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一帮人在屋里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的空档,一个公公急急的走了进来,在楚王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楚王一愣神,淡淡的说道:“让他进来便是。”
随后公公便躬身退了出去,不多时便将一个中年男子领了进来。
中年男子施礼后,便款款的起身:“皇上,我乃是赵国的使臣,今日来,是想和皇上商量一下两国之间的事情,好好的梳理一下,希望楚王别来无恙哦?”
楚王望着一脸淡定模样的男子,伸手示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里,使者也不客气,抬脚迈进了椅子里,端起手边的茶水,便慢吞吞的喝了两口,才又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子上。
楚王瞅了许久,才冷哼两声说道:“以赵国国王的意思,是要如何梳理法呢?”使者也不着急,慢吞吞的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桌子上,和声细语的说了起来:“首先,我代表赵国的百姓,感谢楚国在赵国危难之际,施以援手,才将赵国从危难中救了出来。”
还没等使者说完,楚王慌忙的摆着手,不耐烦的说道:“不要假惺惺的说这些废话,若真是觉得楚国对你们有恩,怎么到了这样的时候,又反过来攻击我们?那三座池城,也是原本就说好了作为酬劳给我们的报酬,谁知你们如此的没有仁义,刚刚有所缓和,便要将酬劳硬抢了回去,哼!”说着便气愤的将头扭向了一边,不想再说什么。
倒是使者是个极其淡定之人,仍旧不紧不慢的说着话:“话虽是这样说,但两国之间,相互争夺疆域,全都不是靠着一点仁义来讲的,原本也都是谁的拳头大一些,硬一些,便说话的口气会大一些,但是赵国时下算不上什么大国,现下攻下了三座作为酬劳的小城,也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为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小城,这样的给了你们,心里必定是不舒服的,所以便兀自在的又抢了回来。不过皇上也应该明白,现在的赵国,已经并非是昔日里那个兵力不足,士气不振的小国了,这半年的时间,我们的陛下,可没少下功夫,便是现如今将自己所有的兵力都拿来和楚国抗衡,谁输谁赢这样的事情,都还没有准头。”
使者倒也是个大胆之人,便是怎样的话,也都能说的出来,也并不害怕楚王将他杀了,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讲着话,楚王很是恼火,便也不说话,听着使者在自己的面前张狂的说着。
等使者停了下来,楚王转过头来,冷冷的望着使者,悠悠的说道:“你也别在这里绕弯子了,赵国的皇帝到底要怎样,你只管说出来便是。”
使者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又接着说了起来:“看来楚王也是个痛快之人,我便直说了,我们的皇帝,是想要你将原本留在楚国的夏瑾姑娘,交还与他,这样原本作为你的酬劳的三座城,仍旧还是你的,从此,赵国和楚国,还是两个友好的国家,若楚王不能应允,便只能短兵相接了。”
“哼哼,他倒是也会想,看来那个夏瑾,对于他也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吧,只是,这样的事情,仿佛是赵国做的不对,反过来又这样的威胁我,怕是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吧?”说着楚王恼怒的站起身子。
使者见楚王并没有应允的意思,才又慢慢的张嘴说道:“我呢,原本也只是一个传话的人,行与不行,楚王自己定夺,若觉此事可以商量,皇上就再思量一下,我便也有的是时间候着,若觉得不妥,我立马就回去禀报,只是这样的事情,为了一个女人而惹起战争,总也是不划算的事情。”
楚王慌忙制止了使者的话,坚定的说道:“你自是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想要打仗,朕奉陪到底,想要什么夏瑾,我这里没有。”说着便气呼呼的转身,走出了宫殿。
使者无奈的站起身子,随在楚王的身后,走出了楚国的宫殿,经过几日的奔波回到了赵国,将楚王的态度,告诉了赵澈,赵澈原本以为楚王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思,好生的和自己交换呢,这样看来,也都是自己妄想,一场战争在所难免,只是夏瑾深处楚国,毕竟还身有孩子,若真是被楚国的皇帝找到了夏瑾的行踪,怕是夏瑾再有怎样的说辞,都保不了小命了。
楚澈思量再三,也想不出再好的点子了,只能暗地里找上一些高手,陪在夏瑾的身边,保护着,这样想着便将李公公叫了过来,在李公公的耳边耳语了半天,领会的李公公,慌忙摆着身子,去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