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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铁骑金陵(2)

面对着烟笼水,月笼沙的凄美景色,有谁不想喝几杯呢?

当年小杜在夜泊秦淮之时,耳中听着亡国之曲,双眼所见的可曾也是此种情形?而那首传唱千古的《泊秦淮》是否也是借着酒兴而作?

世事已变,诗人已去,是否也只是留下一轮孤月,一江寒水和一首绝唱?

或许留下的还不止之些。

酒店就在柳荫下,白木板钉成的房子座落在河边,门前斜挑着一面青布酒旗。

屋子虽然不大,但很干净,几张杨木桌子早已摆了起来,灶里的火已燃着,木柴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

酒店已经开门了。

这时候天刚亮,早起的人在吃早饭,酒鬼们还没有睁眼,店老板实在可以在被窝里多躲一会儿的。可这酒店的老板却躲不了,因为谁都知道,这里的酒不但便宜,可以赊帐,而且卖的酒绝不掺水。

所以会喝酒的人都认准了这里,这种人喝酒可是不分时候的,有时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或煮蚕豆就可以泡上多半天。

河中烟水迷离。

星月已不见了,淡青色的天空渐渐露出了鱼白。

此时还很早,可路上已经有人在走动。

被雾水打湿的石子小路上,有提着扁担,穿着草鞋的挑夫,有肩上扛着绳子,腰里别着斧头的樵子,有高声哟喝着卖甜糯米糕的摊主,也有捅旺了炉火,用木铲搅拌着糖炒栗子的小贩。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愉快而健康,因为他们都很勤劳。

勤劳的人总是会在劳动中得到健康,在健康中收获愉快。所以你只要比别人勤劳地多,也一定会比别人愉快地多。

可偏偏却有一个人什么也不做,而脸上的神色,却偏偏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愉快。

这是个年青人,眯着眼睛坐在酒店门口的竹凳上,看着来往劳作的人群,听着那抑扬顿挫的叫卖声,仿佛是在欣赏佳人妙舞,玉女清歌一般。

这里只有泥泞的小路,呛人的烟火和嘈杂的噪声,要是想见到佳人玉女,那除非是在梦里。这个大清早起来却什么也不做的年青人,难道喜欢做白日梦?

其实白日做梦也没有什么不好,一个人若是连白日梦都不会做了,岂非更无趣?

只可惜他的白日梦再也无法做下去了。一个十二三岁,穿一身蓝布碎花衣裳的小姑娘,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跳到他面前,头上还有两个冲天小辫。

这小姑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柳笑,你为什么叫柳笑,为什么不叫柳哭?”

柳笑看着她,转转眼珠子,道:“我本来是叫柳哭的,但是后来改了。”

小姑娘很奇怪:“为什么要改?”

柳笑道:“因为你。”

小姑娘更奇怪了:“因为我?”

“没错。”柳笑道:“你小时候长得很漂亮,就像画里的天仙一样,我气得直想哭,所以叫柳哭。”

小姑娘咬着嘴唇:“那后来呢?”

“后来你变得又凶又丑,活像一个小老太婆,我高兴地每天都在笑,所以就叫柳笑了。”

小姑娘气得立刻变了脸,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脸皮剥下来,再把一团烂泥塞进他嘴里。

可柳笑偏偏还在笑,笑得就像一只偷进鸡窝里的小狐狸。

小姑娘恨着恨着,忽然不恨了,道:“你想气我,我偏偏不生气。”说着跳了出去,一边拍手一边唱道:“死柳笑,坏柳笑,柳笑像只花脸猫,一天到晚哈哈笑,笑掉下巴砸到脚。”

歌声轻曼而婉转,中间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柳笑摸了一下脸,笑道:“就算我是猫,也绝不是花脸猫。”

歌声渐渐远了,小姑娘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此时天又亮了些,太阳还没出头,可天边已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偶尔还能看到一两顶去庙里上香的软轿,甚至还有一两个穿青衣戴红帽的捕快。

柳笑忽然觉得很无聊,于是站起身向店里走去。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特,右脚向前迈一步,左脚用脚尖跟着点一下,然后再迈右脚。

正常人是不会这样走路的,一个都不会。这个叫柳笑的年青人,竟然是个跛子。

酒店很小,没有窗,此时看来还很昏暗。厨房里亮着火光,木柴轻爆,不时迸出一两个火星。

柳笑走进厨房,突然怔住。

厨房里总少不了一些东西,炉灶、烟囱、木柴、水缸、案板、锅铲和各种装调料的瓶子,甚至当中还供奉着灶王爷。总之厨房里该有的这里都有,可是除此之外,却多了一样东西,一样绝不该有的东西。

贼!

你见过那个贼会跑到别人的厨房里,除非是个饿鬼,连钱都想不起来偷了。

但这个人却不像个饿鬼,倒像个水鬼。

他坐在灶边,一身黑色紧身衣在滴水,身下已湿了一大片,就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这人听着柳笑进来,头也不回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话听着很奇怪,好像这里不是别人的家,而是他自己的。

柳笑道:“怎么?”

