚司强忍住爆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回道:“两者都有!”
简简的脑子‘轰隆’一声炸响,完了,完了!她彻底完蛋了!而且还是以如此搞笑、雷人的方式牺牲,最要命的是她摧残的对象,貌似是个未成年吧?
“咳咳,咳咳咳……”简简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你没事吧?来,喝点水。”楚司赶忙将手中的水杯递向简简,见她有所迟疑随即说道:“你放心,杯子是新的。”
简简愣了愣,似是没有料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自打她进入这座别墅,两人基本上算是没有什么交集,当然除了记忆里混乱不堪的昨夜,“你怎么知道我想问的是这个。”
“直觉。”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认为她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感觉就是感觉,没有由来,更没有为什么。
待简简收拾完毕,也就意味着离开的时间到了,“谢谢你收留我,那个,对于昨晚我很抱歉,真的不是故意的,”眼睛环绕了一下四周,收起了心中正在酝酿中赔偿的方案,“能居住在帝壹区段的人,想来是不需要金钱这种赔偿的,所以……”
“所以……”短暂的停顿过后,楚司一脸沉痛地继续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
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哀怨,亦或是某人出于愧疚心虚,使得她做出了一个让两人自此纠缠不清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