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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听到这儿,我是一水儿的陪着笑,心想我可真是冤,要不是你家丫头问候到我家大人,我会找人抽她的小脸吗。

“孙家人一直以来都是不肯吃亏的,今天算是把脸丢尽了”孙文氏一声叹息:“小子,你家丫头我也见过,很漂亮的一个丫头,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难收场想必张兄弟也不想自己的后人嫁入孙家,所以才会让你过来对付我这个糟老太婆。”

我当然知道老人家说的肯定都是当年的怨事秘辛,可我总不能微笑着说极是吧,所以也就只能装孙作子的听着。

“这些都是老一辈的恩怨,牵着扯着说起来,莫傻子死之前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上说那丫头的娘家来人了,是真的吗?”

面对孙文氏老夫人的如炬目光,我是连忙点头称是,心想莫爷您老真是大嘴巴,这种东西明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好,您却是用平邮信把这消息都捅出了好几百里。

“真是无用,数十年的时光才找过来吗。”

“也不是才找过来,数十年前便找了,但那时是在”我小心翼翼的解释完之后补了一句:“而且您也应该听到了一些风声吧。”

“之前听到过,如今看到了,这两个娃儿就是后人吧。”

“没,他们是后人的仆人。”面对推倒三座大山的元老级人物,我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用上这个词。

“仆人”孙文氏老妇人一楞,然后昏黄的眼珠里泛起了水花:“要是当年妹子身边有这般妙人儿,到最后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啊您是什么意思。”听到这儿我一楞。

“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孙文氏清了清嗓子过后问道。

“什么故事。”我一头雾水。

“在你们眼里,只不过是几十年之前的前尘往事。”

孙文氏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还是不听。”

在听与不听的选择题面前,我点了点头。

“那好,你知道你亲爷爷的大致情况吗。”

“知道,我爷爷姓秦,从小参军,打了一辈子的仗,最后死在了砥平里。”

面对孙文氏的问题,我很是小心的网罗好了答案,然后就看到孙文氏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答案很是让她老人家满意。

“那么你知道你还有一个没过门的奶奶吗。”点过脑袋,孙文氏又问道。

“那个不是您的八妹吗。”我记得这个问题在很早以前就有了答案当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孙文氏会在提起这个名词的主人时表现的那么陌生。

“是不是诸葛家的那个丫头说的。”

“是诸葛家的奶奶说的。”

您老人家能说人家丫头,我可是没有这个福气。

“我家八妹大小与她相熟,她当然会这么说”孙文氏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叹息声,捧着茶杯的老人看着我:“可是说到底,我家小八也不过是单相思罢了。你那没过门的奶奶,其实就是天上来的丫头。”

“您老人家是不是看过玄幻小说!”我第一个的反应就是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玄幻小说是什么。”孙文氏一楞。

“我是说”知道自己口不择言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您是说,我亲爷爷当年要是没死,估计就是要跟龙家丫头结婚吗。”

“对,如果不是他死了,也轮不到莫傻子。”

“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丫头掉在地上的时候,我,你外公,张家兄弟,莫问,还有你爷爷都是第一时间赶到的现常这丫头穿着怪异,样子清俊谈吐不俗,而且脾气跟你爷爷很是契合,在陕北的那些年我们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后来下江南,她有一次对我说有意嫁给你爷爷可是,朝鲜战争暴发了,你爷爷上了战场就再也没有能够回来,人家丫头一天到晚看着北边,我们这些人都拿她没办法到最后还是莫问接下了手,把她养在家里,算是了结我们大伙的一个心脖孙文氏一边说一边盯着我:“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五年过后,丫头的身份暴露了。”

“暴露了怎么暴露的。”我惊讶的问道,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都在不知情的范围。

“我丈夫从我这里知道了这件事,他往上透露的。”孙文氏说到这儿咧着嘴笑了笑:“都怪我这个老太婆当初的一张嘴太不牢靠,说起来全都是我的错我的九弟为了这件事还跟我断了关系。”

