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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当然,在七代星守爷与那位小小姐结婚之后,这种东西就一直是各公国的女孩们用来表明心迹的爱情护符,我们塞里斯公国在建立之后也是接受了这个传统。”

“是悠久给你的对吧。”我看着这个护符笑道,这一年来赵榭恩的脾气我是摸的一清二楚,他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孩子,只要跟人相熟了那行为更是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刚见面时的怪脾气。

“啐,就不能是别人给的埃”赵正太眼睛一眯,小脸儿上满是不乐意的模样。

人家特尔善混血不愧是有说这话的彪悍本钱,要是这话是被地球男性说出来,我估计那小丫挺的瞬间就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好几次。

哎这年头,人比人果然是得气死人。

又是闷热的一天,我恨夏天,这是对胖子从心到体的全方位折磨与虐待,而且最该死的是我还找不到可控告的主体。

潘塔老爷终于要出场了真是期待。

“好了,继续说说星守爷的奇遇吧,我估计就以他老人家后来的成就,怎么说也是开着主角模板的存在吧。”我一边打趣一边催促赵榭恩继续他的故事。

“那倒是,做为连队长的七代星守爷在这之后参加最惨烈的海达尔斯亚星系地面战役,从星系最外围的海尼斯一路杀进星系离太阳最近的有人行星亚罗,他带领的Bittern战团F连换了七批新兵,老兵中除了另一个女性特尔善医护士官之外就只剩下他了。”赵榭恩说完看着我:“很神奇对吧。”

“的确,这命已经不是用硬就能形容得了。”我嘴角一阵抽搐,这阵亡率已经无限接近100%了。

“当战役结束之后,他与那位特尔善医护士官订了婚,那位士官出生特尔善的奥达曼家族,这可是一个名门望族,我的母亲就是出自这个家族,而那位士官的父亲在得知自己女儿的连队长竟然在连场战役中生还,就在家族中力排众意做主收了这个过门女婿。”

“喔,订婚了,还是过门女婿”这不是这一仗结束之后我就要回家乡结婚吗一想到这儿,我额头青筋乱跳,心想这可是禁句中的禁句,说不得说不得。

“两人订婚之后,星守爷就将那个护符送给了那个女孩,但是两人所在的战团在接下来的空降另一个星系的空中花园战役中被敌方包围,F连因为一个不应该发生的战术失误而被空降在了敌方基地附近的丛林里,事后军方的调查认为F连为全连阵亡。”

“然后呢。”

“小姐知道了消息,也知道了为什么做为仆从军的他为什么会被调往前线战团,她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同时也发下重誓,如果做为失踪人员的星守爷能够平安归来,她将同意父亲为她选择的第二个人眩”

“星守爷是怎么回来的,说说。”

“F连的二十个回收舱在降下过程中大多都受到地面炮火的直射,他是连队直属小队所在的回收舱里唯一的幸存者,但是他的左手与双腿已经被打断,同时一块弹片也打坏了他的双眼幸好当地守军是琉光人,也因为如此做为提尔人的星守爷才能够保住性命。”赵榭恩的脸上带着一抹讥笑:“很可笑对吧,希舍尔人与琉光人互相看不惯彼此,但是因为千年之前那场战争的缘故而对身为平民的提尔人礼遇有加。”

“好惨”做为一个生自和平并在和平中成长的人,我几乎无法想像一个人在伤的这么重的情况下还能生存下来。

“星守爷是在战争结束之后做为交换战俘回国。”

“这个样子,他一定很悲伤吧。”

“是啊,他的回国与F连在战役中受到的不公正对待让隆尔希上下响起一片声讨声,最终包括希舍尔的那一代国主与战区参谋长在内的许多人都进了监狱,但是做为星守爷来说,自己的部下都阵亡了,未婚妻被一块弹片夺去了生命,自己也成了一个半义体自然人,而且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在知道自己失踪之后也是郁郁而终,可以说做为一个人所有可以追求与守护的东西都已经不存在了。”小手在茶几上敲了几下,赵榭恩摇了摇脑袋:“但是当时的那位小小姐却不这么认为,当她看到星守爷那对冰冷的玻璃义眼的时候,就下了要嫁给他的决心既然自己的性命是他所救,而他所有的东西又是因为自己而失去,那么也唯有用自己的一生去弥补这一切。”

