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大凡散步经过天上人间鱼类会所边上的人们总会听到这种如同钢铁敲击的声音,环顾四周却怎么样也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再仔细一听这声音又听不到啦,在暗叹自己年纪大了耳力也不行了的时候,那阵叮叮当当的微弱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可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莫非是遇到鬼了,行人下意识的加快速度,希望能够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在经过天上人家大门口的时候,忽然一只鞋子掉到自己的面前,这一下子把原本就已经受到了惊吓的行人给吓了一大跳,莫非有人要跳楼,抬头一看,只见漆黑的高楼上隐约有几道人影趴在偌大的招牌上忙碌着什么东西。
“喂,不好意思啊,鞋子没砸到你吧。”由于光线的问题,下面的人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但招牌上的人却把下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没,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呢?”路人好奇的问道。
“没事,拆招牌,你赶紧回家吧。”
路人也是一个有点身份的人,他清楚这个天上人间的背景,现在听到有人要拆这个会所的招牌,这可是一大新闻,赶紧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让他过来看好戏,他那个朋友也是个好事之人,在出门的同时又给自己一个哥们打了个电话,他的哥们那时候正好在开车,手机开了免提,于是一车子的朋友们又给自己的朋友们打电话让他们来天上人间门口看好戏。
由于刚刚警察们都已经跑掉了,这些人毫不费力的就到了天上人间的门口,此时,下面已经围了有上百号人,他们全都仰起头努力的看着楼上的风景,同时侧耳听起这个金属敲击的声音,仿佛这个声音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之一。
“怎么不给电台报社打电话啊,还能捞点报料费呢。”下面有人议论道。
“哦,对对,我表哥就是在晚报当记者。”
“我也打。”
下面的一切,上面的那帮人全都看在眼里,其实以他们的速度十几分钟就能把整个招牌拆下来,可站在上面被这一览众山小的风景给迷住了,再加上下面那么多人在围观,自觉地在这里非常出彩的大少们慢吞吞的拆着大招牌,有人拆累了甚至坐在那上面脚上的鞋子都晃掉了一只。
“哎。”叶柳晨看着站在窗户边的杨天成跟何云新数次想要开口说话却每次都被对方眼神给制止掉,叶少知道这事情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将会变得不可收拾,可当他看到杨天成脸上坚毅的神情时,他的心里就莫名的充满了信心。
发生在天生人间的事通过各种渠道传播了开去,也传播到了国家的高层耳朵里。
终于,一位大佬发话了:“堂堂天朝国都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成何体统,把双方涉案人员全给我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调查清楚。”
大佬的话直接让拱卫京城的某一个精锐军队直接派出了一个营的兵力来抓人,这次,双方都没有多费一句话全都乖乖的跟军队走了,别看京城大少们平日里胡作非为仿佛可以践踏人间所有的法律及尊严似的,但有一些人他们是不愿意招惹的,比方说这种只听直属领导命令而不管你是张少还是李少的大头兵,跟他们摆架子,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杨兄弟,你到底想怎么样?”
军车上,叶柳晨小心翼翼的靠到杨天成身边询问道。
“简单,经过此件事情之后,我要整个Z国不管军方还是地方,不管是巨商还是高管,听到我的名字都要趴在那里瑟瑟发抖。”
看着眼睛里冒闪烁着精光的杨天成,叶柳晨适时的闭上了嘴巴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如果是其他人说这种话,叶少肯定是理都懒得理对方,有这个想法的明显是一个疯子,可他在杨天成身上却看不到一丝疯狂的痕迹,相反,他的明显的感觉到对面的这个年轻人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很足,不知道他的手上到底有什么样的底牌让他如此的有恃无恐。
这些年很快就被带到了军队营房里,可能是知道了这群年轻人的身份,也可能是得到了上头的吩咐,这群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杀气的士兵们没有为难这群大少们,他们只是将这些人带到两个不同的房间派了几个士兵守住大门就没有任何的动作。
“叶少,不会出什么事吧。”作为警局的常客,在场的这些公子们一年到头没少去局子里,但像今天这样被一群荷枪实弹士兵押进营房里,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遭,心里难免有点惴惴不安。
听到这话,叶少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不是没收缴你们的手机嘛,干嘛不打个电话求救。”
“嘿嘿嘿嘿,叶少,我们这不是不知道找谁吗?”
“放心吧,以排除部队这个架势,家里怕是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耐心的在这里等着吧。”说这话的时候,叶柳晨还故意看了一样杨天成,希望对方能有所表示,可后者就跟个木头似的,紧搂着身边的女孩轻声安稳着。
“杨少,刚才你那招是什么东西?”叶柳晨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他比划着一个非常拉风的前进方式就将话题转到了众人都非常关注的那个几个脚步吓跑一群警察这件事情上来。
“是啊,杨少,那玩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机会教教我啊。”
“我也要学。”
“我也要。”
众人闹成了一团,刚刚在心里流露出来的紧张情绪立马就烟消云散。
“呵呵,我说是魔术,那些警察们都是我的托,你们信吗?”杨天成笑嘻嘻的说道。
额,一听是这个回答,大伙们就集体闭上嘴巴,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们心中的答案:你就吹吧。
“其实啊。”杨天成故意停顿了一下。
“说啊,杨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众兄弟可等不了这样的折磨。
“其实我身上有一种药粉,中了的人会变得狂热,神志不清。”
“就这么简单?”叶柳晨不相信的反问道。
“那你以为呢?要知道我是一个医术相当不错的医生。”
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治好了自己爷爷的病,叶柳晨闭上了嘴巴,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另外一个解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大伙把心放肚子里,今天晚上就当是军队一日游啦。”