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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陷阱

座中众人闻得此言,都不由心下一喜。靖平王爷微笑道:“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猜想再久也是无用,那些人是否针对医仙谷而来,我们一问乔医仙便知。知道诸位比较心急,但本王既为此别院之主,还是本王先去看看乔医仙,请巫女大人和诸位稍待片刻,本王去去就回,各位不必客气。”说着站起身,微对玉倾一示意,便离开了花榭。

靖平王爷离开,玉倾等人几已近饱,再加上心下因为刚才一番言论,心中隐隐都有些盼着见到乔容,因此虽然仍有婢女上菜,这些人却是真正停了筷子。

等了段时间,却等不到靖平王爷回来。夜舞轻笑一声道:“靖平王爷此番离开,去见乔医仙,倒说得好久的话。”

越倾国微蹙眉,道:“那些人必不是奔医仙谷而来。”

夜舞笑道:“越公子知道得倒是清楚。”

越倾国道:“我自是知道。”却不再往下说。

夜舞也不同他废话,转头对秋百合道:“秋姑娘,不知道当初与七煞门交手时的情形如何?可否将起因详细告知?”

秋百合扫他一眼,却不说话,只径直看向玉倾。

玉倾思忖一下,道:“你自己思量着办罢。若是想说便说来听听,毕竟昨夜一战,那七煞门确实难惹;若是不想说便不必说。”

秋百合闻言,果真便垂首不语。

夜舞一脸无奈之色。

几人又等了片刻,仍不见靖平王爷回转。

夜舞忽然又笑道:“靖平王爷去得这般久,越公子不知心中何想?这两位似乎也都不是什么温和的主儿罢?”

越倾国却不为所动,只淡淡道:“夜公子此言何意?背后而论他人之非,更何况我们刚刚蒙靖平王爷盛情款待过一场,这般猜测主人家,实是不好。”

夜舞笑道:“越公子倒是好脾性,好性格,但不知那位乔公子可会如此想?”

此时一青衣小婢正端菜到夜舞身边,众人说话,原未顾及到她。却不妨她突然此菜盘底部抽出一柄薄如纸的短剑来,反手刺向夜舞胸口。夜舞猝不及防,翻身向后躲去。

这一变故着实出人意外,谁也不曾想到居然会在靖平王爷的别院中遇袭。秋百合越倾国立刻站了起来,玉倾愣了一下,方才站起。

那青衣小婢一击不中,随即后退,莲足轻点,已经退到花厅另一边,只听得嗤嗤声响,数枚微细的暗器分袭向几人。越倾国身形一闪,已经站到玉倾面前,同时长袖一拂,便将袭来的暗器卷入袖中。那边夜舞与秋百合也纷纷将暗器击落。

这边青衣小婢趁众人斜身相避的时间,便将桌上的菜盘饭碗等物随手掷出几样,原本平常的碗筷餐具到她手上竟也似变成了极厉害的暗器一般。

众人仍是闪过,那些盘碗越过众人身边,摔到地上,齐齐跌了个粉碎。

越倾国心下毕竟仍是有些挂念乔容,不愿在这里拖得太久时间,便挥袖将钉在袖上的暗器全部向小婢袭去,同时夜舞也出掌向她攻去,掌风凌厉。那边秋百合掠到玉倾身边,一副护卫姿态。

那小婢皓腕倏翻,闪电般绕过夜舞双掌,短剑却斜斜削向他手指,同时这一避让,越倾国所发那些暗器便都落了空,深深钉入她身后的木柱之中。

夜舞忍不住称赞了一声:“好俊的身手。”却不收掌,只是变掌为指,轻轻在小婢手腕穴道上一拂。那小婢的短剑便拿捏不住,她倒也是烈性,居然趁势退后,那短剑向着夜舞急掷而去。