“我我完全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一直都以为”一时之间我有些手足无措。

“是啊,你当然不会知道。”孙文氏说完看了我一眼:“那个丫头的脾气刚烈,当抓她的人冲进莫家,莫问受制于他们的时候,竟是选择了自杀。”

“她是自杀的。”我看了一眼孙文氏,又看了一眼张爷,而后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那当初我们从莫爷家里拿出来的那些婴儿衣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张烂嘴。

“对,死的时候,丫头已经是有了莫问的种。”孙文氏给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没找到凶手吗。”我又多嘴的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个时候那么乱,凶手又是用半自动步枪从江对面打的黑枪,只是一枪,子弹从大人的胸口钻了个眼之后打碎了我那苦命儿的脸,孩子是当场就不行了,我家那个杀千刀的在雪地里爬了百来米这才断的气。”孙文氏自嘲般的说道:“要我说,也不过两命赔两命,莫家与孙家从此两清罢了。”

干,想不到莫爷您老人家当年这么生猛,日行千里雪夜伏击一枪两命,这可都是美帝大片里都没有的噱头。

“那么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碎念完毕,我看着在场的两位老人说道。

“我这个脖子都有半截入土的老太婆,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你这个小后生吗。”孙文氏说完叹了一声,仿佛是在悔恨着什么。

“我想,我还是让她的后人跟你谈一谈吧。”

“其实她们就在隔壁包厢对吧。”

等到我让唯出门,孙文氏看着坐回位置的我问道。

“对来之前得到张爷的提点,所以我让她过来了。”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悠久与赵榭恩推开房门鱼贯而入,在她的身后跟着杰海因与沐家姐姐。

孙文氏在看到悠久之后老脸一皱叹了一句:“真像。”

“是非常像。”张爷微笑着补充道。

“龙家后人见过两位。”悠久对着或坐或站的两位微微鞠躬。

“既然你是龙丫头的后人,那么也应该知道我们刚刚在说什么吧。”孙文氏坐回椅子上看着坐到我身旁的悠久。

悠久微笑点头:“知道,自从看过长辈的日记,我明白了许多事情,也知道一些就连你们也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长辈与秦爷之间的感情,又比如说莫问与长辈之间的恩怨”说到这里,悠久脸上的笑意更炽:“还有您,我家长辈眼中最值得信赖的友人。”

孙文氏一楞,然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苍白。

“既然都知道了,你想怎么作。”张爷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流逝的时间已经将后辈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仇人们不是已经湮没于尘世,就是时日无多的垂死老者我只是想知道,我家长辈的尸骨现在何处。”

说到这儿,悠久笑的更是温柔,而被我握着的手儿却在颤抖。

“那边很危险。”张爷说了一句意味不明却又言简意赅的话。

“危险什么的,做为晚辈的我们绝不在意。好不容易得知长辈的下落,遗落诸物,还是运回去的好。”赵榭恩接了张爷一句。

“你是。”孙文氏看着赵家丫头。

“在下赵榭恩,也算是龙家的后人。”说到这儿赵榭恩笑了笑:“见过孙家奶奶,张家爷爷。”

得到了这个答案,孙文氏扭头看着张爷。

“北京,万安公墓。”张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具体的位置在这上面。”

“谢谢。”赵榭恩接过纸条,然后将它递到杰海因的手里。

交待了这件事,张爷与孙文氏起身离去,做为小辈我们自然要送两位出门。

一路跟着两位老人走出酒店,孙家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孙文氏停下脚步,这位一家之主盯着我们三个小辈。

“孙家奶奶,还有什么话说吗。”赵榭恩胆子大,首先打破了沉默。

“别太把男人当一回事了,奶奶当年就是吃了枕边妙人儿的亏。”说完,孙文氏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她家的重型别克。

看着重型别克呼啸而去,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死老太婆就是临走也不忘把洗脚水泼到男人的身上,也不想想当年是谁经不起枕边风一吹,扭个身子就把自已的小姐妹给卖了。

