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拳头大小的甲壳虫,放在眼前这时,陈伟山曹技安先随着两位向导进来了,四周看了看这洞里的环境,之后又对着郑陵他们说道:“你们后面的跟紧了啊,这洞穴可谓是洞洞相连,一洞九穴的,你们可别跟丢了啊,再也不要独自一个人去那些小洞穴里探险啊。”
说着,一行人便随着两位向导在那狭小的洞穴里回环曲折的走着。走了没多久,绕过一个转角,之后只见前面又变得十分宽敞了。郑陵用手电筒往前面照了照,笑着说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洞穴里通道看起来不错啊,不仅显得很笔直,而且里面很宽敞啊。”
王辰宇也说道:“虽然这个洞穴不如以前的那两个,不过感觉还是蛮好的,不再像那些洞穴一样,只看到一个地面,其它的五面完全看不到,这洞穴里还能看到两边的岩壁。”
听见郑陵王辰宇好像很轻松的样子,紧张的何心洁便小声的对着他们说道:“郑陵啊,这可是一条葬洞啊!你还觉得这么开心。”
只见郑陵又笑了笑,说道:“葬洞,葬洞,葬洞好啊。”突然,他又好像感觉不对劲,脑袋便又转个一圈,之后身上一阵哆嗦,便立马抱住身体,颤抖说道:“这,这是葬洞,是,是啊,这是葬洞。我差点搞忘了,原来这是一条死人洞啊。”
之后,又说道:“哎,我说何心洁,你这张乌鸦嘴能不能闭上啊。我本来就已经忘记这是一条死人洞,你干嘛又在我耳旁提起它啊,真是多嘴多舌的。”
何心洁听见郑陵说这话,那个气就不打一处来,立马说道:“郑陵啊,我这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这没良心的还骂我是乌鸦嘴,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那郑陵便憋了憋嘴,说道:“谁,谁要你这个乌鸦嘴提醒啊,难道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死人洞嘛,真是多嘴多舌的。”
此时王车宇也指着她说道:“就是,一张乌鸦嘴,多嘴多舌的。”
那何心洁听他们俩说这话,气愤得不得了,便开始破口大骂,说道:“你们两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说谁是乌鸦嘴,你这个没良心的……”
之后,郑陵又说道:“你,就你是乌鸦嘴。”
那何心洁又气愤的说道:“你才是乌鸦嘴,你全家都是乌鸦嘴。”
这时,郑陵便说道:“哎,我说傻丫头,这种话你都骂得出来,你这个乌鸦嘴。是我招惹你了,我全家可没有招你惹你啊,你为什么要骂我全家啊?”
那何心洁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又说道:“我就要骂你全家,谁叫你先骂我是乌鸦嘴的,你这没良心的。”
王辰宇看他们又吵了起来,又见他们走得很慢,便催促他们说道:“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能快点走嘛?”
只见郑陵和何心洁两人异口同声朝着后面的王辰宇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王辰宇见他们俩说这话,顿时心里也有气,但是只好憋着,抿着嘴:“好好好,我是乌鸦嘴,你们不是乌鸦嘴行了吧。那麻烦你们能不能走快点,看见没,我们都快掉队了。”
郑陵听王辰宇这么一提醒,一看曹叔三舅他们都走远了。于是,他们四人便迅速跟了上去。
这时,陈伟山看见他们跟了上来,便问道:“你们刚才在后面磨磨唧唧的干些什么呢?”
王辰宇便指着郑陵,然后开口说道:“你问郑陵,就知道怎么回事。”
之后,郑陵便笑着说道:“三舅,没什么,我们刚才只是在讨论一些事呢。”
陈伟山便严厉的说道:“讨论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出去再讨论吗?”
“是,是,我们出去再讨论”:郑陵陪笑的说道。
于是,几人便随着两位向导向前走着。在这洞穴里走了没多久,只听得何心洁“哎呀”的一声,郑陵便急忙问道:“何心洁,怎么了?”
