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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灯熄夜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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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军夜袭不成,匆匆退回青石谷休整,一夜之间将关外十里地草场上布下的人马撤得一干二净;为防洪锦再使诈,梁月海命三班将士日夜值守不得放松,但有可疑之处便立即禀报。辽军却一连两日都无动静,派出去的探子送回的线报中只提到洪锦每日照常领兵操练,其他毫无异样。

探子报毕退出帐外,顿时满帐安静,梁月海帐下那虬髯汉子管陲忽地捉刀哈哈大笑道:“辽狗子就是多操练十天半月,怕是也比不上咱们西北军一个指头!”这话虽是吹牛,帐中坐着的几位裨将、统领们还是爽快解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西北军在极寒的北地戍守边关已达数年,当数大齐各军中最能吃苦耐劳的一支;难得的是统帅的将领都是萧桓、梁月海这般的人物,军中将士自是勇猛威武更胜寻常兵将。

“管三哥若是哪天凭这本事气死了辽贼,倒也省得我劳动兵卒粮草。”梁月海笑着打趣他道,众人忍不住又哄堂大笑,管陲红着一张粗犷的方脸狠狠捶了那几人一人一拳头,瞪着牛眼扯开嗓子道:“去去去,会散了,都出去,让将军休息休息!”

七八人都立起身来抱拳施礼,鱼贯退了下去,管陲一脚刚踏出营帐,倒是记起了梁月海的箭伤,回头呵呵笑道:“我去找老成来给将军换药。”这莽汉人粗心却细,梁月海那夜出战,肩头的旧伤多多少少有些迸裂,帐中七八人,只有他瞧见了梁月海肩头已干涸的暗红。

管陲走了不久,顾含章瞧着人都散了,进帐中来寻梁月海,他正褪了外袍自己动手一圈圈解下肩头的绷带,听见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是顾含章,匆忙合拢衣襟要起身行礼,顾含章几步上前按住了他,摇头道:“成伯往前营去给战马治伤去了,将军这肩伤我来处理罢。”

梁月海面皮微微一赧,正要婉拒,她却将手中拿着的药瓶放在一旁,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一面解下沾了暗红血迹的绷带,一面从容道:“殿下也常带伤回府,上药包扎于我只是小事一桩,将军不必担心。”见顾含章神色泰然,梁月海便也放下拘谨,微微抬起手臂让她上药、包扎。那处箭伤着实狰狞可怖,顾含章不忍多看,用净水拭净梁月海肩头干涸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撒上药粉,取了干净绷带慢慢地将伤口裹起。

帐外忽有人声,管陲拽着个肩背微驼的人进来粗声道:“老成去前头给马接骨了,刚巧只有这位大夫在……”他猛地抬头,瞧见帐内情形,粗犷面容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瞪了瞪眼,竖起拇指赞道:“想不到章先生这包扎的手艺不输老成!”管陲对顾含章一介书生,敢于单枪匹马射杀山贼极为敬佩,前几日洪锦夜袭前也得了她的警示,心底对顾含章颇为敬佩。

“管将军过奖了,我跟着成伯打过下手,对包扎用药也略知一二。”顾含章收起药瓶随意道。她这番编造的话唬住了管陲,他忍不住又赞道:“章先生毕竟是读书人,心思就是灵巧,若叫我这粗人跟着老成帮忙,粗手粗脚的,包管兄弟们要恨死我!”自嘲毕,哈哈笑起来。

顾含章忍不住也笑了,此时才注意到掩在管陲身后还立着个人,那人佝偻着腰背,顶了一头乱发,额前垂下几绺滑稽的刘海堪堪将双眼遮住,满脸胡茬丛生,也看不出原先的长相,倒像是山上逃出来的野人。他极有礼地抱拳施了一礼,自衣襟内取了药瓶来递给管陲,双手比划了几下,管陲连蒙带猜弄懂了他的意思,笑呵呵道:“王大夫说这药是南疆上好的伤药,留下给将军用。”

梁月海也不推辞,收了下来,温和地谢过了,一并谢了卓勒齐;顾含章盯着那人看了许久,想起守卫提起过的送她回帐的哑医,开口一问,果真是他,她忙笑道:“多谢大夫。”那人摇摇头,双手又比划一阵,笑了笑退出了营帐去。

顾含章目送他躬身走远,心中总有古怪之感,细想之下又无迹可查,还是管陲看出了她的疑虑,哈哈笑道:“卓勒齐大王子亲自领来的人,必不会有问题。”

辽军夜袭时,梁月海生擒了洪锦帐下一名千夫长,那辽将臂力过人,用一副强弓射伤了大齐军数人,梁月海拿下他后,众将士将人捆起了押在后营,他的弓箭却留了下来,几个统领没事便取来把玩,可谁也没那力气拉开弓,此时帐外聚了十多人,也都自告奋勇要来试弓。管陲听得帐外吵闹,奔出去横了那几人一眼,嘿嘿几声嘲笑道:“我管老三勉强才能拉开的弓,你们几个兔崽子还想拉开?做梦!”

