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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第 182 章

漠歌很快被放了出来,只说是刺客已经招认是受人指示诬赖于他,其目的只在于想要挑起楚漠两国相争。他见我亲自接了他出来很是欢喜,然而在得知我要将恪儿留在洛阳后很是吃了一惊,连连追问我为何要决意如此。

“王爷必然很是牵挂小王爷,王妃因何要将他留在此处?”

我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裳,又给惇儿整理了行装,闻言只是淡淡道:“恪儿年幼,甫一出生便受颠簸之苦,总如此往复只怕落下宿疾。”

“可是……”漠歌仍是讶然。一旁惇儿也有些依依不舍,拉住我手道:“母妃,真的不带王弟回去么?”

我回身抚了抚他的头顶心,笑道:“母妃是要与惇儿回去寻你父王,王弟还太小,路途遥远,万一生了病可如何是好?”

惇儿闻言亦是连连点头,“那惇儿与母妃先回去找到父王,再来接王弟回家。”

“惇儿真乖。”望着惇儿全心全意倚赖而信任我的模样,我心头微微一酸,忍不住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微微犹疑,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要是惇儿欢喜待在此处……”

“不要。”我话音未落,惇儿便连连摇头,伸手环抱住我的腰肢哼道:“孩儿要跟母妃在一起,母妃去哪里孩儿就去哪里。”

“你啊。”我无奈伸指戳一戳他的额头,然而心底一处隐隐约约的不安却仿佛淡去了很多。我紧了紧手臂,“惇儿,母妃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一定护你周全。”

允祯安排了对月带着五百御林军近身护卫着我,又指派了两名手脚麻利的宫女一路服侍我与惇儿的饮食起居。另使一名名唤何昶的中郎将带了三千兵马押后,只比我们晚出发一日。当然这桩事漠歌却是不知道的。

浩浩荡荡往天水赶去,一个多月走来仿佛指间流沙,仿佛只是几十个晨昏相继很快过去,再睁开眼时便已出了雁门关外。对月与漠歌一左一右地守在我马车旁,我开了窗牖见到周遭一片绵延的山势,忍不住唤来漠歌问道:“现下已经到了长白山下了罢?”

漠歌听得我问话,忙驱马近了我车窗前应道:“回王妃的话,咱们两日后便能到达天水了。”

我淡淡嗯了一声,微微打量了漠歌一眼。“先锋部队应该早已经到天水了,王爷还是没有消息?”

漠歌愣怔了一下,片刻后方道:“没有。”顿了顿,又小心翼翼望了我一眼,“王妃,小人斗胆有事相询。”

我微微好奇他有何事要问,挑眉望了他一眼,没有应声,然而沉默的态度却也是默许了。漠歌一手扶在了窗牖上低声道:“倘若王爷与那熙华公主……”他慢慢说着,却快速抬头望了我一眼,见我回望于他,他咬咬牙,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拓跋安突然逼宫,高句丽为王爷提供了不少益助,尤其那熙华公主再再对王爷表态只要王爷将她立为正妃,整个高句丽王城都可为王爷所有。”

我淡淡一笑,并不表态,漠歌诧异望我:“王妃?”

我侧目望他,见他一脸惶急难安,这才泠然而道:“你也说了,这只是熙华的态度。”我伸手取了一只香橙在手,取小银刀细细破了开来,一时香气馥生。惇儿嘻嘻地便凑上前来,张开嘴就往刀尖上凑,唬得我忙闪身避了一避,又将果瓤仔细剥了下来塞进他口中。再由着他伸手将剩下的香橙与小银刀都抢了去,学着我的模样自己个儿削了起来。

漠歌摇头道:“王妃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惇儿扭了扭身子,抬手便拈了一块果瓤递到我嘴边,我少不得张嘴吞了,又使帕子拭净了嘴唇,这才得空道:“有何不妥?王爷既然还有大事未了,多一分助力,也是好的。”

“可是王爷他平定内乱后也不去找王妃,却又忙着帮助高句丽对付新罗国去了。”漠歌沉声道,一双眸子灼灼地盯视着我,满脸的郁郁与不解。“王妃,您当真一点也不介意?”

“王爷不是让你来接我了么?”我静静睨他一眼,心中只觉阵阵地发寒。终究是沉不住气了么?我心中怎会不明白?凭拓跋朔的能力和兵力,区区拓跋安又如何能牵制得了他?除非一点,拓跋安误导拓跋朔我与惇儿都落在了他手中,这样才会令拓跋朔进退维谷,无法放手一搏。而漠歌他……也是帮着欺骗了拓跋朔的人。

漠歌一时语塞,默默收了手去,不再多说什么了。一时周遭皆静,只听到嗒嗒马蹄声及车轮滚动的吱轧轧声。“漠歌。”我突然轻声唤他,眼见得他匆匆望来,我故意黯淡了面色,蛾眉微蹙,一双眸子似忧还伤。“倘若王爷当真看重那熙华公主犹胜我母子,我……我当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旁惇儿闻言不由着了急,忙伸手拉我手掌嚷道:“父王不会的!母妃,倘若父王当真被那个坏女人迷惑,我……我……”他咬咬牙,似是发狠一般挤出了一句:“我就要她的下场比我的小碧还要凄惨!”

