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倒是挺快的嘛,就是不知道是诚心道贺还是不怀好意,是本意前往还是受人挑拨。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还有,昨日我交代你办的事情也要抓紧时间去办了,说不定能够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收获呢!”说道这里,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忽然闪现,或许这次她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幕后之人。
“属下知道了,这边安排他们去办。”若颜口中的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清幽阁中的人。事实上,她人虽然已经在云城了,但是清幽阁的情报网还是掌控在她的手中,而且为了安全起见,风殇暗中还特意安排了不少的人听从她的调遣。
若颜离开后,紫瑶便重新回到了外室,看着吃得正开心的凌儿,扬起了一抹明艳动人的笑,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能够毫无顾忌的笑吧!
“妈咪,你事情做好啦?”刚才看见若姨笑着跟自己打了声招呼便走出去了,却没有看见妈咪的身影,低着头喝着碗里的粥,心里面泛着疑惑,没想到妈咪这就出来了。
“嗯,凌儿有没有想好今天要做些什么?”四下的张望了一番,“怎么没有看见雪狐?”这调皮鬼不是一直都将雪狐带在身边的嘛,走哪里都要搂着,但是今日却没有看见,还真是奇怪。
凌儿抬头看着妈咪,要不是妈咪提及,自己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妈咪,小雪不见了。”
不见了,紫瑶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怎么不见?”凌儿不是一直跟雪狐呆在一起嘛,就算是睡觉也是抱在怀里当枕头,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早晨起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小雪,我以为它是在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妈咪,小雪该不会是让人抓走了吧?”说着说着,凌儿的眼中就开始泛红了,鼻子也有些哽咽。
紫瑶伸手过去,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安慰道:“说什么傻话,可能是雪狐像你一样贪玩,不知道跑哪玩去了,妈咪让下人走走。”眼神看向殿外,唤了一声,“来人。”
在殿外候着的丫鬟、太监们听到这声叫唤,连忙走了进来跪了一地,“娘娘有何吩咐?”
“宫中不见了一只雪狐,你们分头找找,记住找到后切不可伤到它。”简单的吩咐了一声,便见跪在地上的下人领命退了出去。
漪云殿的人此刻正忙着寻找雪狐的下落,而在昭阳殿,一名男子负手而立,因为是背光,所以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从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却是显而易见。
“主子,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办?”过了许久,左秋尘才问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实话,起先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为之一怔,按理说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
淑妃、怡和殿、怀孕,冷珞煜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三个词,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回想起早朝后自己回到宫殿后,突然被告知淑妃怀孕了,起先还不相信便让御医复查了一次,得知淑妃确实是有孕在身。
这就奇怪了,记得自己每次宠幸妃嫔后都会让人立即送去汤药,目的很明显,就是不希望有人怀上身孕,那淑妃又是如何怀上的?无非两种可能,其一是前去送药的人没有照实办事,其二便是那个女人自作聪明,没有喝下那碗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容忍不了。
“尘,这件事情你先调查清楚,将调查的结果告诉我,在采取行动”。现在他还不急着行动,因为他相信会有人比自己更着急。
左秋尘了然的应了一声,便领命而去。
昭阳殿内,冷珞煜又再次的陷入了深思,皇室中的子嗣可不是什么女子都有资格诞下的,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便妄图产下子嗣,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想到子嗣,眼中不由得浮现出凌儿调皮的模样,当想到他身后的女子时,心里面有了一丝慌乱,那个女人该不会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吧?若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已经误会自己了。但是随后想想,就算是她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有所在意吧,毕竟至始至终她都未曾将自己的事放在心上,一抹愁绪爬上了俊脸。
“呜呜呜……”一声极轻的声音在昭阳殿内响起。
冷珞煜收回自己的思绪,循声望去,便见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躲在不远处的椅子下面,惊喜的走了过去。
雪狐十分的罕见,一直以来就被人们认为是神秘、诡异的化身,能够有幸见识的人并不多。更是因为雪狐拥有一双美丽聪慧的眼睛,天底下有不少的人妄图得到这种稀世动物。
然而雪狐拥有极其敏锐的听觉和嗅觉,对周围的环境具有很高的警惕性,能敏锐的感觉出周围声音和气味的异常,迅速做出相应的判断,因而很难捕捉。
看着自己藏身于自己殿内的雪狐有些迷惑。
据他所知宫中并没有雪狐,那么这种罕见的动物又是如何出现在自己殿内的?低头复看了一眼对自己存有戒备的雪狐,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将它从椅子下面抓出来,却不料雪狐猛地扑了上来在自己的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该死”,低咒了一声便狠狠的将雪狐甩了出去,看着已经流出鲜血的手指,暗叹道:好锐利的牙齿。
雪狐被他这么一甩落在了不远处,一双宝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子,良久才到处乱窜,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在昭阳殿。
“来人。”想跑?没那么容易,冷珞煜眼神望着雪狐消失的方向,恶狠狠地吐出了这两个人。
“皇上,何事吩咐?”进来的人敬畏的说着,当目光无意间瞥见冷珞煜手中的伤口时,连忙跑了过去,焦急的说道:“皇上,你受伤了,派人去请御医。”
“不用传御医”,冷珞煜直起了身子,摆了摆手,对面前的说道:“无碍,只是一点轻伤罢了,无关紧要。”
“皇上,伤口这么深,您怎可说是一点轻伤”,来人还是不放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