这边想完,我转身看着张爷,这位也已经坐进自家车子,看到我在看他,老人家把手伸出车窗对着我招了招。

“张爷,还有什么事吗。”我是一路小跑着站到车前。

“别太在意文家八妹的话语,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张爷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哎。”想了想,我点了点脑袋。

“你是不是要陪着两个丫头北上。”张爷问了我一句。

“嗯,应该吧。”我继续点头。

“这样啊等你们结婚了,是准备继续住在家里,还是搬出去祝”突然的,张爷很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看了看张爷的脸,只见老人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想了想,我一脸尴尬的笑了起来:“我还是搬出去住吧,免得婆媳打架,我这做儿子当丈夫的里外都不是人。”

张爷一楞,然后指着我大声笑了起来。

等到笑够了,张爷打开了车门钻出了车子。

“小沈,先把车开回去吧,我有事要跟这位小友谈谈。”

将开车的中年司机给打发了过后,张家老爷子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跟着他走一段路。

于是在深冬的午后,一老一少漫步在落完叶的梧桐树下。

“藏着掖着这么些年了,现在这翅膀总算是长硬了吧。”张爷很是直接了当的说道。

“哪儿的话,要不是没有您跟白爷,我那有现如今藏头露脸的日子。”我是满脸真诚的看着张爷,说实话也的确是如此,如果没有当初的白爷,我也没有如今这么大好的局面。

“你这就叫知恩了吗。”张爷看着我:“你知道最近有人怎么说吗,说你是白爷收的最后徒弟,学了白家不传的武艺却不入赘,坏了武道上的规矩。”

“我”“还有,文家上下对你也是颇有不满。当然我知道文小九的病能奇迹般的好转肯定有那两个丫头的功劳,所以跟张爷说说这从头到尾都是怎么一回事从头开始吧。”

面对张爷的问题与置疑,我笑了笑:“如果您答应晚辈我今天说的东西绝不会入第三人之耳,晚辈就全说了。”

“张爷答应你。”看着我的老人扬了扬眉毛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有些秘密放在自己的心里太久也是一件坏事,我也就很痛快的这些年的经历给说了出来,包括自己与杜爷的约定。

至于与白荷的问题,我只能用缘份做借口其实也不算是借口,我与白荷都明白,从那一天开始,彼此都已经不是各自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

“如果我那天没有因为好奇心而走进那扇门,那么我的命运就会顺着另一个轨迹走下去。”我看着眼前的街道但是我还是带着徐子陵跨进了那道门槛,于是我见到了那个在日后改变了我一生的女孩。

“是这样吗。”张爷的声音很轻。

“是的,当然您可以不相信我。”我抬头看着干枯无叶的树枝:“可是张爷,悠久就差把心掏给我了,我这做男人的,总不能再去负了人家。”

“为什么我要不相信你,你的脾气我早就见透了,白川那小子也是因为知道你的脾气,才会让你早早的出师离门我们都知道,你这小家伙这些年来心里一定都不好受。”张爷拍了拍我的背。

“张爷,您应该知道莫爷的秘密吧。”

“知道,这也是为什么莫问这小子撬了你爷爷墙角,我还在老兄弟们的跟前帮他说话。”张爷抬头叹了一声:“就是因为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想想也是,人得有多大的福气才能再活一次,总不能再这么看着自己喜欢的丫头忧郁而终却无能为力吧。”

“说的没错。”

“只可惜世事变幻无常,莫问以为自己救下了龙丫头,却没有想过只是一个人的一句话,却再一次的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入了地狱。”张爷的声音在我的耳中响着:“莫问的肺病就是被烟草与怨恨给憋出来的”

