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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晴空万里,让人心舒畅,虽有寒风吹过,却毫不影响美妙的心情。

日行夜宿,通往家的路越来越短。车内的欧若琳与蔚迟骏情侬爱侬,双耳不闻后车时时传来的疯吼狂叫,男怒女骂之声。

“骏,你说楚飞能否支持到回京呢?”欧若琳懒懒的依在蔚迟骏怀中,幸灾乐祸的问道。

“嗯?”蔚迟骏不甚在意的应道。

“真担心楚飞没等到家就先疯掉了,纤纤真强悍呢,我到挺喜欢她的,骏,你有听我在说话吗?”欧若琳轻捶了一下那只顾给她按摩的人。

“楚飞的事,他自己会处理。那丫头,只要不闹出大事来,理她做甚?你啊,现在少费那些心思,多吃多睡对你和宝宝才好!”蔚迟骏好似很在行的样子,很是郑重的说道。

“你把我当猪养啊,孕妇要多活动才有利生产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大话。”欧若琳的数落,换来蔚迟骏无所谓的笑,他是不懂,不过,他只知道一点,只要能让自己女人平平安安的生产,不管有没有用,他都会记到心里。

这厢打情骂俏,而后车又开始了风起云涌。

梳洗干净换上新衣的荆纤纤,的确让人眼前一亮,眉如新月,双眸似水,面容娇好,一旦生起气来,如玉的娇面越发红润娇美。不过,这秀美的佳人脾气却火爆的很,如今荆纤纤的别称,可是悍女,这是楚飞被逼疯前给的尊称。

“再瞪,当心眼珠子掉出来!”荆纤纤坐于车门边,对着那边赶车,边怒瞪她的楚飞故意说道。

“呵,这下没话了吧,不用在心里发狠,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呢,定是恨不得把我从车上踢下去吧。你这叫自作自受,都说了我是好人,不是刺客,是你将我强留下来的,你就受着吧!你的苦日子还在后?”

“你给我闭嘴,我这下知道你爹娘为何那么愿意被绑架了,因为你的嘴太碎,你爹娘定是烦透了,情愿被绑,也不愿?死丫头,你竟敢踢我,你想死是不是?”楚飞恶狠狠的大吼着,竟然敢踢他的屁股。

“你才找死呢,竟敢变着花的骂我,你给我小心点儿,下次我是不会脚下留情的,哼,小侍卫,竟然在本小姐面前嚣张,本小姐混日子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蹲着呢!”荆纤纤取笑道。

不想她的话非但未让楚飞抓狂,反而大笑了起来,这般反常的楚飞让荆纤纤戒备,更有些猜不清楚,他下一步意图为何。

“喂,丫头,有婆家吗?”楚飞收住笑,神情很是认真的问道。

稍有愣神过后,荆纤纤又是一幅斗鸡的模样,没好气的回道,“要你管!”

“啧啧,真是可惜了!”楚飞拿腔使调的说着。

“什么可惜了?”可怜的小鱼儿终于上钩了,楚飞表面强装认真。

“快说啊,到底什么可惜了!”楚飞越是神秘,荆纤纤越是好奇的追问。

清了清噪子,楚飞很有气势的说道,“我以前呢,跟一位很有道行的大师学过些相面之术,几日来我有细看过你的面相,若光看你的相貌吗,到也在品上,可是,就是那张小嘴有失德品,本该嫁个好人家的,却因嘴上无德,唉,注定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可惜了,着实可惜了!”

“楚飞,你受死吧!”悍女巨吼,手脚集十足力道,冲楚飞后背连拍带踢过去,不想惹事之人早有防备,轻巧躲开,脚踏车板,飞身坐在了一旁随行的爱驹身上,得意至极的大笑起来,而荆纤纤满脸羞红,那喷火的眼神,早已把楚飞烤得熟熟的。

被楚飞激恼的纤纤严令楚飞不得再上她的马车,但看现下的车队中,一个不大的马车,正由一位秀美的佳人独自驾御着,到底是将门之女,那驾车的动作到位的很。

“我看啊,未到京城,不是纤纤被楚飞气死,就是楚飞被纤纤逼疯,呵,真难得有个人能好好制制痞子脸。骏,好痒,我跟你说话呢!”欧若琳娇气的抱怨着已经在自己耳畔做乱的男人。