他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好像早知道这人会有这么一句。

这人道:“你难道不怕店里丢了东西?”

柳笑道:“难道我这店里也会招贼?”

这人道:“我难道不是?”

“幸好你不是。”柳笑倚在门边,叹了口气道:“朱奇,我真佩服你,你要是做贼,只怕连皇帝老子的裤子都能偷了去。”

酒旗已收起,门也紧紧地关上,屋子里更显得昏暗。

湿透的衣服挂在灶边,温好的酒摆在桌子上,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有了红晕。

朱奇在喝,柳笑在看他喝。

酒味很好,劲很足,因为这里的酒绝不掺水,无论对朋友还是客人都是一样。

朱奇连干三杯,才道:“你能不能送我出城?”

柳笑道:“出城去做什么?”

朱奇道:“我要去见安平王。”

柳笑道:“安平王?就是那个从京城出巡的王爷?”

朱奇道:“你也知道这件事?”

柳笑道:“有人说天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刑部,另一个就是酒店。我只是不知道你找他做什么?”

朱奇道:“再过三天,安平王就要到金陵了,可我一定不能让他进城。”

柳笑道:“难道有人要刺杀安平王?”

朱奇道:“差不多是。”

柳笑道:“安平王出巡,防护一定是极为严密,别人岂能轻易得手?”

朱奇道:“别人不能,这个人却一定可以。”

柳笑道:“谁?”

朱奇道:“金陵知府秦玉堂。”

柳笑怔了一下,道:“他身在官场,怎敢做这种事?”

朱奇道:“他当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据我所知,他的背后有一个很可怕的组织。”

柳笑沉默了片刻,道:“秦玉堂官高位显,能吸收他的组织,大概只有一个。”

朱奇的脸色变了变,道:“你是说……青龙会。”

柳笑道:“不错,正是青龙会。”

近四百年来,江湖上最庞大,最神秘的帮会无疑就是青龙会。青龙会下属三百六十个分舵,每一个分舵都是以日期做为名称的。

这些分舵遍布大江南北,几乎每个城市里都有青龙会的人而且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极密秘的,甚至你的朋友和亲属都有可能是青龙会的人。这才是它真正可怕的地方。

所以江湖中人都认为你若是得罪了青龙会,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躺进棺材,埋进地里。

两人默默对视,心情都很沉重。

朱奇一拍桌子,道:“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出城去见安平王。”

柳笑道:“就算你见到安平王,他又怎会相信你?“朱奇道:“因为我就是他身边的密探。况且我还有证物。”

说着他伸手从贴身的衣服里取出一块木牌,放到桌子上。这木牌约有巴掌大,通体乌黑,一面雕龙,一面刻凤。

龙隐紫雾,凤舞九天,这块小小的木牌上,竟隐隐然有云气蒸涌之象。

柳笑脱口轻呼:“龙凤牌!”

朱奇笑道:“想不到你也知道这宫里的东西。”

柳笑道:“你果然是宫里的人。为什么从不和我说?”

朱奇将木牌收起,正色道:“如果不是有今天的事发生,我一定还会瞒着你的。这是我的原则。”

柳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到我这里?”

朱奇道:“因为秦玉堂发现了我,此刻他想必已是全城警戒,我此刻只要在大街上一出现,说不定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门外的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风一般在门前刮过。马蹄声中还有人在喊:“犯人朱奇,乃系青龙会匪徒,行刺不成,畏罪潜逃。”

“有知情举报者,赏白银百两。有擒获朱犯者,赏白银五百两。”

“如有击杀朱犯者,赏白银千两!”

最后这一句声音尤其大,几乎整条街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奇看了柳笑一眼,笑道:“想不到我倒成了青龙会的人。”

柳笑道:“我也想不到死人会比活人更值钱。”

朱奇道:“那是因为秦玉堂更希望我变成尸体而说不出一个字。”

柳笑道:“况且有了千两赏金,别人也跟本不会听你说些什么。”

朱奇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柳笑道:“所以如果有人知道你在这里,就算拼了命也要来试一试的。”

朱奇笑了,道:“我也很想让他们来试试,只不过他们跟本不知道我在这里,而且已经舒舒服服地喝了半天酒。”

忽听后门外有人冷笑道:“这次你猜错了。”

后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有人闯了进来,居然是两个青衣红帽的捕快。一个又高又瘦,像只猴子,另一个却肥得像个肉球。

他们的人虽可笑,手里的刀却并不可笑。

两柄雁翎刀,刀锋薄而利,若砍到人身上,最轻也要断几根骨头。

这两个人一闯进来,就堵住了后门,四只眼睛盯着屋子里的人,就像是看着两只掉进虎穴里的肥羊。瘦高个子指着朱奇喝道:“小子,你的事发了,趁早乖乖和大爷回去。”