“听起来很感人呢对了,怎么星守爷用的是玻璃义眼。”

“自然人用电子义眼是两百年之后才发明的,毕竟这种东西是要与大脑有联系,不是一般的肢节义体。”

“那么,那位小小姐会幸福吗。”

“当然幸福了,她与他拥有了十二个孩子,八女四子,在隆尔希历代家主中算是最多子的一代了。”赵榭恩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说的不好听一些,七代星守爷是一个残废埃”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榭恩说道。

“残废又怎么了,两情相悦就是幸福。”赵榭恩继续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心想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寻常百姓人家为了油盐酱醋柴米茶忙碌的样子。

“当然了我也从悠久那儿知道了你过去的一些事情,俗话说的好,贫贱夫妻”看着我越来越灰暗的表情,赵榭恩终于停止了他的发言:“好吧,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把这个故事改编成游戏剧本。”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以改编这个故事,很不错。”

“嗯对不起。”

“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谢谢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我可以把它改编成游戏的剧本,有战争,有友情,也有爱情,最后还有对于战争的反思。”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坐到我的身旁,赵榭恩让自己的卫士拿来笔记本:“我们来谈谈接下来应该怎么写吧。”

“怎么写吗,我觉得换个历史背景怎么样。”我问赵榭恩。

“比如说地球历2200年之类的?我觉得可以啊,既然是要给地球人玩的游戏,当然要有地球特色啦。”

“对了,你们那儿有这样的游戏吗?”

“没有,所以我很期待啊,如果我也参加了这个游戏的制作,那就是塞里斯第一个游戏制作人呢。”

看着赵榭恩自信满档的样子,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没错,你应该就是塞里斯第一个游戏制作人了。”

在我的表扬之下,赵榭恩努力的都有些让我害怕,许多武器图纸,星系图都被调用了出来,至于舰船图纸在我与他一至的决定下又送进了碎纸机游戏要展现的是地面战的残酷,而不是巨舰大炮。

“陆,你说战棋游戏好还是FPS游戏好?”

“FPS的话,最近电脑的机能还不能够完全展现那宏大的场面吧。”

“说的是呢,我玩过一个叫毁灭公爵的FPS游戏,那个画面的几乎全是色块。”

“所以说,要推出FPS游戏,最起码要等到我们的N记显卡开始推出GF2系列显卡。”我不是没有考虑过CS,只不过ValveSoftware早在四个月就从了岐记,让我们怜悯可怜的维旺迪吧。

“那么即时战略呢?”赵榭恩想了一会儿又出了一个主意。

“那要重新开发引擎,而且战壕掩体这些地形的开发有难度。”

“这么麻烦啊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赵榭恩有些泄气的叹道。

“我想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等两年。”

“好吧对了,我都差点忘了。”赵榭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袋装的光盘:“杰海因说那部影片重新开机了,剧组已经去过南京等地,好像是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古民居群,只是估计要花些钱去租用。”

“要多少钱,出就是了。”对于一部经典来说,钱是小问题。

“嗯,这张光盘是今年春季拍的一些片段”说到这儿,赵榭恩小脸儿一黑,接着说出了不快的原因:“有日军进城时拉贝先生与其它人的对话,似乎还有见证屠杀的一场戏。”

“放出来看看吧。”

人们可以选择遗忘,对此我深以为然,但遗忘不代表这件事就是没有发生过的,在权力,金钱,物质等欲望的面前,我们很多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许多东西而我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告诉这世界上的所有人,有些东西至死也不能遗忘。

因为忘记过去代表的就是背叛。

今天,日本人已经进入了南京城,正在江南水泥厂工作的德国昆德博士与丹麦工程师辛德贝格约我去看一看我得承认他们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是同样的,我也想去看一看入城式。