一声无奈重叹,其中隐忍了太多的情绪,欧若琳自然明白的很,轻挪身,对上那因吃不饱饿肚子的男人,欧若琳娇笑嫣然,小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垂下的嘴角,轻轻柔柔,直到将自己的娇唇主动奉上。

眼下的车速不得不认真计算每一个歇脚的地点,看天色,天黑前是到不了下一个镇子了,于是,为了欧若琳晚上休息的好,必须就近找可投宿的村舍。

炊烟袅袅,在傍晚时分尤为醒目,村口一棵歪脖树上刻着小牛庄三个不太规矩的字,如此浩荡气派的车队,着实惊了一庄子的人,不知是何方的大官贵人驾到,两个壮汉扶着一位腿脚不太好的老者,走了出来。

庄户人朴实憨厚的很,起先对楚飞所说的,这是一个要往京城而去的商队,由于天色过晚,故此要投宿于庄中,只要给主子们找个舒服些的院子休息,其他人哪都可以凑合一夜,老人听此,又细看看了满脸挂笑的楚飞与其身后的铁卫及禁军,楚飞到是满面温和,可是那些个铁卫与禁军的冷面孔,着实让人不安,还好,欧若琳与荆纤纤的出现,让老人打消了疑念,有女眷在,那也没什么可疑心的了。

老人在前,已下了车的众人跟随于后。

按理说,来了生人,村民理应有担心探寻这样的表情,可是,小牛庄的村民,却是满面的愁容中夹杂些许恨意,他们愁什么?又恨的是谁?蔚迟骏看到了,欧若琳看清了,荆纤纤更是看在了眼里。

“老村长,是否再按排些人住进老董大叔家?”一位青年汉子恭敬的商量着。

“唉,算了,别去打扰他们了,此时,唉,往麻子家安排吧!”那腿脚不太好的村长声音沉重的说道。

“爷爷,是不是我们的到来,打扰了贵庄啊?”荆纤纤乖巧温柔的声音,让楚飞为之一愣,而欧若琳却了然的冲蔚迟骏笑了笑。

“这?没,我们小牛庄本就是过往商客时常投宿的地方,不扰不扰,庄户人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可招待贵客的,贵客千万别怪。”

“这有什么好怪的,行走江湖可没那么多讲究,我以前独闯江湖时,还睡过破庙住过人家的屋檐下呢,爷爷的庄子已经非常好了。爷爷,庄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那个老董大叔家吗,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大家尽管说,用钱或是用人,你们尽管说话。”

那厢荆纤纤江湖义气很重的给村长套着近乎,这边,楚飞站在蔚迟骏身边,没好气的说道,“不但脾气臭,更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听听,用钱用人,尽管说话,这个死丫头,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人家那叫有义气,那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懂什么,快过去,纤纤有什么闪失,我拿你事问!”欧若琳主母架式很足的说道。

如此大的派场,到让村民有了异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老村长,此事兴许这贵气的过客能帮上什么忙,就算使不上力,给老董家指条明路也好啊。

何谓有病乱投医,万般无奈下,村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几步远的欧若琳自然也听得仔细,心中不觉愤恨了起来,可是有人比她更义愤填膺,简直就是点火就着。

“狗娘养的,这种缺大德的事他们也做得出来,如若那个陆老头死了,董家女儿还得给他陪葬不成,娘的,气死我了,我非平了他们不可!”盛怒下,荆纤纤拍桌而起,破口大骂,也让楚飞见识了她小姐的真正脾气,真正嘴中无德,一个如此美丽的佳人,竟然开口就骂狗娘养的,真不知道虎大督是如何教育这个女儿的,不过,这个死丫头敢独自逃家,定不是个省心的主,楚飞现在到有些同情起虎跃有如此悍女。

“小姑娘且莫大叫啊,更骂不得骂不得啊,陆家的根太深太深,别说我们小牛庄不够陆家大爷轻轻一捏,就算整个庆源镇,哪个不知道陆家的厉害,就连我们的镇首见了陆家大爷都得绕道走啊!”另一位老者小声的警告着,那种怕已深埋进了他们心里。

“深?什么深,难不成他们有靠山不成,娘的,我就不信他的靠山能大过皇上,大过这龙祥的国法,那个姓陆的难不成还是皇亲国戚?”荆纤纤继续大骂道。

“正是皇亲啊!”一位怀抱半大孩子的大婶,很小心的说道,见众人都看向她,大婶很是谨慎的说道,“我听镇上的表姐说,陆家可是皇帝爷身边有个什么妃的本家呢,什么妃来着,对了,是叫丽妃的,丽妃可是皇上的老婆,这靠山还不大?”