梁月海与顾含章随后走出来,立即便有人起哄道:“管老三你莫吹牛!”管陲一时血冲脑上,劈手夺过那几十斤重的铁胎弓,勉强拉开了弓弦,众人顿时斜了眼嘘声一片,他偷偷瞧一眼梁月海与顾含章,扎稳马步憋红了方脸大吼一声,倒是真的拉满了弓。

顾含章立在一旁只是笑,眼角略略一扫人群,瞧见那王大夫佝偻着背倚在旗杆旁也在看热闹,两人目光撞上,他也不闪避,乱发后的眼中光亮一闪,犀利如同黑夜中的寒星,那双掩在厚重碎发后的眼说不清是在看她还是看那弓。在那一瞬间,顾含章浑身一颤,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那个字险些脱口而出,梁月海见她神色有异,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着招呼道:“王大夫可是也有兴趣试试这铁弓?”

梁月海原本就是说笑,王大夫摆了摆手,指着面色赤红欲滴的管陲与他手中的铁胎弓,做了个弯弓搭箭的手势,又对管陲竖起了拇指,众人一愣,立即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夸赞管陲力大神勇。旁人还好,管陲揉了揉绷紧的肩头,得意道:“当年西北军大营门口的石轱辘有两百斤重,秦王殿下抱起了能走百步,我管老三抱着也能走上五十步!”

众人听他提起萧桓,面上都露出悲愤之色,管陲登时明白说错了话,唉哟一声也闭了口,只有王大夫还在一旁高兴地直竖拇指,顾含章仔细打量他片刻,心头的最后一星火苗终于无声地熄了。

粮仓储粮罄尽,梁月海命人趁夜接运粮草回大营,傍晚时分卓勒齐又遣人来报,留守大齐军营的几位南疆大夫所需药材已运到徐连关外,望派人前去接应;成老军医自请随军前往,顾含章怔了怔道:“我也去。”成军医抖了抖颔下花白的胡子,连忙摆手:“路途虽不远,来回也有几百里地,这大下雪天的,风大雪厚、道上难走,章先生还是留在营中烤烤火罢。”

顾含章与梁月海交换了个眼神,坚持道:“我与成伯一同去。”成老军医没法子,只得拿眼直看梁月海,示意他拦下顾含章。梁月海却只是缓缓地卷起徐连关的舆图,眨了眨眼颇有深意地说笑道:“章先生有神佛加持,此行若是跟去,包管一路平安顺当。”

辽军奸诈成性防不胜防,成老军医也是担心途中有变,但见梁月海与顾含章都坚持,只得叹了口气点答应了。管陲自西北军中抽调四百人前往运粮,又挑了三百余精兵跟随老军医与顾含章一道去取药材。天一黑,运粮官率军先离去,而往徐连关口取药材的三百人马也已整装待发,只是梁月海未下令,谁也不敢上马先走。

此行管陲亲自带兵护送,一是因为顾含章随行,不容有闪失,二是因梁月海对卓勒齐仍有防备,有顾含章一道去,卓勒齐势必有所收敛与忌惮,在这件事上,两人想到了一处去,顾含章自请跟随,梁月海索性顺水推舟应允。

草原上的冬夜分外寒冷,出了营帐只觉刺骨北风夹着雪花自四面八方打着旋扑过来,在空旷的天地间呜呜作响,彤云密布的天幕沉沉向地面压下,四野一片寂静无声。梁月海立在中军帐前的风灯下抬头望了望天色,缓缓道:“途中若是有变,章先生先自保,剩下的交由管三哥处理。”顾含章默然点了点头,偏帐守卫匆匆过来禀报道:“将军,王大夫不在前营,后营也找过了,不见人影。”

这是梁月海的意思,王大夫是卓勒齐的人,着管陲明里一道护送前去接应,实为防着卓勒齐使诈,谁知道临时却找不见他的人影了。

成老军医笑道:“王大夫为人孤僻,怕是不知躲到哪里去睡觉了。”顾含章稍一迟疑,下马亲自去找,问遍各处守卫,都说不曾见到此人,她心里有些着急,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堆放闲置兵刃与火器的库房附近,这座库房也是简易搭就的营帐,门前两个守卫年纪极小,也不知是无人轮守还是怎么的,两人倦得轮流打盹,顾含章走到了库房门前才惊动了两人抬起头来喝道:“什么人!”

顾含章自黑影中走出,两人不认得她,正要上前盘问,库房中点着的烛火将一个巨大的黑影投到营帐的帐幕上,那影子直立如巨松一般,手中挽弓如满月,弦上虽没有箭,那凌厉的杀气却冲破营帐直逼上前。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喝一声:“什么人!”