日本人在之前的谈判中已经确保了放下武器的中国士兵的安全,并承诺将不伤害平民。虽然我觉得这些小矮子的信用并不怎么样,但毕竟这是他们指挥官所承诺的,战争是文明人的游戏,我相信那个日本指挥官并不是我的中国雇员嘴里所说的野蛮东洋鬼。

带着我的一位雇员,坐上昆德与辛德贝格开过来的车子,我们前往城门口附近去看入城式。我从来没有想过从今天开始,一场让我愧疚终生的白日恶梦已经拉开的序幕。

车子拐过一条巷子,我们看到了一道封锁线。

沙包后的轻机枪立即指向了我们,感谢上帝,也许是因为车子前挂着德国国旗与纳粹党党旗的缘故,或是因为站在车后座的辛德贝格那张西方人的脸,机枪与步枪并没有开火。

一个士兵在我们的车子停在封锁线前后跑了出来,他看了我们一眼,又看了看我的雇员,我递上了德国公民的身份证明,他看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跑了回去。

“他要干吗?”昆德的额头全是汗,很显然被复数的杀人枪支指着,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好受。

“天知道。”辛德贝格摆弄着他的相机笑道:“也许是他们的司令官阁下害怕有人在入城式上刺杀他吧。”

我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看着那名士兵与队伍里应该是士官的人物交谈过后,那个家伙转身打起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一辆敞蓬车从封锁线的另一头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军装的军官走下车,从肩章来看,也许是个大官。

他迈着小步走到我们的跟前:“你好,德国人。”,用的是英文。

“你好,军官先生。”我用的是也英文,因为我觉得让一个日本军官听懂德文,似乎有些强人所难。

“你好,来自德国的朋友。”军官微笑着脱下白手套。

“你好。”我笑着与他握手,这位军官看上去就是一位有风度的军人。

“对了,你们这是为了什么?”

“我们想见一见入城式,还有日军的指挥官。”车后座的辛德贝格抢在我回答之前说道。

“入城式?”这位看起来有些年青的军官笑了起来:“已经结束了,至于军官在下寺内寿一,不知道在各位的眼里算不算是日军的指挥官。”

“啊,你就是寺内寿一?”辛德贝格看了看他递上来的军官证我打赌他根本不懂日文,然后他笑着与他握了握手:“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一样。”

“一样什么!?”看到这儿的赵榭恩勃然大怒的指着被他暂停了的画面:“你让杰海因扮这个家伙也就算了,竟然还让这样一个凶残的杀人犯如此的温文尔雅!”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我对着这个小正太说道。

“我怎么能够冷静!?他是杀人犯!恶棍!sonofbitch!”赵正太继续破口大骂,并且看上去有一种掰光盘的冲动。

“停,我觉得你的母亲应该没教过你骂脏话。”杀人犯与恶棍还只是贬义词,最后一个可就是真正的美国俚语了,这小子跟什么玩意儿学的这一口,倍地道埃

“那你说!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历史公认的恶棍表现的如此的有教养!?”眼角带泪的小正太一把将我压到在地板上拉住我的衣领咆哮着。

“跟你这种没发育完全的小鬼谈反差,你懂吗?”拍了拍坐在肚子上的赵正大那对纤细的腿,我有些不怀好意的起这个伪正太。

“呜你再说一遍!”赵正太已经从要掰光盘上升到要跟人拼命的架式。

“好啦,先起来我再跟你说。”我一边继续隔着丝绸抚摸着某人的瘦肉一边邪恶的笑着:“这么坐着,会被大家误会的。”

“呸,谁跟你误会。”赵正太面红耳赤的翻身坐到一旁。

“行了,我问你有没有看过我们中国拍的那些抗战电影。”坐起身,我从短茶几下拉出果汁箱,给自己跟赵正太拿出两瓶。

“够了,别提那些弱智电影,如果说日本人都像电影中表现的那么愚笨,那不代表被他们侵略的汉人更加愚蠢吗。”赵正太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你们的那些电影制作人的心思。”