顿时,哀叹声再起,荆纤纤也没了声响,气愤的又坐了下来。

“人家在说你老爹的老婆呢,丽妃?丽妃,那不是蔚迟林他娘吗?枕边风是很厉害的!”欧若琳不怀好意的说道,却被蔚迟骏狠狠瞪了一眼。

当今皇上可不是个听枕边风,更不是迷恋美色无德的君主,丽妃在京的亲戚未敢这般胡来,未想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也能扯出亲戚更是个无法无天,让皇上失颜面于百姓的亲戚,这种人渣论罪当诛。

得了真相更骂过怒过后的荆纤纤突然变得不言不语起来,吃饭的时候,也未再像往日那般热情的对待欧若琳,光看她吃饭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心不在饭。

铛铛几声清脆的声音,楚飞用筷子敲打着荆纤纤的饭碗,当初蔚迟骏教训欧若琳的那句,不好好吃饭,就是对粮食的不敬,而今楚飞又加上了一句,是对小牛庄百姓的不敬。

惹得荆纤纤抬着盯视了楚飞好一会儿,却无丝毫发火的意思,反到真的专心的吃了起来,连一粒米都不曾浪费。

吃得专心更吃得神速,更借口赶路疲乏与众人打过招呼后,纤纤自行离开。

“楚飞,带着铁卫保护好纤纤,纤纤今晚是不会安稳的!”欧若琳郑重言明,楚飞点了点头。

入夜,欧若琳仍未安睡,因为她料定那不言不语的纤纤今晚定会有所行动,那般江湖义气很重的小丫头,遇此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安心睡吧,由楚飞跟铁卫保护,该担心的不是那个坏脾气的丫头,到是陆家。”蔚迟骏别样的安慰,换来欧若琳的娇笑。

的确,蔚迟骏手中的铁卫各个手段绝杀,有时要比那些个冷血的杀手还要冷酷无情,而且他们各个头脑精明,对付一个小小的陆家着实有些大材小用了。

当整个小山庄彻底安静下来,彻底隐身于黑夜中时,一户人家的房门被轻轻打开,一道娇小的身影灵巧的闪了出来,偷偷入得存马的地方,无比温柔的哄劝着一匹高头大马能与之同行。

不知这黑身衣是太过专心哄马,还是江湖经验太浅,竟然丝毫未在意,这存马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位禁军或是铁卫看守,小小的身影万分谨慎的将马牵到了村口,再往四下看看了,漆黑的夜什么也没有,只有远处林子里时有时无的沙沙声。

好俊的身手,一个燕子翩飞,翻身上马,如此高头大马,竟然不在话下,上得马后,双脚踩稳脚蹬,双手收紧缰绳,两腿用力踢在马身,一声轻呵,马儿四蹄踏起,在马上之人的指引下,向前奔去,转瞬没入了黑暗。而此时楚飞带着铁卫从暗处闪了出来,众人纷纷上马,驱赶着已用棉布包好四蹄的马匹向前追去。

民不愿与官斗,更无力与官斗,无奈的小牛庄只能忍气吞生,将怨气与伤痛再一次埋了起来。可是,恶事做尽,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而今小牛庄正因迎来了贵客,而使他们甚至是整个庆源镇得到了报仇血恨,重见天日之时。

陆府,整个庆源镇最大最气派最压人的一个所在,就连隔街的镇首府与其比起来,简直好似陆府中的一个宅院。可见陆府不但大的可以,更实为庆源镇真正的霸主,即便是黑夜,那府门上,用纯金打造的陆府两字,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荆纤纤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系好陪她同来的马匹,隐于暗处将陆府外围打量了一番,选了面有树遮阴的外墙爬了上去,若大的院子四处挂着夜灯,更有成队的侍卫来回巡视着,这架式,皇宫的禁军未必有陆府这般谨慎小心。

借助假山、回廊、树木,纤纤不停的闪躲,不断的寻视下一个隐身之处,别说,小丫头到真有几分经验,几次都巧妙的躲过了突然出现的巡逻队。前院为主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根据自己的判断向后院摸去。

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况且这后院的防卫竟然比前院强出三倍,正待躲过左侧的那支巡视的队伍,身后而来的提着夜灯的巡逻队,让纤纤已无可藏身之处,正待做好死拼准备时,突然腰间多了一双大手,已让纤纤的小蛮腰提起,直接飞身上了回廊顶。机警的纤纤到不急于出声,相反受用的很,此人到真救了她,待扭过头,借着月色,纤纤还是吃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想死啊!”