守卫掉头一看,也大喝一声提枪冲进帐中,古怪的是,库内并无一个人影,烛火未动,各件兵器也都在原处,守卫胆战心惊地盘点完毕,低骂了一声晦气,嘟嘟囔囔退了出来。两人再想起要盘问顾含章,她早已匆匆回了中军帐前,梁月海见她面色有些异常,低声问了几句,她只是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小心在雪地里摔了一跤,不妨事。”

说话间,分头去寻人的守卫回来,无奈地禀报道:“王大夫喝醉了酒,躺在床下不肯起身。”

梁月海眼神微微一闪,沉吟片刻便道:“也罢,王大夫不去也无妨。”管陲不必多看守一人,正好合了他的意,呵呵笑着抱拳道别,一行人借着沉沉夜色往东南方急奔而去。

去时一路通畅,倒真是应了梁月海的说笑,成老军医捋着短短胡须,面色放松了许多。到了徐连关口,等候接应的竟然是卓勒齐本人,他见管陲三百精兵护送、顾含章随军同行,抱臂斜眼,嗤地一声笑道:“我诚心送药,梁月海这小子倒是还留了一手防着我。”

话是这般说,他也不放在心上,由着成老军医翻检药材,远远地便对顾含章招手笑道:“老朋友相见,你也不热络些。”顾含章走近了朝他一扬手中的短刀,压低声音问道:“你送去齐营的那几个军医是否可信?”

卓勒齐眯起灰蓝双眸上下打量她片刻,忽地将手中弯刀往雪地里一插,正色道:“南疆人最重道义,既是有心结盟,绝不会暗中使绊子陷害盟友。”他顿了顿,英俊的脸上忽地露出吊儿郎当的笑意,压低嗓音问道:“含章,你莫不是看上我那几位郎中兄弟了?”

顾含章一口气噎在喉头,上不得下不得,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再低声问道:“那位王大夫并非南疆人,我瞧他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卓勒齐摆明了消遣她,眨了眨灰蓝的眸子啧啧打趣道:“萧桓尸骨未寒,你倒是……”顾含章不作声,只是安静地望着他看,明眸中倏地滚落两行泪珠,火光照亮了她清瘦的面容,也照亮了她眼里浓稠的雾气。

卓勒齐硬生生将话打住,咳一声勉强笑道:“王大夫确非一般人物,但是你我信得过的人,你只管放心便是。”除此之外,他再也不多说一个字,顾含章问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只好作罢。

成老军医亲自逐箱翻检药材,管陲是个粗汉子,只管吩咐将士们搬运木箱,一盏茶功夫两边已交接毕,卓勒齐策马护送出十里地,临走时对顾含章低声道:“林青几人已从绥清玉矿私逃,徐连关之事也瞒不住萧烨那老狐狸,有我在此,他势必不会轻易让梁月海助我,怕是过不多久上京就会来人,届时梁月海的日子定然不大好过。”

顾含章心里震惊,捉紧了缰绳没出声,卓勒齐又将一支用油纸包裹好的竹筒塞入她掌心,叮嘱道:“若是有急事以此求救,我若在附近,必定赶到。”她握紧那油纸包,忽地抬头问他:“卓勒齐,那与你相谋之人究竟是何人?”卓勒齐诡秘地一笑:“你以后自会知道。”他霍地掉转马头,头也不回地奔入了夜色中。

夜色浓重,雪停了许久,北风也逐渐停了下来,三百余人拥着顾含章与成老军医小心翼翼地往前行,数百匹马踏过厚厚积雪,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旷野中分外清晰。队前一支火把,队末一盏风灯,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火光不大,是怕引来辽军,毕竟大营还在远处瞧不见的地方,途中若是有变,鞭长莫及。

草原上偶尔也有草棚与稀疏的林子,都是流浪的牧人放牧时的栖身之所,黑夜里满地白雪皑皑,唯有连片树林矗立在雪中,茂盛枝干嶙峋而又怪异,落光叶子的树尖如同一把利剑,安静地直指天际密布的彤云;树影幢幢、风声如吼,在这静夜中添了几分诡秘。

老军医压低声音道:“前方小心些,再绕过这林子,离大营就不远了。”管陲点点头,一扬手低喝道:“速速跟上,再走二十里地就能瞧见咱们的营帐了!”众人一直握紧了刀剑紧张提防着,此时各自心头都悄悄地松了口气。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领头的将士举了火把刚绕过树林,那林中影影绰绰间忽地动起来,管陲毕竟身经百战,瞧着不对,大喝一声:“小心埋伏!”

话音刚落,林中一声暴喝,早就掩在林子里的数百辽军如潮水般涌出来,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辽兵带了长杆钩镰,专砍马腿,一时间马嘶人吼,三百余匹精良战马折损大半。将士们心疼坐骑,大吼一声抽刀跃下马来与辽兵捉对厮杀,银甲刀剑,遍地寒光。

未受伤的战马受了惊,疯狂地四处奔跑,四蹄踏过雪地,溅起大团的雪,偶有人被马踏伤,来不及呼号便昏厥过去,逐渐被埋在染了猩红的积雪中。小红马也受了惊,跟着马群一道四散跑远了,顾含章被甩下马背,狠狠地摔在雪地里,成老军医趁乱过来扶她,急促地低声道:“章先生快走!”顾含章抹去脸上的积雪,侧身躲过辽兵挥来的大刀,咬牙道:“成伯,你与我一起走!”

厮杀的吼声在旷野中混乱地响着,雪地反射的光隐约照亮辽兵头上高耸入塔尖的头盔,顾含章闪过乱刀,慌乱中反手取下弓弩,对着身前挥刀斩下的黑影就是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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