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事就算了,还得拐上北堂胤,北堂胤被她戳着背一问,也点着头顺着她的话道,“是。”他敢说不是吗?
上官璇漪急了,也不顾那形象了,扑过去道,“那是权宜之计,是因为当时情况特殊,才……才那样的。”她与那柳寒,怎么可能嘛,万一被人家听去,可会笑话半天的。
上官晴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要是再说下去,她美人娘亲能当众哭给她看,她研究出了这美人娘亲脸皮薄的很。
好了,转移话题了,又逮到了刚缓下心坐着的男人,“北堂胤,你说我肚子的娃娃是男是女?”摸着有些圆滚的肚子问。
天啊,她老是闷不机的就出个难题给他,他哪里知道她肚子里的是男的是女的,他又不是神仙。
“男女我都喜欢。”他这回答到位吧。
“可是我比价喜欢女孩,女孩就会像我这样温柔贤惠,美丽大方,以后还可以钓一大堆的帅哥姑爷。”女人嘟着嘴道。
她这算是什么狗屁的理由,帅哥姑爷?这又是什么东西?谁也跟不上她那脑袋那突来的想法,只得顺着她的话道,“嗯,那就生女的吧。”
“可是万一是男孩怎么办?”又一个大难题甩了过来。
“男孩就扔了再生一个。”男人霸气的道,儿子不是你爹不要你,是你娘喜欢没有把的。
“好吧,可是要扔给谁呢?你说跟小涯子做生意好不好,他遗传了我的聪明头脑,一定能赚座金山回来。不过钱太多也不好,要不送给小海吧,让他教他做个帅气的杀手,迷倒万千少女。
还是给柳老大好呢,柳老大太啰嗦了,我怕咱们的儿子被他传染了,我最怕人啰嗦了,也不能给绿意带,整日不是傻笑就是哭哭啼啼的,我儿子这样会被认为是疯子的,忽左忽右也不行,时间久了就练就了一个木头人。”
“我们自己养,养大了再扔。”自己的儿子当然要自己养,养大了再扔。
上官璇漪坐在一边替她那未出世的小外孙着急呢,有这样的父母,是那孩子命苦,天底下哪有父母孩子未出世就商量着怎么扔的啊。
孩子,你得挣点气啊,千万得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啊。
烈焰马的厉害之处,就是平日里你要行个两三天的路程,人家轻巧的一天搞定,所以此时上官晴她们已经站在海边吹海风了。
四国只有东流和南桑临海,而照着上官璇漪的指示,她们要走南桑的海岸出发。
柳寒此时充分发挥了他南桑王的权利,一条即大有壮观的船已经躺着岸边等着他们呢。
这海上没有战争,所以只是一条改装的极其豪华的渔船,这远看甚是奇怪,花花绿绿的,近看上官晴差点没笑倒在地上,这红红绿绿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纱幔?
“这柳老大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小的不敢恭维。”
柳寒被她这么一笑话,再看看那条花的不能再花的船,脸色一板冲着那岸边站着的官员道,“都给我把那些花花绿绿的布条给我拆了。”也不知在哪里弄的这些布条,怎么看都像花街姑娘身上穿的纱裙。
官员本还挺着胸部看着这靓丽的一道风景,被这柳寒一喝,哆嗦这身子指挥人赶紧的把那些好不容易绑上的布条又拆了。
那些个风中凌乱的布条一拆,整个船恢复了本来的样貌,看着倒是清爽的多了。
船夫就是这海边上的渔夫,听说御驾亲自坐他的船,喜的眉梢儿和胡子一起翘在那得瑟了半天,与他们海吹了一下自己的驾船技术后,才指挥着人开始了海上的航行。
“那个,我想问下,这潮汐岛咱没去过,不知道怎么走。”还没行多久,那船老大,就眯虚着眼过来问道。
大家都茫然的看向上官璇漪,表示他们也不知道。
上官璇漪看着远远的海面,回忆着自己以前来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就一个人驾着船游荡到那的呢。
她记得自己在一条大船上,遇见了风暴,然后自己抱着一块木板飘在海上,漂了有一天的时间,才飘到了潮汐。
她记得那时候夜很黑,风暴后,怒海一阵平静,只有月亮悬在空中,她顺着月亮的方向飘着,慢慢的,慢慢的,便看见一个男子在月夜下舞剑,衣袂飘飘,动人心弦。
她便是那样与他相遇的,他低沉的声音绕在她的耳边,“你是谁?”
她全身被海水浸透,微抖着身子,手划着海水,狼狈不堪的移到岸边,坐起身子,看着眼前的男子,那本就雄伟的身姿,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的神秘迷人了。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那你又是谁。”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她已经冻的不行了,抱着自己的双臂缩成了一团,像个球,警戒的看向面前的男子。
男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好像在打量什么稀奇的事物,“有意思。”
她迎上男人的目光,毫无惧色,她只知道,自己又饿又冷,再加上自己当时年轻气盛的,根本不知道男人原来也可以那么的可怕。
男人低下身子,手指轻挑着她的下巴,那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讶,“长的不错。”这算是称赞吗?有人会寒着一张脸称赞别人的吗?至少那时候她不觉的那是称赞。
只觉得那男人太过霸道了,甩了下脸,别开那握着她下巴的大手道,“放开。”那眼里只有盛怒没有娇羞。
男人显然是没见过脾气这样的女子,寒眼露着些不曾有过的光彩,把自己的外衣一脱,直接包裹着她那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身子,打横了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