朱奇还未开口,柳笑先抢着道:“两位差官千万别动手,免得砸坏了小店的东西。”

矮胖子白了他一眼,喝道:“少废话,你窝藏凶犯,少时也要进衙门。”

柳笑吓得变了脸色,连连摇手道:“不关我的事,再说我与你们陈头儿是老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

朱奇坐在一边,不动声色。高个子哼了一声,道:“既是这样,你闪到一边去。”柳笑连连答应,退到了墙角。

矮胖子大声喝道:“姓朱的,若是识相就跟大爷走,不然大爷一时性起,剁你成十块八块。”说完一翻手腕,舞了个刀花,只见刀光闪闪,居然也像是练过几年功夫。

朱奇忍不住赞道:“好刀法。果然是好刀法。”

矮胖子一脸得意:“你要是不听话,这刀就要砍在你身上了。”

朱奇吐了吐舌头,道:“那滋味恐怕不好受。”

矮胖子道:“要是不想挨刀,就乖乖地跟我走。”

朱奇叹了口气,道:“好,走。”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已出手。先是一脚踢飞了一张椅子,然后整个人已窜了出去。

那张椅子带着疾风撞到门上,将后门撞得关了起来。两个捕快一怔之下,朱奇已到了他们面前,双拳齐出,直击在两个人的胸膛上。

没有惨呼,两个身子已飞出去,撞到后面的墙上,然后就烂泥般倒下,一动也不动了。

柳笑叹了口气,好像很惋惜的样子,道:“你其实不必狠下杀手的。”

朱奇道:“我没办法,人在江湖,本就由不得自己。”

柳笑叹息道:“幸好我已不在江湖……”

沉默半晌。

柳笑轻吐一口气,道“你现在想怎么办?”

朱奇道:“只有一个字,等。”

柳笑道:“等安平王?”

朱奇道:“不错,我既然出不去城,就只好等安平王来了。”

柳笑道:“那样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不知道。”朱奇道:“我只知道那已是我最后的机会。”

柳笑道:“也好,不过你一个人要小心。”

朱奇怔住,吃惊地看着他:“怎么,你要我一个人去?你难道不准备帮我?”

柳笑苦笑道:“我当然想帮你,可是我现在的样子,只怕非但帮不了你,还会拖累你。”

朱奇睁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才道:“你不对。”

柳笑道:“我哪里不对?”

朱奇道:“你变了,变得很多。”

柳笑道:“每个人都会变的。”

朱奇道:“你已经不是原来的‘风郎君’了。”

柳笑惨然一笑:“原来的风郎君已经死了,只有柳笑还活着。”

朱奇的眼神里忽然充满了痛苦。

柳笑勉强笑道:“桌上还有酒,喝完了我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说着走到桌前,提起酒壶,却又道:“这酒冷了,我再去温一下。”

朱奇看着他伛偻的背影,叹了口气,坐了下去。

就在他刚刚坐上椅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人绝对意想不到的事。本来像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两个捕快突然如豹子般窜起,两柄雪亮的钢刀飞斩朱奇。

瘦高个子的刀斩向朱奇腰间,矮胖子的刀则疾斩朱奇后颈。二人出手毒辣而诡异,快似闪电,相互之间配合默契,绝不是第一次联合出手。

朱奇刚刚坐下,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绝不可能跃起闪避,想后退,但脚下却被椅子绊住。

朱奇的脸色变了。

这两人出手的时间以及角度无疑都是最好的,足可以造成最大的杀伤力。江湖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这两人已可算得上是第一流的杀手。

朱奇进不能进,退无可退,两柄利刀已将他的退路完全封死。

刀光如虹,闪电般斩下,可就在这雪亮的刀光中,仿佛有一道电光闪过,比刀光更快,也更亮。

鲜血飞溅,有人倒下。朱奇却还是好好地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沾染了血滴。

血是溅上去的,不是流出来的。杀人的人已倒在地上,每人咽喉上一个血洞,鲜血兀自汩汩地流出。

这一次他们倒下,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了。

柳笑从厨房里走出来,由对面墙壁上拔下一柄斧头。这斧头长仅一尺,银光闪闪,血珠从斧刃上滚下,就如晨露自荷叶上滚落一般,不留丝毫痕迹。

就是这把斧头,救了朱奇的命。

柳笑道:“这两个人相信就是青龙会派来杀你的。”

朱奇道:“看来你一早就知道。”

柳笑道:“他们的确装得很像,可是也露出了马脚。”

朱奇道:“什么马脚?”

柳笑道:“一个人若是被重击震伤了内脏,嘴里又岂会不吐血?”

朱奇想了想道:“不错,这两个人的确没有吐血。”

柳笑道:“除了这一点,还有一点更明显的。”

朱奇道:“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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