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叫住手,你觉得……我还能停得下来吗?”邪魅的笑意在男人的嘴角漾开,粗大的手掌慢慢磨过她细嫩的脸颊,粗糙温淡的感觉。
慕容瀛雪清楚的知道,自己娇小的身躯是无法与之抗衡的,他健硕刚毅的身体与她的娇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他修长的手指从她樱唇上摩挲而过时,她故意狠狠的咬了上去!
“现在可以停下来了吗?”慕容瀛雪清澈澄净的水眸,淡然的看着他,漠然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挑衅意味。
刺目的红色鲜血,顺着北冥玄胤的指尖溢出,他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接着将沾满鲜血的指尖,轻轻在她的红唇上描绘,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那鲜血染红了慕容瀛雪的唇齿,令她原本就嫣红的唇瓣显得更加美艳,就像美丽的罂粟花在吸食着鲜血,更加充满诱惑……
北冥玄胤似乎没有一丝的疼痛反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盯着她,狭长的眸半眯起,如墨的瞳仁带着一贯的狂妄霸气。
北冥玄胤静静的看着她,她脸上的每一点细微变化,都分毫不差的落入他的眸底,他就像是一个狩猎者,在耐心的分享猎物的反应,看着她淡然的小脸,在看见那抹刺目殷红时,一闪而过的异样。
他的反应令慕容瀛雪开始浑身不自在,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开始逆流,他眸底的那抹高深莫测的深邃幽暗,令她捉摸不透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起来,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慕容瀛雪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看着他指尖的那抹殷红,她竟然的些愧疚。
“玄胤。”慕容瀛雪无意识间,喉间再度逸出那个熟悉的亲昵称谓,这也让男人顿时一个激灵,镌刻俊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的交替着……
她的美好,令北冥玄胤沉浸其中,散发着清香的同体,深深地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与生俱来的那股狂妄戾气,也随着疯狂的动作逐渐消融。
北冥玄胤这一刻,真的感觉自己是中了这个女人的蛊毒,她的身子就像带着神秘的魅力,令他罢不能,只是稍稍的一次触碰,就会令他完全不受控制的迷失了自我。
慕容瀛雪同样已经沉沦,只能任由着他将自己带入更加深邃的无底深渊……
当慕容瀛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清晨,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仿佛被抽空了,稍稍一动,浑身的酸痛感不由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雪儿,昨夜累坏你了……”那双熟悉的鹰眸,带着浓郁的宠溺,刺得慕容瀛雪的些睁不开眼来,昨夜的一幕幕画面,在脑子里闪现,顿时令她感觉脸颊一阵发热。
“下流。”慕容瀛雪不自然的撇开脸去,低沉的轻嗔一声。
“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地在慕容府等着我来接你们母子……”北冥玄胤低沉沙嘎的嗓音,瞬间变得肃然,面上的淡淡戏谑,也消褪得无影无踪。
慕容瀛雪倔强的别开脸去,淡淡道:“若是没有找到解开血咒的方法,本小姐希望你也不要出现在慕容府。”
“放心吧,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一定会把上官云涧的女儿找出来。”北冥玄胤信誓旦旦的道,看上去倒是决心满满。
北冥玄胤押着紫金巫人夫妇回金獒国了,慕容瀛雪则带着玺儿一齐回慕容府,灵儿雪儿自然都是跟着玺儿,如今这两只小兽像是成了玺儿的左膀右臂,几乎是寸步不离。
当初的靖云国,如今也属于金獒国的范畴,沿途走来,慕容瀛雪才知道,当初竟是老皇帝崇政睿宸将帝位传给北冥玄胤,当靖云国与金獒国合为一国。
当初的帝都城,改名为靖云城,就是为了纪念曾经存在的靖云国。
久违的慕容府就在眼前,大门口的石狮子依然威武,只是门口的侍卫已不复存在,据悉,慕容枫在三年前便脱下戎装,不再参与朝政,大部分时间都在府内,连大门都很少迈出。
慕容瀛雪和玺儿站在门口,望着乌漆木匾上朱红的三个大字“将军府”,心中汹涌澎湃,她就要见到爹了,那个传说中疼她胜过自己生命的爹爹,不知道老人家见到她的那一刻,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娘,我们是不是应该上去敲门?傻傻地站在这儿,也不会有人来给我们开门啊……”玺儿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娘这一回是真正的激动了,竟然连门也不知道敲,望着头上的这块牌匾,也能盯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慕容瀛雪缓缓的低眸,玺儿已经走向大门了,只是还未等他的小手触到门上的铜制门环,朱红漆的大门竟吱的一声,开了。
开门的人是清风,当他看见面前的紫瞳小儿时,如鹰隼般犀利的瞳仁,瞬间无限扩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紫瞳小儿,他是谁?
清风似乎也察觉到了来自不远处的眸光,他显得小心翼翼的抬眸望去,当视线看清楚来人时,如同电击,整个人当场石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发颤的嗓音:“大……大小姐,真的是你,那……那他就是玺儿了?”清风的声音明显的激动,想想玺儿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是玺儿,也就没有他清风的今日。
时隔三年,玺儿看上去似乎长大了不少,清风激动的大手微颤,一时竟不知道该搁置哪儿,突然回过神来,嘴里喃喃道:“我要去禀报老爷,大小姐和玺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