只见何心洁立马蹲了下来,坐在地上摸着自己小腿,说道:“我这左腿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感觉我的腿上好像被什么虫子给蛰了一下,好疼啊。”
这时,郑陵连忙放下手电筒,也蹲了下来,然后迅速用手扎起了何心洁左腿上了裤子,只见一只黑色的甲壳虫从里面爬了出来,又见她那白皙的腿上有一个手掌大小的红斑,红斑的中心处的皮肤有一些破损。之后,其他人也连忙赶了过来,只见一只黑色的甲壳虫在地上爬着。
这时,王辰宇扶着冯胖子走了过来,看见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色甲壳虫面向自己爬了过来来,一会儿又爬上了自己的鞋子上,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猛力的甩了一下脚,说道:“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吓死人了。”
这时,曹技安也走了过来,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发现那个尸虫就在不远处。于是便走了过去,两个手指迅速夹住那只拳头大小的甲壳虫,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之后走了回来,然后对他们说道:“这也是一只尸虫。”
王辰宇惊魂不定,便支支吾吾的疑问道:“曹叔啊,刚才我们看到那算命老先生嘴里的尸虫不是只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吗,怎么,怎么这只尸虫却有拳头那么大?”
曹技安踟蹰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这山洞,便叹息的说道:“我盗墓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大个头的尸虫,看来这次我们要遇到麻烦了。”
蹲在一旁的陈伟山也开口说道:“安哥,这只尸虫显然是个变种,看来这山洞里的尸体不少啊,竟然能将他们养得这么肥大。”之后,陈伟山又对着郑陵说道:“郑陵,何心洁是被那尸虫给咬伤了。那尸虫是有毒的,现在必须将她腿上的毒血给吸出来。不然的话,这毒血要是蔓延到心脏,那就无药可救了。”
听到这话,郑陵便急忙取下自己背上背的的包裹,迅速蹲下,用嘴在何心洁的腿上吸取毒血,不一会儿,只见他一口一口的毒血往外吐着。
这时,曹技安也连忙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瓶药水,说道:“来,给她腿上撒一些药水。”
郑陵吸了一会儿毒血后,便从曹技安手中拿取了药水,在何心洁的腿上撒了一些药水。只见一些烟气从伤口上冒出,腿上还嘶嘶的作响。
何心洁感到一阵疼痛,嘴里喊叫道:“啊,好疼啊,这什么药水啊?”
郑陵连忙安慰她:“何心洁,忍一会儿啊,刚开始是有点疼,过一会儿就好了。这是曹叔的消毒药水,比那医院里的消炎药抗毒素还管用呢,只是一遇到这尸毒,就迅速与它产生了反应,反应时有点剧烈,所以你会感到很疼,放心,过一会就好了。”
之后,陈伟山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郑陵,说道:“来,用水簌簌口,那毒血要是流入了你的肠胃,会对你的身体有害的。”
就在众人正在处理何心洁的伤口时候,那冯胖子突然说道:“山哥,曹叔,那两位向导不见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便都转过头来,向前看了看,只见前面一片漆黑。陈伟山便用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发现前面两位向导早已不见踪影,于是便问道:“冯胖子,你看见那两位往哪里去了吗?”
这时,冯胖子颤抖着说道:“就在我们关注那只尸虫的时候,我就随便往前瞧了瞧那一老一少。这时,我发现前面的两根蜡烛突然一下就熄灭了,于是我就立马用手电筒往那边照了照,发现那两个人早已不见了,好像在这洞穴中凭空消失了一样。”
陈伟山便立马站了起来,说道:“看来这两个人果然是心怀不轨,只不过我还不知道那老伯带我们来的这条葬洞是否真的能够通向黑水河。”
这时,曹技安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想这条路能通向黑水河,只是就想那位老伯说得一样,这条葬道不是很好走。”
之后,郑陵便给何心洁包扎好伤口,也扶着她站了起来,问道:“曹叔,你就这么肯定这条路能通向黑水河?”
曹技安说道:“没错,这条路是通风的,这就说明它还不是一条死洞穴。而且我也能感觉到这微弱的风向是扑面而来了,一般河川上面的空气是阴冷潮湿的,而山峦上的气息则是干燥热闹的,所以空气的流动方向一般是从河川上面流向山峦之中的,所以这条葬洞一定能通向黑水河。”
郑陵听他这么一说风向,便闭上眼试了试洞中微弱的风,感觉到那风向确实是扑面而来的。然后又听曹叔这么一解释,便想到曹叔说的那些话不就是自己学的气象学里面的“气流原理”吗,只是自己没有灵活运用,才不能判断这葬洞是否能够通过那黑水河。
于是,郑陵便赞叹的说道:“曹叔,你真厉害,这你也知道?”
曹技安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只是人多活了几年,积累了一些经验罢了。你们读的书多,将来等你们也混出了经验,恐怕你们以后还要比我和你三舅厉害得多呢。”
众人听见曹叔这么一解释,便也都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之后,王辰宇边问道:“曹叔,你说这葬洞不好走,这是怎么会事啊?”