“我想莫爷在那几年一定很幸福,因为我也知道一些,如果龙家丫头不喜欢他,也绝对不会有了他的骨肉。”虽然我对撬墙角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但是毕竟在那个时候我那位爷爷已经去世有段时间了,我觉得人家丫头总不能让一个死人霸占着一辈子吧虽然我觉得这么说很对不起我那位爷爷,但事实就是事实,再说莫爷也一定非常宠爱着龙家的长辈,也只有如此,才会让那位长辈心甘情愿的有了两人的骨血。

“是啊,只可惜文五妹的嘴太不牢靠,这个一直都战斗情报战线上的奇女子以为自己丈夫从陕北开始就跟着我们,应该是一路人结果呢,姓孙的小畜牲转身就把我们这些老兄弟们都给卖了。”说到这儿,张爷扭头看着我:“小子,虽然过了几十年,如今也不同往日,但能够藏着掖着的就不要太过张扬,凡事都需小心。”

“哎,我明白。”我当然明白,要不然我们这些黑心肠坏心眼有仇必报有冤必诉的小鬼为啥夹着尾巴作人当然是要从源头抓起,杜绝一切导致阴沟翻船的可能性。

“嗯对了,我怎么看今天悠久这个丫头好像要比往常矮了一些,这是怎么一回事。”

“您老火眼金睛,之前她使用的都是机械体。”既然张爷都已经知根知底,我也就不说什么‘今天她没穿增高鞋’之类的废话了。

“这样氨张爷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跟着房车:“说了这么久,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了,我先打车回去,至于去北京的事情”张爷停顿了一下,然后很是自然的叹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别太打扰别人了。”

“嗯,我们明白。”

送张爷上了车,目送车离去过后我才转身钻进自家的车,这次的司机是杰海因,想来也是为了话题不入外人耳。

“都说了些什么。”坐在后排悠久看着我。

“说了一些关于莫爷的事情其实你早就都知道了,对吧。”

“是,只是我觉得那些事情告诉你也是于事无补有些仇恨,有奥达曼家的我们去铭记就够了。”悠久看着我很平静的说道。

“对了,你的长辈怎么会说自己姓龙呢。”我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过后我问出了心里的一些疑问。

“那是因为我的这位长辈在离家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婚姻,对象正是塞里斯人”悠久伸手握住了我的手:“那个时候正好是塞里斯最后一场战争发生的时代,那位年青的贵族在我的长辈结婚之后,这位勇敢的年轻人就和所有的年青塞里斯人一样参军入伍打仗去了,我的长辈等待了三年等来的是那位年青人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我的长辈不死心,她又等待了整整二十年最终等到的是停战之后敌方归还的失踪人员名单上的一具枯骨。”

“我的长辈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崩溃了,失去最爱,无依无助的她选择了离家出走就这样流浪了上百年,她在无数个有人行星上或是小住三月,或是休息数年,她的长辈们不止一次的找到过她的住所,但是每一次都已经是人去楼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的这位长辈突发奇想般的决定去她的爱人所提到的塞里斯人的故乡,也就是地球去也许是为自己的生命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也许是远离长辈们的追逐”

“但是她没有想过,长期的隐姓埋名让她的义体仆人们慢慢破损失效,而前往地球的漫长旅途更是加速了飞船的老化程度,最终在离地球还有一小段路程的时候,飞船动力系统的一次故障让她不得不用救生舱来完成最后的着陆过程,而在这的时候,她与她最后的仆人失散了。”

“这些都是那些日记里写的。”

“不是,这些都是我们从在火星上的飞船残骸中那位仆人保留下的日记,还有长辈们的口诉中所整理出的资料。”面对我的问题,悠久摇了摇她的小脑袋:“而在莫问留下的日记里,我的长辈在下到地面的那一刻见到了你的爷爷,而他眼前这个年青的地球人的长相与那位塞里斯年青人非常像,我的长辈觉得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她觉得这是命运女神给予她百年孤独的一种补偿。”