“那么我再问你,你觉得是一个相貌恶棍的家伙拔枪杀人对你造成的感观冲击大,还是一个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的家伙面不改色的这么做的感观冲击大。”

“明显是后者埃”

“那不就对了,你想描写一个坏人,首先就要把他描写成一个正常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好人。”我对着幡然悔悟的赵正太开始灌输起好萊坞最常见的坏人模式:“当一个正常人,一个老好人在施行恶事时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对观众的冲击是非常大的。而且在当时的日军军官里有很大一部份人都是贵族出身,他们行事优雅,杀人的时候也是这般。”

“喔原来是这样。”

“所以,继续看下去吧。”

我指了指屏幕,而赵榭恩从一旁的地板上捡起遥控器。

就在这个时候,从小巷的尽头跑过来一群人,辛德贝格拿起了手中的相机,而我看了一眼人群,都是一些平民,大多都是妇女与孩子,也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这是一件有些尴尬的事情,因为年青的男人们大多不是去参军就是已经跑了,因此人群里反而没有多少男人。

那位打电话的日本士官站在封锁线前大声的用中文咆哮道。

“他在说什么?”昆德看着我问道。

“他在说什么?”我转头看着我的雇员,我得承认我是听得懂中文,但是我没有理由连这种蹩脚的中文也能听懂。

“他说停下,要不然我们就开枪了。”脸色有些苍白的雇员用德语回答道。

平民们在封锁线前不,应该是在刺刀,机枪与杀气腾腾的士兵们的跟前止步。

“拉贝,这些平民为什么要跑?”辛德贝拉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从车身上站了起来的我看了看平民群,黑压压的一片,从小巷子里看几乎望不到头。

“你们先走吧,这里是军事管制区。”寺内寿一笑了笑,他带上了他的白手套。

“等等,尊敬的指挥官,这些平民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跑。”辛德贝拉大声的问道。

“不是你的事情,你不要管。”寺内寿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士官走到寺内寿一的身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日语。

“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的雇员眼睛红了起来,这个来自东北的年轻小伙子看起来都快哭了。

“孩子,他们干什么?”昆德博士好奇的扭头看着我的下属。

“他们是在准备屠杀!在家乡的时候这些东洋鬼子时常这么干!”

伴着这个少年的哭泣声,枪声响了,子弹们争先恐后的钻进老人,妇女与儿童的身体里。

我与昆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幕,呻吟着的辛德贝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手里的相机已经掉了下去。

南京也许是天堂,但是一九三七年终末的时候,这儿肯定是地狱。

等到屏幕变黑,赵榭恩扯着我的衣袖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都是真的吗!?”

“这是电影,我不知道贝拉是否见过寺内寿一,但是南京城破之后发生的大规模的屠杀却是真实存在的,保守估计有三十多万人死在这个冬天,而且据我所知,这场针对无辜平民的屠杀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春季。”

“真可怕!在我们塞里斯人的文献里,倭国从来没有这样可怕的记录。”

“你们塞里斯从宋末之后就没有在地球上生存,自然不会知道在这一个千年里,这地球上发生的一系列丑陋的事情。”

远的不说,近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一个民族经历的这些悲惨遭遇却在今天的后人眼里只不过是所谓的历史规律,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质问他们,如果他们也生活在历史规律中,是不是还会觉得这历史规律甘之如饴。

“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我的同胞们免受这么悲惨的命运。”赵榭恩看着我一脸的愤怒:“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我的同胞被人屠杀,而我们塞里斯人却只是因为千年前的失败而止步不前真该死。”

“想要改变命运,就要改变思想。可是我们能够改变所有人的思想吗?”我看着赵榭恩。

“不,这不可能,人可以被杀死,可以被囚禁,但是他们却很难被改变自我的思想。”小家伙低下了脑袋:“我们塞里斯人花近两百年的时间才改变了整个遗族的思想。”

“你那是说教,如果我在潜移默化中将一种全新的理论介绍给你,你会不会信。”

“你是说洗脑。”