夜舞头一歪,那短剑亦落了空,却余势不歇,同样钉在夜舞身后的木柱之中,剑尾尚在不住颤动。

玉倾在一边并未出手,看着场中两人的你来我往,心下却颇有些惊意。那小婢的功夫在她眼中尚算不得多高深,但她的机警灵敏实是罕见,而且以她出手的快与狠来看,就算对敌的是自己,只怕也会吃些小亏。眼见得夜舞那一招变掌为指,明明拂中了她手腕穴道,她却仍要将短剑掷出,换了是自己,实战经验少些,只怕便会伤在那一击之下。

这样一想,玉倾转眼看到护在自己身前的越倾国,心下竟微有焦躁之意,只觉得自己这般说不定哪天便会拖了越倾国的后腿,连累于他。

越倾国虽然一直注意着场中情景,却仍旧分心在玉倾身上。此时见她眉头微皱,心下微转便已明白其意,不由伸手拉住她手,低声道:“小笨蛋,又在乱想什么?”

玉倾见到心事被越倾国看破,虽然不是什么隐私,仍是觉得心下有些赧颜,傻笑了一声,便继续看向场中。

那边青衣小婢一击无功,已萌退意。此时短剑既已脱手,更知道事已难成,遂直接站稳脚步,笑吟吟地道:“这位公子,功夫当真俊俏,让人敬佩。”

夜舞却冷哼一声,道:“蒙你夸赞,我可不觉得荣幸。”

青衣小婢却对夜舞的恶声不以为意,居然敛衽施了一礼,道:“事既不成,我家主人想来会大发脾气。也罢,既然自己技不如人,在下自当去主人面前领罚。”说着转身而行。

夜舞忙扬声叫道:“且慢!”玉倾脚下也不由一动,却随即被越倾国握着的手所阻。

小婢转过身来,道:“公子可还有吩咐?”

夜舞沉着脸道:“你家王爷既将我们请到别院来,却又安排这样一场,到底是何居心?现在他身在何处?你带我们去见他。”

小婢“咯咯”一笑,道:“公子这话说得不对。既然诸位是我家主人的座上之宾,我们又岂敢慢待?诸位若想见我家主人,自行去找便是,何以还要挟了下人去威胁?”

夜舞冷声道:“我可不听你这番胡言乱语。”说着便反手去抓。

那小婢的身法相当高明,见夜舞这一抓,她便急退,瞬间便已到了花厅之外,方自站定笑道:“公子,出手不打笑脸之人,公子也忒没风度了些。”说着拍了拍掌。

花厅中诸人虽然不解这小婢此举何意,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正要出去阻她离开,忽然均觉得脚下一软,居然所站之地已经空了,身子直接向下堕了下去。待要寻机跃出,但这半空之中哪有借力之处,而且适才与四壁离的距离远了,那花厅居然是整个地面向下分开,一时间不仅是厅中众人,就连那些桌椅碗盘也全都叮叮当当向下摔去。

几人之中,只有越倾国一直拉着玉倾,此时虽然奇变连连,他毕竟经验丰富,心中并不慌张,虽然同样阻不住自己的下坠之势,却伸手将玉倾用力向花厅门口方向推去。只是这样一来,玉倾纵然借他之力可以跃起,不至于陷落于陷阱之中,但他的下堕之势却骤然加快,再无脱身可能。

这些过程都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玉倾虽然眼睁睁看着越倾国的雪衣就这样落入下面的黑暗之中,但也明白唯有自己脱了身,才能有希望将下面的众人救出,因此她身子一借越倾国之力飞向厅门,手便向厅门伸去。

那青衣小婢见玉倾将要脱身,心中一急,抢上前几步,一掌劈向玉倾。

玉倾身在半空,避无可避,便凝灵力在体,拼了受她一掌,反手也向她拍去,那小婢一咬牙,竟不避不让,宁愿两者俱伤,也绝不让开花厅门口。哪知玉倾只是虚晃一招,迫她离开,眼见她不受骗,心思微转,已经变掌为抓,直接抓向小婢的手掌。

