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鸿也好不到哪里去,紧挨着骊连芷站着的他也沾到了不少的药粉,运着气也准备逃走,却发现身子根本没了那力气了。
上官晴看着两人,微微笑道,“死?那我便再教你一事,杀了人也要看看那人断气了没,可别像你杀我们那样,把我们往那蛇窟里一推就完事了。”
“圣女的意思是,她想要谋害的你们?”大臣见骊连孤和上官晴都活着,马上谄媚的道。
“不是想要谋害,而是已经谋害了,只是我们命大而已。”上官晴纠正着那大臣的话。
“可是她说,你们是被那西秦的六皇子给谋害的呀。”大臣指着柱子上的北堂胤道。
“她说的话,最好要思量下,否则这北灵被她卖了,大家也不知道呢。”上官晴笑着把那准备好的协议抖开,递到那大臣们的面前。
一群大臣围了过来,看着上面的文字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毒,竟然要把北灵的城池送个别的国,还与西秦的二皇子勾结谋害我们的圣女和国师,杀了她,杀了这女人。”
“天啊,这女人是我们北灵的叛徒。”
“杀了她。”慢慢的低下的民众也清楚了事情的原由,附和着喊道。
骊连芷马上辩解,“你们别听她们胡说,那是伪造的,是假的,我没有签过那样的协议,那是假的,我这有真的,对,我这是真的。”说着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份协议。
上官晴邪魅一笑,那过那协议念道,“怎么,圣女是以为咱们北灵的百姓是你登上这位置的棋子吗?为了稳定民心而发起战争,导致更多的人死亡,而你却得到战神的称号?”上官晴把那协议扔给大臣道,“你们看看,这笔记是否一样,现在她可抵赖不得了。”
哼,自己亲自递出的协议,字迹却是一样的,你就是有百口也莫辩了吧。
“是一样的,字迹一模一样。”大臣都是些老学究,对那字迹一一比对后道。
“那不是我签的,上官绛儿你血口喷人。”骊连芷依旧不肯认罪,反驳道。
“真假不是我来说的,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自会分辨。”
那些大臣若不是被这骊连芷威胁,根本就不会承认她那圣女的位置,此时见这女人居然要出卖北灵,这么确凿的证据在这还狡辩。
现在有国师在,还用怕她不成。
“证据确凿,但凭国师发落。”那骊连孤的威信依旧在的。
“你到底对小十做了什么?你给他下了什么药?”上官晴逼近骊连芷厉声问道。
“我没有,我没有。”骊连芷嘶吼。
骊连孤没有上官晴那么镇定,直接掐着她的脖颈道,“你为什么要害他?”
骊连芷被他那杀人的目光盯的,全身冒着冷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来了,这男人想要杀了她的,“我没有,我没有下药,我只是要捂着他的嘴,不关我的事,是他,是北堂鸿把他抓来的,用来威胁上官绛儿过去的。”就这撇清自己的罪行,希望那骊连孤对她的怒意能减少一些。
北堂鸿没想到这女人把自己给抖了出来,缩着身子想要逃跑,上官晴眼前的很,上前已把扯了他的面罩道,“二哥想要见绛儿便直说,何苦要抓那小孩子呢?现在出事了,绛儿也保不住你了,这北灵的刑罚可是重的很,二哥这身子不知能不能柳条活命。”
她这一揭,北堂鸿再也隐藏不了了,才明白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
“绛儿,别杀他。”没想到柱子上的人开口说话了。
“北堂胤,你没昏?我明明让人灌了迷药的。”北堂鸿恨恨的说,每一步他都算准了,可是每一步都偏离了他的计划,这北堂胤原来一直清醒着。
“我一直是清醒着的,只是装着昏睡而已,至于那迷药,我只是含在了嘴里,并没有咽下,你的人走了,我便吐出来了。”北堂胤慢慢的说着。
上官晴忙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娇声斥道,“傻子。”抱着他小脸靠在那久违的胸膛上,听着那久违的心跳声。
现在这情景,也不用多说了,该揪出来的黑手都已经揪出来了。
骊连孤一道命令下出,那骊连芷和那北堂鸿便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了。
上官晴又被迫继续当她那极不情愿的圣女,靠着北堂胤想要发牢骚,发现北堂胤靠着柱子没什么力气,才想起他那迷药还没解,忙从怀里掏出那一个瓷瓶子,打开后,那血腥味刺激着北堂胤。
原来是那“聚魂”的血,被她挤在了瓷瓶里。
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才回到了宫里,忽左忽右还有大家都挤在床边看着小十。
她的美人娘亲,那泪已经流湿了半边的被褥。
上官晴看着洪水决堤般的上官璇漪,和那边嚎叫的很难听的绿意,真不明白同样是哭,怎么一个就那么的唯美,一个就那么的豪放呢。
“娘亲,你别伤心啊,我们会找人来救小十的。”上官晴拉着上官璇漪抚着她的背,安慰着道。
上官璇漪抽泣着搂着她道,“绛儿。”满心的悲伤却化作了简单的两字,她的女儿真的没事,还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呢。
骊连孤已近把宫里的所有御医都找来了,一个个老头挤在在床边,正在给小十诊断。
上官晴她们退到了一旁等着御医的诊断结果。绿意被上官晴一瞪便哑在了那没敢再哭下去,柳寒看着哭完后红着眼的上官璇漪愣是没离开过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