“不,你说的洗脑是完全的强制行为,我说的这种是用小说、电影、游戏以及娱乐等众多方式将一种精神传达给所有人。”我指了指茶几一角堆着的《钢铁雄心》的设定集。

“用一种虚无的力量改变无数人对于世界的看法,让他们知道美好的生活不会因为乞求而来到自己的身边,唯有依靠自己与无数志同道合的人的努力,才能够得到美好的生活。”

“你不会是想革命吧。”赵榭恩看着我一脸的惊异。

“革命?革谁的命。”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我对于皇帝,国主、总统或是主席这些称号并不感兴趣,我的骨子里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只想这一辈子都过着幸福的好日子罢了。”

“您还有脸说自己是凡人。”赵榭恩嘀咕道。

“行了,别跟我斗嘴,下个星期我们去外景地近距离观看电影是如何拍摄的吧。”

“真的?”

“当然。”而且我还会叫上悠久与文幼晴,只不过小丫头病刚好,我不知道他家里人会不会放她出来。就在我思考着怎么才能从文老九与文大九的手里把文小九骗出来的时候,赵榭恩又给我提了一个新的问题。

“陆,你能告诉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

“你喜欢那个叫文幼晴的女孩吗。”

“你小子看上了。”我好奇的看着他。

“呸!我是问你呢。”赵榭恩看着我。

“怎么说呢,当我的人生再次开始之后,我遇见了她,那个时候的文幼晴跟你一般大小,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以前所没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

“无边的勇气还有暴棚的信心。”想到文幼晴,我的心里一阵难受。

这一切大概就是宿命吧。

“勇气吗对了,能跟我谈一谈你的前生吗,说实话我当初知道自己见到了传说中的穿跃者,可是非常的震惊,你的思维没有被时间与空间的乱流打碎,真是非常的顽强呢。”

“一部宅男血泪史罢了,不值一提。”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想提及自己糗的发黑的往事。

“说啦,我洗耳恭听。”小家伙一把拉住我的和:“快说快说。”

“好吧。”看着赵榭恩一脸期待的样子,我点了点头,然后用怀念的语气叹道:“我的故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说起”

回忆之美,在于感叹时常让人后悔。

我花了整整一个中午与晚上睡觉前的时间,将自己的故事告诉了赵榭恩。

“真想不到,那个时候的你竟然也会有人喜欢。”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伸手给了这死小子一记脑刮子,这小东西顺势抱着脑袋笑了起来:“你以前那么胖,而且个子又大,女孩子怎么吃的消,我大哥就是一个胖子,大嫂是提尔人,我小的时候看大嫂每天似乎都很辛苦的样子呢。”

“废话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情吗。”我心想你要是这么问你的兄长,估计他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在你们的世界,无论爱情是不是真正的都需要基础,比如说物质,金钱、感情、相貌诸如此类。”赵榭恩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这小东西注视着我,一脸的不怀好意。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现实。”我有些落寞的摇了摇脑袋是啊,这小子说的没错,那个时候的我只怕悠久见了,也肯定不会喜欢上我。而且,直到今天,我也依然没有学会如文幼晴那般支配自我的勇气与信心。

“喂,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姐妹给你认识。”赵榭恩眨了眨眼睛:“很可爱的喔。”

“别我添乱。”这提意可真是糟糕,我可不想被杜爷给定点清除。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大门被打开,悠久带着一个陌生的男孩走了进来。

“回来啦。”赵榭恩很自然的跟悠久打起了招呼。

“是,我回来了。”脱掉鞋子,悠久走到我的身旁坐下,小丫头看了看我,脸上全是歉意:“对不起,同学们在文幼晴那边玩到现在才离开。”

而陌生男孩站到了一旁,如此表现,应该是新的义体侍卫吧。

“道什么歉,你们女生倒是很团结。”想到这儿我笑了笑有些说不出的无奈。

“对了,文幼晴今天刚刚办了休学手续。”

“休学了,那个小姑娘怎么了。”赵榭恩抢在我的前头把我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她的身体吃不消,医生吩咐她得静养。”