我抬手摸摸惇儿的头顶心,却不多言语,只抿着嘴唇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似远似近地睨向窗外那一角天青云淡。我有意不去看向漠歌,然而眼角的余光却仍是瞧得清楚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火花。

“王妃,时候不早了,再过上半个时辰只怕就要天黑。”对月突然策马上前,附在另一侧窗牖上轻声道。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我诞下恪儿与婧儿的那个小镇,因着婧儿便是殁在了那里,忍不住地便动了婉转愁思,因转向漠歌问道:“此处距离那陇镇尚有多远?”

漠歌一怔,似是不解我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想了想,道:“也不是很远,快些走的话,一个半时辰总能到了。”

“好。”我微微点头,“就去陇镇。”

对月微有迟疑之意,然而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也便应了。

我陪着惇儿说了会子话,又抱着他小小浅眠了会子,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到吁吁的勒马之声,对月策马到了车窗外轻轻敲了一敲,“王妃,到了。”

我推开窗牖暗暗瞪了他一眼,他方醒悟过来,忙垂首道:“是属下的过失,夫人恕罪。”

因着天色已晚,我携着惇儿便由对月与漠歌各自带了十名亲兵护卫住进了陇镇最大的那间客栈,其余人等都留在城外扎营,只待天亮后与我们汇合。那店里掌柜倒是还识得我们,数月前我诞下恪儿与婧儿后便在这里将养了几日,见了我们不由很是热情,将最大最好的三间上房安排给了我们,又再再吩咐小二立时送了热水上来。

对月仔细检查了我们包下的三间上房,确定一切没有什么问题才掩了房门走到我身边低喊了声:“王妃。”

“仔细隔墙有耳。”我睨了他一眼,他忙道:“王妃放心,左右两间房中都是自己人。”

我轻哼了一声,“那又如何?倘若今夜再来一个破窗而入的,我但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对月听了我的话便知我仍不快他当时带了我走的手段,忙作揖陪笑道:“好王妃,您就饶了小人罢。”顿一顿,又道:“属下斗胆请王妃在镇上逗留几日。”

我点头应允。“这好办。只不过……”我抬头望他,“你查到什么了?”上次曾在这里逗留数日,我料定对月必会安插手下暂留此处,楚朝与漠国接壤而据,互相之间其实很有摩擦争斗,彼此都有暗线插在别国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低声道:“思贤王带兵逼宫,那拓跋安兵败垂成,连自己亲母都抛下不管,带了残部逃去投奔了新罗。如今思贤王只留了三千骁骑精兵镇守皇宫,亲自带了三万精骑去与新罗交涉。然则思贤王与新罗交涉却是为了另一件事,并非是如传言所说要为高句丽出头,干涉高句丽与新罗国的私事呢。”

我点点头,指节在桐木桌上轻轻叩着,笃笃的闷响在这静夜中听来尤其分明。“我原也想到这其间或有情弊,王爷行兵之人,又怎会为了儿女私情而插手他国政事?尤其是在本国内乱甫定,人心惶惶之际,攘外必先安内,如斯道理,王爷焉能不知?何况……”我淡淡哂了一声,“王爷对那高句丽公主有无情深如斯……我倒也真是没有看出来。”

对月笑道:“王妃对王爷如此信任,当真也不枉王爷为了王妃你,连军事利益也弃之不顾。”

“你说什么?”我讶然抬眼,只见他笑得温和笃定,我心中一阵反复惊跳,忍不住微微重了语气,“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如实道来!”

对月见我已然微微动了气,忙出声道:“先开始王爷的确以为王妃与小王爷落在了拓跋安的手上,故而处处束手束脚,这才容那拓跋安折腾了好一阵子。及至后来王爷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消息说是王妃与小王爷其实是被新罗国给掳了去了,一怒之下连老皇帝的情面也不再顾忌直接带兵逼宫,迫得拓跋安弃阵潜逃,皇后也被软禁在了承天宫。王爷得知新罗国与拓跋安早有私相授受,然而此时高句丽却又来人说是老皇帝被刺杀,不日前薨逝,宫内本已乱成一团,又逢新罗大军压境,那高句丽公主以高句丽全城子民的福祗全部奉上请王爷出兵相助,主持大局……”他说着又悄悄望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方才继续说道:“不过王爷顾忌王妃的安危不敢贸然出兵,断然拒绝,那高句丽公主再再以死相逼,王爷也只是答应暂留丸都城主持大局,却迟迟没有向新罗出兵。”