只听“啪”地一声,小婢那一掌已经拍到玉倾身上,虽然玉倾有灵力护体,再加上那小婢内力并不甚高,但仍是十分疼痛,但她也抓到了小婢的手,这一击之下,两人俱都受力,由于玉倾紧拉着小婢的手不放,两人都承受着这翻了数倍的下堕之力,同时向花厅下面掉去,跌到一半时眼前一黑,上方的地面竟又合了起来。

玉倾紧抓着小婢不放,这一掉之下只觉掉了有六七丈才落到实处,玉倾双足一着地,立刻便跳了起来,同时反手在那小婢身上点了几处大穴,张口叫道:“哥,百合!”

越倾国的声音在她身后不远处响起,在这目标不可视物的黑暗中竟显得尤其温暖:“小傻瓜,我在这里。”

片刻,秋百合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巫女大人,百合在此。”声音略有些低沉,离玉倾稍远一些。

玉倾听得她的声音不同于以往,暗想:“难道百合落下时受到了什么损伤不成?”便张着两手向着秋百合声音之处摸去,口中道:“百合,你没受什么伤罢?让我看看。”

秋百合道:“巫女大人,百合并未受……呀!”却是一句话还未说来,已经被玉倾直伸着的双手摸到了身子,猝不及防下不由惊叫一声。

玉倾却哪管那么多,只上上下下细摸了一遍,却并未摸到什么伤处,方才放下心来,道:“没受伤便好,刚听你声音不对,当真是让我担心。”

秋百合却早已满脸通红,全身僵硬着任玉倾摸了一遍,还好下面漆黑一团,便是脸对着脸也根本瞧不清对方的耳鼻口目,更遑论面色问题。玉倾摸完后便即缩手,秋百合心中却有些异样,耳边却听得玉倾的声音渐渐远去,同时另一个方面传来夜舞怨怼的声音:“小倾儿,你问了这个问那个,却从未提到我么?你可知道他们虽然没什么,我却已经受伤了,严重的内伤啊。”

玉倾笑骂道:“你说话中气十足,哪里是受伤的模样?”

夜舞道:“我的心受伤了啊,小倾儿只问他们不问我,我受了极大的打击,就快不行了,极需香吻一枚前来解救。”

玉倾尚未答话,越倾国温文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越某的香吻,不知道夜公子需要否?”

夜舞忙道:“我,我的内伤已经大好了。不用劳烦越公子费心了。”

玉倾笑了几声,随即想到落下的还有一人,便拉着越倾国的手轻轻晃了晃:“哥,那个小婢也掉下来了。”

越倾国揉揉她头发,道:“那时地面未合,我们在下面都有看到。”

那小婢却并不惊慌,只咯咯笑道:“几位抓了我下来也是无用,我不过是一介小婢,一切都是依主人之命行事,又哪里会对几位有什么帮助?”

秋百合却不理她,玉倾一离开她,她心下竟微有失落之感,但随即摇头将这一感觉驱出脑外,在四周摸了一圈,只觉得四周墙壁都是冷冰冰相当光滑坚硬,并无可趁手之处,更别提攀援而上。

那小婢又笑道:“几位不用费心啦,这陷井是我家主人亲自督造,而且打磨得光滑异常,便是想出也出不去。”

玉倾听得她左一言又一语的说,不由得心下有些恼怒,冷冰冰道:“现下你陪我们同在这陷阱之中,又有何可幸灾乐祸的?”

小婢笑道:“这自然不同。小婢不过是个下人,位卑人轻,如今竟然同巫女大人和巫侍大人同处一室,当真荣幸之至,只怕这便是修十世也修不来,若日后说将出去,只怕会将小婢的一干姐妹羡慕死。”

玉倾冷笑一声:“你还以为你有命走出这里?”