“那怎么办,我们明天还要去看杰海因拍电影呢。”赵榭恩把自己支在茶几上看着我们:“听起来真让人伤感,如果让我们来治疗这种疾病,将是完全没有风险的问题。”说到这儿,赵正太一声叹息:“而且这些日子里我发现地球的医疗水平不但低下,而且死要钱,没钱甚至就不能够治病,真可怕。”

“现在是市场经济氨我一头倒在地板上,文幼晴明天肯定是不能够出门了。

“医。”

“啥事。”倒在地板之上的我看着悠久。

“长辈在这儿,希望你能坐正一些。”悠久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

听到有长辈在场,我连忙坐了起来。

“我叫潘塔”男孩对着我点了点头:“用你们这儿的姓氏排列来说,应该是潘塔隆尔希。”

“呃您好。”

我连忙示意这位坐下,男孩也是很随意的坐到了赵榭恩的身边等等,这位不是说自己姓隆尔希吗,又怎么会去坐到赵榭恩的身边。带着这个疑问的同时,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到那位男孩的身上。

说起来,这位与赵榭恩相仿的身型,身上穿着丝绸制的衬衫,至于容貌等等,这不是在医院那次见到的孩子吗,瞧我这眼神,真是够笨拙的。

就在这时,赵榭恩的声音响了起来。

“潘塔老爷是悠久家的老管家,杜老爷夫人的幼年管侍、隆尔希家第一总管兼赵家总领管家而且现在还是我的贴身仆人喔。”

等到赵榭恩介绍完,我已经完全被这么一串的头衔给吓到了先不说老管家这个职位,光是杜老爷夫人的幼年管侍也就是说这位是在数百年前就服侍过杜爷那位夫人的存在,而且现在还是隆尔希家第一总管兼赵家总领管家,听来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

“之前的那些身份您别在意,我现在是小主人的仆人,您的事迹我也听说过,很好。”男孩对着我微微的鞠了一躬:“本应该是陪伴着小主人,可是那边的事情杨一个人处理不完,所以我帮着他处理了一段时间。”

“您是说在希腊扮演着赵榭恩长辈的那位吗。”

“是的,其中有一段很是曲折的故事。”男孩应该是潘塔说到这里笑了笑:“探题阁下,我家小主人最近一段时间多受你的照顾,真是感激不荆”

“那儿的话,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我被他照顾的时间多,赵榭恩的厨艺真是了不得。”

说实话,我对于一个男孩却能有这样的好手艺也是惊叹不已,心想不愧是同胞,那怕分开近千年,有些东西也是一脉相承,比如说这天朝上国的厨艺。

听到我这句话,潘塔扭头看了赵榭恩一眼,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笑过了,这位转过身对着我与悠久行了一礼。

“从今天开始,潘塔将随侍小主人身旁,还请探题爷与少主多多关照。”

这位潘塔老爷的到来让我有些好奇,明明有着隆尔希的姓氏,却为什么做着赵家小公子的仆人,难道说只是因为赵正太的长辈正是嫁出去的隆尔希家女儿吗。

带着这样的一个小疑问入睡,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房间里的声音给惊醒了。透过朦胧的眼,看到一个长发及地的小家伙正在镜子更前梳头。

“谁埃”揉了揉脑门,心想昨天晚上自己睡的早,似乎没有什么之后做什么的先天条件吧。

“是我啦,笨蛋。”

这个小家伙不,应该是赵正太回答完毕,继续哼着林志炫的蒙娜丽莎,话说回来赵榭恩的嗓子本来就中性偏轻,哼起歌来倒有另一番的情趣。

起身把衣服套到身上,我看着正坐在镜子前面梳着头发的这个男孩:“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精神,往常你不是都要睡到很晚才起来吗。”

“今天不是说要去杰海因的外景地看拍电影吗,我要带潘塔爷一起去玩呢。”