“她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长期的孤独,对爱人的追忆让我的长辈开始了自我欺骗,她以为自己是全心全意爱上了这个年青的地球人,而这个年青的地球人也是一心一意的关爱着她。”悠久说到这儿又摇了摇脑袋:“我的长辈天真的以为等到赶跑了日本人打完了仗,自己就能够与他共度接下来的岁月但是,她的等待换来的却是爱人再次遗骨他乡的噩耗,她在悲痛中无法自拔,终日在悔恨中诅咒着发动战争者的姓氏。”

“在那之后,就是莫爷收留了她对吧。”听到这儿,我觉得我的鼻子有点酸。

“是的,莫爷可以说是疯狂的迷恋着我的长辈,在那数年中,他照顾着我的长辈,而我的长辈最终在他的帮助下走出了自我毁灭的阴影,并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来自身边这个年轻人的爱意于是在最后的日子里,我的长辈开始尝试孕育新生命,她觉得自己已经活的很久了,属于特尔善人的大限将至,漫长生命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无所依恋,但是她觉得自己至少应该为了莫问这个年轻而执着的爱人留下些什么,她没有什么什么留给他的知识或是宝物,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还能诞下一个孩子,一个健康的属于她与他的结晶但是在这个时候,我的长辈心目中最值得信赖的女子却用一句无心之言将她推入了地狱万劫不复的地狱。”

“真是一场悲剧。”

听完悠久的叙诉,我的叹息在车厢里响起。

“的确是一场悲剧,但是说到底,我的长辈的确享受过你家长辈的关爱,也被莫问所迷恋,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短暂,却也真实的存在过”看着我,悠久强颜欢笑:“我的长辈手中没有自保的力量,她最终为了保全莫问的性命,还有为了不让自己腹中的孩子成为眼中那些恶棍们的实验品而放下自尊用自己的手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我有力量保护一切,关海法,杰海因,我们的家臣们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后代与他们的父亲那怕是这个世界的神也不可以。”

“是的,那怕是神也不可以。”闻言心动的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悠久,然后很是温柔的摸起了她的小脸:“在把神踩在脚下之前,我的小笨蛋,快跟我说说孩子已经几个月了。”

这一番言语换来的是悠久妹子涨红的小脸与坐在前排的赵家丫头那无情的讥笑。

“只播种一次就想着收获,秦氏探题爷,你还真是一个庸懒的汉子呢。”

面对赵家小小姐的定向群嘲,我这张老脸很是轻而易举的就抵抗了下来,倒是悠久同学小脸通红着望向窗外,同时这小手儿很是听话的塞进我的掌心。

光是这一点,就让我老怀大慰了。同时心想有些事情果然是急不得。

“什么秦氏探题爷,我不是姓陆吗。”想到这儿,我开口纠正起赵榭恩的口误。

“哼。”赵榭恩很是冷淡的回应了我的纠正。

“悠久,北京要我陪你去吗。”既然赵家丫头哼了我,我也就把话题扯到了两位长辈的身上。

“不用了,我跟恩走一次,你去深圳那边等我们,怎么样。”

“我去深圳干吗。”

“嗯,新世纪音乐会,岐路集团准备的。”

“新世纪音乐会”我心想这是什么音乐会,怎么听着这么俗呢。

“今年不是地球公历的一九九九年了吗,而且今年你们的澳门也回归了,我觉得不错。”悠久笑着:“新世纪的到来,总是要喜庆些才好,所以就在选在与香港交界的深圳举办了。”

“喜庆是好,可我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粉饰。”

“这可不是什么粉饰,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端木姐姐可是一个很利害的女孩子呢。”还真是难得,想不到赵榭恩还会有表扬同性的时候。

“可是我”“放心,有小十二他们在,再说了这件事你别插手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好吗。”