曹技安又说道:“我想还是事先告诉你们吧,让你们有些心理准备也好。我之所以说这葬洞所不好走,除了那变种的尸虫让我担心以外,还有另外一种可怕的东西。”
王辰宇听到这里,想到一个尸虫就让自己害怕的不得了,这葬洞里还有什么怪异可怕的东西。于是,便又接着问道:“曹叔,你,你说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声音有些颤抖,显得既好奇又害怕的样子。
曹技安长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说的那个可怕的东西就是‘落花洞女’。”
郑陵听到曹技安说出落花洞女,便也说道:“这落花洞女有什么可怕的,不就一个死人吗,难道她还能活过来?”
这时,在一旁的陈伟山不耐烦的说道:“别打岔,让你曹叔一口气说完,问那么多问题干嘛。”
之后,曹技安又说道:“我在刚进来的时候,就感觉这洞穴里有几股不寻常的尸气。我想要是心甘情愿为‘落花洞女’的女子,她的心里必然没有什么怨恨,进入这山洞里死后,三魂六魄必然随风散去。可是,要是被逼迫或者被陷害为‘落花洞女’的女子,她们进入这山洞死后,死前心里的怨念必然极深,也就会阴魂不散,成为厉鬼。就像那老伯的说的一样,我想这洞穴里很可能有‘红衣女鬼’。”
听到这里,王辰宇便心惊胆战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曹叔啊,你,你可别吓我啊,你,你说这洞里不仅有成群的尸虫,还,还有红衣女鬼,我这人生平就怕那女鬼了。”
这时,曹技安又笑着对他们说道:“不过你们别怕,这红衣女鬼不像那尸虫一样,她并不会吃人。只是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怕而已,见到她之后,只要你们迅速避开视线,不再观看她就行了,这样就不会‘鬼迷心’了。”
听到‘鬼迷心’,郑陵便有些疑惑,又问道:“曹叔,什么是‘鬼迷心’啊?”
这时,在一旁的陈伟山开口说道:“‘鬼迷心’这种事情,我和你曹叔在山东济南市那边遇到过。记得那次我们在一个小村庄的后山寻找到了一座古墓,那座古墓是夫妻合葬的陵墓。我们进入陵墓后,打开那男主人的棺椁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怪异的事情,棺椁里只有一堆腐朽的尸骨和一些陪葬品。可是当我们打开那女主人的棺椁时候,竟然发现那女主人的尸体保存得完好无损,皮肤不仅光滑鲜亮,还富有弹性。
于是,我和你曹叔便开始谈论研究这件怪异的事情,我们仔细看了看那棺椁上的文字,发现它是一个宋朝富商家族的陵墓。后来我们又在墙壁上找到了一些关于这座陵墓的文字,才知道那些文字是介绍这两位死者生平事迹的。”
这时,那何心洁急忙问道:“三舅,那些文字里讲的是个什么故事啊?”
之后,陈伟山又说道:“故事里大概讲的是一个爱情悲剧,那位男主人是一个极具实力姓王的富商家族里老商人的独生儿子,那位老富商早年便和另外一个势力弱小姓李的富商家族结为儿女婚姻。可是等到那位王老商人的儿子成年后,他便开始得了许多无法治愈的疾病,身体渐渐的变得羸弱起来。可是按照契约,还是和那实力弱小姓李的商人的女儿结为了婚姻。两人婚姻后不久,夫妻俩非常恩爱,上下厅堂都是形影不离。
可是这样的情形没有持续几年,那位姓王的年轻人的身体因为无法治愈的疾病而慢慢的枯萎了,之后就像一具干尸一样,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可怕了。也害怕见到外面阳光,因此全身都用布给遮盖起来了。后来,他每天出门时身上都裹着厚厚的一层布和戴着一个大布帽子,府里的丫鬟们见到他时都四散离开了,不敢靠近他,连自己的亲身母亲都对他避而远之。但是那位妇人不怪他的形体丑陋,仍然每天和他呆在一起,并且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天公不作美,那位年轻人最后因为这个疾病死去了。临死前,他劝告自己妻子,说道:“你还是快逃吧,回到自己的娘家里去吧,我昨天听见我父母说要让你给我陪葬,你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去啊。你我夫妻一场,今天算是走到了尽头。”说完,又派自己的侍从去通知李府来接走自己的妻子,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听到那王府要将自己的女儿拿去陪葬,那个势力弱小的富商家族的老商人不忍心自己年轻并且花容月貌的女儿给死人陪葬,于是便派人偷偷的从那王府里接回了自己的女儿,可是这事情到第三天后,那位姓王的老商人发现了这个事情,便也出钱派江湖中人夺回了自己的儿媳妇。
于是,那位姓李的老商人不甘心,便将那位姓王的老商人告上了官府。之后,两个家族开始动用自己所有的亲信和人脉打起这场官司。”
于是,几人便随着两位向导向前走着。在这洞穴里走了没多久,只听得何心洁“哎呀”的一声,郑陵便急忙问道:“何心洁,怎么了?”
