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经大功告成,可自此至终我始终没有听到立在门口那位大神的回话。
再瞥向门口时,更是没见到一个人影,我端着菜盘,险些要发怒,这时候,跑过来一个像模像样的小宫女,支支吾吾的跟我说了一大堆话,奇迹的是我竟一句也没听懂。
这还不要紧,话音刚落,她这便要拉着我往外跑,这跑可不要紧,要在保证菜汤不洒的情况下,以九十迈的速度向前飞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跑着跑着,我险些断了气,却也勉强只能把菜高举到脑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继续混乱的狂奔着,殊不知那位一直拉着我的小宫女已经被我远远抛到了后面。
这条路的尽头,是东苑一处较好的房间,可我哪里知道,只听嘭地一声,我似乎撞到了某处的大门上,疼的我恨不得直接破口骂人,不过好在我及时忍住了。
因为这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天的那个人,那个胡乱塞我纸条,害我被易容的那家伙,他竟然也住在这里,我满脸的惊讶。
差点就因他这个陌路人丧命,这下我变成这副鬼样子,八成他也不认识我了,胡乱说几句话,应付过去就好了‘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呵呵。’我把准备做给杨慕天那家伙吃的酸菜放到了一边,傻傻说道。
男子依旧如上午一样,面带微笑,犹如冬天里的向日葵一般,眨了眨双眼,瞬间嘴角的笑容,好像和煦的春风一般,那样的笑,不同于剑锋,不同于韩毓丰,更是不同于杨慕天。
‘纸条的内容竟然被你这么轻易破解了。’再看向我时,他眼神里瞬间闪烁出异样光芒,然后转瞬即逝。
低下头仔仔细细把我打量了一遍‘程姑娘,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快跟我进来。’
他不由分说,硬拉着我走进了这一栋怪怪的建筑里,进去后我才知道这哪里是个楼,这简直和抗日时打游击战挖的地道风格差不多。
‘这是我的房间。’突然他推开一扇门,里面的摆设真可谓是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缭乱,跟外面的风格简直天壤之别。
‘你可别跑哦,我马上就回来,到时候你就可以做回自己了。’
我哪还有力气反抗,累都快被累死了,从大东边跑到大西边容易嘛我,见他一副胸有成竹要帮我恢复本身容貌的样子,我更比较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又是怎么认出的我的。
还有就是问问刚才那小宫女现在到底死哪里去了。
小宫女没完成任务,自然不敢回去像杨慕天禀报,可杨慕天又不是傻子,见她久久没回来,便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等她再回来禀报,杨慕天便彻底落实了自己的想法,换上夜行衣,趁人不注意这便起身已经朝东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