“你给我闭嘴,若不是我,现在你早被他们拿刀追杀了!”

“哼,那可不一定,我早寻好了藏身之处了,是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那好,我把你扔过去,你再去那个早已寻好的藏身之处!”楚飞说完,做势就要扔人,却被纤纤死死的抱住了脖子,此时,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两颗心有那么短暂的同鸣,不过转瞬,又相看碍眼起来。

“我要有什么闪失,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当心点,夫人可对我好着呢!”纤纤恐吓道,楚飞到很配合的,一幅怕怕的样子。

待一切恢复时,楚飞抱着怀中的娇俏可人,飞身而下。

“既然来了,我就允许你跟我着一起行侠仗义,头前探路,快啊,还傻愣着干吗?”纤纤不客气的指挥着,楚飞简直气的无语。

有楚飞以及铁卫暗中侦察,最终的一幕,若不是楚飞紧堵住那张要破口大骂的小嘴,纤纤早已当场爆发。

“打草惊蛇,不但救不了人,反而是害了他们,回去再说,惹了此事,陆家的气数算是到头了。”楚飞很严肃的说道,纤纤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同于纤纤的来路,楚飞的来路更隐蔽,可是对于纤纤来说,有难度。望着那高高的院墙,纤纤锁着俏眉满是不悦的瞪着楚飞,她的功夫根本就上不去吗。

得意的笑在楚飞的嘴角扬起,本想拿一把,奈何不是场合,未经佳人同意,仍是大臂一揽将人直接抱在了怀里,借助墙下的巨石假山,几个飞跃,已翻过墙去。

一队铁蹄神速的向城门而去,未用得上纤纤的腰牌,城门的守卫见是先前的那队黑衣人,速速将城门再次打开。

纤纤从都督府偷出来的腰牌可没有铁卫的骏王令好使。

一路狂奔,纤纤始终被楚飞护在身旁,那丫头到也乖巧的很。

待回到小牛庄时,已近黎明。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快回去休息吧,我警告你啊,以后再敢给我擅自行动,我直接打断你的腿,再送刑部,快回屋,还傻看什么!”楚飞严厉的警告着,大半夜因为这个大小姐要行侠仗义,害他奔来跑去的,虽然心里对眼前这个娇俏的小丫头,有个丝丝好感,却难低一路来的恶言劣语。

而纤纤仍站着不动,最后轻声的说道,“你的功夫真的好厉害啊,那么高的墙也能抱,抱着我一起翻过去,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身手好的人!”

“第二个?第一个是谁?”楚飞好似很在意的问道。

“第一个?当然是我爹爹了,你没看到我爹练兵时的架式,可威武来着,那一招一式,看得人心鼓舞,恨不得也跑了去跟着练呢!”纤纤敬意十足的说道,却忘了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噢,原来你爹还是个带兵的,你又在荆州混进来的,这荆州可是个军事重镇,那你爹?会不会是我们认识的人呢?”楚飞声音邪媚,身子更是倾向了纤纤。

猛然一个惊灵,恨自己口无遮拦,可是说出去的话,怎能再收回,于是,逃之夭夭才是上策。

“好困,那事等明天再跟夫人说吧,我睡了,你也快睡吧,你今天晚上表现的很不错,我以后不会再叫你小小侍卫了,楚大哥晚安了!”余音未落,纤纤早已不见踪影,独留下满脸笑意的楚飞。

睡得虽晚,可是心里有大事,纤纤天一亮就已梳洗妥当,院中候着一路上对她极好的夫人。

饭桌上听得纤纤一个人在大骂个不停,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的惊险经历,自然不忘记表扬楚飞的可取之处。

“娘的,那个死老头,老天正应该打雷辟死他,夫人,你知道他家后院关了多少小姑娘吗,足足十个啊,死老头,他真是该死,要是我爹知道了,一准带兵铲平整个陆家,再把那老不死的拖出来正法,谁让他祸害老百姓,更给皇上脸上抹黑。死老头,真是气死我了!”怒气冲冲下的荆纤纤说的慷慨激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就连她那被绑架的老爹的真正身份都给露了个全底。

楚飞很头痛的摇了摇头,轻声呢喃道,“真是狗脑子,自己说了什么,早已忘脖后去了!”

