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豪华的别墅里,华丽的玫红色的沙发上一个女子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抚摩着自己刚刚涂好的红艳的指甲,唇角扬起的是妖艳略带阴狠的笑意,哼!看着自己的指尖,她的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的令人发指,当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组合在一起,让人看见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本来就应该是这种表情。
在女人面前跪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低低的这脑袋一言不发,没有任何怨言,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偏向于傀儡,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人,只是他却是那么怪异的跪在女人的面前,甚至连身子也不曾动一下。两个人对立着,只是女人却什么话都不说,就好像在她面前的不过是她呼吸着的在平常不过的空气罢了。
但是下一瞬间,女人的一句话确实让跪在地上毫无表情的男人睁大眼睛,女人勾起耀眼的双唇,轻飘飘的说:“说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双眉微微皱起,看似很是疑惑的在思考着,但是这一句话却已足以让地上的男人脸色发白双目圆瞪,满脸的恐惧。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薄唇轻启,无情至极,淡淡的说:“你知道吗?你做的事我很不满意呢!你说呢?”
地上的男人唇色白的如纸,就好像轻轻一碰便会碎掉一般,双目中是掩饰不掉的恐惧,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是要自己选择一种死法,只是又有谁愿意死呢?但如若不死的话,得到的惩罚确实会比死更让人难受的呢。但是,会不会有一线生机的呢?
如此,他便爬到女人的脚边,好看的唇,吐出的却是恭维的话:“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属下一条狗命吧,属下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只求您能放过属下,属下愿意从此在这个世界里隐姓埋名。”
“嗯?你的说法挺不错的嘛。”女子妖娆一笑,红艳艳的薄唇发出诱人的光泽,男人以为自己得救了,还想着道谢,但是女子的下一句话击碎了他全部的渴求和希望,“但我只知道只有死人的口才是最严的哦!你说对吗?”女子调皮的眨眨双眼,好似刚刚的话说的是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男子的脸比之刚刚却是更加得发白了,甚至到了就算是立刻躺在停尸房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个人吧?只是他又怎么甘心?脸上一闪而过的狠辣,下一刻‘嚯’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迅速的从腰后拿出双枪,只是他快,女人似乎更胜一筹。在男人还来不及抬起双枪的时候,女子的双手迅速得一抛,一根细若蚕丝的银针没入男子的喉间,那根银针却是带着漆黑的颜色,在没入男子的喉间后又从男子的喉间射出,直直的定在墙上,男子的动作保持在抬手的一瞬间,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一瞬间改变得实在是太多了。只是那又如何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不甘心的睁大双眸,眼里满满盛着的是恐惧。身形未动,但是却是‘轰’的一声倒地不起。
女人只是冷漠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随后扔在那个男人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