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月如寻找易勍爵帮忙之后,易勍爵便说忙完事物后去易杳那里看看,江月如小心翼翼的提议她也要去,易勍爵沉吟了下,不知想了些什么,便答应了。
于是江月如就在易勍爵的办公室内坐了个下午。
易勍爵身为董事长,自然很忙,许多事情需要经过他同意,签名,意见。
待易勍爵忙完所有之后,略带歉意的对江月如柔声安慰:“真抱歉,只是公司最近有些繁忙,真不该让你在这等的。”
江月如却被爱情冲昏了脑,对于易勍爵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语都如此在乎和受宠若惊,连连摇头:“这没什么的,我怎么等也只是坐着,而你却忙前忙后的,才真是累。”语气中完完全全的心疼之意。
易勍爵依然保持疏离而又温柔的微笑,牵起江月如的手,江月如惊得略微收缩了下,却发现易勍爵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而后又放松下来,回握易勍爵的手,心里满是浓情蜜意。
当到了‘锦华’公寓,易勍爵却忽然说让她坐在车里等一会,江月如有些纳闷,却又不敢多嘴询问,只好眼睁睁看着易勍爵冲她笑了下后径直走向公寓旁边的一个装修颇亮堂的单层小屋里。
不一会就看见易勍爵从小屋里出来,帮江月如打开车门,一边说道:“我刚刚去找了他们的管理员,让他们把易杳那间屋子的备用钥匙拿给我们。”
江月如却忍不住问道:“他们怎么肯把钥匙给你呢?”
易勍爵翘了翘嘴角:“方法有很多。”
而后易勍爵和江月如并排走进公寓,进入电梯里,江月如正欲伸手按层数,却被易勍爵抢先一步,江月如先是疑惑易勍爵怎会知道易杳的住处,但转念又想,人家是叔侄俩,关系再不好,易勍爵知道又有何不妥呢。于是疑惑便没了。
到达指定楼层后,在走到易杳家门前,易勍爵掏出钥匙,钥匙很顺利的进入了钥匙孔,却发现无法转动。
易勍爵皱起眉头,江月如轻声道:“也许是拿错了吧。”
易勍爵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不悦的情绪跃然脸上。
江月如一手轻抚上易勍爵的肩膀,安慰道:“我.我去跟他们换吧。”然后拿过易勍爵手中的钥匙,踩着高跟鞋急急离去。
寂静的楼道里响起电梯门关上的声音,易勍爵的手中像变魔术般蓦然多出一把钥匙。
脸上的表情早已恢复淡然,他淡定的将钥匙插入门内,轻轻转动,只听‘咔嗒’一声,门开了。
易勍爵走进屋内,并未关门,任由大门半开着,
屋里一片黑暗,借着走廊的灯光勉强可看出屋内大概。客厅中央那白色沙发早已代替了那晚的那个红色沙发。
易勍爵眼含嘲讽的看了眼那沙发,便将目光转到客厅后的一个紧闭的房门上。
他正要走过去,房门却被从里打开,房里灯光亮着,易杳背光站着,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当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人时,易杳先是惊讶他怎么进来,而后又是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
易杳的情绪极不稳定,怒瞪着易勍爵:“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又是这样命令的语气,让易勍爵不悦的蹙起眉头,但他还是按压下情绪,平淡的开口:“我只是来看看我的.”易勍爵故意在这停顿了下,等待着。
听到这话,易杳果然暴怒了,一手指着门口:“滚出去。”依然重复着先前的命令。
易勍爵没有得到要听到的话,只好自己来说出猜测:“莫非我这个做父亲的来看看我的孩子也不行么?”
易杳冷笑:“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你不会是得了梦游症吧?”心里打定主意死不承认。却不知道易勍爵怎么会知道,她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
“没有的话于你自然是好的,若是有.那么,你想要拿掉孩子,是必然要经过我同意,不然你也只能乖乖把孩子生下。只是可怜这孩子出生便没有父亲,成长环境真是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易勍爵的每一句话都犹如寒针般刺在易杳身上,让她刺痛而浑身冰凉,她真是无法想象易勍爵的心,不,他到底有没有心。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她还能指望他心软?
原来在这世上,肚子里的孩子,也只有她一个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