“好吧。”看到悠久一脸的恳求神色,知道两位心里也应该不会好受,我也就干干脆脆的从了她们的心愿。

一来是不想再坏了她们本就不怎么良好的心情,二来反正我也想过去看看端木家的望丫头到底做了些什么。

大过年的要在外地过,这消息对于我父母来说也不是什么太过吃惊的事情,由其是当我表明将在深圳与诸葛氏悠久与赵氏榭恩共度新年,两位就立即开始帮我收拾起了行李。

既然家里没有反对意见,于是两天之后我先把两个丫头带着一队跟班送上班机,然后扭头带着唯跟迪卡上了自家车队上高速直接往南边跑。

说起来上次去广东还是去跟传奇红领商人刘长乐见面,在这之后又是马不停蹄的杀回去拜见撒衮他爹,根本没有欣赏当地夜景的时间而且深圳对于我来说既没有黯然销魂的回忆,也没有那人行天桥上那的跟月芽儿一般的美少女等待着我去救赎自己堕落的灵魂。

深圳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沾了邓家老爷子改革开放之光的小渔村而已。没有改革开放,没有那特殊的地理位置,深圳绝对不可能有今天与明天的辉煌。当然,我这不是妒忌深圳,因为深圳发展的最大推力不是政策而是人,我的感叹只不过是从这件事中认同了“上神改变世界,凡人改变自我。”这句话的重要性与正确性。

当然,做为恶趣味的一种,在华灯初上时分到达深圳的我很是心安理得的住进了深圳分部给我准备的位于罗湖口岸的香格理拉,而不像是以前那般毅然谢绝并自己找家小旅馆窝上一夜。

等到走进房间,我很是迫不及待的站到窗口,从这儿可以很直接看到那座人行天桥。从前至后的一阵梳理,我很遗憾的发觉其实有没有那个女孩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哎,着像了。”倒在床上,我一声长叹。

这些天以来的事情太多,信息太杂,一直以来我都深以为然的事情都不过是虚假,真相果然是一种容易被历史所湮没的事物。

而且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时间果然是人一生中最大的敌人,所有的所有,在时间的面前的面前,都只不过是最渺小的存在。

“您怎么了?”

“没什么。”看着站在床边的唯,我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从他的手里接过手机就打起了电话。

不是给悠久,也不是给赵榭恩,而是给传媒集团的执行总监端木望女士。

电话响了几声,便传出一个让我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里是端木诚,我姐正在忙,请问您有什么事找她。”

清脆的声音勾起了我的回忆,也勾起了我的好奇据我所知,这位目前应该是在外地苦读诗书才对了,应该是寒假的关系。

“我是陆仁医,诚哥,你怎么在你姐这儿埃”

“咦,是你氨电话那头端木诚一楞,然后笑了起来:“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个时候想到给我姐打电话。”

“这不是刚到深圳吗,我听说什么新世纪音乐会,所以说打个电话过来打听打听情况”

我把我的意思一说,端木诚就来了兴致,听他唠叨了一会儿,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小子这次来姐姐这边纯粹是要来管各位大腕小腕们要签名的。

“我姐现在还在浴室,等她出来了我再让她打电话给你怎么样。”

“行。”

既然知道端木家的大小姐正在沐浴更衣,我也是极为光棍的挂上电话,然后将手机丢给正在从旅行包里往外掏PS的唯。

再次站到窗前,看着下方的天桥,我在此时此刻越发认同周老爷与诸多大贤的论调,人果然是一种需要依靠才能活着的生物,那种看起来很MAN,行起来很COOL,一脸老子就是为了自己而活的大爷基本上不是变态杀人狂就是性冷淡

拜托,我虽然人过中年万事休,可这身体他喵的还年轻着呢。

而且人生最可怕的时刻不是碰到什么困难,而是突然发现自己成为食物链中的一环,而更要命的是你面前的生物就是你楼上的邻居就像是我,悠久,还有赵榭恩的状态一般。

当然,我这个做为一楼的住户,还是有些自知知明的。

整整半小时过后,我总算是在临出门之前等到了端木望的电话。

“你怎么来了。”电话里端木望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在叫:“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那里,不是说有新世纪音乐会吗,我也就是过来看看。”我心想你那弟弟一定是在从中捣乱吧。

“想不到像你这样的人也免不了俗。”电话那头一停,然后传来了一阵笑声。

“那还不是你那榭恩妹子”我挠了挠脑袋:“对了,怎么想到让容家妹妹唱起那首歌。”

“只不过觉得这首歌还是年轻时的她唱来悦耳。”电话那边端木望又给我丢下一颗重磅炸弹:“对了,小六,Ordinaryworld知道吗?”