话已至此,我也算是理清这其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纠缠了。我微微蹙眉,只是不能理解一件事,“新罗国诓骗王爷我与惇儿均在其手中,王爷竟也相信?”这实在说不过去,纵然拓跋朔关心则乱,可隔了这么久,他总不该一点问题都察觉不出来。

对月淡淡一笑。“王爷是关心则乱,再加上有人联手做套,找一个王妃身边亲近之人叫王爷见到,别处又再无王妃的消息,王爷纵是不信,也得信了。”

我心头一凛。不错,想起漠歌既然与拓跋安有私下往来,他便不会不知道拓跋安与新罗交好,更有甚者或许漠歌本人与新罗国也是相交甚密!绣夜与静竹都在他手中,随便带了哪个出来都会令拓跋朔误以为我便身在新罗国中,何况允祯送来的我的消息被他途中截了,到处都没有我的下落,拓跋朔自然不会怀疑!

对月见我沉吟不语,担忧我烦心于此,忙劝道:“王妃不必过于忧心,此行只要能见到王爷,自然水落石出。届时那新罗国但再有什么花样也尽都使不出来了。”

我想到他说拓跋朔目下仍是丸都城中,不由暗暗烦恼,揉了揉眉心叹道:“如此一来,只怕要见到他也是不易!”事到如今我再也不能瞒哄自己假装不知漠歌的心思,他布下了这许多局或者有他的野心,他的欲望,然则我已然很清楚的一点就是——我,苏宓,是他所求的首当其冲!

他对我忠心耿耿,换来我对他的不设防备,虽然我并不清楚是为了什么缘由他会对我起了如此不该的心思,可是他想要拆散我与王爷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如是分析的话,拓跋朔留在天水的三千骁骑只怕也是听命于漠歌,但要他去通知拓跋朔我安全抵达天水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高句丽也是去不得,那熙华公主恨我入骨,定然会可以封锁所有与我有关的消息,只恨拓跋朔会为我分心,我该如何才能找到他,让他知道我安然在此,从此不再受新罗国的牵制呢?我断续想着,千头万绪理不出来,一时只觉头大如斗,慢着,新罗?!

几乎是立刻起身去翻了随身带着的包裹,将昔日余容郎君赠给我的那把银制妆刀取了出来怔怔看着,昏黄的烛光下那刀鞘上清晰的三个小字分外灼眼。

“昔真静。”我喃喃念道,不妨身侧对月吃了一惊,“王妃,您怎么知道那新罗国主的名字?”

“什么?你说新罗国主?”我讶然回望于他,一时只觉吃惊不已。“这——”余容郎君?新罗国主?会么?会是同一个人么?

对月连连点头。“那新罗国主很是年轻,名字就叫做昔真静。怎么王妃竟识得他么?”他有些诧异地瞄了我手中小刀一眼,待得瞧见了那刀鞘上的字体,不由也是一怔。

“对月。”我紧着嗓子唤道,一时脑中仍是不太分明,然而却也隐隐理出了些许头绪。那余容郎君来历不明,一个小小的花匠却很受皇后重视,他身在王府却半点规矩也不守,行事说话屡有出格之举,却始终有恃无恐,他的来头必非等闲!

如若果真是他……我想起他数次对我所说的知己一说,想起他坚持要与我交换这所谓的知己信物,想起他话里话外对拓跋朔隐隐约约的不满,如若果真是他——

能赌么?我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倘若他果真便是新罗国主,那么他对我说的那番话我又如何信得?可是……可是……抛开身份的桎梏,也未尝是没有真心的罢?否则他为何要告诉我他与皇后有所盟订?为何要暗示我他的身份?为何执意与我交换这件信物?

“王妃有何吩咐?”对月见了我的反应也是诧异不已,迟疑着问道。

我犹疑再三,仍是将那妆刀递了过去,低声切切道:“想办法,将这把妆刀送到新罗国主的手中。”

对月接了那妆刀过去,神态间颇有犹疑之态,半晌方道:“可行么?”

我沉沉点头,“权当一试。”见他将那妆刀收入怀中,又抬头望我:“可还有何话要属下一并带到?”

我辗转思索片刻,转身去一旁案上取了纸笔,对月随即上前为我研了新墨,我抽出一张白宣在面前铺正,握着那毛笔沉吟片刻便写道:今日阶前红芍药,几花欲老几花新。

对月不解其意,歪首问道:“这个是要带给那新罗国主的?”

我点头,将那白宣几番对折交了给他,再再嘱咐:“一定要确保亲自交到那昔真静手中。”

对月见我语声如泠,神色也极是严肃郑重,忙点头应下。“王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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