“我都给忘了对了,我说平时你的耳朵怎么是圆的。”我很意外的看着他的方型耳朵。

“那个是镜像,特尔善初代混血的耳朵怎么可能是圆型的,只不过因为方型耳朵与你们的遗传学表现不合,所以我还特意用镜像系统给自己的耳朵做了一个假的。”从桌上拿起一个小装置,赵正太的介绍看起来很合理。

“这么说你的耳朵也是方的。”

“嗯。”

“能摸一下吗。”

“不行。”赵正太回答的特别干脆:“对了,过来帮我梳头吧。”

“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自然。”

虽然话里带刺,但我还是带起了梳子,说实话我很羡慕赵榭恩与悠久的头发,都是这么黑的发亮,摸起来还特别柔顺。当然,飘柔等洗发水厂商也曾经打过这两个小家伙的主意,只不过注意到她们的身家之后,可怜的化妆品公司华丽丽的败下阵来。

“对了,陆,悠久让你梳过头吗。”

“还没有。”

“特尔善的女孩如果让你帮他梳头,就代表对你有一定的好感,我想她一定是因为使用的是义体,所以才没有想过让你为她梳头吧。”

“如果是男孩呢。”听到这话,我顺着他的头发卖力梳理。

“那就是我与你有很棒的同性友谊埃”赵正太对着镜子里的我笑着:“陆,说实话你完全没有很多同胞所拥有的弊病,这一点让我非常喜欢。”

“我跟悠久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的家主阁下还不是天天指望着你能马到成功。”我束起赵榭恩的头发,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有新人忘旧人,我那可怜的家主老爷也是病急乱投医。”赵正太也很配合的把黑色的发卡递到了我的手里。

“照你这口气,你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过悠久。”我笑着放开手,开始满意于自己的作品。

“以前当然喜欢了只可惜现在没感觉了。”小正太看着镜子叹了一声。

“你小子是不是也有新人了。”我笑着问道。

“根本不是一回事只不过长大了,发现自己与悠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其实没什么差别。”很意外的,赵榭恩像是没了什么精神般的感叹道:“人与人最怕的就是没有差别,只要一想到一天到晚对着一个与自己一般脾气性格的家伙,我就觉得这世界没救了。”

“你这算什么话。”我笑着拍了拍这个小正太的脑袋。

“你这个傻瓜不会明白的。”一脸讥色的死正太对着镜子里的我做了个鬼脸:“行了,我先去叫潘塔爷,你快去准备一下,吃过饭我们就动身。”

“行。”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哪儿来的生气,不过也罢,我也是该去探探班。

同样的,事实证明,当一个拥有可爱的漂亮女孩所拥有的大部份表相的男孩与一个真正的漂亮女孩出现在外景地的时候,几乎吸引了包括摄像师在内的几乎所有的男性的目光。

之所以是几乎所有,是因为我知道杰海因对于这种表面卡娃依内心腹黑死的伪正太并没有多少的好感,他对他的恭敬更多的来自于赵正太的身份。

“您怎么来了。”杰海因坐到我的身旁。

“闲着没事,过来看一看。”我看了看正在拍摄的场景嗯,我看到许多‘尸体’正在接受化妆师们的调理。

“接下来的一场戏是入夜后的一场屠杀,所以现在正在准备。”杰海因给我指了指剧本。

“嗯什么时候收工。”我知道,原始剧本就是我给的。

“这得看这些群众演员的表现了。”

杰海因的一声叹引来了一位老人,他看了看我,对着杰海因问了一声:“万安啊,这孩子是谁家的。”

“李老爷子,这位就是我的老板陆仁医。”杰海因立即摇身变为西院寺万安,一口中文说的倍儿顺溜。

“您就是万安请来的大屠杀幸存者吧,谢谢您的支持。”听到他说李老,我就知道这位一定就是剧组请来的幸存者之一。

“谢谢就不必了,年轻人,倒是我要谢谢你,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又等到像你们这样认真的拍电影的人了。”老人家看着我笑着。

“喔,老爷子,您这话怎么讲。”我扶着老爷子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开始的时候我还对这藤椅怎么出现在现场有些奇怪,现在看来原来都是为了给像李老这般的老人坐的。