“知道,DuranDuran乐队的原唱,之后在Gregorian乐团的MasterOfChantChapterⅢ中出现过,是2002年发售,可以说是下世纪我听到过的最有宗教美感的音乐。”说到这儿我又补充了一句:“Ordinaryworld还被KurtNilsen翻唱过。”

“嗯,我又搞了一个Ordinaryworld的混音,放在音乐节的轻音乐会上。”

“音乐节?”

“嗯,我们跟深圳市政府搞的一个大型活动,轻音乐会是纯发烧友性质的,翻唱的歌曲都已经经过所有方的授权。”

“这样啊,我说望望”我有些提心又有些吊胆的问道。

“你这家伙,别像叫狗狗一般叫我的小名。”电话那头望同学立即跟我急了起来。

“好吧好吧,望姑娘,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什么时候能让我去参观参观排演。”既然这样,我也就低声下气起来。

“这个啊,你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早点睡吧,你要来的话可以明天起来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嗯再见。”我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等到挂上通话,我把手机揣进口袋然后很是没心没肺的从床上抓过背包跑出门,唯正在走廊另一头的电梯前很不厚道的给我霸占着电梯门。

钻进电梯,我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辛苦了,我带你们去看看深圳的夜景与美食。”

“嗯!”

从大堂那儿拿过一张音乐节的宣传单,我带着两个小鬼走上街头。

深圳这温暖的天气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深圳的夜景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过幸好新年音乐节这东西在这大江南北推广的也是够开,据我们坐上的这辆出租车的司机大叔说,这天南地北来玩音乐的人甚至还带动了以无证路边摊为首等诸多产业。

当然,这么多玩音乐的素质也是三教九流皆有,就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一队留着莫西干头背着电吉它的年青人从车前的斑马线上鱼贯而过,看的出租车司机大叔是直摇头。

“呼,真是热闹呢。”

等到到了宣传单上说的广场,下了车的我们看着广场前的人山人海直发楞,唯同学第一个从惊讶中清醒过来,连忙扯了扯我的衣摆。

“好多人呢,这对您的安全似乎很不利呢。”

“别担心太过了,你看看这些家伙,不是背着吉电它就是打着十二个耳钉”说着说着,我连自己的话都不信了。没办法,也只能先在广场边缘的一个休息点坐了下来。

“服务员,我说这儿大概得上千人了吧。”

等到两个小家伙去服务区要茶点的时候,我顺便问起了走到我身旁放下咖啡的服务员看起来两个小家伙对我的口味倒是很上心。

看起来像是工读生的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你是外地来的埃”

“嗯来这儿找朋友玩。”我随口说到,反正事实差不多也是如此。

“我说呢,这个样子的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这些家伙天天晚上都在玩通宵。”

“那一定很吵吧。”我问的同时又指了指广场方向。

“前半夜的前大半时间是很吵没错,不过后面的部分就不一样了。因为举办方在后半夜都会有专人来做演出。”年轻人说到这儿很是善意的笑了笑:“曲目风格非常多样,有些曲子并不是摇滚,但是效果却是非常不错,要不然这些玩摇滚的家伙们怎么可能会宁愿站在这儿而不去别的地方呢。”

“喔,是吗。”

“没错啊,你看,台上的大屏幕正好在播放最近几天以来票选最受欢迎的曲目。”

顺着年轻服务员的手指,我看到了不远处的舞台上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东西没错,是CinemeParadiso,EnnioMorricone(埃尼奥莫里康内)大爷的天堂电影院,至于演唱者正是葡萄牙著名的女歌唱家DulcePontes。

