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等杨沃回来的时候,一进门,“我买了披萨回来,你们今晚在我们家吃饭了。”
“老公,你回来了。”左佑说,她们四人还在聊婚纱。
左佑听到披萨马上跳了起来,她叫道:“披萨,我们来了。”四人围了上去。
熙恩打开盒子,可兰分饮料,而黄雅就是分一次性盘子和刀叉。
左佑哪管得了这么多,手也没洗,见披萨就要拿,杨沃捉住她的手。“你不准吃。”左佑瞪着眼睛,张大着嘴。
杨沃从背包拿出爱心晚餐和汤水,“这才是你的晚餐,披餐是我们吃的。”
“为什么?我不要。我要吃!”左佑一眼都没望那爱心晚餐。
“你妈,就是我岳母交待了,不准你吃这种东西,她说她亲手煲的汤,这汤对孕妇很好的。让我盯着你,喝得一滴不剩才行。”杨沃亮出王牌。
黄雅说:“佑,你就听杨沃的话啦。等宝宝出世了,你再吃好了。”
熙恩和可兰也点点头。
左佑嘟着嘴,难过地摸着肚皮,“孩子啊!你听到了没有,你妈咪为了你,好辛苦的。你将来要好好孝顺我啊。不然,我会很难过的啊。”
“好了。有这么夸张吗?快喝汤。”杨沃已经把汤倒在碗了。
见着杨沃和她们喝着饮料,吃着薯条,咬着披萨。左佑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心想:天天吃这些。好单调啊。臭杨沃,害我怀孕,说好了等我过了三十岁才生的。说话不算数。
她喝了一口汤,整张脸皱在一起,“怎么苦的。”
杨沃笑道:“我忘记告诉你,妈说,这汤有点甘,不过别担心,这汤没问题的,她说,她怀你的时候常喝。”
“给你们喝,补补身子。”左佑突然说。“黄雅你要结婚了,结婚就有小孩子了,给你喝。”
黄雅拿起饮料,说:“我是结婚,不是有孩子,谢谢了。这汤是给孕妇喝的,我们还不需要啊。”
“凉爽。”可兰喝了口饮料。“是啊。喝了吧。”
熙恩说:“佑佑,这是你妈的亲手做的,再说,你就忍着点喝了吧。”
见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左佑了没办法了,想到肚子的孩子,她也没办法了。
“哪家餐厅的披萨,真好吃。”可兰故意大口大口地咬着披萨。
“好了,可兰,你就别再引诱佑佑了。”熙恩说。
见被人识破了,“我知道了。我只不过说实话罢了。”
吃完披萨,差不多八点了,突然,黄雅从手袋掏出手机,接了通电话。
走到左佑跟前,“佑佑,我先走了。他来接我回去了。”
转身她又对熙恩和可兰说:“你们先玩着,我要走了。婚礼的日期我再通知你们。”说完,她便匆匆地拿着手袋开门走出去。
还在吃饭的左佑,见黄雅说了。劈头便问,“熙恩,你觉不觉得黄雅变了。”
“嗯。变了,变可爱了,变女人了。”熙恩笑道。
“我怎么看不出来。”可兰边吃边说。
“我觉得你也变了。”左佑忽然认真了。
“嗯。是吗?”熙恩反问。
“熙恩姐,你有见我哥么?”可兰问。
“没有。”熙恩淡淡地说。
左佑认真的端详着熙恩,“你是变了,但我又说不清楚那些地方变了。”
“好了,准妈妈。你不要想太多了。专心养好宝宝。”熙恩笑道。
黄雅走了没多久,可兰和熙恩两人也结伴离开了。
两人走着走着,可兰问:“姐,你还想我哥哥了么?”
“你知道的,我的工作很忙,没时间去想别的事。”
“熙恩姐,你就别拐弯抹角地说啦。你明知道,我一直还把你当大嫂的。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最多,我答应你,不告诉我哥好了。”
熙恩望了可兰一眼,片刻后,“坦白说,偶尔会想起他。”
可兰听了,又问:“那你还爱他吗?”
熙恩望着地下,“以前爱,现在我不知道了。”
可兰说:“我哥这段时间事务所好忙,他每天像着了魔似的工作,我看到都可怕。昨晚还通宵工作,一个晚上没回家。”可兰不知道玿?去了熙恩家,而熙恩睡着了,也不知道。
熙恩皱了皱眉头,“他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是啊。他不听我的话。姐,如果哥哥还爱着你,你会回到他身边吗?”
可兰若有所思地说。
熙恩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摇了摇头。
“不会。”可兰大吃一惊。
熙恩又摇了摇头,“是不知道。”
可兰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心想:还有救,还有救。她这样问的原因,主要是偶尔看着,哥哥一个人在客厅喝闷酒,醉了后,还叫熙恩的名字。她敢断定哥还爱着嫂子,就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两人离婚了。
直到把可兰送上公交车,熙恩才坐公交车离开。公交车在夜灯下奔驰,熙恩想:可兰提到了哥哥现在住的地方。为什么当听到玿?过得不好,而她的心却不像以前那么难受了。
而此刻的左佑家,等杨沃所有垃圾收拾好时,他走出厨房,见到左佑托着腮,气鼓鼓的脸,坐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了?老婆。”他也坐了过去一手抱住左佑。
“走开一点,我不跟你说话。”推开杨沃。
“你又怎么了?”
“我忍好久了,刚才她们在,我又不想说。你怎么去我妈家了。还没通知我一声,就拿汤回来啦。”
杨沃装作委屈地说道:“是你,昨晚吩咐我代替你,今天去向你妈请安的。你忘记了吗?”
“我又这样说吗?”左佑问。
“有啊。”
“那你也不用拿汤水和饭菜回来,跟我作对啊。”
“我哪敢跟你作对啊。”
“你害我没得吃披萨,让我没面子。”
“老婆。等宝宝出世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好不好。”杨沃叹了口气,这小妮子说来说去,就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不行。”左佑不依。
“那你想怎么样?”
“这样。”说完,左佑张嘴就咬在杨沃的手臂上。
“痛啊!”杨沃咬着牙,“好啦,放松口啦。老婆。”
过了一会儿,左佑放开了口,得意地说:“这是爱心印记。”
“老婆,你属狗的是吗?”杨沃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你还想再来一口吗?汪!”
“好了,老婆,我怕你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不敢了。”杨沃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