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跟在爷的身边很好,无须换主子,你若是有闲情逸致的话还是多多的关心一下自己属下的商号吧。”
绝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终于将胸口的那股闷气压了下去,没有一丝一毫表情的说道。
上官雨泽原本在看着绝一副很郁闷的表情时是很想大笑一番的,但是在听到他说的话后一张脸便再也笑不出来了,变得有些深沉,跟之前的嬉皮笑脸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走吧,进去了。”
转身没有在看身后的人,便独自往里面走了进去,留下绝一个人伫立在原地,心里面偷着乐,终于让自己扳回一局了,以往泽总是拿自己寻开心,说自己就像一闷葫芦,无趣的很,跟他讲话老是自己吃亏,久而久之的自己便学乖了,凡是有他上官雨泽的地方,他就绝对不会出现。要不是这次自己他飞鸽传书过来说是要紧的事情相商,而自己又放心不下爷的安危,是打死自己也不会来歆城,更不会见这个男人。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自己这次来歆城也不一定是件坏事,至少这次自己并没有被他气的有气没出发,相反的是,自己这次将他气的没处发,想想就觉得异常的激动,自豪,长期以来的恶气终于是得以发泄啦!
待两个人走进来后,冷珞煜明显的察觉到了面前的两个人有些诡异,前面一个阴沉着张,显然是隐忍着怒气,而后面的那个则是嘴角处扬起一抹细小的弧度,脸上是掩饰不了的愉悦。
“怎么了?”
狐疑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不想自己得到的竟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没什么。”
一个是生硬,不带一丝感情的吐出,而另一个则是嘴角一勾,笑着回答。
呵呵~~看来一定有事情,关于泽每次见到绝都会调侃一番,他自然是知道的,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怕是这次来了个调转,泽非但没有如意的捉弄到绝,反而是反过来被绝戏弄了一番吧!一想到自己居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幕好戏,心里面便一阵失落,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人还真是有默契。”
“谁跟他有默契。”
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在说出此话后,两个人都睁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彼此。
冷珞煜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面的恶劣因子更是想要作祟了,既然刚才在府外的那一幕自己没有看到,那现在在府内接着上演一场一幕应该也不错,可是他的如意算盘好像是打错了。
上官泽和绝看见坐在上位的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时,纷纷恍然大悟,敢情自己中了别人的激将法啊,差一点就让上面宛如狐狸般狡诈的男人牵着鼻子走了。
“煜(爷)差点就被你给算计了。”
冷珞煜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眼睛在两个人之间瞅来瞅去。
“额?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们啦?冤枉啊,纯属是冤枉人嘛!”
此话一出,无疑是接收到了来自两个人抛过来的白眼,上官雨泽和绝难得齐心的携手共同对付同一个“对手”。
接收到两记白眼,冷珞煜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关自己什么事情,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或许就算是他意识到了为什么眼前的两个人会生自己的气,也会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吧的表情吧!
上官雨泽和绝很不爽的纷纷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心里面都不知道将冷珞煜骂了多少遍了,三个人当中就属他隐藏的最深,外表看上去挺无害的模样,实质上是最能够将人气的有气没出处,只能够憋在心里面独自生闷气的人。
“好了,现在说正事吧,泽,我十分的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能够在短短的几年当中拔地而起,情势直逼你们上官堡,而且还略胜过你们上官堡。”
上官堡的势力他是十分的清楚的,要知道当初自己之所以能够攻破歆国,泽可是出了不少的财力呢,不然的话以歆国皇室的拼死抵抗,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一举拿下吧!要知道行军打仗粮草是必不可少的,如若歆国一味的抵抗,那么就算是再多的粮草也会有耗尽的一日,而幸运的是上官堡的财力正好为自己提供了强大的后盾,这才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的跟着歆国耗下去。
此次接到泽的飞鸽传书,说是在歆城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人,听说在他的经营下,一个名叫“瑶梦居”的商号被打造的特别的响亮,如今已经是占据了大半个歆城,取代了上官堡的位置,跃居商业首位,这让他一时间兴起,倒是想要会一会这幕后的操纵者,想不到他幽雲国居然会有这么一号人物。
“整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这‘瑶梦居’的主人好像来历不简单,我曾多次的派人去调查,但好像是暗中有人在故意的隐藏他的身份,非但如此,这个人的身份我不仅追查不到,而且摆在面前的疑惑是越来越多了,好像是有人在故意误导我,让我朝着错误的方向查去。”
冷珞煜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深沉,单手支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放在旁边的红木桌上,修长的指关节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走出很有旋律的音符。
“泽,有没有空”
两个人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的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在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纷纷直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爷,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后知后觉的绝连忙跟了上去,不解的问着。
“唉……绝,我说你怎么就一点默契都没有呢,你看看,我和你家主子多有默契呀,无需多言便可以知道彼此的想法,你呀,应该多学学,多培养培养,知道不?”
上官雨泽一副授教的模样,看的绝那叫一个郁闷啊,试想一下自己跟爷也是很有默契的好不好?怎么能够仅凭一次就否认了自己跟爷的默契程度呢?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人是在故意借机找自己拌嘴,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每次碰到他,总是跟个小孩子似的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