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族长已经领着自己大部队班师回朝了,只留下俩壮年,而命令下达的时候,恰巧两个壮年都没走心听,只听见送到羊的暴室,这六个字,可究竟把谁送过去,他们哪里清楚,现在只能干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一人实在忍不住了,先发了话,声音很小,以只能两个人听见音量,小心翼翼的说着,面色很纠结‘都是我的错,我刚才没听清族长的话,你说,族长是让我们把这黑羊带走,还是把它们都带走。’
另一人还在等着,没有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漏了底,想了半天,又看了看眼前一左一右的两座活佛,以同样的音量回道‘我也没听清,不过我敢肯定是羊,肯定是这只羊,你想想看,不是羊的话,族长能让我们把人带到羊的暴室嘛,那可是未来的后,我笃定族长绝不会那么做的。’
刚刚最先开口的那个人,一下子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认为很有道理的点着头‘没错,肯定是抓这只黑羊,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白天的还敢出来害人,害的还不是别人,还是我们白部落族最德高望重的翎,走我们现在就去。’
杨慕天一直听着这俩呆瓜的话,起初还觉得挺有意思,尽管他们声音很小,可在杨慕天耳朵里,听他们说话简直小菜一碟,可是听着听着越发觉得不对劲,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羊,你们说谁是羊呢,有像我长的这么帅的羊吗。’杨慕天说罢,就把面罩摘了下来,丢在了一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正往自己这边来的两个呆瓜。
噗嗤,正在另一边极其难受的卡在脸盆里的我也正好听见了从另一头传来的杨慕天暴怒的声音,主要是声音太大,想不听都难,虽然搞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不过我至少搞清楚了一点,刚刚在脸盆里的那个救我的大侠就是杨慕天,可是似乎他现在遇到了些状况。
两位壮年八成是真被这声音给吓到了,虽然他们起初也并不完全认为这个活物就是只羊,可部落族长的话已经让他们肯定了这个观点,在当看到一张人脸时,能不更加惊恐。
两人同时看了看对方‘啊’了一声,紧接着急速向山下窜去,估计这会儿是暴走,加暴跑一起。
离老远还能听见回音,往山上飘来‘救命啊,羊会说话了’
虽然我没回头看,不过那场景应该很好笑,忍不住我又笑了好几声,这才肯罢休,恢复正常。
‘你笑够了,真有那么好笑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慕天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带着些愠怒的口吻,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孩子气地说着。
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羊,好笑,当然很好笑’他越是用这种口吻说话,我越是忍不住想要报复他一下,也好给之前一直受窝囊气得我好好解解气,不过现在的我似乎还没搞明白状况,现在的自己才处于劣势之中。
杨慕天微微一笑,像是并没有被我触弄到。‘哦,是吗,那就一直笑好了,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出来吧’
一下子形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啊,我怎么给忘了,我现在卡住了,要是没有人帮我,我根本出不来啊,看着杨慕天也不像说假话的人,我赶紧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你快点救救我吧。’
杨慕天满意的笑了笑,似乎正如他所愿。
没关系,我心里暗暗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可惜这么好的机会被我错过了,下回应该不会再有了。
经过一番折腾,杨慕天总算把我弄了出来,继续向前走去,而与此同时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忘记了要再回到脸盆里找寻那回到现代光束,一路上跟着杨慕天,走出了好远的路,这才想起来。
一路上杨慕天都没有怎么说话,憋着张臭脸,我也同样不说话,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省的到时候突然发难于我。也不知道他认不认路,总之我就这么紧跟着他,,就好像我怎么愿意跟着他似的,不过后来我发现了,我还真挺愿意跟着他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我这是怎么了,是得了什么自虐症一类的疾病。
到了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出没出白部落族的地盘,只见杨慕天停了下来,背靠着大树坐了下来,我也就势停了下来,也学着他同样找了一棵树,坐了下来,距离不远不近。
‘这帮该死的,竟然把我当成了羊,我堂堂一国之君,要真是只羊,也定要把这弹丸地方,踏为平地。’杨慕天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说罢,就往远处使劲抛去,在这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在干什么,该不会还在为白天被人当成羊的事情生气,他该不会这么幼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