蔚迟骏突然重重的放下碗筷,脸色很是难看的说道,“此事,你一个姑娘家休得再插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我让虎跃亲自来接人!”

一旁的欧若琳也没了笑脸,那个陆家庄的确走到尽头了,而此时的荆纤纤已目瞪口呆。

好心的楚飞用胳膊碰醒了那呆愣之人,“你啊,多亏遇到了我们,你这小嘴不但气人,更漏得很,就这点道行还要闯荡江湖?说吧,背着虎都督私自逃家,就为了到江湖上见世面?”

如同犯错的孩子般,纤纤将桌上的三人逐一看过,最后很委屈的说道,“人家不是为了闯荡江湖,人家是,是为了逃婚!”

“逃婚!”欧若琳与楚飞齐声惊呼,蔚迟骏也微皱眉头看了过来,在他心里,虎跃可不是个迂腐之人。

既然全暴露了,纤纤到也一不做二不休的彻底放松下来,更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是啊,再不逃,指不定他们要把我嫁给谁呢!娘总是逼着我学女红,以前爹还宠着我,替我挡下,可是,现在连爹也给我脸色看,跟着娘一唱一和的,说我只知道舞刀弄棍的,没个女孩样,不找个婆家来管管是不行了,我跑过两次了,都被我爹抓回去了,娘更是变本加厉的罗嗦,后来,你们就回来了,我思来想去,爹总不会翻王爷的车吧,所以,我就潜到了你们车下,我可足足被冻了一夜呢!”

此时,纤纤那委屈的俏模样让人气不得,更骂不得。众人反到同情起虎跃来,有女如此,打不得骂不得,只有干气的份。

反正自己的底细,大家伙都知道了,纤纤的态度也明确的很,家她暂是不会回的,既然都出来了,当然要好好的玩过才行,回去后,不知又要将她困多久呢。再说了,她现在心里可装着大事,就更不能半途而废。

用过早餐,车队在庄里人的送行下,渐渐驶离,嘴快的纤纤为了安扶民心,故意小露了些口风。

一切都已查明,蔚迟骏更给出了定案,陆家所有涉案人等,全数依法加倍处罚,其余人就地驱散,若有行为不傀之人,当场正法。因此,进得镇中,楚飞直接带人去了镇首府,颇有微词的镇首待看到骏王金令时,腿软的扑通跪地待命。

楚飞心中满是鄙视与不屑,奈何还得借镇首手中的兵力一用。一番准备下,楚飞与禁军,连同镇首带的人,直抄陆府。就在楚飞到镇首府调人之即,蔚迟骏的坐驾已在铁卫与剩余禁军的护送下,等在了陆家附近。

“来了来了,楚大哥来了!”坐于欧若琳车中的纤纤开心的大叫道。

“老实点!”蔚迟骏沉声的说道。

三个字顿时让纤纤缩了回来,她就是怕这个脸色冷冷的王爷,真不知道那么好的王妃如何受得了,不过,她可从未见过王爷对王妃这般脸色过,到是王妃敢给王爷脸色看。

府中的喧闹预示着清剿的开始,而车内有两人的心也早已飞了出去。只是,其中一个敢想却不敢言,而另一人,“骏,我们也进去看看吗,老在车上坐着,人家会不舒服!”欧若琳娇娇柔柔的说着,突然抬起头的纤纤也是满眼的渴望。

“不舒服是假,看热闹是真吧,下车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乖乖的跟着我!”蔚迟骏宠溺的说道。

“就知道夫君最通情达理了,再说了,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动到哪儿去。纤纤,你要乖乖的跟在我身旁!”

被点名的纤纤重重的点着头。

三人这车下的也及时的很,府里的陆老爷子嚣张的很,仅凭一块令块就想治他的罪,简直妄想,就算骏王在此,也得先讲讲理吧。

一个不知所以的人,想跟骏王讲理,那得看他具不具备那个份量、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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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酒与健康

    酒与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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