只见何心洁立马蹲了下来,坐在地上摸着自己小腿,说道:“我这左腿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感觉我的腿上好像被什么虫子给蛰了一下,好疼啊。”
这时,郑陵连忙放下手电筒,也蹲了下来,然后迅速用手扎起了何心洁左腿上了裤子,只见一只黑色的甲壳虫从里面爬了出来,又见她那白皙的腿上有一个手掌大小的红斑,红斑的中心处的皮肤有一些破损。之后,其他人也连忙赶了过来,只见一只黑色的甲壳虫在地上爬着。
这时,王辰宇扶着冯胖子走了过来,看见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色甲壳虫面向自己爬了过来来,一会儿又爬上了自己的鞋子上,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猛力的甩了一下脚,说道:“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吓死人了。”
这时,曹技安也走了过来,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发现那个尸虫就在不远处。于是便走了过去,两个手指迅速夹住那仔细瞧了瞧,之后走了回来,然后对他们说道:“这也是一只尸虫。”
王辰宇惊魂不定,便支支吾吾的疑问道:“曹叔啊,刚才我们看到那算命老先生嘴里的尸虫不是只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吗,怎么,怎么这只尸虫却有拳头那么大?”
曹技安踟蹰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这山洞,便叹息的说道:“我盗墓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大个头的尸虫,看来这次我们要遇到麻烦了。”
蹲在一旁的陈伟山也开口说道:“安哥,这只尸虫显然是个变种,看来这山洞里的尸体不少啊,竟然能将他们养得这么肥大。”之后,陈伟山又对着郑陵说道:“郑陵,何心洁是被那尸虫给咬伤了。那尸虫是有毒的,现在必须将她腿上的毒血给吸出来。不然的话,这毒血要是蔓延到心脏,那就无药可救了。”
听到这话,郑陵便急忙取下自己背上背的的包裹,迅速蹲下,用嘴在何心洁的腿上吸取毒血,不一会儿,只见他一口一口的毒血往外吐着。
这时,曹技安也连忙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瓶药水,说道:“来,给她腿上撒一些药水。”
郑陵吸了一会儿毒血后,便从曹技安手中拿取了药水,在何心洁的腿上撒了一些药水。只见一些烟气从伤口上冒出,腿上还嘶嘶的作响。
何心洁感到一阵疼痛,嘴里喊叫道:“啊,好疼啊,这什么药水啊?”
郑陵连忙安慰她:“何心洁,忍一会儿啊,刚开始是有点疼,过一会儿就好了。这是曹叔的消毒药水,比那医院里的消炎药抗毒素还管用呢,只是一遇到这尸毒,就迅速与它产生了反应,反应时有点剧烈,所以你会感到很疼,放心,过一会就好了。”
之后,陈伟山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郑陵,说道:“来,用水簌簌口,那毒血要是流入了你的肠胃,会对你的身体有害的。”
就在众人正在处理何心洁的伤口时候,那冯胖子突然说道:“山哥,曹叔,那两位向导不见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便都转过头来,向前看了看,只见前面一片漆黑。陈伟山便用手电筒往前照了照,发现前面两位向导早已不见踪影,于是便问道:“冯胖子,你看见那两位往哪里去了吗?”
这时,冯胖子颤抖着说道:“就在我们关注那只尸虫的时候,我就随便往前瞧了瞧那一老一少。这时,我发现前面的两根蜡烛突然一下就熄灭了,于是我就立马用手电筒往那边照了照,发现那两个人早已不见了,好像在这洞穴中凭空消失了一样。”
陈伟山便立马站了起来,说道:“看来这两个人果然是心怀不轨,只不过我还不知道那老伯带我们来的这条葬洞是否真的能够通向黑水河。”
这时,曹技安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想这条路能通向黑水河,只是就想那位老伯说得一样,这条葬道不是很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