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用渴求的目光望着我,我还能再说什么,两堆干柴像泼了油一样,不用说阿姐那种眼神像火种,就连我自己都能自燃起来,一场激情大戏顺理成章的要开始了,我们被彼此撩拨着,熊熊大火被点燃了。我飞快的甩掉衣裤,三下两下就把阿姐脱得赤条条的,我像一头咆哮的雄狮,狂野而霸道的压在阿姐身上,积蓄的岩浆在涌动,火山真的要爆发了。阿姐满脸绯红,幸福的微笑挂在嘴角,渴望已久的幸福,等了二十二年的幸福,今天就要真实的握在自己手中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就要播种下希望,播种下美好,播种下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一想到这,阿姐忍不住就很激动。阿姐浑身有点轻微颤抖,紧握着粉拳,我看得出阿姐似乎有点紧张,“阿姐,不要怕,我会很轻柔的。”阿姐顺从的点了点头,把我抱得更紧了,她主动迎合过来。
正当我们就要发生实质性接触时,屋外响起敲门声,开始很轻柔,接着急促起来,我们很不情愿的分开,我在心底诅咒着,谁呀,这么不开眼,阿姐慌乱的穿上衣服,坏了,文胸也忘了戴。阿姐顺手把它掖在枕头下,对了还有她的内裤一并藏好,我居然把裤子穿反了,后面跑到了前面,还不如小沈阳的跑偏了的呢,人家的七分裤至少像个裙子,苏格兰风格,晕,这时候居然还能想起小沈阳,够有才的,乖乖,还是想好藏在哪吧,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久不开门意味着什么,傻瓜都知道,是不是像京剧《柜中缘》,阿姐不会把我藏在柜子里面吧,够闷得,哎,郁闷呀,“亮啊,你就在这屋吧,我在外会客,内室呀外人一般是不会进来的,啊,乖,宝贝。”女人就是女人,高兴了都会这么叫,我家娜娜也这么叫,我家娜娜现在怎么样了,真是不可救药啊,在这种情形下,我的联想这么丰富,真是写小说的料,要不做个编剧也行,我在里屋胡思乱想的时候,阿姐把隔间门轻轻关好,去开外屋门,“谁呀,”“是我呀,丽姐”,阿姐把门打开,进来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姑娘,看样子是刚分到这家旅行社来的,“丽姐呀,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咱们总裁正找你呢,说要开一个紧急会议,人都到会议大厅了,本来你刚好需要静养,可总裁说这次会议非常重要,你又是我们的顶梁柱,他也觉得非常歉意,特意让我来请你。”阿姐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要和亮有好事了谁还会开着手机让人打扰呀,那多影响情绪呀,阿姐可有心计了,只是这话不能对这个不喑世事的姑娘讲,乖乖,对任何人都不能讲。“好了,非常谢谢你,小丽,我随后就到。”“那丽姐我先走了,你快点呀。”
送走了姑娘,阿姐进了里屋,当着我的面又重新把文胸戴上,“亮,宝贝,帮人家把后面的带系上,再把我的内裤拿来,”好美的黑色,在递过内裤时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阿姐的敏感部位,真是尤物,迷倒人啊。“要不我们继续吧,”“傻样,猴急猴急的,等我回来,今晚上,”其实阿姐也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