聆听着这原本在2004年2月之后才能够享受到天籁之音,我突然发现望家妹妹什么时候都已经认识了这么些音乐界的牛人。

“这大概会是另一个故事吧。”

我在心里对着自己说道,就像是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本小说中的主角,而每个人的生活则是许多小说中的配角。想到这儿,我端起桌旁的咖啡,一边品尝着它一边为了这倒错的时光而感叹。

回想到前些日子外公那许久不见下越来越熟悉的容貌模样,想到他对我的期望人生苦短,说的还真是没有错。

就在这个时候,屏幕上响起了蔡琴蔡家姐姐的清唱;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贴这一节的时候,正听着TheJourneyHome(OnRadio),回想起来我这孙辈真是无能。

当准备动身回酒店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时分,广场上的人流少了一些,不过更多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今天播放的那些音乐。离开广场,聆听着耳机里传出来的熊天平的愚人码头,走在有些冷清的街道上,我在心里怀念着往日的种种。

迪卡一个人在前方走着,他刚刚从一个小贩手里买下了最后一只看起来刚足月的猫仔,也幸亏是在南方的深夜,小东西还有些力气喵喵的叫着。

“您真是的,这样脆弱的小生命,迪卡是不可能照顾好的。”也只有没有人的时刻,唯才不会对我使用上敬语,这个迪卡名义上的兄弟很是不解的看着我。

“你与迪卡都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也没有什么要好送给你们的礼物,今天迪卡看上了那只小猫,我也就给他买了多少也算是我这个主人的一些心意吧。”我笑了笑,同时看着手心手机上的日子十二月二十四号。

看起来集团的各位打的算盘也不过是世纪末音乐盛典下的商业行为罢了。

“您是这样想的吗,我真的为迪卡高兴,看起来他的童年将会非常幸福。”

“他还在童年状态吗。”

“嗯”唯点了点头:“从拥有人型开始的最初二十年,就是我们义体们所称的童年。”

“你的童年呢。”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的童年”唯的眼中仿佛有了一丝迷惘,声音也低了起来:“说起来,一开始是非常幸福的,我出生的时候本来是要成为夫人的母舰核心,但是夫人将我替换了一下,让我使用特尔善义体服侍小小姐要知道,在隆尔希义体派系漫长的历史中,我是很少从出生开始就过上童年生活的成员,很多年长的成员都很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妒忌我。”

“妒忌你吗。”

“是的,这也是我来地球之后才学会的新词语当然,他们的妒忌也不是负面的,当年那些长辈称呼我为幸运的小家伙,现在想起来真是一些非常好的长辈呢。”迪卡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小小姐对我很是关照,那怕我不小心摔碎她最喜欢的瓷器也不会因此而处罚我。但是,自从她开始迷恋上那个来母星休假的大家伙,幸福这种感觉就开始慢慢远离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摸了摸唯的脑袋。

“那个时候,做为陪伴在小小姐身边的侍寝侍从,我使用的是女性的身份”迪卡呼出了一口寒气:“在小小姐与他交往的过程中,我做为信使,也不止一次的被小小姐派到他的身边送取信件。”

“是吗。”我沉默了,从来没有想过,在我身边的唯会有这样的过去。

“嗯,没有错,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当回到家的我将他让我转交的信件递到小小姐手中之后,看过信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往日根本不会拿在手上的训戒棍打我”唯很意外的笑了起来:“直到这种行为惊动了家主与夫人在知道了情况之后,我被义体派系监察院收容了,当然对于义体来说,监察院收容是最严重的处罚,因为在收容期间,我们的电子脑将会与躯体脱离而在那段时间里,我听到过长辈们在谈论起我时的口气那是一种非常惋惜的口气,仿佛在当天晚上,我的躯体就要被送进焚化炉,而我的电子脑就要被格式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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