那小婢倒一点也不惊慌,笑道:“便是死在这里,也是心甘情愿。倒教巫女大人费心了。”

秋百合慢慢摸到玉倾身边,低声道:“巫女大人,百合四周检查过,确实并无可着力之处。不过,这陷阱之中应该会有出路,我们还是盯紧她莫要她寻机独自逃出去。”

玉倾道:“无妨,我适才已点过她几处大穴,她现在亦是动弹不得的。”

夜舞也摸了过来,听得玉倾这话,便道:“小丫头,你若是想要活命,就趁早把出路说出来罢。”

小婢笑道:“诸位慌什么,我家主人若是见我久不回去,自然便知道这边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会另着人来寻,那时我们便能一起出去,诸位还请稍安勿躁。”

玉倾不理她,对越倾国道:“哥,这里面应该会有出路的机关罢?”

越倾国温和道:“自然会有,虽然机关大凡是用来捕捉敌人之用,但有时也会误有他人进入,而且不论如何,就算是机关花家,机关之术精巧世所难及,也都会留有第三条路,算是应和那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之意。不然这样机关不分青红皂白,将所有人通通关在里面出不来,他得罪的人可是多了。那种用于置敌死命的机关,纵是花家,除了防护重宝之地外,别处所用也是不多。”

夜舞道:“越公子所言极是。而且眼看这靖平王爷此举,怕是只想生擒我们。……难道医仙谷一事真的是他所为?不然何故囚禁我们?但连巫女大人也一并擒住——靖平王爷此举未免有点太过匪夷所思。”

越倾国淡淡道:“理由不足。”

玉倾听了夜舞一番话,本也觉得夜舞所言极是,如今见越倾国问出此话,不由也开了口:“哥的意思是?”

黑暗中却感到越倾国只微微拉了拉她的手,没有回答她,显是不想在众人面前说得更多,但没有再问下去。

小婢见众人不语,便又笑道:“适才说过,诸位不必担心。到时我们主人自会派人过来接诸位出去。诸位刚刚吃过喝过,不会很快就饿,此时便在这里休息一阵罢。”

她这话一说出口,玉倾心里不由大怒,想着乔容在外面尚是生死未明,便翻手抓住小婢的手,五指一使力,怒喝道:“快放了我们出去,不然今日必将你毙于掌底。”

那青衣小婢并不害怕,只咯咯娇笑,半晌才道:“巫女大人,若你们杀了我,只怕就出不了这陷阱了,我虽然只是我家主人的一个手下,但打狗尚要看主人面,巫女大人这般恐吓,真是吓煞小婢。”

玉倾听了这话,更加愤怒,但心下也实是无可奈何,只得放开了她的手,后退几步靠在越倾国怀里。虽然平时两人也有亲昵之举,但这般满目漆黑之地,视觉已然失去作用,其余感觉便愈加敏感起来。越倾国只觉怀中佳人因为忧急气恼交加,身子也略略颤抖,再闻到她身上的少女气息,竟不自觉心神一荡,随即收摄起心神,道:“这位姑娘,靖平王爷与我们一向无怨无仇,此番何故处心积虑置我们于此地?更何况巫女大人何等身份,难道靖平王爷不怕皇室与巫女一脉从此交恶,危及到洪国命脉?”

青衣小婢咯咯笑道:“越公子,你不明白的事情,我又何以明白?不过若你真的想知道,看在阁下一表人才的份上,我倒也可以将我所知道的那部分细细说与阁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玉倾开口道:“好。”

越倾国越想越只觉得事情哪里不对,想到乔容尚在外面生死不明,靖平王爷这般古怪难测,如果不早点寻路出去,怕是正中了对方的诡计,当下之急还是快些寻到出路是正经,于是难得与玉倾已出口的意见相左:“你知道什么,我不感兴趣。只是若姑娘仍不指明出路的话,就莫要怪在下冒犯,出手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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