“你看看那些穿着日本兵衣服的武警。”老人家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

我歪过脖子看了一眼,十几个日本兵打扮的男人或坐或站的靠在墙根处,他们的枪也大多靠在墙上。

“你看出什么差别来了吗?”李老爷子问我。

“差别我倒是看不出来,不过他们的衣服好像挺合身的。”看了好一会儿,我总算是看出一点苗头来了。

“这些衣服,包括日本军服与群众衣服的衣服都是订制或是订作的。”杰海因在一旁插嘴道。

“万安,你这嘴插的可不好。”李老爷子笑着拍了拍杰海因的肩头:“你们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很不错,而且无论是从化妆还是镜头处理上做的都不错。”

“您老也懂电影吗。”

“以前在电影厂做过摄像师,现在早就退休啦。”

得,还是老艺术家。看着这一老一‘少’谈天说地扯到没边,我是连忙鼠窜而去。

好不容易找到赵榭恩,这小子正带着潘塔老爷蹲在一旁高地上发呆,我从一旁的土坡走上去站到他们的身旁,这个镇子的古民居的确是一眼看不到头。

“在看什么呢。”

“我突然发现自己对拍电影其实没什么兴趣。”赵正太蹲在那儿哀叹道。

“你这孩子,早上说最想看的是你,现在说没兴趣的还是你。”我伸腿踢了踢他的鞋边:“又怎么了。”

“如果我知道要看这些东西需要坐车颠簸上十一二个小时,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来的。”赵正太说到这儿抬起头看着我:“对了陆,这个电影还能够得奥斯卡吗。”

“也许吧”看着夕阳下的古镇,我想到了《辛德勒的名单》,这部阐述了犹太民族苦难的电影成为了一部经典,而这部电影又能够达到怎样的一个高度呢:“我们都觉得只有将日军士兵与军官装备素质表现的更好一些,才能够衬托出这场战争的艰苦与胜利的来之不易,战争不是过家家,几分钱的子弹与核弹一样,都能够在一定距离里夺人性命。”

“是啊而且我觉得同样是毁灭,我知道德国人懂得了忏悔,而日本人却欲盖弥彰陆,你的电影一定会得奖的,因为你用它对着全世界的人讲诉了一段真实的历史。”

“其实得不得奖从根本上来说我是无所谓的,只要我们是在讲诉一段真实的历史。”虽然我自己嘴上说的无比漂亮,其实我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个电影甚至可以算作是美国的全资电影,西院寺万安同学为了开拍这部电影甚至已经投入美国国籍。

这一切,只不过是能够像《辛德勒的名单》那般,能够在奥斯卡上得到我所想要的奖项。

我想告诉某些人,该记住的永远都要牢记,历史不是规律,更不是每个月都来的阵痛与无奈。

继续着观看电影拍摄的第二天下午,赵榭恩本来还想混进群众演员里做个正太甲,只可惜当杰海因看到赵正太一身丝绸短衫站在人群边缘,立即从导演的座位上跳了起来。

“穿成这样你还想演贫民!给我滚出去!”

“不要!不要!!”

赵正太嘴里说不要,行动也是颇有顽抗到底的架式,拳打脚踢用牙咬样样不落,只是最终吃亏在个子小上,被我们皮糙肉更糙的西院寺大导演一把拎住后衣领丢出了拍摄场地。

潘塔爷全程看着,脸上满是奇妙的笑容,既没有出来管事的模样,也没有呵斥的作为,倒是颇有长辈风范,还真是让我这等小辈折服。

“悠久,你家的杰海因欺负我。”场外,可怜的赵正太对着悠久直报怨。

“我家的我记得杰海因好像已经是你家陆哥哥的家臣了埃”悠久笑着看了我一眼。

“陆!你怎么就不阻止杰海因这么粗暴的行为!”赵榭恩抬头看着我,两个大眼睛里全是泪花我喵,这样子看起来赵正太也是一个表演系出身的,我说潘塔老爷怎么不吱声,想来早就过吃透了这等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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